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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和自己仰慕的人交手以证明自己的实力。
按照她的思维方式,既然自己是她的仰慕者,那就该成为自己的宠物才对,一切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属于自己。如果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了主人,那就不惜一切从那个人的手里夺过来。
由于体内流淌着草原民族祖先的血液,她本人也很享受掠夺的过程。
掠夺他人带来的乐趣,远比轻易得到来的强烈。
洋洋洒洒写满整张信纸,女孩还在署名处还印上了自己的唇印。
将纸折好放入信封,浇上火漆印,妃瑟琳娜向身边的侍卫甩了甩,“把这封信送出去,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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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亲自吩咐的事,就不能不重视,拿到信件的骑手一路马不停蹄,当天就将信件送到了同盟军的主营,当然,他是被同盟军士兵蒙着眼睛押解进来的。
“来自巴鲁图瓦的风骑士向菲诺弥同盟统帅致以尊敬的问候。”解开布条,这名信使先向赛芙琳忒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游牧民礼仪,然后才表明了来意。“此次前来并非向诸位下达战书,而是关于双方统帅的私人事物。”
在帐内众人的监视下,他从衣兜里取出染成粉红色的信封。
“奉我的主人之命,以文字向您致敬。”
“呈上来吧。”
赛芙琳忒把手一招,她记得没错的话,自己在巴鲁图瓦是没有熟人的。这封蹊跷的私人信件引起了她的好奇。
来人将信件交给苏明斯忒,由她转呈到赛芙琳忒手上,他本人则由侍卫带出帐外听候。
信纸的质地很好,想来使用它的人身份不低,并且还残留有香水的气味,由此赛芙琳忒推断出写信的应该是个女子。
自己实在不记得巴鲁图瓦有自己认识的女孩子啊。
随意扫了两眼,女孩不禁瞪大了双眼,面颊也微微发红起来。
坐在一边的菲安利雅注意到了她的异常,便问道:“谁来的信?你的仰慕者?”
“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我的仰慕者。”赛芙琳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话音糯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要夺走你的身体,我要夺走你的心。你只属于我,你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使用而生长,我就是你成长中最佳的滋补品。让我们结合吧……我们的体液将混合在一起,我们的体味也将弥漫在空气,成为婚姻的最好证明。让我们结合吧……以苍狼白鹿为证,以天空父亲大地母亲为证,撇开世俗的阻碍,撇开凡人短浅的目光,于这片丰硕的草原上定下不世之约,在所有人面前许下永恒的诺言,让我们结合吧……”
看着那一个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文字,还有那鲜红的唇印和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无尽哀思,无不**裸地表达着对爱情的向往,赛芙琳忒都想不出这小孩子的童年究竟都经历了些啥。
该写的都写了,就差生孩子的步骤了。
幸亏向她求爱的是个女性,不然女孩二话不说立马就拒绝了,并且一定会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记到自己的小本子上择日教训。纵然如此,她也被对方的热情弄得有些发晕。
“巴鲁图瓦的那个公主,她的脑子没有问题吧?”
注意到女孩怀疑的目光,菲安利雅伸手就想看看信上的内容,可赛芙琳忒手腕一转,把信件捂到了怀里。
菲安利雅也没追着要,“没听说过她是个傻子,相反,在巴鲁图瓦和普鲁曼帝国境内,都流传着她的一些‘智慧事迹’。”
“智慧事迹?”
女孩简直不敢相信,满脑子H的想法哪里智慧了。
当然,作为一个有节操的女孩,赛芙琳忒可不会回一封相同内容不同攻受的信。
“比如从少得可怜的证词中推断谁才是主犯、仅仅只看一眼就知道某人是敌国派来的间谍;再比如对北方的游牧国家作战时,每每能抓住对方的弱点出奇制胜……”说话的是盗贼森罗。
“这么说来,是个很爱秀智商的女孩子了?”赛芙琳忒有些不爽,因为除了最后的一条,其他的她都做不到。
“‘黑公主’,你听说过吧。”见女孩微微点头,“就是她了。”
这么一提醒,赛芙琳忒就想起来是谁了,前不久她还看过有关她的情报来着,不过她转头就忘了。
“……确实够黑的。”
“别这么说,赛芙琳忒你在敌人那边其实也是有一个外号的。”
“白公主。”坎贝拉先一步说出来了答案。
所以,我们两个就可以凑一块下围棋了?
“人如其名,除了她的外表,还是个很喜欢耍手段的公主。”
若是这样,在对付起来会有一些针对性了。
“至少我知道了我要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女孩捏着下巴自言自语。“我到要看看她有什么手段,敢这么自信地跑来。”
这么想有些自作多情,这位巴鲁图瓦的公主貌似是冲着自己来的。至于为什么,应该是出于对我美貌的觊觎吧。赛芙琳忒得意地想,真是一个痴女呢。如同我的表姐那样,令我很没有安全感。
她招来那名信使。
“告诉你们的公主殿下,她的信我收到了。找个时间我们或许可以见个面。”
尽管没有拿到该有的回信,那个信使还是被打发回去复命去了。
“敢对老娘耍手段,分分钟扒光你衣服玩**啊!”赛芙琳忒越想越不爽,如果这个写信的女孩就在眼前,她保证一定会用最糟糕、最难以启齿的手段教她做人。触手、论外、坐木马;捆绑、换装、滴蜡烛什么的,绝对玩坏她!
虽说自己没这么玩过,然而上回赛芙琳忒刚刚从被雅思塔强推的阴影中走出来,这次又被这么一个感觉上啥都比她优秀得多的女孩子惦记上,并扬言要再次把她征服,这怎么能忍?
