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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怎么称呼?”封琉的泱泱大度让闳母欣赏极了,不再板著一张臭脸,露出笑容,热络地跟他攀谈。
“伯母,叫我封琉就行了。”
“风流?!”闳母眉毛皱了一下,叫这名字不好吧?会不会人如其名啊?
玫瑰知道母亲在想什么,怕她说出失礼的话,立刻飞奔到母亲身旁,急急忙忙地为封琉正名。“妈,他是信封的封,琉是琉球的琉。”
“喔。”闳母又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鬼鬼祟祟地将玫瑰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他会不会很花心啊?”但她的“低声”,足以让封琉听得一清二楚。
人家说“水赶难照顾”,意思就是长得好看的丈夫不好掌控。封琉那么帅,看起来奸像很花哪?
“这……”一个月起码换一个女朋友,算不算花心呢?玫瑰为难地看著他,不知道该不该老实回答?
“只有玫瑰是我真心喜爱的人。”封琉认真地回视玫瑰,给她一个深情的保证。
“既然如此,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们家玫瑰进门?”闳母深知打铁要趁热的道理,尤其是这么好的人选,一定要将他套牢才行。“我跟你说,你跟玫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速配得不得了,百年难得一见哪!”
闳母对於这个准女婿真是越看越满意,还是早点定下来的好,以免夜长梦多。“我看,就下个月吧!一个月的时间应该够了,虽然有点仓促,不过嫁妆我早就准备得差不多……”
“妈!请你过来一下。”玫瑰打断母亲的自说自话,硬把她强拖到一旁,羞愧有加地低声怒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强迫推销啊?”一副恨不得立刻将她扫地出门的模样,还重礼大相送哩。
“什么强迫推销?”闳母不但不控制音量,还夸张地扭身拽到封琉面前要他评理。“封琉,你说说看,我像是强迫推销吗?”
封琉憋著笑回答。“不像。”与其说是“强迫推销”,还不如说“逼婚”还更恰当。瞧她一个人乐融融地唱独脚戏,旁人根本没有插话的余地。
从她身上,他总算能了解玫瑰强势个性的由来,那就是遗传!
她们母女不但长得像,个性更是一模一样,同样的唯我独尊。只是玫瑰是“比较级”,而闳母的程度则是“最高级”!
“既然你也没意见,婚礼就订在下个月喽。”闳母眉开眼笑,笑得嘴都快合不拢,连珠炮似地继续发射。“那么,我先回去挑个好日子,你等著下聘、迎娶就成了。”她大拍胸脯保证。“其他的,就交给我吧!你放心,我绝对会办得风风光光,让我们两家都很有面子。”说完,立刻迫不及待地转身杀回中坜,果然是超级急惊风的个性。
“妈……”玫瑰无奈地出声呼唤,但是回应她的,是急促的脚步声和“砰”的关门声……
玫瑰很无奈地长叹口气,才回过身与封琉对望。她想到他刚才异常的沈默,想来,他已被老妈的独断独行惹怒……
说得也是,就连她都受下了老妈的行径,更何况是旁人。再说,他们的八字都还没一撇哩,怎么论及婚嫁?
“对不起,我妈就是这个性。”她不好意思地道歉。“你放心,我今天会回家去跟她解释,要她别擅自决定,不会有婚礼的。”
“为什么?”他纳闷地问。
“因为你根本不想跟我结婚啊!”竟然还问她为什么,他不是没有结婚的意思吗?
他好气又笑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这小姐又开始妄下结论了!
“那……”她满怀期望,讷讷地问。“你是说真的吗?”
“你说呢?”封琉回她一个坏坏的笑和模棱两可的答案。
玫瑰焦急地扯著他的衣袖,露出难得的娇态。“人家就是不知道嘛!”他真坏!明明知道她心急,还故意说得不清不楚。
“你觉得我爱你吗?”他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我……”她好可怜地看著他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眼睛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一步步朝她迈进,声音有些阴森。“你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爱不爱你?”
