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铄洌蛩諍彾硕剑澳歉觥
“第一次?”
嬴纵面上并无一点尴尬之色,却反而让沈苏姀尴尬非常,嬴纵看她这模样眼底微光一闪,攥着她的手改为将她拉住且抬步就朝外走,沈苏姀眉头一簇脚下不愿动,“做什么?”
嬴纵扫了她的裙裾一眼,“你打算留在这里?”
沈苏姀面上更红,连雪白的颈子一时都染上了一层霞色,她脑海之中飞快转动,可一时想不出个好法子来,前世的她常年战场杀伐,身子损耗过重,至她十五岁身死之时身上也未见红,这一世这初潮似乎比别个来的还是晚了些,她早知这身子底子太差未曾放在心中,却如何也想不到会在此时如此叫她措手不及,这初潮一来似乎就意味着女孩子长大成人,她前世心中没有这般意识,可到底知道这等女儿家的私密事不当为外人知,可却是被他……
沈苏姀抬睫看着嬴纵的眸色,心中从未有过的懊恼快要将她溺毙,回头看了一眼被她弄脏的床榻,那面上的烫意似是更浓了两分,尚在纠结之中,被紧攥着的手忽的被放了开,一道劲风在身边一晃而过,沈苏姀眼睁睁的看着嬴纵将那沾着一抹血色的薄单一把撤了下来,随手一卷拿在手中,他这才转身一把拉了她往外走!
嬴纵一个大男人手中拿着样闺房之物本来就已经违和至极,那薄单之上却还有沈苏姀的……嘶,沈苏姀深吸口气,低着头被他一路攥着腕子带出了这方西殿,脸上是火飘火燎的灼烫,她空出来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一路走几乎快将自己的牙咬了下来!
嬴纵并未带着沈苏姀走正门,反是步伐一转欲朝寿康宫的西门而去,沈苏姀脚下一顿,嬴纵眉头微蹙转过头来看她,昏黄的灯光之下他面上一派平静坦荡之色,好似眼下之事与他而言再寻常不过,他不知沈苏姀又在迟疑什么,眼底浮着两分疑窦。
“绝影在正门。”
沈苏姀说话的声音生硬非常,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眸光倔强,执拗,且放大了那俾睨傲然,饶是如此,那红透了的脸上仍有她不自知的绯色嫣然,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更是因为面上的热意变得水光盈盈,她的背脊僵直胸膛高挺,浑然没有半分气弱之象,似乎如此便能掩下那叫她抓狂的羞恼,她不避不让的盯着他,嬴纵看着她这模样强忍住未曾勾唇,眸光扫过她青白的唇瓣和额间的薄汗之时眸色顿时一暗,只语声淡淡的道,“去栖霞宫为何要有绝影?母妃那里什么都有,自然能帮你!”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未曾有多大变化,可却比平日里多了两分温煦,沈苏姀听见此话先是微怔,她如何也没想到他竟要带她去栖霞宫,心头先是被一道莫名的情绪一刺,而后沈苏姀想到待会子西岐茹可能会出现的表情那火顿时从脸上烧到了她身上去,陡然转眸看向别处,沈苏姀咬咬牙语气冷酷而不容置疑,“不去栖霞宫!”
嬴纵看着她这丝毫不服软又自有一股子别扭劲儿的模样下意识勾了勾唇,这边厢沈苏姀却只想快点脱离身边这妖孽!她手腕一动,“王爷只怕还有要事,既然如此那就此……”
话尚未说完身后便欺近一道宽厚的胸膛,腰间被一只手臂一揽,沈苏姀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离了地,沈苏姀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寿康宫重重宫阁已经在她脚下缩小,耳边风声忽忽作响,嬴纵竟然就这么飞檐走壁的带着她一路朝寿康宫正门而去,沈苏姀忍着那小腹处的疼定了定神,继而深深疑惑,“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嬴纵默然不语,几个飞跃便已带着她到了寿康宫正门之处,夜色已晚,绝影马儿正被一个侍卫静静看着,平静的夜里忽然夜狂风大作,吹得那侍卫一时睁不开眼睛,嬴纵揽着沈苏姀从半空翩翩而下,他抬手将她抱起,两人堪堪落在了马背之上,沈苏姀侧坐在他身前,尚未反应过来他便已执缰挥鞭,绝影竟然万分配合与他,嘶鸣一声冲了出去!
