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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是巴宁格,宏和吉斯分散在左右。
“就照着圳练的作法.照着训练的作法!”
像在念咒浯的似自言自语,吉斯躲藏在岩石后面,并且一面躲藏,一面以机枪向炮击的方向扫射。
没有命中的迹象。
从别的方向飞来了火箭弹。
“从侧面!”
吉斯慌忙地躲避。背后的岩石成了替身,受到直击而粉碎了。
“这可比肉搏战还难收拾!”
“吉斯.要判断敌人的动向!”
巴宁格的声音传来了。不过巴宁格也正在对付16M.无法过来支援。
“……后面吗!”
背后有气息,机枪响起了轰声,120mm枪在手中一阵暴动并吐出了无数的死亡。但是受到洗礼的,是伫在雾中的大岩石。
“不对?”
在右边有移动物,吉斯急忙转过身来——
太迟了!
拔出军刀的09F逼近了——
“哇啊?”
蹲低身子,在有点绝望的心情了,以为是躲过了,不过灼热化的电热军刀把吉斯座机的头部给整个砍断了,像个足球似的,吉斯的06F2的头部发着声响在滚动着。
“主摄影机被……!”
正面显像幕的影像乱了。虽然自动地切换到辅助摄影机的影像,但是视界显著的恶化了。
接着又受到09F强烈的一踢 这是因为在至近距离.没有足够空间可以挥动军刀。
受到踢击的吉斯座机大大的往后面弹开,撞上了矗立在背后的大岩石。逆向的G力使吉斯的身体发出摩擦声,背骨响起钝重的声音。
“不行了!”
09F的军刀逼近眼前了。在这一瞬,吉斯想起了昨夜的事,那在一瞬间闪过脑海。
——卡克斯少尉是被这家伙杀死的!
被这家伙砍成了两段!
这份激动驱使了吉斯。那是毫无头绪的动作,但就因为是毫无头绪的回避行动,身为老手的09F的驾驶员才无法去预测。
“咦!”
军刀将之一刀两断,不过对象弄错了,被切裂的是在吉斯座机背后的大岩石。
“逃到哪里去了?”
把军刀从岩石中拔出,09F回过头来想追吉斯。但是吉斯并没有逃走,他停留在避过剑击的原地一旁,从腰边拔出了肉搏战用的斧头.是电热斧。
“可恶!”
他眼里充满着泪水,显像幕的影像也扭曲得看不清楚。但是他很明白.如果不挥下斧头的话,自己将会被杀死。所以他挥下了。
吉斯所搭乘的无头的06F2的电热斧.深深地砍进了转过身来的09F的肩口。切裂电力系统所引起的火花,引燃了09F背部的推进燃料槽.就这么引起了把机体吞没的爆炸,
09F的驾驶员,被那爆炸吞没而当场死亡,他仍相信着“星尘作战”的成功。
“少校,从这边看不清楚状况,我们正朝光束军刀的方向前进,请您进行诱导!”
“了解了!”
一面挂念着在背后进行的战斗,卡托等待着从海面接近而来的回收艇。错过了这次就没有后路了,如果没有搭上穿过雾的纱幕而来的,这班“最后的电车”的话……。
但是在他的背后,一个男人的声音穿刺而来:
“逃不了的!”
“是那个小鬼吗!”
1号机拔出军刀接近过来,卡托为之咋舌。虽然是不足以为敌的小伙子,但是若被拖延了些许时间,那可就不妙了。
或许是察觉了卡托的这种心情,16M挡到了他的前方:
“少校,请你快走吧!”
“可是,只靠你一架……”
“反正这个大块头,回收艇是装不下的啊。”
“抱歉!”
卡托在心中敬了个礼,飞跃而去。
“卡托!”
为了不让卡托逃走,宏勇往直前地接近过去。那就像是一颗白色炮弹。
“少校!”
为了阻止1号机冲过,16M的主炮开火了。至近距离的68cm炮击,冲击波推开了周围的雾气。如果是一般的驾驶员,大概会惊愕而急忙回避吧,但是宏并没有想要回避。
炮弹伴随着超音速的波动,掠过了至近距离,而他就这么把推进器全开,以最大推力踏过了16M的头顶。
“把我当做踏台!”
惊愕的反倒是16M的驾驶员。巴宁格座机趁着这空隙,揪住了16M:“你的对手是我吧!”
他判断了只要接近了对方,就不会受到枪炮的攻击,而这个判断确实正确,炮击战机种的16M,没有肉搏战用的武器。
巴宁格不断以强烈的肘击攻击可能是驾驶舱的部位。他相信宏会有战果。
“可恶!”
“卡托!”
宏飞跃过去,并且追上了卡托的2号机。手上有发着红光的光束军刀,那是一击必杀的光束之刃。
“小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
卡托也转过身来。他打算在搭上回收艇之前做个了断。
“求之不得!”
宏在卡托的前方着地。两者在一瞬之间对峙,在下一瞬间举剑互砍。
“可恶!”
“小喽罗!”
宏和卡托激烈地将军刀砍在一起,卡托想要速战速决而逼迫过来,宏也未被压倒.他拼命地踩稳脚步,被压迫过来又反推回去,光束的闪光成了迸散的奔流,彷佛在象征着他们二人的意志在互相冲撞。
“为什么!为什么要夺取钢弹!”
宏以大上段的架势将军刀挥下,卡托退后一步,以些微的距离避过。
“对你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连战斗的意义都不了解的家伙!”