“你又没跟我说过!”她也跟著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抵住墙角,语气甚是无辜,但有一丝狡犹的光芒在她眼中快速闪过。
“我如果不爱你,干么答应跟你结婚!”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掐昏这个笨女人,竟然到现在还不了解他!他如果不爱她,天皇老子也没办法让他点头!
她狡黠的一笑。“所以,你是爱我的喽!”瞧,这不就被她套出来了吗?!
封琉也看出端倪。“原来你在套我话!
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让玫瑰不由得有些担忧。
“你生气了吗?”她讷讷地问,眼底写著惊慌。
“我没有生气。”叹口气,将她搂进怀中,不舍地抚顺她紧绷的颈背。“你不需要这么怕我。”虽然不喜欢她以前的咄咄逼人,但是更下习惯她现在的畏缩,一点都不像“带刺的红玫瑰”,就像是塑胶假花,少了生命力。
“可是……你前一阵子……”想起他前一阵子的疏离,她就忍不住害怕。那种经验,一次就够了。
“那是被你给气的。”这个小儍瓜!封琉没好气地捏捏她的俏鼻。“就算是圣人,都会被你的迟钝和固执给气疯。”
“对不起嘛……”她顺势偎进他的怀里,软软地道歉。
从那些“狗头军师”的教导中,她学到一个千古不变的真理,那就是以柔克刚;既不用争得你死我活,而且效果惊人。
被她这么一“ㄋㄞ”,纵使还有气,也早已消逝无踪,怜爱地将她搂紧,低头印下一个深吻,聊慰数日来的分离,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还好你能及时想通,要不然我也别想讨老婆了。”
“你是真的想娶我?”等到急促的呼吸缓下后,她不安地再度确认。
“没错。”忍不住又轻啄几下她的唇角。“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了结婚念头的女人。”
“我也是,若不是遇到你,我可能会选择单身。”勉强嫁给不喜欢的人,还不如单身的好,就算会被骂老处女。
说到老处女,她突然有感而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老?”听久了老妈的话,多多少少会被洗脑,认为女人过了三十岁就没什么价值。“男人不是都喜欢“幼齿”吗?”
“你这叫做成熟,怎么会老呢?”他不爱听她说这种自卑的话。“我就喜欢像你这种有社会历练的成熟女人。”
“你会再喜欢别人吗?”虽然他说一直喜欢自己,却没影响他交女朋友,这是不是表示他纵使喜欢她,也可以同时喜欢别人?
“我以前是比较爱玩,不过那些女人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我甚至不记得她们的长相。”历任女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加起来都没有她一个人重要。
“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你的眼里就只能有我。”她凶巴巴地提出警告。
“哇,看来我要再考虑了,否则娶了一只母老虎!”
“来不及了,我嫁定你了!”她的宣言响彻整个办公室,回荡不散。
“是的,我的第“99”号女朋友。”他以一记深吻立誓。“我会爱你长长久久……”
一段始於竞争、终於爱恋,历经十年的挑衅、倾心、等待和追逐,终告圆满落幕……
尾声
台北一家豪华五星级饭店的宴客厅,到处布满心形的粉色气球和粉红玫瑰,一看就知道是某对人家的喜宴场所。
“恭喜……恭喜……”又有宾客上门。
“欢迎……”一名身穿大红改良式旗袍,身材玲珑有致的大美人站在接待处,笑咪咪地迎接嘉宾,让过往的男人都看凸了眼。
就在大部分的人都入席坐定,正嗑瓜子、聊是非之际,突然有一名让众家女子脸红心跳的大帅哥,狼狈地狂奔向门口那名美妇,手里还捧著一个嚎啕大哭的婴儿,看起来非常不搭调。
“玫瑰,快点,翔翔肚子饿了……”封琉被儿子搞得手忙脚乱,头发乱了,领带歪了,衬衫绉了,往常的优雅酷哥形象,已经完全不复见。
“你回位子坐吧,我上去喂奶。”玫瑰忙抱过哭闹不休的五个月大的儿子,跟老公点个头,便匆匆地搭上电梯,往新娘休息室前进。
一路上,她神色祥和,轻柔地拍著儿子的背,温声安抚。“翔翔肚子饿饿喽?乖……妈咪马上喂你喝奶奶喔……”玫瑰成功地让大哭声化为抽噎,终至无声,为人母的功力可见一斑。
敲门进入休息室,里面只剩下新娘和伴娘,其他人都已经下楼入席。
“美琪,不好意思,跟你借一下休息室喂奶可以吗?”
