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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打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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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你在花店订的花已经送到,要不要送进办公室?”

他马上绽放让女性为之疯狂的来笑。“快叫她……请她进来。”他挥挥手,示意开发部经理先下去。

开发部经理松了一口气,和捧著一大束鲜花的“送货员”擦身而过,没注意与花比艳的容颜。

“送货员”火气不小地踩著重步进来,高高在上的代总裁连忙起身迎接,生怕一个不周到又得挨拳头。

蓝中妮冒火的说:“我砍你奶奶的後脚跟咧!你不知道接近七夕情人节我会很忙吗?”操!想累死她呀!

接过她曲线抛过来的情人花束,楚天狂深情脉脉地走近,搂著她一阵热吻,以解今日相思之苦。

“妮儿,我好想你哦!”嗯!真香,他永远也闻不腻她身上独特的体香。

蓝中妮没好气的扭捏他的手臂。“有什么好想的,你今天早上不就是从我身边醒来。。”

自从楚天狂接任代总裁职位之後,常常忙得昏天暗地没有多少私人时间,蓝中妮觉得闷,所以决定搬回恶人公寓,以及解除员工们的刑罚。

她前脚一搬走,他马上心慌地打包起简单行李追去,成为恶人公寓第三位妇唱夫随的多情男子。

然而虽然两人同居一室却鲜少有机会谈心,一个一大清早就得上班,下了班已是晚上七、八点。

另一个忙完花坊的事,到了晚上还得到猫女会客居去“坐抬”没办法,旷职次数过多,其他三位老板决定由她连续坐柜台一个月。

时间无法同步老是错开,他们一天能相处的时段是蓝中妮凌晨两点下班,楚天狂八点上班前这段时间,而他们相见的方式是彼此的睡容。

她回来时他睡觉,他上班时她补眠,可怜的一对爱情鸟活生生的同床异梦,难怪他要秘书去圆梦花坊订一束最贵的花,由花坊老板亲自送件。

“你刚不是说情人节快到了,我买束花送给我的情人有什麽不对?”楚天狂笑著将花递到她面前。

可借佳人不领情。一你有钱没处花?下次折合现金给我,我会很感谢你对本花坊的照顾。”

“好,下次我把钞票摺成花送给你。”他暗笑,员工做啥用?替他摺纸花喽。“你想不想我?”

蓝中妮毫不犹豫的回答,“想。”他正高兴得快飞上天,她下句话就将他打回原地。“想揍你啦!没事叫我跑这一趟,你知不知道外面大塞车?”

一个小小的车祸堵了快三个小时,她用龟速在爬行已经很火大了,然後交通号志又突然短路乱成日,向来对脾气无自制力的她,自然我陷害她的人出气。

没一见面就给他一拳已该偷笑,还一脸白痴的问她想不想他,太久没学“规矩”了。

“妮儿,你辛苦了,我倒杯茶给你喝。”楚天狂当真唤了秘书泡杯茶进来。

蓝中妮站得脚酸,大剌剌地往总裁位子坐下去,两只雪白如玉的小腿往桌面上一栏,自在轻松地往後一靠,十指交握放在小腹。

“这椅子满舒服的,就是稍微有点硬绷绷,颜色太死沉,还有,你坐很久了吧?整个椅垫热呼呼的。”

老人家说不要坐热椅子,容易得痔疮——当然这是无稽之谈。

宠溺的一笑,楚天狂面向她坐在她的小腿旁。“没办法,工作嘛!”他的大手轻抚她俏皮互叠的小腿。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起来他们快半年没见了,他自然想念她。

“喝!你也懂得王作”这两个字的意义呀!”蓝中妮用脚尖轻点了他一下。“送花是件劳力的事,你干麽点名要我送?”

