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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乖,姐姐真的不是有心这么迟才回来地,都是因为被别地事拉住了才弄得我不得不失约,真不是有心骗我们滚滚的,不信你打姐姐出气好了。”对小孩子就是要软硬兼施,这一哄下来滚滚果然顺气了很多这才抬起头看了看见她不像是说谎,心里自然是信了这又连忙表“忠
“我有很乖得呆在笼子里等姐姐地啦,只是前两天不知为什么笼子忽然打开了把我放出来,我才不得不在外面溜哒可不是我不听话自己跑出来的。”许是自觉有些心虚连声音也比刚才“兴师问罪”时弱了很多,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打着漂儿。早在之前的逐阳木异变的时候它听到钱朵朵和师傅及师兄弟们的对话,就隐约这山上那颗光不溜秋的木头会出现这么吓人的情况和自己的出生有着不可摆脱的关系,所以在前两天钱朵朵解开它时心里就存了份不安。现在看到山上又是这等状况,自然就以为也是和自己的破“笼”而出很有关联,生怕钱朵朵会为此责骂它。
它怎么回被“放”出来的原因钱朵朵自然是心里有数,那腾出来的“笼子”还在她师傅身上来着,不过在这会当然不便明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让它不用在为不是自己的过错在意。“放心姐姐不会怪你的,这事和你没有关系,滚滚你是乖孩子姐姐比谁都清楚。现在姐姐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就先在休息休息好了,我迟点再和你慢慢说。”可怜的小家伙被莫名其妙地放了出来心里准是为此忐忑了好一阵子,又怎么忍心再让它为自己的私下作为担了无谓的罪恶感,自是好言相劝。不过现在毕竟不是花时间慢慢安抚它的时候,还是先将这个烂摊子收拾好再说。
“嗯,那姐姐先做要紧事好了。”滚滚见她并不追究自己当然是欢喜得很,也乖巧地不去打扰她,安静地躲在她怀里不再出声。
安慰好了滚滚这小家伙自然还是正事要紧,正欲说话间,头顶处又响起“隆隆”声响似是两物相抗发出的阵阵碰撞之音,紧接着眼前一花地面又是一阵地动山摇震得在场众人几乎站立不稳。
“死女人站稳了,掉下去可要被石头砸个稀巴烂。”因为怀里抱着个沉甸甸的钱滚滚外加没有准备,地面一摇起来钱朵朵一个马步不稳差点没直接一头滚到山下,却是被身旁的水小岩手急眼快一把拉住了,只是仍是嘴上不饶人大声喝道。浮陀山虽然被柳青媚的“八荒**”困住不得飞升,但亦正因为这样逐阳木的力量更是聚而不散,这大半个月来不时就会出现这种被巨大灵力而引发的地动山摇,他们呆在这里这些天来倒是早有经验俱是临危不乱,较之当日异变初现时的惊慌无措是大有改进。
“谢谢六师兄。”虽然被水小岩骂得脸上无光,但亏他出手相助却是不争事实钱朵朵倒是明白,故而也是甚为感激竟是破天荒第一次喊他师兄。钱朵朵这些天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心里的气量倒比之前长了,况且如今师门都危机至此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水小岩也是没有料到她会如此说,硬是愣了愣才很是不习惯的挤出了句话。“呃………………不客气………………”他自和她相见以来还真没那个时候不是针锋相对地斗嘴的,忽然听她这么有礼竟是浑身不自在。
一阵巨大的震动好浮陀山又稍稳定了些,只是看得出那逐阳木正在竭力摆脱“八荒**”的制约,而且声势越发壮大,再这样下去“八荒**”被破最多也不过是一盏差左右的功夫。
“算了,如今四师弟是事还可以容后再说,眼看着逐阳木已经困不住了,你还是赶快将金乌灵蛋拿出来好放回去,幸许还赶得上。”沧莫白见关于单星的下落这一时半刻也弄不出个结果,而逐阳木的变故却是拖不得半分,只得一甩袖子无奈地先将面前的危机度过去再说其它。
“那可就糟了,我费尽心力弄回来那颗金乌灵蛋还在他手上,这可怎么是好。”经他一提钱朵朵这才恍然大悟道。没有了金乌灵蛋就不能重新“震”住逐阳木,如今逐阳木的飞升已是一触即发,就算柳青媚将整个浮陀山放了出来这个羽飞门的千年所在也是同样保不住的。
一百一十八 走还是不走?
