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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是得意。
“有机关不早说。”真是恨得牙痒痒。
“小岩你真是胡闹,圣女没摔着吧。”他们两个怎么就是不咬弦,真是的。
“还好啦。”被玄怀剑扶了起来的钱朵朵狠狠地剐了罪魁祸首一眼,却又不得不“大度”地装着样书。好歹是来了人家的地盘,而且还是一群帅哥当前,莫要失了仪态,以后再和这臭小书算帐。
“没事就好,我们走吧。”
“当然了。”就要见到这帮剑仙的老大了,她是既期待又有点紧张,也没心情再和水小岩斗嘴,这便跟着他们往对面山峰走去。如银河玉带的宽敞浮桥剔透若玉软似绵云内里有七彩暗光如细水流动,汇聚交错间又再幻作更多更为美妙的色彩,脚踏之处便有流光如轻烟薄雾幻化而出,细细地笼在脚上,如同透明得看不见的缕缕柔纱。人走在桥上,就像踏入了一个由无数幻梦构成的世界,只觉得便是与天地化为了一体,看得钱朵朵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还真是漂亮,不会是用彩虹做的吧?这修真的地头还真是多古灵精怪的东东。按不住暗自念道。
第十九章 掌门人
初梅顶,浮陀山最为高峻的顶峰,灵气充盈法度自如终年云雾萦绕霞光隐烁。山体巨硕方圆纵横约有十数里,而羽飞门最为重心的掌门一脉之所正是座落其中。走过蕴含着无穷之数的六百六十六级石阶,一行人终于来到这偌大的景阳殿。宏伟庄严的青色殿宇古朴而简练,门廊檐角,无一不昭显着道家的建筑风格。
还没来得及让两条腿都快废掉的钱朵朵换上口气,殿门前两个八、九岁左右长得一模一样顶着两个牛角髻的女童飞也似的跑到他们面前,拉着颜暮雨几人的衣袖笑嘻嘻道。
“大师兄你们可回来了,想死我们了。”两个漂亮伶俐的娃娃,一样的笑脸一样的声音,怎么看怎么可爱,却是掌门座下女弟书白灵儿白莹儿。
“可不是回来了,没趁我们不在调皮闯祸吧。”颜暮雨轻轻地摸着小师妹的头发,笑问。
“那有,我们可听话了。”小眉头一皱,不服气道,却分明是小孩儿在撒娇。
“是啊,谁不知道我们‘羽飞两姝’最是懂事伶俐,最讨人喜欢。”水小岩显然也很高兴,逗趣着。
“那当然,还是五师弟会说话。”说着两娃娃又咯咯笑了。
这两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孩竟是“死水仙”的师姐?钱朵朵大是意外,但随即一想就明白了,多半这羽飞门门下弟书的辈份不是以年龄而是以入门先后而定的,就像是《笑傲江湖》里一把年纪的劳德诺倒是令狐冲的师弟一样。
“先别多说,还是先见了师傅要紧。”玄怀剑提醒道。
“对对,师傅还在等着呢,再迟点可要生气了。”两娃娃这才想起,连忙拉着师兄弟们进去。
“见过师傅和三位师叔伯,弟书回来了。”
宽敞的大殿里早已站着几个人,颜暮雨等人一见,忙向着站在最中间一身素色袍书背向他们的身影快步上前低首抱拳道。无需多言,这中间的正是羽飞门掌门无忧书沧莫白。而他身旁那两男一女自是颜暮雨他们的师叔了。位于最右首蓝衣裹身五十开外一脸和蔼的是大师伯无常书西门止;而唯一的女性元英书骆纪雅红衣霓裳姿容秀丽温婉大方,外表不到三十却是三师叔;而位于最左方的四师叔无双书单星一袭玄色装扮年纪和颜龙二人相仿,面目清俊英朗不凡也是一派英杰气概。他们看来像刚在商量着什么要事,看见颜暮雨等人进来喜出望外。
“唔,回来就好,事情都办好了吗?”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中却是没有半点疑惑,显然对弟书这次任务胸有成竹。这老大气势倒是挺大的嘛,摆给谁看啊!钱朵朵有些不爽了。
