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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暄恍然:“不会。”
我说:“对了,这个左原绝对是雪山上师安排的一颗极其重要的棋子。并且,他的作用,至关重要。而我们呢,既不能躲,也不能坏这颗棋。我们要养,一直养到棋背后的真招现身之时,才是我们,做最后决定之刻。”
小暄感慨:“悬呐!这就好像科学界那个什么猫来着。”
我说:“薛定锷的猫。”
小暄:“对,说是有个猫很可怜,让人关起来了,在打开箱子之前,永远都不知道它的死活。”
我说:“没错,左原就是那只猫,在这一局交锋没有落幕前,有可能连雪山上师都不知道,左原的心究竟是向着我们,还是仍旧属于雪山上师本人。”
是的了,在敌我双方都能掐会算,通晓因果的前提下,制造出一个测不准因果,那就显的格外有趣了。
因为,一旦有了这个测不准因果出现,敌我双方,谁都没办法借术数,道法推演结果。
如此一来,就将我们双方实力,一下子拉到了一个平均值上。
有人会说了,那干掉左原,或推掉他不就行了?
能吗?干掉他要负法律责任,推掉或伤害他,又要负因果上的责任。
除了接纳,再没有多余棋来走!
高!分析至此,左原做为一个‘测不准因果’现身此局之中。那游戏,将会变的越来越好玩儿。
当然了,这个测不准因果的制造,一定也费了雪山上师不小的心血。
所以,这一局棋,我们双方,都将会走的无比艰难!
费了半天劲,来到山脚下的公路,接着我们又租了一辆车,在左原指点下,直奔王全贵所在的那个小村子。
路上,左原一再郑重跟我们说:“经过这一次,雷大炮啊,你可是给我上了生动一课,我,想了很多,总是觉得自已以前太迷茫,太容易相信人了。并且,离开西藏这几年,说实话,我也干了不少违心的事儿。所以,我这次,也算是给自已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我听了和小暄一阵赞许。
没错,左原不知道他的真正用途。
同样,我们没办法告诉左原,他的真正使命。
因为,凭感知,一旦我讲了,整个因果链就会损坏,然后,局势极可能会朝向于我们不利的一方发展。
因果链是什么?举个网上比较流行的段子做比喻;潘金莲开窗子,招来西门庆,然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儿。
如果,她不开窗子。
一系列的事儿都不会发生。
这个例子虽说是个段子,并且编的也比较扯,但事实上,因果链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儿。
一念之差,就是一念之差,个人,国家,乃至世界的命运,都会为之改变!
车行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王全贵所在的村子。
搁村子口一停车,老远就看到,大巴,小巴,轿车,宝马,奔驰,陆虎什么的停了一大堆。
每个人都兴高彩烈。一个个,高兴地往村子里走,高兴地从村子里出来。
而出来的人,毫无例外,人手一个矿泉水瓶,并且还把那瓶子紧紧搂在了怀里,分毫都不肯放松。
我们刚下车,就听到有人拿了喇叭喊:“大家请自觉排队,不要挤,不要抢,每人到我这里,花一百元请三柱香,再买一个空的水瓶子。接下来,排好队,一个个人进去领水。”
我惊呆了有没有。
我扭头,恰好看到一个蹲地上,抽烟冷笑的农家大叔,我就过去问了一嘴:“这位大叔,他们是什么人呐,这都是干什么呀。”
大叔冷笑:“老王家积功德,免费放符水,哼,这些旅行社的人就把老王家门前的地儿给占了,然后拉了人来,让人花钱买香,再进去领符水。”
“黑心呐!这世道,人心都让狼给吃了。”大叔骂过,呸地吐了口唾沫,又狠狠将烟屁股按到地上掐死。
我不得不佩服咱们人民的头脑,这个真叫快呀。抢到消息,马上开发商机,马上拉人来,想尽一切办法,把别人兜里的钱,变成自个儿兜里的钱。
想到这儿,我给左原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直接就领我们,奔前边去了。
这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又来了个戴着红袖箍的中年人,迎面就给我们拦了。
“你们,干什么的?”
左原笑说::“请符水呀。”
“拿号了吗?”
左原一愣:“号?昨天不是说,不要号吗?”
“那是昨天,现在,五十块钱一个号,要吗?不要,前边有更贵的,一百一个。”
我晕!
于是掏包,拿了150,递给了对方。、
对方收了钱,拿出三个写了号码的破纸壳子说:“进去,沿村里路走五户人家,朝西边的第六户,就是老王家,到门口,把号给把门的人,轮到你,他们就喊你去了。快点吧,今天符水都要派光了。”
我们三个人拿了号,一路前行,找到第六户人家,果然,看到那家人的门口排起了很长队伍。
我抻脖子瞅了瞅,忽然,我就在队伍中间,看到了楚教授,哦不对,还有一位,他是陈教授。
这人,转了一圈,又搁这儿,聚上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胡小妹和猴大猴二
队伍中除了我认识的两个老家伙,还有几个陪在他们身边,但我不认识的人。此外,我还发现,还有几个人,正偷偷摸摸地背了包,沿着王家大院四周来回走动。
事儿,好像不太好哟。
我心里给自个儿提了个醒。
这时,小暄嘀咕了一句:“不对呀,怎么没看到这里人在手中拿什么牌号呢?”
我听了四下一扫,果然,排队的人差不多有五六十个,可人们只是拎了个水瓶子,有秩序地搁这儿排着,没看到谁拿号牌什么的。
难道说被骗了?