这一下子,事情真不是一般的麻烦了。在场众人当即傻了眼,脸上神色俱是对“大祸临头”四个字最贴切的形容。
“你将灵蛋给了四师弟!你………………你怎么就给了他。”沧莫白听罢冷气倒抽,带着一种无形的责难冲着他最小的弟子发作起来,却是明知故问。
“这怎么能怪我,不是说了刚刚是该由小师叔进来的,我那颗灵蛋自然是给他了,难不成我还似藏着不给。”钱朵朵不顺气了,对她师傅这种明摆着是拿人撒气的态度毫不留情的进行回击,嚷得比他还大声。现在浮陀山上的情况已经糟得连她都看不下去了,他倒还有心情摆掌门威风。
她这一嚎倒是让沧莫白冷静了些,明白在这骨节眼上拿她撒气对解决眼下的危机丝毫没有用处,气闷得直咬牙却不再去看她。眼前逐阳木灵力正盛照得浮陀山上尽是如镀了一层金粉,在不明所意者眼里无疑是一副壮观美景说不准还会为此陶醉心迷,但在场的所有都晓得羽飞门一派再没有比现在更危急的时候。
“难道这一次,我们羽飞门真的在劫难逃。”沧莫白看着已经即将失去最后制约的逐阳木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无力之感,一种大势已去的挫败几乎将他击倒。“罢了罢了,合该这是我们羽飞门的命数,非人力所能为。”自逐阳木出现变故他带领门下弟子全力牵制本就十分疲惫,这大半个月以来虽有得柳青媚的“八荒**”相助不至于连人带山飞升而去,但也是日夜饱受不时出现横生险象折磨早已是身心俱损。全凭对钱朵朵带回金乌灵蛋这个希望将斗志支撑到现在,如今却将被根针戳破的皮球一样然泄气万念俱灰。
掌门人都忍不住流露出对前景地无能为力,门下弟子没了主心骨更是脸露悲戚,颜暮雨和几个师兄弟却仍是死心不绝想力挽狂澜。
“师傅,难道我们就只能在这坐以待毙,就再没有回转的余地。”虽对今日能绝处逢生的可能之低心知肚明。可要他们就此放弃更是绝无此理。
“对,我们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它飞升不管,总要再想想别的法子,天无绝人之路啊。”弟子们越说越是激动,想要抓住最后一条救命草。
“法子法子,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连唯一能降住逐阳木的金乌灵蛋都给弄不知到哪去了。难道还可以马上再变个出来不成。”沧莫白此刻显得极是疲倦烦躁,好像这些天以来承受地压力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竟是憔悴了许多。“可以做的我们的尽力了,天意如此我们也算问心无愧。至于其它的也是能听天由命了。大伙………………大伙………………”说到后面竟是语带哽咽,沉重得再也不下去。本来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弟子门人们听他这一说强撑出来的一点期望都被打得粉碎,再没人有一言半语,压抑里透着绝望的气氛充斥在各人脸上。
“好了,别愁眉苦脸一副要死不活地样子,我羽飞门的弟子都是堂堂好男儿怎么能这样窝囊。就算是今天便待要送命也该挺起胸膛面对,岂能悲悲切切作那世俗妇人之状(插花:老沧有重男轻女倾向,鄙视之)辱没了羽飞门千年威名,个个都给我收起这让人看了耻笑的模样。莫再让我看着心烦。”像是受不了看见弟子门人们这等无用的小家子模样,又更像是在这无计可施只能听天由命地情况尽力保持着羽飞门的最后一点尊严,尽管他们并不真如他所说的那么表现不堪沧莫白仍是毫不客气地训斥着,似乎这样便算是他能为他们做的所有。也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平伏他现在的心力交瘁。
被他这一骂众人果然抖擞了起来。就好像终于看破了某些关键不再为此纠结,竟是个个露出种慷慨赴义的超然气度。
“师傅教训得是,弟子知错了。我堂堂羽飞弟子势不给羽飞门丢脸,让千年羽飞门蒙羞,今日便当与浮陀山共存共亡!”在场两百多人就像是约好了似的异口同声喊出此话,一时便如千军万马气壮山河,将之前的哀伤之气一荡而空。
怎么说来说去还是要抱着浮陀山不放,竟然还要与之共同进退?
