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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气的说:「冷子杰,我要回家!」
「你已经回家了。」他从容一笑。
「这裏不是我家,你如果不带我回家就让我自己回去……」
「我不会让你走的,更不可能让你回那个家。」冷子杰沉了脸,冷冰冰的转过身去替她倒了一杯水後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你不能这么做!」她瞪著他递来的水杯,气得说不出话来。
「试试看。」
「你这叫做绑架!」
「好大的罪名,我受不起。」冷子杰笑著,将水杯凑近她的唇,「喝下去,医生要你多喝水。」
「我要回家。」江珺薇别开脸,身子不断的往後退,直到小腿肚绊到了床,整个人跌在温暖的大床上,她慌忙的坐起身,逃也似的跑到房间的角落襄,离那大床远远地。
「你父亲会打你一次就会打你第二次,我不可能让你回去,你最好死了这条心,除非我跟你一块回去,如何?」
「他不会再打我的……」其实江珺薇自己也不是很肯定,因为只要事情一牵涉到冷家,她的父亲就会变得歇斯底里,但她不能让他知道,也不想让他知道,只要替唐逸偷到东西,她跟他就结束了,一切的恩恩怨怨再也跟她无关。
「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他是我爸爸,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不会再打我的,只要我跟他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什么?你跟我没有关系?还是那一夜你没有跟我在一起?」冷子杰眯起了眼。
「我跟你本来就没有关系,那一夜我们根本没有在一起,爸爸会相信我的,他会的。」她知道自己是在说服自己。
「如果我们真在一起,他会怎么样?」
她轻声的回答,「杀了我。」
「他敢?」冷子杰阴沉的轻喝。
「他会的,一定会的……」她的身子轻颤著,可以想像父亲如果知道她跟他在一起会如何的震怒,那一天父亲不是差一点杀了她吗?想到父亲可以如此无情冷淡,她的心就紧紧纠在一起。
「没事的,有我在,他不敢再动你一根寒毛。」冷子杰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面前,将她抖颤的身子温柔的拥入怀中。
「不要伤害他,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爸爸,好吗?」她突然仰起一张可怜兮兮的小睑凝望著他。
冷子杰看著她,缓缓地点头,「只要他不再伤害你,我可以保证他不会有事。」
心上的担忧害怕因为他的承诺而释然了,江珺薇的心情一下子放松许多,近日来紧绷的小脸也稍稍放柔了。
「谢谢你。」她瞅了他一眼,却对上一双深沉专注的眸子,蓦地令她一阵心慌,忙不迭地要逃开之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他的怀中,两个温热的身体是如此的贴近,连彼此的心跳声都依稀可闻。
她连忙挣扎起来,急著要从他的怀中起身,却让冷子杰固执的扣在怀中,任她使再多的力都挣不开他的掌握。
「别再动了,这样只会弄伤自己。」他柔柔的说著,突然腾空将她抱起,往房间中央的大床走去。
「冷子杰,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江珺薇心慌意乱,眼睛一触及那大床就忍不住紧张冒汗。
「抱你上床。」
「不要,你放我下来……」她的身子躺在柔软的床上了,而这个抱著她的男人的脸也不断在放大中,直到他的唇摩擦到她的,她才真的意识到他想要对她做什么。
她没有尖叫、没有躲避,只是惊吓、震惊的睁大眼睛看著他,身子被他压得透不过气,空气中的氧气也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刹那全部被他吸光了,她感到强烈的窒息与晕眩,这种感觉让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躲开或者是尖叫,只能愣愣的任他润湿的唇舌挑逗她的灵魂与感官,唤醒潜藏在她身体内那种叫做激情的渴望。
他满意她的顺服,满意她因他而羞红的双颊与娇喘,两片唇办接合摩擦的那一刹那,他深刻的感觉到属於男性的渴望被猛烈的挑起了,下腹部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知道他热切的想要她。
想要她很久了吧?从刚刚在医院的花园中吻她开始,从她仰起一张令人迷惑心动的小脸开始,从她可怜兮兮的要他放过她父亲开始……天知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然而这已经不重要了。
以为自己只要吻她就可以解渴的想法很快地被自己身体所传递过来的讯息推翻了,当她情不自禁的娇喘低吟声传进他的耳膜时,所有的自制力都在刹那间崩塌,他知道自己要的更多更多……
隔著一层薄薄的衣物,冷子杰的大手抚摸上她娇小挺立的酥胸,他可以感觉到她胸口上两朵美丽的蓓蕾正因为他的触摸而绽放挺立,也可以感觉到身下人儿的战栗与娇呼,她的身子几乎不由自主地迎向他,贴近他的男性渴望。
他冷凝的唇角被她的举动激荡出一阵温柔,他伸出一只大手从後圈住她的纤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让她更深刻的感受到他的矗立与想望,一个翻转,他让她躺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因而更加的紧密贴合,一点空隙也没有。
「答应我,当我的新娘。」他的唇与她的唇厮磨著,热呼呼的气息不断的拂向她的颊畔、耳际。
「不……」她羞得直想从他的身上爬下来,而他的一双手却将她牢牢的扣在怀裹,她愈动只会愈觉得下腹部感觉的硬挺更加的勃发与蠢蠢欲动,她又惊又羞,脸一直红到耳根,却再也不敢妄动分毫。
他的唇扬起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表面上看来自在得意,骨子裏却被她这一动一静之间所造成的效果折磨得心痒难耐,她的挣扎激起他征服的渴望,她的恼怒娇羞更激荡出他骨子裹的深情企盼,让他更想要她。
「你是爱我的,为什么要拒绝我?」他的手轻轻的抚上她滚烫粉红的双颊,深情的问著。