卡托攻击了,腹部,他打算把1号机上下切离。
宏以军刀代替盾牌,弹开了2号机的剑击。在光束耳相碰撞时引起的于涉波,卡托利用这来重整体势。
“我终究也是联邦的军官啊!”
“那是能独当一面的男人才说的话!”
两架钢弹,闪动着耀眼的光束互相攻击。性能是势均力敌,不,以格斗战为重心的1号机,略占优势,可是卡托的实力,终究是宏所不能及的。
“太弱了!”
利用2号机的大重量,像在压迫似地进击。宏拼命地以自己的剑抵挡住,但是被剑速及剑压所压倒,因为这股冲击而倒地了。卡托一口气拉近了距离,从倒地的机体的正上方,向下挥动军刀,进行攻击。
“最后一击!”
“才不呢!”
宏并未死心。即使看着2号机悠然地站在旁边,他的意志也未动摇。但是现实是冷酷的。卡托锐利的突刺,现在的他并没有回避的余力和技量。
“可恶!”
他有了觉悟了。但是就在这一刹那——
“盾牌,攻击盾牌!”
声音响起了。
是妮娜的声音。
盾牌!她说盾牌!
未及思考,他就转而行动了。2号机的盾牌就在眼前,他将握着军刀的手倒转.就这么刺向如同一团钢铁似的盾牌。
军刀在盾牌上开了一个小洞,不过这就已经足够了。
从开出的洞口,白烟以爆炸般的气势喷出,那是充填在盾牌里的强制冷却剂,是冷却剂在外泄。
“呃!”
卡托焦急了。
2号机的盾牌就是机体本身的冷却装置,而且也是用来发射核子炮弹的核子火箭筒炮管的收纳部位。失去厂盾牌,也就无法进行核子攻击了。
我们所要的不是核子弹头,而是要可以进行核子攻击的MS。
——此时如果让GP02A变得无法使用的话,那么一切都化为乌有了,一切都……。
卡托已经跃上了空中。他收起军刀,懊恼地看着下方的1号机。
在正下方有回收艇,他就这样降落在艇上,然后将机体固定。搭载2号机的回收艇在海岸附近反转,朝向母舰前进。
“你最好记住,阻碍我们吉翁的崇高使命的人,将会被我的刀刃所歼灭!”
卡托对映照在后方监视显像幕的1号机一瞥,他叫喊了。
现在已没有事物阻碍他的去路了,有的只是厚厚的雾的纱幕而已。
“钢弹1号机,浦木宏少尉。”
念着这个名字的他.突然感到某种无法形容的不安袭来。自从他选择了军人这条道路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事。
雾逐渐散去。
妮娜将吉普车开往发生战斗的地点,她一心一意想要看看战斗的结局。那盲目的突进,让旁边的摩拉胆颤心惊了好几次。
而到达当地的她所看见的,是对于让敌人逃脱而感到悔恨焦躁的兵士们。
虽然击破了16M,但是巴宁格的脚被压陷的驾驶舱盖夹住.动弹不得了,而吉斯奇迹似地只有擦伤,存活了下来。然而他们二人的MS,都已损伤到无法修理了。
而宏则是……:
妮娜把眼睛转过去。
在朝阳之中,1号机伫立着。
一眼望过去,宏正站在它的手掌上,注视着远方的水平线。
水平线上,只有一阵阵波浪和朝阳的光芒。2号机已经失去踪影了。
凝神一看,妮娜发觉了宏的肩膀在微微地颤动。
是在悼念同伴的死呢!还是在悔恨任务的失败呢!或者是因为无法履行和自己的约定呢?
妮娜是无从得知的。
第三章 拔锚
同日·10时50分
澳大利亚·特林顿基地
一个夜晚过去了,特林顿基地将那凄惨的景象袒露在阳光下。从高一点的上空向下望去,那景象就仿佛是随意堆积的垃圾山一样。
而损害遍及了整个基地,飞行跑道上到处都有裂痕,还有像陨石坑洞般的大坑洞串连着。建筑物化成了瓦砾堆,窗户玻璃没有例外地全都碎落在地上。而散布在各处的金属片,大概是MS的残骸吧。
火灾倒是已经扑灭了,不过负伤者的收容、未爆弹的清除、电力系统的修复等等,该做的事还堆积如山。
而最必须赶紧进行的事,就是追寻被夺走的2号机。
幸好,系留在停机坪的亚尔比翁并未有致命的损害,不过即使如此,要步上追踪的旅程还是需要些许的时间。基地的设备无法使用,也是使修理作业延迟的一个主要原因。
而在亚尔比翁的第一舰桥,席那普斯舰长正在听取联邦军本部贾布罗所下达的指示。
“大概还要再过七、八个小时才能出港。不过主体上都是确认的作业,大概可以再缩短一些吧,可是问题是……”
“我明白,已经运送了补充的MS五架和驾驶员三名,还有整备零件和弹药,大概会在二小时后到达吧。至于机体资料和驾驶员履历,会以别的线路传送资料过去。”
“那问题就解决了,阁下。”
在说着话的席那普斯。
——对事情的处理还是这么明快啊。
在心中对画面那边的人物表达了敬意。
正面显像幕上所放映出来的褐色肌肤的人物,是姜·高文中将。他是席那普斯的直属上司,也是GP01、GP02A开发计划的管理负责人。而对军中资历较深的人,提及“第3地球轨道舰队的猛将”会比较令人熟知吧。
他是个务实主义且富有行动力的人,在不像军人而比较像政治家的贾布罗的诸位将军之中绽放着异彩。不过也因此使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