疾风骤停,那侍卫一睁开眸子便看到一人驾着绝影绝尘而去,面上骇然骤现,正打算去叫人来将那盗马之人追回之时那侍卫又看清了那正迎风鼓起的撩黑墨袍,侍卫微张的唇一僵,心有余悸的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咽了下去!
夜色深沉,整个宫闱各处亮着的昏光只能看到一个墨袍翩飞的人御马疾驰而出,那马背之上的人整个宫闱之中没人不认识,那马速极快如闪电,众人刚才看到那人墨袍之下似乎掩着什么一人一马的人影便从眼前消失了,众人回过神来,面面相觑一眼心中都有些疑窦,刚才疾驰而出的秦王怀中是否抱着个女子?
这样想的人很多,可没人看清那女子是谁,诸人一来怕自己看错,二来也不敢私下议论秦王的风流韵事,随即便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似得闭嘴不言。
待马儿从宫门之中疾驰而出时沈苏姀才被嬴纵放了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整个人笼了住,眼下这姿势她更是只能靠在他怀中,沈苏姀看出他是打算将她送回沈府,可她实在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脑海之中思绪正兀自烦乱,小腹之下随即涌起的绞疼却让谈没有继续想下去的精神了,这疼来的凶猛而霸道,与她从前受伤的疼全然不同,一时更想不出法子来环节,她浑身上下的肌肤分明都腾起了火苗,可肌肤之下的骨肉却又阵阵的透着冷,她从未有过这般的体验,一时只想着运起内力来温暖自己。
可她的内息尚未提起,一支大手已经贴在了她后腰之上,沈苏姀本就僵直的背脊立刻再度挺直,正不知他要做什么之时后腰之上忽有一股子热力隔着衣裳缓缓地沁入,小腹之内的绞疼与僵冷被那热意一点点的驱散,那股子热力极其听话在她腰腹之地盘旋一阵,继而缓缓地蔓延至了四肢百骸,沈苏姀下意识呼出口气,抵在后腰的大手已经收回,嬴纵一言不发的将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马鞭声再度响了起来!
那疼痛缓解,沈苏姀却陷入了迷茫之中……
从他回来至今种种,与她所想皆是不同,此番他又帮她一道,莫非他忘记了被她算计之事?沈苏姀的思绪一时复杂难当,抬睫一看,只瞧见他刀削斧刻的面上仍是那般漠然模样,街市之上斑斓的灯火齐齐落在他的脸上,却如何也落不尽他深邃的眸子里,沈苏姀转过头来,挺了挺背脊,语声仍然冷声冷气,“秦王今日所为是否要让沈苏姀以沈阀之力相谢?”
嬴纵落在前方道上的目光堪堪落在了她发顶上,笑意莫测的勾唇,不曾接话!
沈苏姀若是听他应了声心底大抵还能平静些,奈何他一言不发才叫沈苏姀心头没有底,嬴纵复又将目光看向道前,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少手些颠簸,随即马速愈发快了些!
·
夜色渐深,沈府的门童听到叫门声前去开门之时并未看到哪里有什么人,却只看到一匹摆着尾巴撒着蹄子的白马立在府前,那马儿他是见过的,乃是自家侯爷的马,可为何只有马儿没有人呢!门童心头百般不解,却只好将那马儿引进府中来,绝影不许人靠近,却堪堪进了府中一路朝伽南馆奔去,门童看着绝影背影一呆,随即仍半掩着府门等自家侯爷出现。
当香书从自己的耳房出来之时骤然发现正厅之中的灯不知被谁给点燃了,她眉头一挑推门进屋,打眼一看却并未看到人,正在她以为是哪个小丫头忘记熄灯准备进门将那灯盏吹熄之时,刚进了屋子的她却陡然扫到了站在窗边的一道墨色身影!