「不,我不爱你。」江珺薇否认,一双眸子不安的别开了。
「是吗?」冷子杰淡笑著。
他滚烫的舌尖突地缠绕上她光滑细致的颈项,一路探索而下来到她微敞的胸口,那因半趴在他身上而呼之欲出的雪白酥胸让他一览无遣,他不由得将她的身子撑高,温热的唇隔著布料含住了一只丰润美白的乳房。
她惊喘出声,再度挣扎著,他再次翻转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单手将她的双手扣住举至头顶,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开她身上的洋装钮扣,瞬间,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几近赤裸的袒在他的眼前。
「你好美!」他赞叹著,俯身吻上一只娇乳,另一手则沿著胸口、小腹来到了她私密的禁区,缓缓地揉搓撩拨著她生涩却饱满的热情。
「啊……」她不由得弓起身,连轻吟都显得那般身不由己,她半睁著眼看著眼前这个存心撩拨她的男人,他的眸子正一瞬也不瞬的锁住她,似乎想看尽她的娇羞体态。
她为自己忍不住低喊而出的娇吟声感到羞惭不已,他会觉得她很放荡吗?老天!她真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没什么好害羞的,这是正常的反应。」他温柔的吻上她的唇,反手解开她的胸衣暗扣,两朵迷人的酥胸因他的吻而战栗抖动,她的身子也因他的挑逗而泛起瑰丽的粉红色泽。
初尝激情的渴望才知是如此的磨人,她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的远离、远离,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滚烫得犹如一把燃烧不尽、扑之不灭的野火,不断的燃烧、燃烧,有一种几乎想要毁灭的冲动。
「说,你是爱我的。」
冷子杰迷惑般的耳语又在她的耳畔响起,江珺薇只觉得下腹部火速的窜起一股热流,她不由得娇喘连连,身子不断的迎向他,他撩拨的指尖却在刹那间停住了,转而在她的腰线上游移。
「不要……」她难受得想哭,那无法纡解的欲火折磨著她,让她全身虚弱无力而痛苦。
「说你爱我,嗯?」他吻去她眼角的一滴清泪,想这样无所顾忌的要了她,却又怕她後悔。
「我爱你……求你……」她冲口而出,双手主动的拉下他吻著,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际。
「答应当我的新娘?」他轻咬上她的耳垂,趁她意识迷乱中低语。
新娘?他说要她当他的新娘?听错了吧?那他究竟是要她答应什么?管它呢,她真的已经管了那么多了,她的脸在烧,她的全身都在烧……
「恩。」她应了一声。
「那你就是我的了。」冷子杰满意的低语,迅速解开自己的衣物,他倾身覆上她的身子,一个挺进,他进入了她,听见她嘶哑的叫喊与哭声,与不久後随之而来的娇喘呻吟……
*****
夜很沉,当江珺薇醒过来看到眼前一片凌乱的同时,心也跟著下沉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子的?依稀还记得自己的娇喊哭泣与低吟,她与他贴合的身子火热的燃烧纠缠……
老天?她真的跟子杰上了床!
她不安的闭上眸子又睁开,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场美丽的梦,但不管她怎么睁眼闭眼,他的的确确是在她的身边,她也在他的房襄,一丝不挂……
父亲知道的话一定会杀了她的,那个家她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唐逸呢?他一定会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她吧?看著她如他所料的爬上子杰的床……
江珺薇伸手捂住了脸,想起了父亲与唐逸可能有的表情与憎恶,她的心就不由得感到深沉的难受与不安,想到了冷于杰的心根本不在她的身上,她的痛便更加的深刻了。
两个并不相爱的男女也可以因为性而上床的吧?子杰和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爱的是白舲和吕柔伶,却跟她上了床,不是吗?
不,她在企求什么呢?她该感到庆幸、感到安慰,不是有人说过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她跟他没有天长地久的可能,曾经拥有的美好她已经幸运的得到了,不该感到若有所失的,而该感到满足才是。
但,还是心痛、心疼呵!
如果可以,她多么想这样被他拥著一辈子……
「怎么了?」冷子杰拨开她捂住脸的手,眸子在对上她那无措不安又恐惧的眼神时狠狠揪疼了一下。此刻,她像一只害怕被人抓进笼子裏的小猫咪般,无措不安得令人心疼与不忍。
「我吵醒你了?」她愣了一会,不自在的笑了笑,眼睛却飞快的别开。
「没有。」冷子杰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你在害怕什么?你父亲?我说过有我在他不能再伤害你。」
「不是的。」她摇头。
「那是怕我喽?还是後悔了?」冷子杰冷奇書qisuu網了脸。
「不是的。」她又急忙摇头,又慌又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想逃开。她突然拨开他的手,急急忙忙的拉著被单便跳下床找自己的衣服,找了半天还是少了一件内裤,她却没有勇气回头,一古脑儿冲进浴室裏将门关上。
冷子杰没有抓住她,只是端坐在床头看著他的小猫逃命似的逃进了浴室,一双眼眸中充满著旁人难以窥知的思绪。
这个赌注,他可会赢呢?
他不知道,也没有把握,只能顺其自然。
房门上传来两声轻响之後被推了开来。
门没锁?他真的太大意了,忘了此刻和他一块住在偏屋的人还有吕柔伶。
「我可以进来吗?」吕柔伶的眸子在望见一室的凌乱和冷子杰光裸的上半身时惊愣了半晌,才缓缓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
冷子杰见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悲伤,心上竟有些不忍。他是了解她的,她曾是他生命中最在乎的人,她的一颦一笑都曾是他最关注的焦点,又怎会不知她此刻那种心伤的感觉?
但对他而言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