“我想你嘛!”俯下身,他轻吻她微叹的香唇。

本是意思性的一点,谁知却一发不可收拾,他竟舍不得离开她香甜性感的唇,一再深人吮吻,狠手覆在她圆润的胸前抚揉,若不是突然的敲门声,他已经吻到浑然忘我。

“进来。”

年轻貌美的女秘书理理仪容,带著她自认为足以颠倒众生的媚笑推门而人,期盼得到代总裁的青睐。

“总裁,你的……荼……”

她的笑容因看到眼前一幕而僵在脸上,不愿接受幻灭的事实。

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坐在总裁位于,坐姿不雅地跷高腿,唇上的红肿及略显凌乱的发,不遑多说,明眼人便知打断了什么事。

“看什麽看,茶放下,你可以出去了。”楚天狂喝斥不识时务的秘书。

“呃!是的。”

秘书被偶像一吼,连忙放下手中的热茶与心中的热情,有些惊惧又有些依依不舍,她想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和代总裁独处,到时……

想著想著自己都脸红了,立即匆匆忙忙地离去。

“啧—。你看到没?她倒个茶居然也会脸红,思想太A激了吧!”蓝中妮有些不是味道的揶榆。

楚天狂点点她的鼻尖。“我闻到酸味了,说,你爱我。”他顺便端起荼煨她喝。

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当身份被发现时,公司的女职员老是藉故在他附近徘徊,不时来个不期而遇。

大胆一点的如公关部经理,直接向他表明爱慕之意,希望能与大明星有肌肤之亲,即使是一夜露水也行,搞得他差点要开除所有女性员工。

在公关经理被他狠狠扔出办公室时,他不顾形象地期围观的女性员工大吼,如果再有不守本份的举动出现,他一律以开除论。

自此以後,自动投怀送抱的情况少了些,不过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职员和歌迷,在停车场附近驻足,衣著暴露得好像等著男人强奸。

这些女人当他是什麽?发了狂的饥渴种马吗?一看到女人就上,他的精力可没那麽旺盛。

啤!想想都觉得她们犯贱。

“妮儿,说你爱我嘛!你看我这麽爱你,爱到心都在痛。”最近他学会说肉麻话。

蓝中妮听得寒毛都竖立。“拜托,你不要害我把早、午餐给吐出来。”哎哟!好恶心。

“你一点都不爱我。”楚天狂佯装心碎样。

她好笑地说道:“那种别扭话我说不出来啦!要不要用写的给你?多少次都无妨。”

“用写的?。”寥胜於无,他退而求其次。“好吧!至少要写一千次※我爱你※才行。”

他故意出难题,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恰好看到他桌旁的小茶几上有架影印机,她龙飞凤舞地挥洒三个连体草宇,然後复印出一千张我爱你。

“你……你太可爱了。”楚天狂是无奈又好气,敬佩她用这一招搪塞。

“可爱不足以形容我万分之一的优点。”蓝中妮不害臊地自我吹捧。

看著成堆的我爱你,楚天狂心动地搂住她,在她耳畔低喃,“我爱你。”

爱情是最佳的动情素。

连日来积郁的欲望似火山爆发,他低头攫住渴望的层,不住地在桃源中翻覆打转,黝黑的大掌在她背脊上下滑抚,挑起阵阵酥麻。

衣扣被扯裂,舌瓣饥饿似地逗吮紫色花蕾,紧绷的下体呼喊著要释放,他大手一挥,将桌面上的重要文件全扫落地,抱著她坐上桌面并分开两腿。

顾不得是否合宜,他撩高她裙子抚摸湿润的花心,迫不及待地脱下她的底裤,一举进人她。

春色在办公室内荡漾,两具半裸交缠的躯体不断蠕动低吟,火焰持续燃烧,没注意电话的讯号灯宜闪。

才刚一获得满足,楚天狂尚未从她体内退出,大门“砰!”的被打开,他动作快速地用西装遮掩住两人赤裸的下半身,准备破口大骂——“爸N你怎么回国了?”他赶紧在西装遮蔽下退出她体内,并拉下她的裙子遮住”片春光,再将自己褪到膝盖的长裤穿好。

儿子放浪的举止瞧在做父亲的眼里,第一印象是这女人太不知羞耻,居然登门人室到办公室勾引男人,一定不是什麽好人家的女儿。

“我要再不回国,这里就要变成销魂窟。”他看看满地乱象。“你太不像话了,大白天和酒店女子厮混。”