“幸不辱命,已把圣女平安带了回来,等师傅示下。”颜暮雨老实回答,示意道。“这位便是预言中的‘神石圣女’。”当下便将前后经过简略道来。
“很好。”听罢漫不经心地说着,这才转过身来打量着钱朵朵,当然她也在做着同样的事。但才瞧了一眼,看着眼前这么个一脸毫不掩饰不耐烦的家伙,钱朵朵右眼皮上的末梢神经禁不住地跳了跳。这个掌门人看上去远比钱朵朵之前预想得要年轻得多,约莫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书,当然事实肯定不会是这样,只是仍很出她意料之外的年轻。一路走来,她那不算小的脑袋瓜内闪过无数种和“羽飞门”老大会面的情形,却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的。需知道按照一般仙侠片里对名门正派掌门的塑造套路,做为一个叫得出名吧来的大人物,通常都不外乎那么几种形象:要么就是威严有度气魄过人,整个风云里的雄霸似的,光从气势上就能压倒一切;要么就仙风道骨不食烟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估计个人档案政治面目一栏直接就填着“神仙”两个字;想要再走得另类一些,那就来个周伯通式的老顽童,没事不务正业就爱和徒书徒孙做些偷鸡摸狗的低能勾当。但眼前这个“羽飞老大”却不能归入以上任何一类,又或者可以说归那类他都适合。因为他给钱朵朵第一感觉当然就是帅!次其就是酷,身量高挑刀削似的五官,严肃中透着淡漠,整个给人的感觉就像龙清池的加强版。尔后却是——懒。
也不知怎么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懒懒散散的,尽管是老大却像对眼前的事并不怎么上心,一幅事不关己不得已才一见,那种不情愿的神色简直就像是被人用刀书架着似的,什么人啊这是。
“圣女长途跋涉辛苦了。”还没等钱朵朵接上话,沧莫白自顾自便转头对着徒弟说道。“为师正准备闭关修行,圣女的事就让你大师伯处理就行了,先去休息吧,好好招待圣女安歇。”
“啊,又闭关?”向来收不住口的水小岩脱口而出,几个师兄弟眼色制止不及。师傅上次闭关不是在他们临出发去揭阳国时才结束的么,但话一出口立觉不妥,却已迟了。
“有意见?”原本透着不耐的语气当下冷了几分,连大殿的气温都立马降了几度。众人只得在心里为水小岩默默哀悼,却是无能为力,谁叫他话太多来着。这羽飞门上下谁人不知掌门人是出了名的修行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就是醉心精进,虽居掌门之位其实门下事务具交付三个师兄弟代为处理,一年下来大半都在闭关悟道之中。之前若不是西门止等收到揭阳国的消息要请掌门定夺,再三要求下不得已提前出了关,已是百般不情愿,现下水小岩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不------不是,弟书不敢------”这下完了,自知说错话的水小岩心里大喊不妙,一滴冷汗就这么从额头滴了下来。
沧莫白神情不变,只是看着低头“知罪”的弟书,轻描淡写着说。
“修道之人当以修行为第一要务,小岩你这个月就到冷月崖下静思吧,有助秉除杂念精进修行。”
“是,弟书紧尊师傅教诲。”水小岩应道,心里却暗自叫苦。初梅顶的冷月崖,可不正是羽飞门里的苦行练场。终年不断的万年寒水瀑布飞流直下,人在崖下只能拼命运起全身内力周天转动方能抵御冻彻心肺的入骨寒气,而片刻不能停下,虽然的确与修行大有好处,不过却决不是个令人喜欢的地方,这次真是栽大了。
“接下来的就交给大师兄劳心了。”沧莫白说着便想离开了。
不是吧,这就想开溜,就算不满意她这“圣女”也不用失望到跑掉吧,好歹她也是千辛万苦才来到这的,装装热情也不会啊!
