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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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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便是惩罚吧,在唐随风手中,他是一丝一毫的还手之力都没有,他甚至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大概,今日他便会命绝于此吧。若有来世,他定当要那姓唐的不得好死!
  “殿下!”夏亦寒轻喝,她还没有看人在她面前死去的兴致。
  薛以墨会意,这唐随风倒是个胆大的,不过太蠢,就这样的功夫还敢在他的面前卖弄,“诺。”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奄奄一息的幕焕之就被放下了,“送到太医院去。”薛以墨对空中喊了一声,便有影卫现身将幕焕之带走。
  “唐随风?太尉大人的好儿子,是个……”薛以墨还未说完竟被人打断了。
  “救命啊!”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子,衣衫褴褛,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青青紫紫,大大小小的伤口密密麻麻,跑过来的姿势也是极为扭曲,想来是受过凌虐的。凌乱的头发遮住的脸,依稀还能辨认出是张极为美丽的脸。
  “陛下莫怪。”唐定见夏亦寒露出别样的神色,心中暗恼自己夫人办事不牢靠,忙说:“这是贱内的远方表亲,本是上京求医,只是路途不幸,摔坏了脑子,不想是惊到了您,臣疏忽,望陛下恕罪,望殿下恕罪。”
  “你胡说,我兄弟二人可是你那混账儿子抢来的,你那儿子担心我两人会逃走,竟给我们下了五石散,又杀了我父母,将我兄弟二人掳来,行那苟且之事,望陛下做主啊,我那弟弟还在院子里,再不去,怕是要被活活打死了!”那男子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已是力竭,晕死在地上。
  夏亦寒见此,径直到那男子身旁,施针封住几处大穴,竟敢动用五石散,唐家倒真是猖狂至极。
  五石散乃是禁药,寻常人家不可私藏,违令者,斩。只因服用五石散之后会使人上瘾,身体疲软,直到死亡,死去之时便只剩下皮包骨头。
  “唐定,你还是想想如何给孤一个解释,私藏五石散!”夏亦寒怒道,气势凌然,“殿下,去内院中把他口中的弟弟救出来,把唐家的这些混账东西押到大理寺,孤要亲自审问。”
  “诺。”其实不用她说,他便已经吩咐影卫去做了,这会子,人应该已经去了太医院,只等大理寺的人过来就好。
  “谭大人,将唐家一干人等全部送到大理寺,本王与陛下名师亲自审问,还有,查一下唐府之中还有多少五石散,以及来源。”薛以墨冷冷的下完命令。
  唐家上下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哀嚎遍地。
  是夜,大理寺的人从唐府之中搜出了十担五石散,帝大怒,下令焚毁,一同被烧掉的还有唐府以及唐家数百口,无一幸免。
  将唐府的人押到火刑场的时候,百姓纷纷来到街头,以唐定唐随风为首被砸到的臭鸡蛋最多,百姓对这位即将登基的女帝津津乐道。
  而另一边,幕府却是一片缟素,幕焕之到底是没有救回来,幕尚书痛失爱子,一连好几日卧床不起,对唐家是恨之入骨,当自家妹妹过来求情的时候,直接将人给打死了。行刑那日,幕尚书一生缟素站在邢台旁边,冷眼看着自己的妹夫和外甥被活活烧死,心中不无感慨,只是他那可怜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祝大家喜气洋洋