“妮儿不是酒店女子,她是我的女人。爸,你不要乱下定论。”楚天狂顺手帮她拉紧上身的衣服。

楚定山一脸鄙夷的注视衣衫不整的蓝中妮,轻视意味浓厚。“拿笔钱打发她走,我会帮你找个像样的女人。”

不可否认此女的姿色过人,连他刚才一瞧时还有点心跳不整,但一思及她淫荡的行径,他的脸部线条不由得变得刚硬。

“好呀!钱拿来,我马上就走。”看到他脸色※黑,蓝中妮在心中调笑。

怎么这些有点社会地位的人都这麽迂腐?老是以为金钱万能,不教训、教训他,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体内的邪恶基因。

“你……把钱给她,以後不准再和她见面。”楚定山气呼呼地瞪视伸手要钱的篮中妮。

楚天狂握住她乞讨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好笑。“爸,姬儿在开玩笑,你不要当真。”

这情形真的很好笑,竟当场被逮到偷情的画面,好在父亲晚到一步,否则他非憋死不成。

“我才没有开玩笑。”蓝中妮张狂的扬起下颚宜视楚定山。“一个儿子你打算卖多少?出价过低我可不放人。”

卖儿子?楚定山吹胡子瞪眼的说:“说话有点分寸,我为什么要卖儿子?”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给人感觉毛毛的。

“老伯呀!你老年痴呆了吗?你既然打算花钱了事,总得把你儿子的身价订出来,反正在你眼里,人是可以买卖,当然也包括你儿子。”

就在这时,一道陌生的笑声响起“楚老,你被小娃儿刁难喽!”田林家齐消遣著。

“田伯伯?”

“家齐老弟!”

因田林家齐乃是赘婿,自然冠上田姓。

他本来是贫苦人家出身的孩子,没有所谓门户、贵贱之分,这次除了为合作事业而回国外,另外是为了缔结两家儿女亲事之故。

但看情形是老一辈的剃头担子一头热,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主张,不愿受父母章制,这场婚事是办不成了。

“年轻人难免冲动,下次记得要锁好门,老人家的心脏不好,禁不起这般养眼的画面。”

他这番谑语,使蓝中妮心有戚戚焉,没有排斥感。

“这般不知检点,家齐老弟,是我没教好儿子。”楚定山羞愧的说。

“无妨、无妨,年轻人嘛!我倒认为这位小姐不简单,非池中之鱼。”田林家齐很少识人有误。

楚定山嗤哼,“有何不简单,不过是贪财女子。”哼!讽刺他势利、市侩,他岂会听不出?城府真深。

楚天狂将两人打理整齐,略微收拾一地凌乱,和田林家齐打过招呼,就拥著蓝中妮和父亲对视。

“爸,妮儿不是贪财的人,从我和她交往至今,她从未拿过我一毛钱,反倒是我吃住都用她的。”

妮儿明明爱钱,且死命地找赚钱机会,可是对於他给予的金钱却分文未动,还说了令人气结的话——宁可“包养”男人,也不让男人包养,那太没志气了。

听听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不过看过她那些室友後,他已经认命了,至少有两个跟他一样可怜的男人,被女人克得死死的。

“是吗?”多疑的天性合楚定山讥销,“谁知道她是不是放长线钓大鱼?”

老婆在国际电话中一再哭诉儿子不孝,老是跟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厮混,还说她决定让温柔嫁给儿子,好定定他不属的心。

当时他满赞成两家联姻一事,毕竟这是上一代的遗憾,送主动提出婚约之事,达成口头上的婚事。

如今,教他如何对田家交代?

蓝中妮扬起一抹诡笑,“老伯呀!你确定我钩的是鱼吗?我一直以为是被石头砸到脚,所以才走不掉。”鱼?石化鱼吗?

听她一再唤老伯的口气含若轻蔑,楚定山更加生气,“你懂不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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