这已经严重地挑战了她的尊严和威严。
在那个夜晚,自己被正处在发情期的雅思塔摁在床上、摁在桌上、摁在墙上、摁在地上、摁在门上,甚至摁在阳台上……因为反抗不了,她只能选择默默地承受,直接导致第二天的精神萎靡,浑身提不起劲。
这次说什么也不干了。如果被我抓住了,我一定会把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惨状在她身上重复一遍,以报今日“情书羞辱”之仇。
可惜在这些想法尚未实现前,她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众女面面相觑,不明白丫头又发什么病。
唔,不对,不能对一个仰慕者做出这种事情来,像我这样高贵冷艳的公主玩的都是你情我愿,怎么能跟她同流合污呢?即使被那般虐待,我还是纯洁的我!等把她抓到了,就用自己的手掌堪堪能握住的圣枪抽打她的屁股,以圣光之名教她做人的道理吧。
“接下来的军队布置该如何,我们一开始应该讨论的是这个才对。”
把占据满脑子的不堪画面甩掉,赛芙琳忒走到沙盘前盘算着。
搭建起的沙盘上根据天马骑士的侦查已经把敌我双方的兵力部署都标注在上面了。
“唔……地形方面我方占优,可要想取得彻底的胜利,我们不能被动防御,得主动进攻才行。”观察着沙盘上的布置,代表着地方的骑士模型紧贴着凸起的山地,在山的后方则是代表着同盟军的几个步兵模型。同盟军想要出山,首先就得面对山另一边的骑兵。
女孩又升起一股莫名的不爽,为什么自己每次作战总是被强行处于劣势?明明自己人少,本来可以最大地消除踪迹缩小目标,到头来还是会被抓住;明明有地形优势,大局上却偏要自己发起进攻才能赢?就不能有一场完完全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爽快战斗吗?难道这就是身为玩家主角的通病?
赛芙琳忒觉得放弃这么好的地形优势不去利用实在太可惜了。
尽管一肚子不满,她也没忘要听取一下别人的意见。“菲安,你把目前的局势跟大家说明一下。”
“是,那么……”菲安利雅手执教鞭,在沙盘的几个模型各指一下,“步兵代表我军的兵力部署,代表天马的模型是基纽斯新组建的国防军,从她们侦查出来的情报显示……”教鞭向山那头的骑士模型一指,“巴鲁图瓦第七、第十一、第十二军团所组成的集团军已经被部署在两国的边境线上,主将为兰古尔·歌德·阿法迪洛。此人是巴鲁图瓦国内第一骑士,重骑兵战术大师。众多战例中最耀眼的一次,是十年前巴鲁图瓦和另一个骑兵王国乎查拉汗国的战争中,他曾经创下以一千骑兵大破对方五万的战绩。”
众将听了不禁咋舌,吸气的也不少。一千对五万还能打赢,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正因为在座的都是将军,才清楚其中的艰难。即使是对方不还手,一千人在不眠不休,武器不损毁的前提下要杀光五万人也要几天几夜。他们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统率力才能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还能反败为胜。
“步兵?”
菲安利雅纠正道:“骑兵。”
艾萨芮恩嘀咕:“这么说,他是一位圣阶者?”
“确实如此。虽然这五万人中包含近七成的步兵和牧民,可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反而还能将敌人击溃,这已经不是常人能够做得到的了。我本人自问是做不到的。”菲安利雅很干脆地承认了自己不如人家,“因此,巴鲁图瓦将这样一位将军作为目前这条战线的总指挥,很可能是认为仅凭他就足够应付了。”
“除此之外,敌军是否还有其他军势,以及他们的配置分布均不明。”
天马骑士没有办法飞得太远,因此只能给出目前所侦查到的情报。
赛芙琳忒自然不会真的认为对方大张旗鼓地来到这里却只带着这么些人。如果贸然出击,只会被揍得满头包而已。
妃瑟琳娜对天马骑士的侦测范围拿捏的很准,她很好地隐藏了大军,只给同盟军该知道的,留住了更大的秘密。
将这么一个王牌率先亮出来,为的就是给同盟军造成心理压力,她很清楚,面对比自己强太多的敌人时,“不可战胜”的想法会占据大多数人的大脑。让他们产生畏惧。
他们一旦畏之不前,也算是变相地给自己的友军争取时间。
菲安利雅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她已经说明完了,现在轮到手下们发表意见的时候了。
“各位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20 坑人的萝莉(1)
“将军,既然对方有着如此强的实力,我们的作战计划就该改改了。以我军目前的兵力配属,实在难以抗衡。”
“我的想法是避免与其正面作战,以群山为掩护偷袭敌方的重要城市。”
“我反对,一旦我们没能攻克下城市,巴鲁图瓦的骑兵就会把我们团团包围。即便我们拿下了城市,也等于是选择了另一条思路,把自己埋进了一个大棺材里。”
“我主张防御,在边境线上构筑一个陷阱,再想办法把他们引诱进来。”
之前没听说过巴鲁图瓦的主将是谁,众人都还有些跃跃欲试,现在知道山的那边是这么一个凶残人物等着,那一腔热血顿时就被浇灭了。
以步兵对抗骑兵还能胜出的战例几乎都依托了地形的掩护,现在要同盟军离开群山的地形优势进入平原面对骑兵,这明摆着的找死机会没人愿意尝试。
这无关怂与不怂,这是送死。众人也不是傻瓜,如何看不出来。
虽然众人给出了各自的计策,却都没有了和敌人一决胜负的勇气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