美琪微笑颔首。玫瑰坐了下来,熟练地解开胸前的扣子开始喂母乳,看到儿子贪婪可爱的吃相,脸上都是满足。
今天她和封琉分别担任美琪和国升婚礼的男、女介绍人,为了让儿子也感染喜气,便将他带在身边照顾。
“玫瑰姊,你看起来好幸福喔!”美琪语带羡慕地瞧著眼前的母子图。婚后的玫瑰,尤其是在当上妈妈之后,不仅变得温柔可人,而且越来越有女人的娇媚,连同为女人的美琪,都几乎要深深为玫瑰著迷。
她觉得当了妈妈的玫瑰姊,比以前更美了
玫瑰扬起幸福的笑容,看著以前的部属,极有信心地说:“放心,你也可以的,就像我和雅卉。”雅卉也在今年年初跟家纬完婚。
当了妈妈的她看起来比婚前更漂亮,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柔和,不复见婚前的火爆脾气,有的只是温柔和甜蜜,可见婚姻和小孩让她身上的“刺”消失无踪。
“当初你辞掉工作时,每个人都很惊讶你会为了小孩而放弃工作,全心投入家庭,还有人说你绝对撑不过两个月呢。”
印象中的玫瑰是个女强人,不仅工作能力强,就连个性都很奸强,做起事来不让须眉,像个拚命三郎似的。所以当她婚后因怀孕而立刻提出辞呈时,差点跌破大夥儿的眼镜。
她不仅撑过两个月,而且根本没有再重回职场的打算,似乎相当满意且享受专职家庭主妇的生活。
玫瑰闻言仅淡淡的一笑,没有多做评论,她已经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眼里只有拚命吸奶的儿子。
“放弃千万年薪,你不会后悔吗?”美琪比她还心疼,千万年薪ㄝ!想到都会替她感到可惜呢。
“不会。”玫瑰拉拢自己的衣服后,轻柔地替吸饱奶的儿子顺个饱嗝。“因为我已经找到我要的生活和重心,不需要再靠工作来肯定自己的成就。”对现在的她而言,封琉和翔翔就是她最大的成就。
美琪又问:“玫瑰姊,你结婚的前一个晚上,会不会犹豫不安?”昨晚她根本睡不著,对於即将成为人妻的身分,感到紧张又害怕。
“……还好。”玫瑰的脸颊有些晕红,所幸没人注意到。
其实她结婚的前一晚,根本没时间紧张,因为封琉的需索无度,害他们俩隔一天差点爬不起来,而且为了掩饰身上满布的吻痕,她几乎用去一整条遮斑膏呢。
这时外头传来敲门声,封琉挡在门口探头进来。“玫瑰,好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目光更温柔,轻声应道:“好了。”
闻言,封琉才“放行”让在他背后的新郎进房间。“国升,你可以进去迎娶新娘了。”他自己也随后跟进,体贴地抱起玫瑰怀里已睡得香甜的小壮丁。
“吃饱睡,睡饱吃,当心变成小胖猪。”他宠溺地捏著儿子胖胖的脸颊。
“别吵醒他,要不然又有得哭闹了。”玫瑰握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妄动,她澴想奸好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