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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的大虫子了,即便是老太监也绝对找不到这儿。”有良解释说。
“龙虎山的张天师?”客家嬷嬷惊讶道。
有良点点头。
客家嬷嬷活动了一下筋骨,但随即又忧虑担心起来:“我们要怎么出去呢?”
“前辈别担心,既然进来就出得去,不过俺得先回到水牢那里去把画轴收起,不然会被老太监发现的。”有良说。
客家嬷嬷目光望着这个一只眼的年轻人,然后信任的点了点头。
“请前辈就在这儿休息,俺去去就来。”有良说罢深吸一口气,凝聚体内噬嗑针气于双臂如同跳水般的跃起,然后一头扎进了脚下的戈壁黄沙之中。
刹那间眼前一黑,有良一头撞在了水牢内的青石台阶上,疼得他倒吸凉气,头晕目眩的差点就滚落到了水里。
他一边揉着额头站起身来,正在这时,甬道内传来开铁门的声音,不好,老太监回来了。
有良赶紧手忙脚乱的卷起画轴塞入背囊背在身后,随即双手扒着那道坍塌的裂缝往里爬。
“站住!想跑?”身后传来南宫监狱长冷冰冰的声音。
第191章中原第一邪术
有良此刻已经钻进了裂隙里,忽觉后背疼痛并随之感觉一轻,扭头望去,见晃动的手电光中,那南宫的手臂竟然一下子伸得老长,指甲锋利如刀,刹那间割断了背囊布带,划破了自己的衣服和皮肉。
背囊落在了南宫的手里,有良无奈的屁股一拱又退回到了水牢内。
手电光晃得有良眯起了眼睛,镇静,一定要镇静,他抑制住内心的慌乱告诫自己。
“咦,你是楚大师的人?”南宫监狱长认出他来,不由得惊讶道。
“你是谁?”有良的手遮住光亮假装看不清对方。
手电光歪向了一边,有良此刻仿佛刚刚辨认出来似的也吃惊的叫道:“你,你是那个漂亮的女警官?”
“你跑到这里来干嘛?”南宫的声音听着冷若冰霜。
“唉呀,真的是南宫监狱长啊,俺迷路了,一直找不到出口。”有良傻笑着。
南宫阴鸷的目光直视这个一只眼的年轻人,方才狱中响起警铃声,原来是疑犯朱寒生带着两个孩子挖地洞逃跑了,而此刻楚大师等人正在秦城监狱之内,但看样子又不像是事先串通好了的。
“今晚楚大师领着我们来接人,没想到监室里空空的,地上挖了个大洞,于是俺就跳下来找人。可是这鬼地沟里什么也看不见,怎么都摸不出去了,幸亏遇上了您,现在好了快带俺出去吧。”有良故作欣喜之色。
“找到他们三个了么?”南宫淡淡道。
“连个人影都没瞧见,最后摸到这墙上有个裂缝就钻进来了。”
南宫晃了晃手中的旧背囊:“你没有带手电筒?”
“没有。”
南宫随手一翻,将囊中之物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除了几件衣服之外,散落了一些百元大钞,还有一卷画轴。
“这是俺回老家开店的钱。”有良赶紧上前蹲在地上捡拾,但体内偷偷的提聚老阴之气以防万一。
“想不到小小年纪还是个万元户呢?”南宫哼了声。
“这可是俺全部的积蓄。”有良收起钱,顺手将画轴抓起。
“那是什么?”南宫的目光盯了过来。
“一幅画,倒把手也能赚点钱。”有良轻描淡写的答道。
南宫逼视着他,缓缓说道:“关押水牢里面的罪犯呢?”
“什么罪犯?”有良诧异的问,“没见到有人啊。”
南宫“咯咯”笑了:“那你怎么浑身水淋淋的?”
“哦,”有良脑袋一转,赶紧说道,“那边地沟里积了好多的水,差点淹着俺。”
手电光聚焦过去,乌黑发臭的水面上漂浮着十余条僵直的活师幼虫尸体……
“哈哈哈,”南宫突然狂笑起来,“好小子,一派胡言,你以为这样就能讹得了老夫么?”
