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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记得了吗?大概两个月前,您和您的同伴从我们这个镇进了白芒岭。那时候您和您的同伴还在我们家的酒馆吃过饭的。虽然那时候我没看清您的脸也没注意你的声音,但是您的长袍和法杖,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原来这个孩子竟然是酒馆的人,而且齐延圣干掉的那个小队的人之前就是从这里进入并穿越林地去的冰原的。只不过好在这个孩子只认识自己的袍子,而不记得那个术士的脸和声音,这多少让齐延圣放下了点心。
“带我去你说的酒馆吧。这次真的倒了大霉了。同伴全都死在了林子里。我自己的眼睛也受了点上,现在不能见强光了。”齐延圣说着把布条弄了弄,让布条更多的把自己的脸挡住。
酒馆就在不远处的大路旁边,齐延圣跟着孩子走了几步就到了酒馆门口。然后跟着推开门的小男孩走了进去。
“老妈。几个月前的那个术士大人又回来了。”男孩对着酒馆里喊了一嗓子。不过没有人回应。然后无所谓的男孩领着齐延圣走到一边的一个圆桌前坐下。
“您要吃点什么?”男孩很专业的问道。
“能够填饱肚子和解渴的就可以。不要酒,因为我的眼睛的伤,所以我现在不能喝酒。”齐延圣把长杖放在身边后对孩子说道。
男孩去了后面。齐延圣借机会打量了一下酒馆的构造。木制地板,还算干净。五六个散放在这个六七十平的房间里的圆桌和十几个凳子,一看就是本地木料制造的。虽然很粗糙,但是足够结实。桌面也弄得很平整光滑。房间一角堆叠着数个圆木桶,应该是这家酒馆贩卖的酒水。靠墙还有一张大桌子,上放了一些采摘干净的蔬菜以及清理好的禽畜。桌上还有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数量也有点多。应该不全是酒馆用来经营时候用的。
“这里还兼杂货铺吗?”齐延圣自言自语道。
“让你久等了。”就在齐延圣微微有点感觉无聊的时候,小男孩端着托盘从后面出来了,托盘上一个陶土的大盘子里装着某种炖煮过的带骨头的动物肉类。还有几个明显不是细粮烘烤的大饼。
“您有口福了。麦肯昨天在林子边上打了只狼獾。拿了过来换了把新斧头。我妈妈今天早晨刚刚把狼獾肉炖熟。您快尝尝,应该已经烂糊了。我跟您说,狼獾这东西可好吃了。”男孩说着还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齐延圣敢断定这小子刚才绝对偷吃了,因为他的嘴唇就算在这个不是多亮堂的酒馆里也能看到还油汪汪的哪。不过自己正在假扮眼睛受伤。所以也只能笑了笑。然后抓起一块看着没有什么咬痕的肉块尝了尝。
小男孩没有夸口,这种狼獾的肉在经过她母亲的炖煮后真的熟烂,几乎到了入口即化的程度。再加上这种叫做狼獾的东西的里肉油脂丰富,所以味道浓郁。已经好一阵子没吃过正经东西的齐延圣立刻胃口大开,不断地抓过肉块啃着,甚至都不在乎这里面有男孩子咬过的了。
男孩在齐延圣开始吃的时候离开了一会,给他拿了一罐清水。
“您不喝酒,那我们这就只有清水了。”男孩在放下水罐后解释道。
“嗯嗯。”齐延圣边吃边回答。结果根本就说不清楚,好在男孩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呵呵的离开了。
十几分钟后,一大盘狼獾肉和那几张烤饼被齐延圣吃了个精光。然后他喝了些清水后,享受的靠在原木的墙壁上蹭了蹭有点痒的后背。
“看起来需要清洁身体了。可别长什么寄生虫?”齐延圣自言自语道。
“您吃好了吗?今天要住宿吗?”小男孩出来收拾餐具的时候又向齐延圣问道。
“嗯。很好。房间准备好了吗?我还要洗澡,有热水吗?”齐延圣回答后顺势又问道。
“烧热水要另外算钱的。因为我们家没人砍柴,所以柴火是买来了的。”小男孩想了想说道。
“好吧。那你现在告诉我,我要是在你们这里住几天需要所少钱?”齐延圣又问道。
“住宿每天十个铜币。早餐免费。午餐和晚餐要看您吃什么单独算钱的。再有就是洗澡水什么的也要另算钱。”男孩数着手指头说道:“总之您要是决定住下来的话,最少要先付给我们家酒馆五十个铜币。”
“五十个铜币吗?”齐延圣皱了皱眉,然后拿出空间袋,从里面找出来一枚不知道面额的三角形银色钱币问道:“这些够吗?”
