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放出来,传来传去,就变成,李家闹鬼,造凶,不太平这样的流言了。
李仁厚灵机一动,索性就做了个假死人放在那井里,以此来验证这风水先生道家高人的真假。
结果,居然出奇的灵,那些人看了假死人,有的说赶快报官吧。有的则信口雌黄,说什么地养恶尸,这是块养尸地,你造房子选错地方了。也有说,这是怨鬼显形,这里面压着一个古代大鬼。
更离谱说,这是地气化精,显化人形,这是仙人出世的祥瑞……
李仁厚听了这些话,心中无限感慨呀。
按他说的,想当年,我中华大地,道家高人比比皆是,怎么现在,一个个的全都成了神棍了呢?
然后李仁厚的亲家,高老太又来了,说是认识一位佛门高人。李仁厚就让高老太请空色来,偏不巧,第二天早上,女儿,女婿就出事了。
高老太当时喊的那几声造孽,眼里的害怕,全是真的,只不过,怕的不是井里的假尸,而是她的儿子和儿媳的安危。
讲到最后,李仁厚起身了,随之恭敬给我们行了个大礼。
“几位道长,请李某人,真诚道一声歉。但这么做,委实是逼不得已呀。因为,这世间真正的道家中人,太少,太少了。而欺世盗名之辈和调谴鬼灵之流太多,太多,因此,李某,不得不出此下策呀!”
我身边两位道长微微点头,示意李仁厚不必行礼。
我稍有不明白,就问祝老道:“道士,不是驱使鬼灵的吗?这个……”
祝老道冷笑:“驱鬼,使鬼,是道家三流手段。做那个的人,到老是要受五弊三缺之苦。并且死后,还要受尽鬼灵戏弄。因为,这一生他尽使鬼灵来帮他做事了。”
(PS:五弊三缺,指的是普通术士,驱使鬼灵,画鬼符那种人,比如常见的五鬼运财符。这样人的命里大多会是鳏、寡、孤、独、残,而一生当中,缺少的则是钱,命,权。反之,如果不缺,要么你运气好碰到真正道家中人了。要么就是一个真骗子。)
祁道长这时插话说:“真正道家人物,行使的是合天的手段这世上谁最大?当然是天了!你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你所有一切,哪个不是老天给的,老天不给,你凭什么活呀。不过,我天真道,乃是先参合天道,后又逆天道而行事,修的是长生……”
祝老道:‘呸你个天真道,歇了吧!还逆天,先调理好你这副身子吧。’
祁道长急:“你,你个杂牌,你,你气煞我也!”
这时,方小妹似有心事般,抬头问祝老道:“老道,你说李先生图里那个紫阳真人,他是真的神仙吗?”
岂料祝老道听罢又呸了一声,接着说:“狗屁神仙!他本是雍老四手底下的妖道,老四脑瓜子一丢,他就让乾隆给撵出宫了,还真人,真人个翔!”
☆、第五十三章反退为进,方能取胜
祝老道揪着早就翘辫子几百年的‘紫阳真人’不放,又继续说:“这个什么紫阳真人,本名张太虚。雍老四那会儿不知因为啥就迷信了道术,他先是亲近娄近垣,之后又养了张太虚这一帮子没用的妖道。”
“这帮子人除了娄近垣有点正一道的功底,其余全是妖孽。他们没少帮老四干坏事儿。那会儿的汉人,有很多都是他们暗中施道术,给弄没的。妈蛋!”
祝老道又呸了一口说:“雍老四也不得好死,他……”
讲到这儿,祝老道忽然停了嘴,端杯喝口茶:“嗯,这茶不错嘛。”
祁道长冷哼:“怎么就不说了?不知道了吧。哼!雍老四的脑瓜子丢了吧!对了,现在找着没有?”
祁道长问周围人。
附近围观人等,均用诧异目光盯着他。
老三轻咳:“咳,那个,老四脑瓜子自打丢,这都过好几百年了,还是没找着。”
我知道,这些人说的是历史上一段真实不虚的悬案。
道家,自打明初以后,中国的‘道’就已经没家了。道家鼎盛时期是唐,后又是宋。可惜,就这么点时间,过了这段日子,道家就没落了。
清朝,原本信的萨满巫术,后来入关,接触了蒙古喇嘛的教义,接着又亲近了西藏的密宗教义,主张信奉的是佛教。
雍老四是个另类,这家伙不知怎么,突然就对道家感上了兴趣,后又招了许多的道士进宫,搞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活动。
当然,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雍老四挂了!在皇宫里挂的。可他脑袋却丢了。
关于老四的脑瓜子,历史上有N多的版本。有说让小娘们儿,吕小妞儿给切了,有说他自个儿留下了,总而言之,这版本多了去了!众说纷芸,但不管怎么讲,老四脑瓜子没了就是没了,到现在,都没找着!
雍老四丢了脑袋,乾隆继位。但这位新帝继位干的第一件事儿,不是安抚国民,亦不是修整朝纲,而是把老四养的那一群道士给撵跑了。
这段公案,我非常熟悉,因为我大学时读过一本书,名叫童林传,又叫雍正剑侠图。讲的就是这么件事儿。
不过,那是古本的江湖评书,全是说书人自个儿编的东西。
因此,可信度,基本为零。
现在,祝老道提到老四的脑袋子,突然欲言又止,我本能感觉,这事儿不简单!
先是工地底下,娄近亘师弟妙玄独占的那么一处道墟。接着又是这里……
这一环接一环,没准最终指向的就是一个,掩在人眼皮底下的惊天真相!