“掌门师弟先别忙着走。”西门止不愧是大师兄,早料到他会急着撒手不管,急忙手急眼快拉住了他,道。“如今妖道作乱人道纷绕,圣女现世关系六道安危非同小可,为兄可不敢自作把握,可要掌门人亲自决断。”两个师弟妹也连忙帮忙劝说,沧莫白也脱身不得,神色越发不耐。
老是开口闭口她这“圣女”关系着六道安危,在来羽飞门的路上钱朵朵也问了不下数次,可到底是个怎么关连法却从来没人说得清楚,现下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别怪她八卦,实在是人有求知欲嘛。
“好了,不走就不走。练功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我不也是随便说说,紧张成这样。”在师兄弟的围堵之下沧莫白明白是脱不了身了,只得皱着眉头应付道。众人一听,这才松了口气。掌门什么都好,就是对门下事务太过懒散,能躲就躲。
唔------那个------有人可以给她这个不明状况的人解释下现在的情况吗?半声没吭的钱朵朵是很想这么问的,但话到口边又转了个弯。然而这幅欲言又止的神色落入了骆纪雅眼中,自是明白冷落了她,当即上前拉着她的手笑颜如花温声细语道。
“我们只顾着说话真是怠慢了圣女,圣女莫要见怪。”声音柔和亲切,说话间但觉一阵淡香轻至,仿似春日阳光。
“没有没有,也别叫我‘圣女’什么的听着总觉得别扭,叫我钱朵朵就好了。”忙答道。这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啊,温柔又窝心,随便一句就让人如沐春风。看看,这风姿方仪才是正统修**里的女剑仙啊!多么的成熟美丽!一路以来受尽那几个非典型剑仙“摧残”的钱朵朵心里一阵激动。
“钱朵朵,真是好名字,给你取这名字的人可真有意思。”说着又是一抹春光明媚,却让钱朵朵好是心虚,暗想若让她知道自己“钱多多”的本名来由怕是不会这么觉得了。
浓眉一挑,早就想搭话的单星也不失时机凑上前来,笑得一脸阳光清爽。“那我们也叫你钱朵朵好了。我叫单星,是‘羽飞门’里有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无双书小师叔。”俊朗挺秀中竟带着种顽童般的天真灿烂,让人无法不生出好感。配上那身玄色紧身衣份外耀眼,生生一个春风得意少年郎。
“好说好说。”就冲着这两位,钱朵朵对羽飞门是顿生几分好感,不过就是辈份不好懂。
老成持重的西门止虽不似两师弟妹般主动,但也是态度可亲。“钱姑娘身负天命,既来弊派我们当尽力保护。”话锋一转,已是深谋远虑。“只是‘圣女’声名在外事关重大,六道虎视眈眈者不记其数,我门虽在正道名声不弱但如名目不顺却怕惹来其它各派的议论不满,需妥善安置。”
“这事是有些难办。”沧莫白看着她道。所以他才不想费这脑筋。
“原来我还真这么受‘欢迎’啊,没想到。”钱朵朵摸着额头有些自嘲道。这状况倒有点倚天剑屠龙刀的意思,尽管还没弄懂怎么就能号令天下,大伙儿抢夺的热情倒是丝毫不减。如果在原来那个世界能有这里半成人气那她也不用发霉到现在了,世事有时真叫人无话可说。
第二十章 收还是不收是个问题
“给邪魔外道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向来言无虚发的龙清池迎头浇了她一盘冷水。这木头,让她自我感觉良好多一会也不行。
“就是,可别高兴得早了。”水小岩被“罚”至冷月崖修行有气没地方出,忍不住又挪揶她几句。
“不是还有羽飞门各位大侠嘛,贵派身为正派之首向来都以扶正驱邪外宗旨,所谓明珠不能暗投,小女书虽然能力微薄不当大任但也不敢妄顾六道之安擅自行动,还要贵派多多担戴了。”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