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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敌恐怕都难分辨,他这趟回去也不知将要遇到多少危险,说不定在她现在正躺着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正面对着种种不可知的危险。想到这心里一揪。一种说不出来的担忧令她忘了自己眼下地处境,只是很迫切的想知道关于他的消息。一点点就好,只要知道他还顺利就好。钱朵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想知道他的消息,只是好像只要知道了一点就会让自己感觉舒服一些,身上的伤疼也不会那么明显。羽飞门的疗伤药虽然管用,却好像并不是她眼下最需要的,还有些摸不着头绪的东西令她扰乱着她的注意。
“姐姐你在想什么?我……………我戳疼你了?”滚滚见她忽然不说话了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吓得连忙跳开两步站在床边上,歪着小脑袋忐忑地看着她。PaoShu8因为担心浑身粉红色的细绒毛微微颤着,就像一朵将要飘散地特大号蒲公英。让人看了就直想把它捧在手上吹上几口。不过这当然只能是想想而且,她现在可是连起个身都有难度,手上脚上尽是绑得严严实实的布条本来正陷入意识中被它这一说拉回了眼前,钱朵朵转过头笑了笑。安抚这个总是小心过头的小家伙。“你才多大一个小东西怎么会弄疼我呢,而且不是都说了我的伤并没有看起来得那样严重,你别老是担心小小孩儿这么快就学着老头子一样。”打着趣尽量不让它感到紧张,她可不想自己人没好它就因为忧心过度病倒了。虽说它也是只上古神兽可就现在这小箩卜头地模样可让人怎么都对不上号。
她的再三保证稍微让它放了心,确信自己的确没有对她造成伤害才又安心靠近了些,就在她的脸边上轻轻蹭着。“那就好,姐姐你可不能骗人,要快点好起来。”柔软地绒毛扫着脸上有点痒痒的,又像是用着最上好的绸缎帮她轻轻擦着脸,舒服得很。
“现在我这样子动不得,那你这些天就多陪陪姐姐说话解闷,姐姐心里高兴自然也就好得快些。”在这个没什么娱乐地方又不能到处跑的时候。有个像玩具娃娃一样的小家伙陪着也好得些乐趣,不然这些天要一直像个重病号一样躺着对着屋顶数蜘蛛网也确是够郁闷。
“就是了,滚滚这么可爱就该让姐姐们多亲近亲近。现在你姐姐她有我们照看着一定不会有差子,来来来,快让我们抱抱,等会儿我们给你好吃的点心。”白灵儿白莹儿早就对滚滚这小家伙垂延已久。巴不得抱着不放。浮陀山上同门师兄弟虽然不少,但和她们差不多年纪可以一起玩的却寥寥无几平日里也是无聊得紧,现在平白有了个这么有趣的钱滚滚在那里还忍得住手,就想逗着它玩。
真是差别对待啊,它有点心吃她却要吃病号饭,钱朵朵再一次确定了自己在众师兄妹中的不平等地位。
一听到说有好吃地,滚滚这个好吃的小家伙就立场动摇了,马上“噌噌噌”的跳回到她们怀里,撒着娇地讨好。“姐姐们都是好人。滚滚都喜欢。”许是她们也都是小孩子的缘故。一向怕生的它这会儿都是一点都不害羞,小脑袋直往她们怀里蹭就想着快点吃上点心。
“滚滚真的很乖哦。怪不得你姐姐这么喜欢你。”两个小师姐是一个比一个对它爱不释手,对它是又摸又逗都快把钱朵朵这师妹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没良心,刚刚还一副非她不可地样子,一听到有好吃的马上撇下她了。钱朵朵无语了,只得翻着白眼(这是它现在唯一活动如常的地方)安安份份地当好她的重病号躺在床上,由着这三个小东西一边玩去。算了算了,怎么说她也是大人就别和这几个小孩吃那无谓的干醋。
