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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成这样子?”
孟南柯面色倒是平静,“她不会武功,身子也孱弱,前些日子不过是硬抗,这次染了风寒再加上累着了,这才病来如山倒,你放心,三日之后会好转。”
沈苏姀微微松了口气,看着香书一叹,“早知道不该带你出关!”
香书扯了扯唇角,“主子说的什么话,是香书自己不争气。”
沈苏姀见她这模样不愿在这里多言,赶忙看着香词道,“将她带下去休息,若是哪里不对速速来报我,晚些时候我再去看你们!”
香词连忙应了,扶着香书从侧道朝自己的住处而去!
沈苏姀和嬴纵这才上了主道,陆衎在前领着,回头问嬴纵,“主子是现在去见还是……”
“现在。”
嬴纵利落道出二字,陆衎便领着二人朝外院的书房走。
“来人是谁?”
陆衎是先一步回来的,自然是见过了来人。
陆衎闻言脚下放慢了一拍,沉声道,“天策府。”
只这三字沈苏姀和嬴纵便知道来人是谁派来的,相视一眼,二人同时皱了皱眉,没多时就到了外院的书房,书房之内亮着灯,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他们会来。
陆衎在合着的门扉之上敲了两下,而后便将门推了开,嬴纵牵着沈苏姀的手抬步而入,甫一进屋便看到个一身黑斗篷的男人站在屋内,男人带着那斗篷的风帽,头低低的叫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他恭敬的跪倒在地,“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太子妃娘娘。”
沈苏姀皱了皱眉,而嬴纵亦未让他起身。
默了默,嬴纵只问,“所为何事?”
黑衣人一直恭敬的低着脑袋,闻言没有犹豫的开口道,“属下奉命而来,只为告诉太子殿下一件事,事关您早前和皇上提过的南煜之事。”
嬴纵早就算准了的,此刻也不意味,只等着那黑衣人说下去。
稍稍一顿,那黑衣人微微抬头,语声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
他说,“南煜女帝未死。”
------题外话------
《暴君如此多娇》开文四天上潜力榜第十啦,感谢收藏捧场的妹纸,感谢帮步步砸榜的妹纸,抱拳鞠躬!步步是个不能一心二用滴人,所以那边会在佞妃正文完结之后才开始更新,请大家稍安勿躁,另外,请大家继续深爱纵子和阿姀,毕竟都是亲妈的乖宝,亲妈是不会偏心滴(^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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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谁要拦你的路,先问我!
“南煜女帝未死。”
黑衣男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之语落定,沈苏姀和嬴纵立刻皱了眉,那人却好似未觉沈苏姀和嬴纵的情绪变化,继续语声定定的道,“当年南煜和大秦休战之后南煜女帝的行踪便成了谜团,外面流言纷纷说声说死的都有,皇上责令小人带领天策府部众追查此事,却不想三年之后女帝身死的消息传了出来,皇上听闻此信并未放弃,仍然让小人找寻女帝的下落,每年小人都会回君临禀告一次,直到今年,才发现了不妥。”
沈苏姀和嬴纵都未曾出言打断,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昭武帝竟然能让自己手下的暗卫追寻一个不知生死的人三十年,再想到那幅画和那一处密室,沈苏姀和嬴纵对望一眼都有些意外,素知昭武帝上位之后心思冷沉手段决绝,却不想他待厉沧澜如此痴情。
黑衣男人久未得到回应,便抬眸看了嬴纵二人一眼,见二人神态平静他才又继续道,“南煜皇城的王宫之后有座神山,乃是祭奉南煜历代王族的地方,只有在新帝登基之时方才会打开做祭拜,两月之前南煜新帝厉无咎登基,那神山被打开,我们从那神山下来的侍从口中得知神山之中并非只是祭奉祖先排位,那神山之中住着二人。”
“我们拿着南煜女帝的画像让那侍从看了,其中一人指认出来山中女子正是厉沧澜,那山中有机关,且守卫极其森严,此人是因缘际会才得见一眼,旁的便再不知,却能确定厉沧澜并未死,至于那山中另一人,只知是个白衣银发的高人,许是这么多年来南煜的幕后掌权者,三十多年前,南煜女帝身边有一高人随行,或许正是此人。”
沈苏姀的身子颤了颤,白衣银发,这世上再无第二人!
