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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要想清楚啦……”
看吧!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来他们店里乱的。
果不其然,若芽才上班不到一个礼拜,客人几乎都让她给得罪光了,而且一天到晚不是打破盘子就是摔了酒。
小流氓阿明每次去酒店,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他真的受不了,就直接跑去跟方以律说,要他辞了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要不然总有一天,我们这家酒店会被她给毁了……”
阿明的抱怨犹如滔滔江水般源源不断,吵得方以律受不了。
“去把她找来。”
“是的,老大。”阿明马上跑去把若芽给叫来。
若芽来了,态度显得畏畏缩缩。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方以律捺着性子看着若芽。
若芽当然知道她这几天做了什么好事,“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不习惯这里的环境。还有,那些客人也很奇怪,都说了,我是公关小姐,只陪他们喝酒、唱歌,谁晓得他们那么色,喝酒之余还要摸我的小手,我当然赏他们一巴掌啊!”
“你竟然赏客人一巴掌!”难怪客人要走,难怪他们店里的生意会一。落千丈。
妖孽啊!这个女人天生是祸水啊!
阿明哭得惊天动地,“你以为你是谁?金枝玉叶的千金大小姐吗?你的手让人家摸一下会死啊!”
“是不会死啦!但那种感觉很恶心耶!”她才不要。
‘你觉得被人摸一下跟横死街头,哪一个比较恶心?”
“一样恶心。
“老大,杀了她,把她给拖出去杀了。”阿明气得口无遮拦,完全忘了谁才是老大。
若芽还在那里幸灾乐祸,说他死了、完了。
“你竟然指使你们老大做事!怎么,你以为你现在可以爬到你们老大头上撒泼了吗?”若芽什么本事没有,落井下石她最行。
阿明一听,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他脸色发白地看了方以律一眼。
要死了,老大的脸色很难看溜!
“老大……”阿明双脚一跪,哭着要方以律原谅他,“我刚刚是气极了,才会口无遮拦,老大,你不要跟我计较……”
方以律看着自己的手下被若芽要着玩,他也感到很头大,“阿明,你出去吧!”
他觉得留下他跟若芽一对一的谈话,若芽才不会使些小把戏来模糊焦点,顾左右而言他。
“是,我现在就出去。”阿明连滚带爬地退下,把若芽留下来跟方以律两人面对面。
那个丫头死定了,如果她觉得他们老大跟他一样好唬弄的话,她就错得离谱。
要知道,他们老大之所以能爬到今天这个地位,可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爬上来的,所以,呵呵呵呵……他等着替那个妖女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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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阿明退下后,若芽也知道自己惨了。
她这几天闯了多少祸,她心里清楚,而今天老板面色凝重……不,他的表情打从她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是同一个表情,没多大变化,所以说实在的,她看不出他现在到底足高兴还是不爽?但,照她闯的祸来看,她想,他的心情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才对。
“你知道你欠我多少钱吗?”
“不是四百万吗?”她记得清清楚楚,他干嘛再提一次?
“不,不是四百万,而是四百五十六万。”方以律把帐本丢到若芽面前,要她睁大眼睛看清楚。
“啥米?四百五十六万!”若芽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抓着帐本随便乱翻一通,“老板,你有没有搞错?当初你说不算我利息,只要我把四百万还你就行了,现在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不只算我利息,而且利息还高得可怕。”
他说话不说话,真是标准的坏人一个。
“我没有说话不算话,那多出来的五十六万,是你这几天闯出来的祸,店长把损失冠在你头上。”
他看了帐目,觉得照这样下去,不只她还不了钱,就连他苦心经营的店也会被她毁于一旦,所以今天他才找她来谈。
“你打算怎么办?你觉得自己还能在这家店继续工作下去吗?你能保证自己不再闯祸、不再得罪客人吗?”
“除非客人不再对我毛手毛脚。”若芽回答得理直气壮。
看她这个样子,方以律就一个头两个大。
“你觉得你是老大还是客人是老大?”
“当然是……客人是老大。”事实上,她是比较想当老大啦!但是想也知道,没人会让她当。
“既然知道谁才是老大,你会安分守己吗?”
“晤……你口中的安分守己,是让人摸摸小手、摸摸大腿吗?”
“是的。”她做得到吗?方以律问。
若芽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最后她还是觉得自己做不到。
“我都说了我只卖笑不卖身,为什么那些人硬要摸我?”那种感觉像是恶心的血蛭爬上身体。
她死都不要。
“这样你拿什么还我钱?”方以律问得直截了当,毫不留情。
他这样很狠耶!
“老板,我们两个少说也相处了一阵子,难道你一点都不同情我?你非得这样逼我才行吗?我走投无路了,去跳楼自杀,你会比较开心吗?”
“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放我一马?”