“一个银角子正好是五十个铜币。”男孩伸手拿起了齐延圣放在了桌面上的钱币说道。
“这个是银角子。”齐延圣小声的嘀咕着记住,然后又拿出那几件武器对男孩问道:“我要是想要卖掉这些东西能换多少钱?”齐延圣这么说,可是并没有真的以为能够从这个孩子嘴里得到答案。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普通的妇女从厨房那边走出来。她先看了看男孩,然后对男孩说:“去看着你爸爸吧,他已经不发烧了。这里妈妈来。”说完露出温柔的笑脸摸了摸男孩的头顶。
“这是这位客人的住宿钱。给您妈妈。”男孩也笑着把银币给了自己的妈妈,然后蹦蹦跳跳的去了后面。
“您的这些东西我们这没人能收的。所以也没法给您出价。”应该是老板娘的女人看了看桌上的刀盾长矛,然后对齐延圣说道:“你要是真的想要在这里卖掉,就只能等着别的佣兵来的时候问他们了。”说完收拾了男孩没有收拾完的餐具转身去了后厨,在临走进厨房门之前又对齐延圣说道:“出门左转的那个房子,就是您住的地方。热水还要等一会。不过您可以自己先把冷水放好。”说完女人就走进了门里。
“态度冷淡。有点排外吗?”齐延圣收起了桌上的东西,然后起身拄着长杖去了自己租住的房屋。
不过齐延圣在进屋前,又在旁边的雪地里抓住一个玩耍的小孩子对他问道:“镇子里有裁缝或者成衣铺子吗?有的话让裁缝或者成衣店的老板过来一下。做好了这件事,这个给你当报酬。”说着又拿出一枚红铜币在这个孩子面前晃了晃。
“我这就去找潘姆大婶。”小孩子撒腿就跑,去找镇里唯一的裁缝去了。
而齐延圣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不过在他进屋后他的精神力却发现,在酒馆那边的老板娘正通过酒馆厨房侧面的窗户看着他这边。
第080章 外科医生
“你并不是当初来过我们这里的那个人吧?”和裁缝大婶一起过来的酒馆老板娘在裁缝给齐延圣量了身体尺寸离开之后站在齐延圣的租屋门口对他说道。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齐延圣摘掉头上的长袍兜帽,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后问道。
“东方人?难道说……”老板娘看了看齐延圣的长袍和长杖,眼神警惕,甚至还后退了半步。
“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围攻我。所以我杀了他们。”齐延圣说着把自己的长剑拿了出来,为的是让老板娘看长剑上还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
可是见到了这把剑老板娘却更加的警惕,甚至有点恐惧,又后退了一步,然后声音有点颤抖的问道:“您是东方最强大的剑术师?您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天降流星。”
听了齐延圣这一句话,老板娘反倒松了口气。然后再次走进房间,身体歇着依靠在门口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您对我们这个小镇没什么兴趣。”
“是的。我在游历的途中。见到了天降流星,就跑进了雪原探索,可是什么都没找到,只看到一个大坑而已。可能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带走了那天外来物吧。然后我继续自己的游历,在林地的对面遇到了这些东西的前主人。他们好像也是去雪原的,遇到了我就说什么我身上有他们的任务物品。可是我把在雪原里得到的虫子皮和油脂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却好像还不满足的的样子,最后我不得以只好在他们围攻我的时候把他们都杀掉了。”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长剑。