坏了,老太监露出了真实面目,一场恶战是免不了了。
“老妇?”有良故作惊讶状,“南宫监狱长这么年轻漂亮怎么自称‘老妇’?连楚大师都暗中喜欢上了您呢。”
水牢内,杀气渐浓,有良背后隐隐作痛,这老太监的指甲竟然比刀还要锋利,可要小心了。
南宫沉默不语,似乎在冥想之中。
有良全神贯注的凝聚真气,准备随时发出“梦遗指”,水牢内死寂一般,唯有听见自己的心跳与喘息声。
“哼,原来老太婆还在这里。”南宫蓦地冷笑两声,手电光四处照去,但除了斑驳的墙壁和地下散发着霉臭味儿的污水之外,并无客家嬷嬷的踪影。
“这儿没有外人啊?”有良假装不解的傻傻道。
南宫的眼神儿里满是疑惑,口中自言自语:“奇怪,活师明明还在这水牢之中……”
有良运气于臂,随时准备突袭老太监,但心中却也忐忑不安,沈才华的师父客家嬷嬷应该很厉害了,却也打不过老太监,自己能行吗?但事已至此,唯有豁出去了。
南宫上下打量着他,然后转向了背囊,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幅卷轴之上,口中冷冷说道:“把画轴给我。”
有良一愣,这家伙难道看出破绽来了?
话未落音,南宫的手臂突然暴涨,闪电般的将画轴劈手夺去,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有良甚至还来不及作出反应。
南宫手指甲一勾割断了系带,“唰”的一抖展开画轴。
“《敦煌夜魇图》!”南宫大吃一惊,随即目光被吸引到了画面上,一轮明月高高的悬挂在夜空里,清凉的月光洒在浩瀚的戈壁滩上,古城静静的躺卧在黑暗之中,一个头发散乱浑身湿漉漉的老妇人正仰脸默默凝视眺望着远方……
“哈哈哈,”南宫再次狂笑不已,激动得热泪盈眶,“两千年了,张道陵的《敦煌夜魇图》竟然重现人间……”
他的目光盯在了戈壁滩上,客家嬷嬷的脚旁,一条白色的蛆虫正拼力挣扎蠕动着从黄沙里向外爬着,周边围满了如蝌蚪状的幼虫,那正是失踪的活师。
“老夫感应到了,只是未料想竟会是隐身在这卷画轴之中,”南宫满意的点点头,扭过头望向了有良,“他们是如何进到画里去的?”
有良阴眼直视南宫,长叹一声道:“俺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卖画的老头说这幅《敦煌夜魇图》上有个秘密的机关。”
“什么机关?”南宫追问。
“就在这座古城里,俺指给你看……”有良上前两步贴近南宫,这老太监动作实在是太快,距离远了自己吃亏。
南宫此刻自然清楚这小子看起来傻乎乎的,但其实深藏不露,此人说的话不可相信,可别大意而着了道儿,还是先禁制住他再慢慢的拷问。想到这里,南宫悄悄张开嘴对着走近的有良悄无声息的喷出一股尸气……
野史曾记载,建文元年,司礼大太监钢铁于靖难之役中战死于京郊红炉山(今八宝山),其实他多年前曾遇到刘伯温收受过一枚药丸,于是在重伤垂危之际悄悄的吞服于腹,看上去形同死人无异。
《难经。十四难》中曰:“脉再呼一至,再吸一至,呼吸再至,名为无魂。无魂者当死也。人虽能行,名曰行尸。”
明成祖朱棣有感于钢铁忠勇,将其葬于八宝山并赐建“褒忠护国祠”。六百余年来,钢铁虽然沉睡于古墓棺椁之中,但已蜕变为一具行尸,昼夜处于修炼之中。直到解放后的一九五八年,正值大跃进运动全民炼钢铁的时候,当地的村民挖矿道取耐火土造小高炉,竟然不经意间打通了古墓,老太监长嘘一声趁夜破棺而出,借八宝山殡仪馆停尸间的一具年轻女尸还魂重返尘世。
六十年代秦城监狱建成后,他以南宫烟的名字考入公安队伍,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由于其肉身来自水乡江南,且年轻漂亮又始终不见老,深受公安部十三局领导的赏识,不但入了党还一步步提升当上了监狱长。那时候社会上风气还较正,官员也罕见有权色交易,至多言语轻浮或是揩油吃点“豆腐”,因此南宫烟始终保持处子之身,引得男同事们垂涎三尺而不可得。