我想到这儿,不由就打了个哆嗦。
恰在此时,李仁厚手机响了。
李仁厚瞥了一眼,拿起接通。
“喂,嗯,是我,阿义呀,什么?阿黄跑了?行,行,我知道了,你尽快回来,好,就这样。”
众人目光紧盯着李仁厚。
李仁厚咬了咬牙说:“刚才守在医院的人来电话,说医生给阿黄处理完伤口后,他突然就失去控制然后跳窗跑了。阿黄呀阿黄,你……”
祝老道这时眯眼不说话……
祁道长微微思忖。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
祝老道说了:“李先生啊!倘若我推的没错,这阿黄一会儿就会回来!”
“啊……”李仁厚一惊。
祝老道复又点了点头说:“邪道上办事儿,亦有邪道的规矩。而那诸多的规矩中,第一条就是制造混乱。这个用术语讲,就是先震一震本家!”
“使出些手段,先吓唬你,等你惊的六神无主的时候,他们……”
老三问:“他们下杀手?”
祝老道摇了摇头,眯眼笑说:“他们会现身,当面跟你谈!”
老三一愣,咬牙说:“他们要敢现身,我,我非弄死丫挺的不可。”
祝老道摆了摆手说:“别说狠话!现在是法制社会,谁也不敢轻易对谁下毒手,那是犯法的事儿。这事儿,最终解决,还得按道门中的规矩来。”
李仁厚问了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祝老道:“等!”
这一等就到了下午,两点多钟。
这期间,高明志和李青菲这对新人苏醒了,两人下楼,特意当面感谢我们。
我看了下,李青菲好像还不知道自已遇见了什么麻烦,只当是染了场病,并且他们好像把我们当成了中医大夫。
我把目光挪向李仁厚,后者脸上闪过丝尴尬。
很显然,这位慈爱的父亲,不想让女儿知道的太多。
这可以理解!
我微微一笑,刚端起茶杯,忽然听到院外大铁门哗啦一记重响。
接着,哗啦,哗啦,有人在奋力摇门。
我心中一动,给了祝老道,老三一个眼色。外加方冰容一起,我们四个人,嗖嗖几步就蹿到了大铁门的近前。
抬眼一看,我心说坏菜了。
阿黄!
这伙计,脸色惨白,青里泛紫,紫里透黑,牙关紧咬,直勾勾地瞪着我们,一只伸出手,狠狠抓牢铁门栏杆,在那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哗啦,哗啦,一个劲地摇!
“不好!”祝老道叫了一声。:“这伙计,让人种识了。”
“怎么破?”我吼了一句。
祝老道刚要搭话。
李仁厚突然就赶到了。
他这一来不要紧,阿黄眼神立马锁定了他,随之嘴角一阵嚅动,咬牙切齿就说出了一番话。
“今……今晚子时。再不交出玉刀,挪空宅院,我要满院人,一个不留,统统死于非……非……命!”
最后一个命字吐出,阿黄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身体随之一软,扑的一下,就撞到了铁门上。
这边,祝老道已经将门打开。
方冰容抢步上去,一探阿黄脉门。
十秒后,冰容抬头说:“休克了!体力耗尽,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李仁厚一挥手,铁青个脸,让几个保安将阿黄抬到屋里好生安排休息。
祝老道望了眼门外,冷哼说:“好手段呐!用种识传音的法子给我们捎话,行,够狠。”
李仁厚面色纠结:“道长,这,这到底怎么办呐,敌在暗,我们在明,这……这总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吧。”
祝老道眼珠子一转,瞥了眼老祁。
祁道长闭目立在门口,伸手在下巴上捋呀捋。
过了大约三四秒,老祁猛地睁眼说:“走!”
李仁厚惊诧:“哪里走?”
老祁一指主楼说:“你方才所言,你于宅底建了一密室,室中有那一块水晶罗盘对吗?”
李仁厚点头。
老祁:“我在心中起遁,测出那罗盘下,乃是一片生机杀机四伏之处。而我们遇这一劫,唯一生机,就在罗盘下方。”
李仁厚哭丧个脸说:“道长啊,你有所不知,我早就让人用声纳测过了,那罗盘底下,全是坚硬的大理石啊,根本没有空洞。”
老祁:“你信我不信?”
李仁厚:“信!”
老祁:“你家中现在,除了雇佣之人外,全部人等,包括家眷妻小,老弱病残,一概全都要退居到那罗盘之下。”
“啊……”
李仁厚又是一惊。
老祁:“这其中的玄机,非一两句能说清,对了,你还要取出那玉刀带在身边。”
李仁厚一愣:“带那么个大凶器干什么?”
老祁镇定:“那是钥匙!”
一语惊醒梦中人!
钥匙二字,彻底让我明白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了。是的,他们想要进入李家地底的一处空间!
我想到这儿,马上把推测的结果告诉祝老道。
不想老道微微一笑,又伸手指了指主楼后面,他沉声说:“如果我估计的没错,他们的人早已经进去了!只不过,现在被困在了里面!”
我脑子一转,脱口说:“他们被困了,而唯一解困的方法,就是从李家的地底进去,帮助他们打开某个机关,对不对?”
祝老道:“要得!聪明!”
祁道长补充说:“此局,敌在暗,而先发行动。我位明,而受制于人。如想反制取胜,唯一生机,就是遁入地底,与其在里,决一生死相搏!”
话音一落。
李仁厚沉声说:“我要不要报警。”
祝老道苦脸摇了摇头:“李先生,曾经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不信邪,把事情捅到了官家口,结果呢,不是身死,就是家道破败。这里面的道道儿,多了去了。”
李仁厚长叹。
“好吧!我领你们进楼,只是我的家人……”
祝老道说:“见机行事,尽可能让他们不要离的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