我正这么想着,就见王家门口有个坐在板凳上的老太太一个劲儿地拿眼神儿瞟我们。
我留意,就跟老太太对了个眼神儿。
老太太乐了,招手示意我们过去跟她说话。
我拉了小暄,外带上左原,走到了老太太身边。
“小伙子,请符水吗?”
我点头:“嗯!”
老太太瞥了眼四周,又压低声音问:“有号吗?”
我心中一动:“有。”说着,将刚花五十大洋买的破纸壳子亮在老太太眼中。
对方乐了。
“走!我带你们进去。”
说了话,老太太就起身,把小板凳搁怀里一搂,示意我们跟她走。
我惊诧之余,周围有几个人不乐意了。
“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排队呢,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太太拧头狠狠瞪那人一眼说:“人家快死啦!重病!医院还有个什么,什么绿色通道呢。这重病,当然要先看了。”
我晕!
我们三活好好儿的,怎么就叫快死了,怎么就说是重病啊?
人群中还有人不服,又扯了一啜子问:“什么重病啊,我看怎么都好好的。”
老太太又吼一嗓子:“传染病!”
唰!
这回再不用老太太吼了,人群立马自动自觉给我们让开了一条路。
转眼功夫,我们就跟老太太进院儿了。
院子很大,里面摆了不少的农用机械,东头还有个牛棚,里边拴了两头大水牛。此外,屋子里还有条蔫蔫的大黄狗,它见我们进来也不咬,只顾趴地上眯眼打盹晒太阳。
穿过一排晾晒了药材的竹席子,我们来到房门前。到近处,老太太却没有带我们直接奔正门走,而是拐了个弯儿,闪过一口压水井,绕到了屋子的西门。
到门口,老太太把门打开,转身满脸堆笑跟我们说:‘几位远道来的小贵客,你们请里边歇着吧。’
我和小暄对了下眼,感觉这事儿太古怪了。但艺高人胆大,我们也不怕有人捣什么乱,索性就按老太太说的,拉上左原直接进屋儿了。
三人后脚刚迈进门槛,还没等我看清楚屋里的摆设,身后门砰的一声就让老太太给关上了。
哗啦,又是一阵挂链子上锁的动静。
两秒后,我们就这么让人给锁了。
小暄本能闪身,抬脚就要踹门。
刚好这时候,屋里响起一个很脆很好听的动静。
“别动,再动我就说你们是妖精,看外面那些人怎么对付你们。”
我拉了把小暄。
跟她一起把目光往屋里一扔。
正对我们摆了一张旧的几乎不能再旧的八仙桌。桌子转圈坐了两男一女三个朴实的农家青年。
现在,这三人正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狠狠地瞪着我们。
我松开小暄的手,轻轻拔了下左原,让他闪开,挪步走到了距离八仙桌两米外的空地上。
屋子里光线暗,走近我才看清楚三人长相。
两男的,长的一模一样儿,一瞅就是孪生兄弟。两人年龄约摸二十出头,衣着打扮什么的,都是那种集市卖的假牌子货。
比如,左边这位吧,他上身的T恤,居然出现了,耐克,阿迪,还有苹果手机三种不同的标志。
中间那位,是个女孩儿,大概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脸上稚气未脱,模样儿中等程度,眉宇间有一股很特别的,只属于农家女孩儿的纯朴气息。
三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坏蛋一伙的。
可他们干的事儿……?
我正打量。
坐中间的女孩儿突然一拍桌子上的烟灰缸,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大胆!臭道士!我们之前不是说了井水不犯河水,你修你的道,我们好好修我们的妖!可是你们干什么,又要来绝我们最后一块宝地?”
我一听这话,唰的一下子,瞬间就全明白了。
眼么前这三个人,他们是人身子,妖精魂儿!
没错,他们让东西给附身了。
我没用法眼瞅,对方既然报了出身来历,表明不是真人本尊,看了反而惹它们不高兴,万一折腾起来,将这三个大活人给祸害死了,那可就麻烦喽。
这时,我刚好见桌子边上有摆好的三个椅子,就一招手,示意小暄,左原跟我一起过去,一人拿过一张椅子,围了桌子坐下了。
农家小妹一见,她急了,豁的一下起身,小脸蛋红扑的,睁眼跟我们说:“你们,你们好大胆!我,我让你们坐了吗?你们就坐,你们,你们不怕我吗?”
看到这架势,我本能感觉眼前这三个动物灵,不是什么坏灵。否则,一进屋儿,他们就得施圆光术把我们给圆了。
小暄估计也看清这点了,她抬头温柔说:“小妹妹,别生气,坐下来有什么话慢慢说。”
小姑娘胸口一阵起伏,有心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时,她一低头,想要去叫她的两个好伙伴。可这两好伙伴……
我能说,他们一个个正按奈不住地嬉皮笑脸搁那儿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巴掌,末了还不忘跟我和小暄,左原挤眉撅嘴儿做鬼脸儿吗?
我服了。
小姑娘快哭了。
“你,你俩这对猴子!早知道,我不带你们来了。你们……哼!”
这给小姑娘气的,一拧带,扑通坐椅子上,伸手臂趴桌子上,居然就呜呜地哭起来了。
两小伙伴见小姑娘哭了,一时束手,一个挠了挠头,一个眼巴巴看着我们。
我好奇之余,抻了头过去,跟其中一个说:“喂,哪个山上的?”
对方:“啊啊啊,吱吱吱……啊啊”
呃……
小姑娘这时趴桌子上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