可他们都不知道,南宫烟其实并非复姓南宫,而是“男宫阉”之意。
老太监在古墓内始终陪伴在一起的就唯有这条活师,那还是他当年入宫阉割前自己仅存的一滴元阳发育而成,视同己出。六百年来,他终日于暗无天日的地下吐纳修行,其尸气已经非同小可。中原民间十八种尸变均有各自不同的尸气,譬如斗尸关教授,他的尸气寒凉色白似霜,触之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肌肉使之僵硬。而老太监钢铁的尸气并无任何颜色,只是其味道如口臭般异常恶心,若是吸入一点点便会即刻阻塞经络,任凭你武功再高也施展不出来,客家嬷嬷就是着此道而束手就擒的。
此刻有良已经贴近南宫烟,心中暗喜,只要突如其来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即便老太监功力再高,也逃不脱自己的“中阴吸尸大法”。
就在这时,他鼻子里突然嗅到一股极恶心的口臭,简直令人窒息,但转瞬间便被体内强烈的愉悦感所取代,吸入口鼻之中的尸气竟然变得芳香无比,精气神俱为之一爽,奇经八脉竟如久旱逢甘露般的在欣喜颤抖,以至于有良下意识的大口吮吸起来。
那是封存在脑海深处久远的记忆,当年大阴人黄建国豫西大峡谷传功至其体内的一种本能,压抑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被老太监的尸气所激发出来了。
南宫烟本以为一口尸气便可禁制住这个独眼青年,岂料此人竟然表情异常的享受,甚至还张开大嘴贪婪的吞咽,不由得大为惊异,赶紧催动体内接连不断呼出浓郁的尸气,非要将其经络封闭不可。
就在这时,令南宫烟意想不到的情形发生了,有良意醉神迷的猛扑上来,竟然将口唇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嘴巴上并强有力的吮吸起来,咂得口水吱吱作响。
南宫烟顿觉周身酸软酥麻无力,体内修炼了数百年的浓郁尸气如同水坝崩塌般的源源不断涌出,心中不由得大嚇,可是此刻手脚已然不听使唤,嘴唇牢牢的与对方粘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甚至还能感觉到那独眼青年搅动着的热辣舌头……
第192章青花瓷瓶
南宫烟此刻嚇得魂飞魄散,两人口唇紧密粘连一起三目相对,他的心中充满着濒死的惊恐,而独眼青年的眼光却是异常的火辣,神情陶醉竟如同热恋的情人般。
“噗通”声响,防水手电筒滚落到了水中,折射出一片朦朦胧胧的绿色幽光,尤显气氛之诡异。
老太监六百年前就已经被阉割,不男不女,而肉身南宫烟却是清纯处子之身,此刻与青年男子肌肤相亲,当初期的惊愕恐惧过去之后,其身体开始渐渐的有了反应。
南宫烟双手轻轻抱紧了有良,面色如火炭羞涩而红润,酥胸起伏,娇喘不已,双目脉脉含情的望着对面的那只独眼,心中泛起一阵爱意。
有良此刻浑然不觉,源源不断的老阴尸气自口中倒灌进来,随即囤积于丹田阴脉之海中,不过小腹却已是渐渐的隆起。当年黄建国甚至可以一次吞食几十具日军尸体的尸气并凌空吸气,功力远远要高得多,而在此之前的有良,还只能以抓人手臂用劳宫穴通过经络来吸取真气。不过,今晚阴错阳差让其误打误撞的用上了嘴巴,其结果激发了隐藏于体内的巨大潜能,使之功力得到了质的飞跃。
老太监六百年的老阴之气何等了得,有良此刻已经吞食了约有六七成,肚子胀鼓鼓的已经达到了极限,吸力如关闸般的戛然而止,接连打了几个饱嗝。他的神智游离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