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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将我们引到李仁厚家地底的这处道墟,不仅为了让我们拿到东西,更重要的是,他想借这个机会,让我们一起合力把那个会‘碎八重’的高手给灭掉。
灭了那个高手,重创了对方实力,下面的局中,我们才有机会得以喘息。
分析到这儿,我把结果讲给安小暄听,加以验证。
暄妹子点头。
于是我又问:“那个,当初陈教授那边,你们去了多少人呐。”
暄妹子露贝齿一笑:“我自已!”
我微惊,稍许又赞了一个:“你真强。”
安小暄说:“其实高云当时留了一手,不然,我和陈教授在他手下根本逃不走的。包括后面在医院,如果高云想杀我们,就不会是一张聚煞符那么简单了。”
讲到这儿,小暄又说:“按整个事件的发展,我们现在应该会有一个短短的缓冲期,正好,在这个缓冲期内,我们去陈教授家里,好好休息一番,顺便审审这个老家伙,因为老妖婆告诉过我,这老家伙肯定还有一些猛料没有吐出来。”
这边跟小暄安排妥了计划。
李仁厚又特意安排了两辆车送我们。
不过,我们第一站并非陈教授家中,而是要先去机场送一送索兰娘少。
按小暄的说法,娘少是她师父老妖婆一个朋友的女弟子。那个朋友特意嘱托老妖婆,找到娘少后,一定要亲自给她送上机。
接下来,一行人跟李仁厚告别,坐了两辆车,直奔机场,到了地方,我们陪着娘少买机票,订好了航班,又候在机场,一直等到娘少换了登机牌,这才纷纷坐上车,朝陈教授家中走。
陈教授家安在通县,听小暄说他搁那儿建了个四合院,院子里还摆了许多的古玩珍宝。只是,这个陈教授为人性情比较古怪,属于极难接触交流的那一类人。
一路行进,车到地方,已经是后半夜了。
晚上天黑,看不清楚四周景象,只觉得这房子建的突兀。因为四周都是高楼,偏他这一座房是个新建的四合院,因此显的有些不伦不类。
院子大门紧锁,里面也没什么灯光。
我们到了,就让司机开车走人。接着,小暄掏手机开始给陈教授打电话。
打了三遍,显示是那边电话响了,但却没人接。
这时,老三不耐烦了,为啥呢,这一路都是他背箱子啊,那玩意儿虽说不重但搁背上背上一天,换谁都受不了。
“妈的,老家伙,干嘛不接电话?”老三嘟囔一句,上前伸手就开始砸门。
砰!
这一砸。
原本紧闭的大铁门,居然吱嘎一声,开了!
☆、第七十三章饱受动物摧残的教授
换了普通人家这或许可以理解,兴许人家晚上忘关门了也说不定。可搁陈教授身上,这么件事就古怪了。
咱都不提,陈教授目前处于一种危险境地,单就他家摆放的古董来讲,就断然没有夜不闭户的可能。
我跟大伙儿交换个眼色,彼此都没出声儿,接着我伸手对了门,又轻轻一推。吱嘎,在一阵门轴转动声中,大门洞开。
黑暗里,眼么前是个很复杂的四合院。
为啥说复杂呢,院子里的东西太乱了,家具,包括家用电器什么的,扔的到处都是。此外,这院子还移栽了许多的大个儿盆栽,像什么发财树之类的玩意儿,摆了满满当当的一院子,到处都有。
除了这些,四合院正房,包括厢房的几个门儿全洞开着,屋里头没点灯,小风嗖嗖吹过,卷起几张散在地面上的纸片子,让这地界儿看上去就跟鬼屋凶宅似的格外渗人。
目睹一切,老三兴奋在舔了下他的大厚嘴唇子:“哈哈,又有鬼喽!”
我无语,这货,估计是让鬼上身,上成瘾了。
打量完局势,我一招手。
嗖,祝老道拉着祁道长,二位道长身先士卒,第一个摸进了院子。
随后,暄妹子,冰容妹,两妞儿手拉手,齐齐迈步进院儿。
我跟老三断后,等大伙儿都进去了,反手,砰,将大门给关了,又哗啦一下,将铁门给栓上。
小暄扭头问:“干嘛锁门。”
我低沉回:“闭门捉鬼。”
冰容:“嗯,言之有理。”
简短对了两句话,我们撒开阵势,开始挨个屋儿地翻,一边翻,暄小妹一边小声说:“陈教授,我来了,我是安小暄呐,陈教授,陈……”
我听小暄不说话了:“怎么了?”
小暄怔怔:“地上,好多的陈皮呀。”
老三一怔:“怎么回事儿,啥情况,教授让人扒皮晒干儿了吗?”
我没搭理老三,朝前一凑头,这才借了依稀星光看清楚,屋里地板上,有个罐子打碎了,洒出来一地的橘子皮。
祝老道跟着进来,蹲地下,麻利捡了块橘子皮,先是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吭哧一口,咬嘴里一块儿,大力嚼动,且赞不绝口地说:“嗯,好味!够劲,起码有五十年陈期了。好东西啊,好东西……”
正赞呐,突然!
院子里哗啦一声响,接着就听到有人,啊……
一声苍劲的嘶吼,就传到我们耳朵里了。
祁道长猛扭头,急转身,借星光打量,随之伸手一指:“呔!那树妖!你怎生现身此地?”
树妖?