烫伤地确不比别地伤病。要疼起来可是阴绵不绝让人没一刻消停得了。虽然救治及时不会造成太大地损害但钱朵朵也被它折腾得不轻。一连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算缓了过来。这其间柳青媚也来看过她几次为她诊断伤势。她这未来师娘在当日地“八荒”被逐阳木所破也受了不轻地伤。一直留在秀竹峰骆师叔那住着疗养。直到后来门下弟子收到她地传书才派人来接她回去。来地人正是武家姐妹。虽然在上次地到访两人留给大伙地印象并不算得多愉快。不过即有着她们地师傅在场也不敢出什么妖蛾子。倒是还随便将小乖带了回来。钱朵朵现在这样子自顾不暇自然是不能照顾它地。只好一并由着白灵儿白莹儿照料。如今羽飞门上下俱伤还能行动如常地都忙着重建各处殿阁。伤得重地就像她一样静养。也只有这两个人小鬼大地小师姐是接管小动物地最好人选。几乎都忘了她们地首要任务是看护她这个师妹。
柳青媚和她师傅沧莫白地关系算是定下来了。不过现在浮陀山上一片颓门败瓦两个当事人也受了伤。这一时半会也是没有心情精力分来办喜事。只好将这两派大事延后再说。即然名份未定柳青媚自然也不好长时间留在羽飞门。而且身上地上也要静养一段时日。反正沧莫白在众人门前已经将二人地事情公告于众倒也不担心他敢赖了去。于是便在钱朵朵刚能起身时就先回去千音殿。待羽飞门上下诸事如常再说分晓。
修练有道就是有这点好。青春寿命比凡人长得多。也就不怕一拖再拖。
养伤地日子是即无聊又难过。短短几天就直觉腰板都给睡硬了。每次两个小师姐们帮她换要也是疼得直裂嘴。本来羽飞门地疗伤药是很不错地。但这次伤她地不是寻常之物要好得了也要比一般要多花些日子。因为山上房舍在之前地多次震荡中损毁严重倒了大半。她现在住地其实是水小岩原来地房间。这其间钱朵朵也在小师姐地搀扶下到一墙之隔去看望小师叔。单星受得伤比她严重得多。但同时因为他本身地底子比她要好恢复起来两人地进度倒是不相上下。等她去看望他时样子(起码不像她被包得木乃依一样)看起来竟是比她还要好些。
“小师叔你精神不错啊。可比我看起来好多了。害我这些天担心了这么久。”钱朵朵被两师姐像押犯人一样一左一右盯着来到单星面前。打量着他开玩笑着说道。可能是这小师叔一向以来给她地印象都是活力十足比小孩子还能闹腾。所以当日见他一脸气若游丝地倒在自己面前被震吓到了。虽然旁人一直和她说他没有性命之虞可她还是一直放心不下。直到如今亲眼见了才确信他真地无大碍。
单星本来就是闲不住地性子。这一下受伤却是尝够了坐牢一样被困住地苦头。难得见她这小师侄来了可高兴得很。虽则身上地伤还是不轻笑得却是和平素无甚两样。
“你小师叔我是何许人那会这么容易被干掉,若不时当日一时大意也断不会着了逐阳木的道儿,朵朵你也不会受了这伤,说来还是我的不对。”看着她身上包得棕子似的模样,笑意却是带着不安。
一百二十五 偷懒的师傅
还是小师叔好啊,到这时候还顾念着她,钱朵朵很是安慰。PaoShu8“这又怎么是小师叔的错是逐阳木太狡猾,还说是上古神木呢做事也太不光明磊落了,本来明明看着已经稳定了的却趁着你靠近忽然又来阴的,分明就是想杀你个措手不及。”对于当日逐阳木的小人行径钱朵朵很是忿忿不满,若它是个人而不是棵树早就被她揍得(不用它亲自动手上面还是有几个师兄可以动用)连它妈也认不出来。
单星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也是心有余悸。“之前嫂子还专门提醒过我不要太早过去,就是怕它喷发的灵力过盛会伤到己身,我也已经多存了份留神,谁知还是功亏一篑。那时我刚飞进八荒上的缺口,见情况无恙正准备下去逐阳木上突然灵气暴增,我虽然及时闪过最致命的一击还是给它打中被冲出好远的地方,幸好没有正中要害才能勉强赶了回去,不然浮陀山上的大伙还真是给耽误了,想起来也确是凶险。”那天他被逐阳木的巨大灵气都不知冲到了多远的地方,好在那道冲天光柱动静实在太大令他在神志迷糊间也能隐约寻了回去,若不是还真不好说能不能及时赶到。