  ☆、第六章:初露

  十丈软红,九天宫阙,欲比肩,天宫何谓?看大好山河,江山如画。
  “殿下,人是孤救回来的,自然是由孤处置,难道你要学那唐随风收了他们兄弟两个做男宠,想必你死去了的父母非被你气活了不可。”夏亦寒嘲讽道。
  “宫中不需要废物,他们是,你也是。”薛以墨顿了顿,“信不信我像处理幕焕之一般将他们两个处理掉。”
  “殿下的话孤自然是信的,只一句话,若是我一日见不着他们两个,那我也从您的视线中消失,不管是这两日的登基大典还是年底的及笄礼,若殿下不信,倒可以试试,这两年孤别的没学到什么,想让自己从这世上消失的安安静静还是有办法的。”夏亦寒出声威胁道。
  她实在是想不通近两日这人怎么这般反常,难道是受了唐随风的刺激,这厮向来是个阴狠的主,不会是因为唐随风的一番调戏恼羞成怒了吧?所以便牵连到这两个人身上。
  夏亦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救下这两个男人,貌美吗?虽不似凡品,倒也比不上摄政王殿下的天人之姿。而且这两人的底细也都查清楚了,家道中落的贵族,刚好被那唐随风看上了,才引来了灭门之祸。中了五石散的人,基本上是没救了的,但若是心理强大的倒也是可以戒掉,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药物帮助,加速除掉他们的心瘾,保证他们不会重新沾上这个东西。
  这唐家倒也是胆子大的,竟然直接在唐府里中了罂粟,数十年来竟无人知晓,倒是靠五石散发了笔横财,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了,这也是薛以墨的疏忽,谁让唐家的人只是贪财,对薛以墨没什么威胁,听之任之多年。
  “陛下可是把墨的话当耳旁风了。”薛以墨见小丫头威胁自己,心中略有些浮躁,这丫头是留不得了,他动了杀意,语气中平添了几许骇人的意味。
  “倾君哥哥的话我怎敢忘记,我本想不入这局中,却被您拒绝了,这不是按照您所期望的,让这游戏有趣些么。”夏亦寒当让发现了男人眼中的杀意,心下一紧,只见他容颜越发张扬,一时间竟有些痴迷,“我最想要的不过是个答案,若不逼你,我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人么,自然是怕死的。”夏亦寒饭倒是靠近了些,嘴里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薛以墨的身上,令人心浮气躁。
  “殿下还是关心一下孤的登基大典吧!浅浅,离锦,送客!”夏亦寒命令道。
  薛以墨到底是默认了,也不做逗留,他需要冷静一下,竟然那么轻易的被这小丫头挑起了怒火,计划,也改变一下了,还有,她既然想要知道,那么,也是可以告诉她,做猎物的,一点猎物的自觉都没有是不行的。往事,也该一一捡起,还有他身上的东西,药似乎是不多了,倒不是生无可恋,大概是有些恶心吧,那样子的两个人,怪不得唐随风会如此猖狂,唐定会如此纵容,那两位都这样了,底下人只是学着罢了。
  薛以墨下意识的把怨气归结到那两人身上,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弃之脑后,好大胆的人,他哪里来的自信口出狂言,若不是看他还有些用处,他以为,他还能把那些话说出口吗?
  “你们两个清醒了没。”夏亦寒转身,对装睡的两人道,这两日他们清醒的时候倒是多了,身上的伤让太医院的太医处理之后也是好了很多,如今,只剩下五石散的瘾还没戒掉。不过,她素来不是什么温和的人,两兄弟与其说是躺在床上,不如说是锁在床上。夏亦寒没有一日一日的减少五石散的用量,而是直接断掉,他想看看这两人这样子还能活下来吗。
  “多谢陛下救命之恩。”兄弟两个一齐说道。
  “我是方孟,他是方冲,表字都是名后加一之。”哥哥方孟介绍到,
  “你二人倒是隐忍的,我见了唐府后院中的人,只有你们兄弟两人还是有神智的,刚才的话你们已经听到了,我不可能白救你们。”夏亦寒点到为止,她相信那两人是能领悟她的意思的。
  “吾二人孜然一身,愿为陛下所用。”
  “好好养伤,你们这样子,至少一年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还有,你们若是想做些什么的话,还是给我忍着,这儿虽是我的地盘,但影卫是无处不在的,那位殿下可是恨极了那档子事,再被发现,我也保不了你们。”夏亦寒警告道。
  “陛下……”方家兄弟欲言又止,惊异于这女帝是怎么看出来的。
  “医者,自然是从脉象之中看出来的,这些事情,多是伤身的。”
  夏亦寒离开,留下这两个明显是尴尬至极的兄弟。
  天还未亮的时候,夏亦寒便被浅浅叫起,今天,是她的登基大典。龙袍那人早已差人送来,上好的云锦被染成墨色,九爪金龙栩栩如生,袖口领边绣的都是金色的祥云纹,简单却又庄严十足,帝冠上墨色的珍珠垂下,将视线变得朦胧,却是更加的广阔,帝王,便是这般吗?
  夏亦寒带浅浅的引领下走向大殿,剩下的路是要靠她自己走上去的,为帝者,自称为孤,这九天宫阙,最为接近上苍的地方,凡人不可触及,而她注定一路孤独。
  夏亦寒缓缓地走上阶梯,感受着站立于他人头顶上的欢愉,为帝者,孤也,但她无悔,想来是她生来如此吧,本就是凉薄的性子,天生的帝王。
  夏亦寒走着,经过薛以墨的时候微微停了一下,见他面色无恙,便静静的向上走去,悠扬的礼乐,直达云霄。
  终于到了最高的祭台,转身,挥袖,俯瞰这朝臣。一旁的太监将玉玺呈上。夏亦寒接过玉玺,高举,百官自发的下跪,高呼万岁,这一刻,成永恒。
  咏川的神啊,请看你的江山,如画之美好!
  夏亦寒看着向她下跪的薛以墨,心中颇多感慨,那样的人竟然向她下跪,怎么可以,他不是应该向人下跪的。
  “平身。”夏亦寒喊道,声音四散在空中。
  九重宫阙之上,俯瞰苍生,颇有凌云之感,可是太过孤独。
  百官跪拜之后,这登基大礼便差不多完成了。剩下的便是摄政王的事儿了,在其位,谋其事。
  夏亦寒回到墨华殿之后便把身上这一身卸下来,头皮有些发麻,换上平常的衣服,又去药芦看了一下方家兄弟的伤势,问了一下影卫,这两人的情况。这两人倒也是不错的,竟就这么挨过去了。“若是接下来半月都没有复发的话,就把他们身上的锁都卸了吧。”
  “诺。”
  今日已是月圆之夜,月光格外的明媚,浅浅和离锦也被她打发下去了,而她,要去的便是凝辉殿,薛以墨的住处。
  “孤又要是找摄政王商量。”夏亦寒道,被拦在门外的感觉着实是不爽。
  “让她进来,记住,这皇宫本就是陛下的。”薛以墨的声音竟有些狰狞,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夏亦寒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诺。”
  “陛下好雅兴,半夜进入男人的住处。”薛以墨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
  “自然,我等着你的故事。”夏亦寒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送上,新年快乐
  花朝节      春节过后,洛水全程贯通,  少女会在洛水中放花灯,祈求洛神保佑她们心愿达成,有声望的家族会举行家宴,共享佳节

  ☆、第七章:怀疑

  莫思量,徒留一地空叹,看人心百态,不过雾里看花,白算计
  “嗯哼。”夏亦寒进屋的时候就听到了薛以墨的一声闷哼,仔细看去,算不上明亮的烛光下,薛以墨全身的经脉都浮出体表,呈现出诡异的黑色。黑色的官服早已被汗水打湿,此刻正贴在他的身上,长发早已湿透。而他,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痛苦,竟还是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帝师没教过你女儿家是不能这么看男人的么。”薛以墨看着面前的丫头将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是无水?”夏亦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而又被自己给否认了:“中了无水的人不可能活着,况且无水不是已经被毁了吗?”
  “你不是想知道吗?”薛以墨阴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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