连自己这个才呆了没多久的半吊子弟子都在不知不觉间对羽飞门产生深厚感情,钱朵朵当然理解放弃浮陀山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多么难以接受地事情。可是如今事态紧迫也别无它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山弃了就弃了。活人总不能被座山拖死,实在不得不出言相劝。
“既然尽了力还是救不了浮陀山那也是命里注定没有办法。还是趁着现在师娘在外面撑着还算控制的了赶快逃出去才是,要再迟延下去可就难说了,万一师娘真撑不住那我们跟着神七上天可连小命都没有。快快快,要伤心也待到出去了再说。”一边催促着这群死脑筋快些动身一边抱着滚滚就要转身飞将出去,生怕赶不上在未来师娘撑不住前逃脱,说到底她对羽飞门的感情再深也不至于想留在浮陀山共存亡。
可都说了情况紧急怎么就不见一个人有所动静,个个都像脚下生根的一动不动只是默不出声的看着她,弄得好像欢送会似地生离死别。钱朵朵被他们气得没办法,连忙回头一个个去拉他们。师傅他这是怎么了,之前浮陀山有险情他都是第一时间决定弃山保人,怎么到了这时候倒看不开了。
“师傅你还磨蹭什么,快点下命让大伙撤退啊,再拖下去师娘可真是要撑不了的,有什么也出去安全了再说不迟。”想到进来前柳青媚就已经力有不递,说不定那秒钟一个岔了气就真的要被葬送在这里,心里那叫一个着急,都恨不得生出对翅膀好快点飞出去。可他们还是动也不动,好像人人都在她不以为然间忽然变成树木在这落菊峰生根发芽起来,只有将之连根拔起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
“你们这是怎么了?真要在这等死不成,不就是座山么只要人没事多少家业都可以挣回来的,干嘛非要死抱着不放。”钱朵朵出离愤怒,几乎都要跳起来的指着这群冥顽不灵的家伙骂他们个狗血淋头。“你们这些人都是脑袋坏掉了不成,猪油蒙了心竟然真是要留在这等死,想拿个烈士牌匾也不看有没人肯颁,有你们这样当天下正到表率的吗。”眼前金光一片脚下震动频繁,种种迹象都说明逐阳木与“八荒**”之间的较量已经达到白热化的地步,这浮陀山随时都会变成他们地藏身之处,换了任何人都该脚底抹油溜了再说他们倒偏偏与众不同。可任她骂得凶狠,沧莫白却一反常态不去和她计较,既没有喝斥她地目无尊长也没有反驳她的说辞,竟然就是那么连看都不想多看似地一言不放转过身去看着那远处初梅顶上依旧壮丽非凡的景阳殿,好像身边所有的人和事都已经不在心上。
他这转过身去不理人是什么意思,自己想赚个烈士当当也别拉上她的师兄同门啊,没有他的命令谁敢轻举妄动。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别管他了,师傅要留就随他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好为日后重振羽飞门重振声威保存革命火种,不然羽飞门可要被一锅端了去。”既然师傅他这老顽固是死到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