“因为你的男朋友欠我钱。”
喔!又来了!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只要将这件事往台面上一摆,她便不能数落他数落得理直气壮,这样很讨厌耶!
“老板。”
“嗯?,’
“要不然,你旗下还行什么生意?你引荐我进去,我可以当你的秘书,帮你接电话。”
“我的事业都是杀人放火的,”
“啊?”老板是开玩笑的吧?
他看起来是个斯文人,就算是混黑道的,却比较像是漂白过的大哥,没想到他的心这么黑。
“你要帮我安排杀人的行程吗?”
方以律又问,吓得若芽连退好几步。
杀人还要排行程!
“还是你要帮我贩毒?”
“贩……贩毒!”天哪!她快要晕了,她只想还他钱,不想去坐牢。“老板,你没有正常,点的生意吗?”
她本来是想,只要自己混一点,混到老板受不了,就算他不把她的债打个折扫给她,也会派给她一个正常一点的工作,没想到他的人长得那么正派,做的全是黑心勾当。
那些事她实在做不来,若芽叹了口长气,屈服了。
“我会收敛我的脾气,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若芽乖乖的说,但口气显得很没精神。
说实在的,方以律实在很不能适应这样的她。
过了两天,方以律又去店里,顺便问店长若芽的表现。
店长笑得阖不拢嘴,说她乖多了。
乖多了!
那丫头会乖?这倒是奇迹。
“她现在在店里吗?”方以律东张西望,就是看不到若芽的人。“她在哪里?今天没上班吗?”
“有,若芽今天不到八点就来了。是有客人点她的台,她现在在陪客人喝酒、划拳。”
“她会划拳?”
“会,而且很厉害。”
店长将若芽这几天的表现一五一十的告诉老板,让老板知道若芽最近的表现不可同日而语。
“她在哪里?”
“老板要见她?”
“嗯!”
“那我去叫她来。”
“不用了,带我去看她就行了。”他倒要看看,那个丫头是怎样的乖巧法?
店长领着方以律到半开放式的包厢,只见若芽正在里头跟客人划酒拳,输的人罚喝三杯。
若芽很爽快,一杯一杯的乾。
方以律看了,眉头紧皱。
说实在的,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若芽。
她太逆来顺受了,不像他初识时的模样。
“她到底怎么了?”
“老板是说若芽吗?”若芽又怎么丫?她这几天都很乖啊!莫非那个丫头乖不到两天,又故态复萌?
这个死丫头,存心找他麻烦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出truble,现在老板来了,她便不安分!
店长踮着脚尖偷看包厢里头的情况,但,他觉得若芽的表现很好,没得罪客人呀I那么老板在不爽什么?
“看,那个人的手都爬到若芽的大腿,若芽都没发飘耶!”怕老板没看到,店长赶快报给老板知道,让老板了解若芽是多么的长进。
但老板看是看了,可是表情好像很不爽溜2
怎么会这样?若芽这几天的表现很优耶!老板在不开心什么?
“去把若芽叫出来。”
“啊?”
“我要你去把若芽叫出来,告诉她,从今以后,她不用来了。”
“啊!”不用来了?店长不禁傻眼。
“什么!不用来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辞掉我?”
这几天她明明很乖、很听话,就算那些色狼、老不羞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偷捏她两把,她也很忍耐地没把酒倒在他们头上。
而她忍辱负重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一天八小时,两天就十六小时,在她看来,的确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给辞了。
“我工作没了,那我久的钱怎么办?”
“这个……你要去问老板。”店长也不晓得老板要拿若芽如何?
若芽气呼呼的跑到办公室找方以律,问他辞了她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很缺钱吗?还是你不要钱了?”若芽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当他是白痴是不是?以为天底下有这种好康的事!
“钱我当然要。”
“要?那你还莫名其妙地辞了我!我没了工作,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又怎么还你巨额的欠款?”
“你可以来我家工作。”他想过了,依她单纯的性子,并不适合酒店这种复杂的环境,可他又要她还钱,所以最后他只好牺牲自己,给她一个打工机会。
没想到若芽不但不感激,还质疑他的用意。
“去你家工作?做什么?暖床挡你的情妇?喝!我告诉你,不管你长得多好看、多么帅,我可是卖笑不卖身的哟!”这个坏男人,没想到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却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是不是觊觎她美色很久了?
若芽双手捂在胸前,一副很怕被方以律一口吞掉的模样,看得方以律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了巨大的变化。
他人死了。
这个死丫头,她的脑袋装屎是不是?
他眼睛又没瞎,就算他要找情妇,也不需要屈就她这个乾扁四季豆。
“算了,你当我没提过吧!”
刚刚他说的,就当他是在放屁。刚刚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于心不忍,不想看她一个单纯的女孩被那些老不羞吃豆腐,现在想想,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