她心底本来已不存半分侥幸,可当真听到这人一语,脑海之中的还是有刹那的轰鸣,嬴纵瞬间揽了她的腰,关切的看她一眼,满眸心疼,沈苏姀对他摇摇头,刹那便恢复常色站直了身体,她居高临下看着那男人,“既然你们常年在南煜找人,那南煜国中兵力几何人事排布诸般朝堂暗流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吧?”
黑衣男人点点头,“若说对南煜的了解,大秦小人当是第一人。”
沈苏姀看向嬴纵,嬴纵便道,“你说的本宫都知道了。”
黑衣男人十分识趣,忙道,“小人奉皇命而来,天策府往后便听太子殿下差遣。”
嬴纵微微眯眸,“旁的明日再议。”
说着也不让此人起身,只牵着沈苏姀的手出门去,陆衎在后不知和那人说了什么,自然不需要他操心,走出两步,嬴纵看着沈苏姀略有些发白的脸倾身将她抱了起来。
沈苏姀抬手环住嬴纵的脖颈,将脑袋靠在他胸前微微闭了眸,“南煜女帝不可安然无恙,师父曾去北海寻那沈玉,连带着北魏都在倾整国之力为师父寻玉,那南煜女帝必定遇到了什么麻烦,许是重伤,许是急病,这才要封养在那什么神山之中,听何冲说厉沧澜乃是野心覆天手腕高绝之人,若非如此,又怎会将至南煜的皇权帝位不顾?即便当年一战和大秦交恶,要报仇,也该是她亲自出手,而非让师父谋划这样久。”
沈苏姀语声极缓,平静无波之中却有透着一股子凉。
嬴纵紧了紧手臂,心知她心底的哀默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散去,当人处于巨大的悲痛之中,任何话语都显得哀凉而无力,他什么都不说,只将她牢牢护在臂弯之中。
嬴纵放慢了脚步,府中灯火早就亮起,为着寒秋增添了几分暖意,空荡荡的回廊之上只有他的脚步声,嬴纵想走的慢一些,让这时的沉默让沈苏姀放松。
没多久沈苏姀便叹出口气睁了眸,她抬眸望着嬴纵,“我是师父教出来的,他了解我,亦了解师兄,北魏没能如他想的那般起到大作用,到了南煜自己这里,他必定会倾尽全力,南煜蛰伏了三十年,这一次,必定不简单。”
嬴纵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们所求不过是大秦的领土,若是打不过我们便落跑,然后我带着你去昆仑山隐居岂不很好?”
沈苏姀闻言忍不住弯了唇,“好呀,还未见过太子殿下逃跑的风姿!”
嬴纵眸含宠溺,看着这略显冷清的王府忽然道,“你想不想出去瞧瞧?”
沈苏姀眉头微扬,“什么?”
嬴纵脚步慢下来,“去外头逛逛?这会儿还早,晚市尚未收!”
沈苏姀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嬴纵的目光十分温存,人前的那点儿肃穆冷酷都散了个干净,眉宇之间带着薄笑,甚至还有几分少见的讨好和雀跃,沈苏姀目光一晃,仿佛看见了八岁那年辛夷林中那个生动活泼的七皇子,又仿佛看到了十年前西境雪岭间刚和她表露了心意的少年郎,沈苏姀唇角弯起,面上的表情彻底的温暖起来。
“今夜可不是新年,为何想带我出去了?”
她语气悠悠,嬴纵对上她的眸子却好半晌才道,“我知你对寻常百姓家的日子很是向往。”
沈苏姀眨了眨眼,“寻常百姓家的夫妻这时候都会去逛晚市吗?”