我嗖,蹿到门口,抻脖子一瞅。
好家伙,院子里一棵小树活了,正搁手里提拎了一件大兵器,啊啊狂叫着奔我们杀来。
脑门子上有树?树妖,不对呀,这不可能一下子连个过场儿都没有,咱就集体穿到西游里边去了。
不行,再看。我定了定神,瞪眼珠子再一细瞅,这次我终于看清了。
那不是树妖,那是一个人类。
但此人类,脑门顶了棵五十多公分高的小树,另外此人嘴边还挂了一个潜水员用的呼吸面罩,并且跑动起来,浑身直掉碴。我再一打量这货的身后,借晚上月光,依稀看到,靠近门口小墙根儿那地方的一大片花池里,有个很明显的大坑。
脑子把眼睛看到的稍加分析,我就非常同情冲我们哇哇大叫的这位前辈了。
可以想像,他是下了怎样决心,才决定将自已伪装成一株小树的呀!
先挖坑,再给自个儿埋了,完事儿戴上呼吸面罩,留个孔供呼吸,最终,噗,给脑门子上插棵树!
这……这太强大了。
正感慨,呼!一道大影,夹风声就奔我肩膀劈来了。
我想都没想,脚底下本能一发劲,嗖的冲上去,肩膀一扛,将一根棍状物抗住,伸左手,以云手功夫向上一撩,抓住棍状物,同时脚底发力,再一冲,探右手,化掌对准这名人类的胸口,用内家放人的功夫,往外一放劲。
嗖,扑通!
树先生倒退了三四步,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我左手拿起缴获的凶器,打眼一瞅,好嘛原本是杆唱戏用的春秋大刀!
好兵器啊!
刚赞过了刀,树先生伸手一把将头顶上的树拔下来,哇哇叫着:“老夫,老夫跟你这帮贼人拼了!啊……”
吼着,又冲上来了。
我手中有刀,不好阻挡,刚好小暄遁过来,伸手掌,一下就抵住对方脑门,随之说:“陈教授,你看我是谁?”
树先生一抬头:‘啊,仙姑!仙姑驾到,小的有失远迎,在此请受一拜。’
说了话,树先生转身,就要跪下。
安小暄无语:“行了,别跪了。我不是什么仙姑,我就是个普通人。”
尽管安小暄一再推托,她不是什么仙姑大神儿,可陈教授仍旧不管不顾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随之又砰砰砰,对着小暄磕了三个响头。
对此,我理解。
现实生活中,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轨迹几乎跟道术都不搭边。几乎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接触过真正修道人,更不要提,遇见那些匪夷所思的所谓道术了。
道术,不是数术,不是物理。
数术,又叫做术数,它是依天干地支变化规律,推测人间万类事项的那么一门学问。
做好了,开个八字风水命理运程馆,给人测前程,问吉凶,准确性虽不说百分百,但只要能占个六七十,基本养家,买房,购车都不是问题。
道术却不同了,道术的世界里,除了对物理世界的认知外,它更大程度上囊括了精神世界。
鬼,神,对目前这一时空的我们而言,都只是精神世界的产物。
精神至物质之间的转换,目前亦只有道术才可以实现。
可这个,却无法给出一个科学的定义。
而我们的世界,目前仍旧由科学来主导,但凡什么事儿,人人都要一个科学的说法。而不相信,也不关心道家的理论。
这样儿,懂道术的人,真心没办法跟人展示这个。
而一旦无意间把这个东西露了,那么结果,要么是他拜你为神,为仙。要么你就会被人视作异类,从而受到笔诛口伐,人人喊打。
而你呢,又没办法施展道术来对付这些普通人。最终结果,呵呵,我不多说了,很惨喔。
所以西游记里,猴子师父菩提先生对他说的那番话就非常有道理了。
道不轻传,道不轻露,就是这点!
陈教授对着安小暄,磕三响头,这才站起身,扫了眼夺门奔出来的祝老道,祁道长,老三还有方妹子,当然也包括我,他一脸惊愕说:“仙姑,他们这些人是……?”
安小暄淡然:“他们都是我的道友。”
陈教授一听这句话,两眼顿时老泪纵横,伸手一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老天爷呀,可算是有个盼头了,你们再不来,我家,我家真就要没了。”
祝老道伸手掏出根烟儿,点上熏起,踱步走到陈教授面前,上下一打量说:“老教授啊,这么着,先给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然后你把你的事儿,讲清楚,我们分析下,看究竟是什么在作怪。”
“好,好!请,这里来,这里来。”陈教授搓把脸上的黑泥,在前引路,给我们领到了一个看上去稍干净点的厢房。
进屋,关门,点了灯,大家陆续在几张椅子上坐好了。
我这才看清楚陈教授长相。
老人家六十出头儿,身子骨看着挺刚健,头发花白,下巴上有几根有子,脸上鼻子眼睛眉毛嘴巴耳朵一个不缺,一个不多。气质什么的,冷不丁瞅着挺仙风道骨的。
换句话说,把他和祁道长,祝老道摆一块,若是问这三人中有个高人。是人就得认陈教授,我也毫不例外。
坐下了,听着陈教授自顾叹了几口气,他搓把脸,不好意思地说:“你看,几位到这里来,家里也没个茶水招待,这个,怠慢,怠慢了。”
祝老道三胖式掐烟法儿,很正经地说:“茶水什么的,就免了,先讲你的事儿吧。”
陈教授:“哎,好好。那个,先前的事情,仙姑都跟你们说了吧?我呢,就讲这两天发生的事,哎哟……这个哟……”
陈教授拍了把大腿告诉我们,自打他回来后,不敢把老婆接来,孩子们呢都在外地,他也是不敢通知,就一个人住。起初几天,还没什么事儿。打从前天开始,这院子,见天晚上就会来一群的大小动物!
黑瞎子!猴子!蟒蛇!另外还有黄鼠狼……
这些大小动物,到了他们家,就开始四处的翻腾,初始陈教授吓坏了,后来,他见动物们不搭理他,他就壮了胆拿武器打,可这一打,不仅没用,反而闹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