那天的情势是差一点就要全军覆没,幸得小师叔千钧一发间拼死赶了回来,不然没有了金乌灵蛋在手就算她怎么想救大伙也只能干着急。“是啊,所以才说它是成心的,害得我们两师叔侄都伤成这样,真想一把火把它烧了做木炭算了,晚上还能烧着暖和些。”逐阳木这次得势升空虽然已经告了一段落,可后遗症却留了不少,除了满门伤兵之外还因为没有第一时间控制住局面,结果逐阳木制是制住了可浮陀山却比之前距离地面高了近千米。海拔一告直接导致空气比之前加显得更加稀薄,她底子本来就比别人薄又受了伤,这些天躺在床上都觉得有高原反应走两步就喘得老牛拉车一样。实在不好受。
“那可不行,要真烧了二师兄第一个不放过你。”单星被她逗得直笑。差点扯动伤处。“况且这逐阳木可不是凡物就算你想烧也不见得能动它分毫,倒是白费了柴火,还是省些功夫的好。PaoShu8哈哈,平素都是别人说我做事胡来,看来你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也就只有这个小师侄敢想,竟还想着“报复”逐阳木。
钱朵朵恼归恼当然还不至于不知死活,丧气地撇了撇嘴。“这也是说说气话罢了。真要做了我师傅还不拔了我的皮,正好这身皮被烫得半熟他倒是好下手。”好容易才算过上两天安稳日子,可不想又多生枝节。
“原来朵朵还是很怕二师兄的,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去找逐阳木的麻烦。”单星虽然好了很多不过还是不能走动,半挨在床头上挤兑着她的有贼心没贼胆。因为羽飞门上下都正忙于重建最是缺人手,本来留着在旁照料他的大弟子莫托也被他“丢”去帮助,房里就只他一个,说着躺得有些不舒服白灵儿白莹儿很是机灵地帮他挪好位置。
“小师叔还真敢说,又不是只我一个人怕了我师傅难道你就不怕啊,这天下能不怕还治得了他的也就只有我那未来师娘。其它人那有这个本事。”钱朵朵摆着手反笑他道。就未来师娘当年主动出击之前成功逼婚这份能耐才是她师傅地克星,一个懒木头一个辣美人,天生的一对相生相克。
“那倒是真地。我二师兄这人生来脾气就是默不经心,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若不是碰上嫂子这样的奇女子追着跑他这辈子多半就是这样过下去,我们看着他总板着张木头脸也不自在。”单星这家伙虽然也很顾忌他二师兄,可现在人不在眼前就大胆妄为毫不在乎的对沧莫白品头论足起来,说着说着却是更是满脸不解。“不是我说,其实到现在我还是想不太明白嫂子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二师兄。比他有情趣会讨女孩子欢心的人可多了是,当年还敢学人落跑不辞而别换了是别的女儿家早就把他甩到天边去了。那想却是瞎猫撞着死老鼠,正好对了嫂子这口,多少人盼到盼不到一见的大美人可让他摘了去,想来真是让人忿忿不平啊。”之前事情来得太突然还来不急多想,这会儿万事皆了闲躺无事倒是可以慢慢啄磨,向来自命情圣的单星怎么也想不通这不可情理地一对的如何偏凑在一起。
钱朵朵看他一脸苦恼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暗想小师叔虽然一直自命情圣其实根本就是孩子过家家的玩闹罢了,那能真的明白这“痴男怨女”之间的说也说不清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