嬴纵苦笑,一时被她问住了。
沈苏姀见他吃瘪面上笑意更深,轻咳一声才贴着他耳朵道,“那么,让我来告诉你寻常百姓家的夫妻这会儿会做什么?”
嬴纵挑眉看着她,耳蜗被她唇间的热息搔刮的有些痒。
沈苏姀低笑一下,“寻常百姓家的夫妻到了这会儿都洗漱完去床上躺着了,说说今日赚的银钱说说府中大小琐碎哪家又添了孩子哪家又纳了小妾哪家又升了官,呐,这些还是富足人家的,更穷些的恐怕只说收成说庄稼,嗯,当然也可能还做些别的什么事……”
嬴纵的步伐忽然加快了些,他并不想带她出去了,直朝着二人阔别了的小半年的院落而去,口中低低问一句,“那我们要不要做些别的什么事?”
沈苏姀面颊微粉,脑袋靠在他胸前咕哝,“军中的帐篷太薄,每次都不敢出声……”
嬴纵小腹之下一股子邪火腾起,看着怀中人失笑不已,前一刻还怕她心底烦闷,这会儿竟敢说这样露骨的话,嬴纵唇角噙着笑,“嗯,今夜你可以随便出声了!”
他和她都是自制的人,在军中因为诸多不便更是,如今回了苍穹,别的顾虑都可消了,端看二人的心情,沈苏姀被嬴纵适才那想讨好她叫她开心的心思暖化了,言语之间便带上了挑逗,月黑风高时辰不早,幽静的院落无人打扰,再适合做些别的事儿不过了!
一进门嬴纵便放下了沈苏姀,继而以拖着她的腰身将她面对面的挂在了自己身上,低头吻下去,擭住她的娇唇磨挲舔舐,这个吻来的十分急切,沈苏姀被他这架势震住,待反应过来之时脑袋里已经晕晕乎乎,等他好容易将吻移向她颈侧她才能喘着气说话,“不,不是这样……寻常人家至少得说说话才这样……嗯……”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嬴纵答的利落,那手更是利落,这屋子灯火通明,他一角踢上门,抱着沈苏姀朝内室去,沈苏姀望了一眼与她擦肩而过的浴房心底暗暗叫苦,“不是这样……至少也要先……先沐浴……你这样……我还能说什么话……”
“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他口上答的利落,可手底下却半点没停下,沈苏姀被他这样那样之下哪里还敢张口,她抿紧了唇克制那止不住的低吟,谁料肩上忽然被咬了一口,“不能不出声,我听着。”
沈苏姀愕然,攀着她的肩头苦笑,“真是变得如此之快……今夜我才是需要安慰的那个……你这样……你这样……那我们还是出去逛逛吧……”
嬴纵掌下攻势一滞,继而变得温柔起来,“舒服吗?”
这三字被他那低哑磁性的嗓音说出来对于沈苏姀而言简直是点火的,他温柔起来也没比适才的狂风暴雨来的好,反而让她更为沉沦更为煎熬,沈苏姀不想一开始就丢枪卸甲,然而却怎样也经不住他对她身体的熟悉,嬴纵三两下已将她衣裳褪尽,更方便他施为!
沈苏姀被他撩拨的心神俱碎,没多时便任他拿捏,嬴纵爱极了她媚眼如丝的模样,手下的动作更是万分温存,那极缓却极精准的手所到之处皆能燃起火来,她被放在床榻之上,屋子里安静的厉害,只有她的喘息声阵阵。
她虚虚闭着眸子,眼底汇聚起湿润的水光,视线有些不清晰,身体上的感官却都苏醒了过来,身上的这个男人极尽温柔之能事,安抚她讨好她取悦她,好似在呵护一件珍奇的不得了的宝贝,沈苏姀的心软的不成样子,睁开眼,正对上嬴纵暗红的眸!
“嬴纵,天下间没什么比你对我更重要了!”
沈苏姀抬手拂过他的脸,忽然就语声低哑的道出此话,顿了顿,她又圈住嬴纵的脖颈将他拉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