香书陡然顿下了脚步,当即厉喝一声,“你是谁,怎会在……”
香书一边往外退一边大喊,正当她退到门口的时候站在窗边的人却忽然的转了身,香书骤然一愣,看着嬴纵的脸一时愣了住,嬴纵回来她当然知道,但是她从未见过他摘下面具的样子,此刻若非嬴纵的那一双眸子她也认不出他,香书心头鼓震,被嬴纵冷冷的眸光一扫,那话顿时断在了口中,而后堪堪一福,“给,给王爷,请,请安……”
嬴纵不置可否的看她片刻,而后又转过了身,那挺立的背影带着生人勿近的煞气,香书愣在当地,忽然听见了内室传来的响动,恰在此时内室之中骤然响起一道故作镇静的命令之声,“香书,进来——”
香书眸光一亮,陡然起身朝内室而去,甫一进内室的门边看到沈苏姀面色娇红却又有些病弱的脸,她心中咯噔一下,已然明白自家小姐是被嬴纵送回来的,赶忙上前几步稍稍压低了声音问道,“侯爷,您怎么是和王爷一起回来的,您可是哪里不妥?”
香书说着便上下打量了沈苏姀一阵,沈苏姀此刻身上的衣裙还未来及的换,好似是在找什么东西没找到,听她这般问眉头一皱,有些艰难的小声道,“去给我找样东西来……”
“侯爷要找什么?”
香书挑眉一问,沈苏姀便万分懊恼的侧了侧身子,香书的眸光在她身上一扫,骤然顿在了一点上,和沈苏姀的懊恼全然不同,香书顿时眸光大亮起来,“侯爷,你终于来月事了!”
香书这一声惊呼包含着万分喜悦响彻了整个屋子,沈苏姀听见这话顿时狭了眸子,面上分明又添了一层红,却分毫发作不得!香书自己也意识到外面还站着一人,再一想,既然是被秦王送回来的,秦王又怎会不知呢?
香书眼底露出两分兴味来,随即应对从容的朝她一福,“侯爷放心,要用的东西香书早就为您备下了,您先去沐浴,稍后香书便来服侍您,热水早就为您准备好啦——”
说着话香书便喜滋滋朝一旁的大衣柜走去,沈苏姀看着香书那表情皱了皱眉,一时不明白如此窘迫的事有甚好高兴的,虽然隔着幕墙与帷帐,可沈苏姀知道外面的嬴纵还没走,她挑了挑眉,心头的纠结又涌了上来,当下也懒得做理,转身便朝浴房而去!
沈苏姀一边走一边将眉头皱的越紧,动作粗暴的将衣裙解去,入了水的那一刻才舒服的低叹一声,不多时香书便抱着一应衣裙事物走了进来,沈苏姀没有让人服侍沐浴的习惯,香书便只在一旁站着,看着沈苏姀水雾之中若隐若现的雪白背脊,香书语声带着雀跃的道,“侯爷,您自小身子弱,入了十四岁奴婢便盼着这一天呢,早前奴婢还以为是侯爷的身子出了什么岔子,此番可算是安心了,女儿家来了月事便可算长大成人也能安稳嫁人了,若是世子和夫人知道,也必定会为您开心的!”
听香书之语沈苏姀微微一愣,前世她没机会体会这些,这一世才算是头一遭,为人父母自然会为自家女儿觉得开心,可惜,她早已没这个机会了,水中的热意一点点的褪去,沈苏姀没了继续泡下去的兴致,摇了摇头,“洗好了,穿衣吧。”
由着香书服侍着沈苏姀才穿好衣裳走了出来,香书见她面上仍有不适便压低了声音道,“侯爷,都是这样的,奴婢已经吩咐厨房为您熬红糖水来,喝了就会舒服些,你先躺着去。”
沈苏姀由香书扶着上了床,不多时外头便想起一阵脚步声,香书转身走了出去,两个小丫头正端着红糖水站在门口,香书堪堪走过去接过那红糖水,依旧站在窗前的嬴纵缓缓转过了身来,香书心中分明想着要保持镇定,可到底是经不住他那强烈的威慑之感。
香书顿下步子朝嬴纵微微一福,“启禀王爷,侯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