老板娘再次戒备。但是并没有再后退。齐延圣注意到了这点,而且借机会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发现这个老板娘竟然和自己穿着的长袍的原主人一样是个所谓的术法师。而且身体里的水行能量和土行能量都要比那个被自己人干掉的悲催家伙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能和我说说这个国家吗?”齐延圣收齐了长剑,然后坐在质朴了一张麻布床单的木床上向老板娘问道。
“这里是卑麦兹王国最北边的白芒岭原木镇。这个国家是骑士老爷们的。术法师在这个国家里不怎么吃香。”
老板娘就这么倚着门给齐延圣讲述这个国家的情况,从白芒岭讲到了卑麦兹王国,最后一直讲到了整个冰寒大陆的边缘最南边的丹特自治领。其中还包括了关于这个国家的大概的人文地理、经济政治什么的。实在看不出来这个普通乡下村妇是个身怀绝技的术法师,而且还知道这么多的东西。
“妈妈。爸爸又发烧了。我这就去找黛儿小姐了,您能回来看一下爸爸吗?”刚才招待齐延圣的小男孩从酒馆跑出来对老板娘说道。
“等一下,妈妈给你拿上那半只狼獾。不能总是让黛儿小姐白白的帮咱们。”老板娘立刻没有了和齐延圣交谈的时候的那种从容。神情焦急的拉着儿子就要回去酒馆。
“我懂一些医术。可不可以让我帮助老板看一看。算是您告诉我那么多的回报吧。”齐延圣站起身说道。
老板娘想了想点头说道:“那就先谢谢您了。”
齐延圣赶紧把兜帽带好后跟着老板娘和小男孩来到了酒馆的后院。穿过一个全是白雪的院子,走进了酒馆老板一家的居住的房屋。
房子里点着油灯,因为门窗都是关着的。所以屋子里的空气很是污浊。一进来齐延圣就闻到了很难为的腐败味道。
老板娘先走到床边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然后转身对齐延圣说道:“请您帮忙看看吧。有什么要求尽管和小约翰提。我还是去吧黛儿小姐请来吧。对不起。”说完老板娘有对小男孩嘱咐了几句,然后才出门去了。
齐延圣走到床边,腐臭的味道变得更浓重了。
“小约翰。你的父亲是受了什么外伤吗?”齐延圣没有掀开床上男子所盖的被褥而是向小男孩约翰问道。
“就在前不久那些佣兵大爷们进了白芒岭之后。一只四爪爆熊突然从林子里跑了出来。跑到镇子里找食物,我父亲和其他的几位叔叔一起去驱赶那只爆熊,结果后背被熊爪子抓了一下,然后爸爸他就一直躺在床上起不来。”小约翰说着眼圈就红了。
“外伤感染了吗?”齐延圣自言自语道,然后轻轻掀开杯子,一股更加浓郁的腐臭味道扑面而来。
忍着恶臭,齐延圣俯身把床上俯卧的男子的后背上的兽皮掀开了一点,却发现下面的麻布已经因为出血和渗出黏在男子后背伤口上。甚至还有脓液从麻布的边缘渗出来。而男子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处于昏迷状态。
“这样不行啊!”齐延圣皱了皱眉。然后对小男孩约翰说道:“去烧一大锅开水,加上足够的食盐。如果你家的酒够浓烈的话。也加进去一些。你爸爸的伤口需要立刻重新清理。”
“哦。”小约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去烧水去了。
“在准备新的麻布。最好是用开水煮过再晒干的。”齐延圣对刚出门的小约翰又喊道。
“知道了。”小男孩的声音洪亮的回答道。
然后齐延圣脱掉长袍挽起袖子,准备把这个男子后背上的伤处的敷料和痂皮去掉,查看一下伤口的具体情况。
男子的伤口主要在后背的上部,被一块方正的麻布覆盖着,只不过这块已经变成了灰黑色的麻布上满是渗出来的脓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