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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扣住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蕴含怒意:“睁开眼睛,不是说他会来吗?他人呢?你不是很相信他吗?恩?”
她挣开他尖锢的手指:“痛!”
抚上她失了红润的脸颊,他低声轻轻:“痛就对了!不痛,你永远记不住背叛我的下场!”他垂下头,嘴唇压在手背流血的伤口上,像是在吸血。
阿梳咬着牙,任他舔。吸伤口。他低着头,长发稍稍盖住光洁白皙的脸庞,却掩不住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剑眉稍稍皱起,他闭着双眼,睫毛长而微卷,在她手背上微微颤动。缓缓地,他顺着手背的伤口往上舔,撩起她的袖子,湿润的石头划过一道道伤口,将鲜血舔。吸干净。
身上竖起一阵阵鸡皮疙瘩,阿梳用力抽回手,放下袖子。如鹰的目光盯上她,唇瓣上还残留一丝血迹,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又分明留有几分魅惑。接着,他的目光移向她身上的被鞭子抽破的衣衫和吹乱的头发,望着如此凌乱的人儿,眼中竟又透出几分火热。
他喉结吞了吞,望着她又吞了吞,嘴巴里呼出略粗的热气,突然把她按倒在地。
“啊!”刚才因为闪躲,背脊上挨了最多的鞭子,现在被强压在凹凸不平地上,难免弄痛伤口。阿梳咬着唇。五官扭曲在一起,身体因同不住发抖,失去血色的脸颊更如白纸一张,白的不太真实。
身上的人僵了僵,手指抚上她紧皱的眉头,下一刻放开她站起来,快速消失在门外。
谁都不喜欢被禁锢的感觉,身上一阵阵抽痛,阿梳小心翼翼移动身体坐直。鞭子打得浑身带伤,就算是轻轻靠在墙壁上都很生疼。望着脚下那一对铁铐。她若有所思。仙力被慕卿封锁,如果他非要困死她在这儿……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她不想死,只想逃。没有为什么。
第二天,第三天,慕卿没有来。她被关在小小的杂房,阴晦的气味不断充斥着她难以呼吸,有时候能听见大殿里传来歌舞之声和男女的欢笑声。阿梳心想。大概慕卿快乐地忘记杂房里还关着一个人吧。
是夜,月光如霜,斜斜从窗外撒下。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动她破裂的衣裙,一阵阵的冷。伤口已经结痂,身上痒痒的。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阿梳不舒服地扭扭身子,起来弹弹身上的衣服,果真有几只蚂蚁落到干草上。伸手抓了抓头发。发丝干枯打结,和发带缠在一块儿。阿梳想,自己此刻一定狼狈至极。同时,她希望慕卿快点来,或许看到她这副恶心样。说不定就放了她。
正念叨着,外面脚步声近。阿梳连忙在角落坐好,看着那扇门缓缓打开,走进来一个白影。阿梳睁开眼睛望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不冷不热看着他,好像对一个陌生人般。
那人愣在门口,向里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她移开视线,呆呆看着墙角。门口的人影动了动,快步走过来,他弯腰点起她的下巴,将她的眼睛深深注视一遍。他的目光依旧冷如冰霜,勾着唇角,突然提出:“跳个舞给我看吧”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她顿了顿,摇头:“我不会跳。”
他说:“还是那句话,只要我满意,可以还你自由。”
她猛地抬起头。他将她微笑望着,抚手解开她脚上的铁铐将她抱起来,目光再红肿的脚腕上顿了顿,向外迈开脚步:“让她们教你。”
阿梳知道他所指的“她们”是谁,想到女精妖媚无骨的身体缠绵在男精身下,阿梳只觉得恶心。然而慕卿却喜欢看这样的女人,大概是所有男人潜在的色。性,所以才会让她也变成这样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
慕卿安排一个绿衣女子教舞,跳的是惊鸿曲。
女子柔韧度很好,从手臂到腰部,从腰部到小腿,都扭得极其优美,还带有一丝诱惑。阿梳穿上大红色的舞裙,衫领至胸,露出白花花半个胸膛,两只手臂亦是裸。露在外,鞭痕还没褪去,横七竖八地布在手臂上,手腕处缠有一根红绳,与裙尾相连,手臂过顶,裙角就自然而然被撩起,两条细腿尽显其外。
围观的女精玩味笑说,这样跳舞给男人看,才最有诱惑力。
绿衣女子将惊鸿曲跳了一遍,又让阿梳跟了两遍,接下去便坐在一旁和另一些女精说笑聊天。奏乐曲的女精仿佛故意为难,旋律时而快时而慢,和绿衣女子之前跳的时候根本不一样。阿梳用心去学习回忆,却总被这忽快忽慢的曲子乱了脚步,在这期间,绿衣女子的声音不绝于耳:
“慕仙上最爱看我跳舞,你若学得我一丝精髓、有了我的影子,准能让他迷上你,到时候得了恩泽,可要好好谢谢我!”她摸着自己的脸蛋,将青色裹胸往下拉了拉,有意勾出自己火辣的身材。
“慕仙上说了,这次我教得好,就会陪我一晚上。好妹妹,为了姐姐的幸福,你一定要好好学。”她玩着垂在胸前的长发,一脸嘲讽望着。
“我可不是男人会怜香惜玉!”说着,一颗葡萄丢在阿梳头上,引得众人嘻嘻窃笑。
“跳得不好,像是笨鸭子!这辈子都没有男人喜欢你,跳舞跳得这么丑,还不如跳进海里自杀!你是面瘫吗?从头到尾都是这个表情,摆臭脸给谁看?怎么?受不了我?受不了也得受着!”女子指着她,红唇大骂。
受不了她?受不了她!阿梳真的受不了了,一鞋拔子丢到女子脸上。女子愣了愣,顿时大哭大叫起来,另外的连忙跑去殿子,看样子是去找慕卿。
阿梳气在当头,大骂道:“我面瘫是吗?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面瘫!哭什么哭!梨花带雨等着仙上来看吗?哭起来就像被蛇喷了唾沫一样恶心!差点忘了,你就是蛇精,怪不得小眼尖嘴鼻孔撑天,舌头还那么毒!”
女子停止哭声,呲牙咧嘴扑上来和阿梳打成一团。阿梳被封了仙力,哪打得过女蛇精,横七竖八的鞭痕上又多了几块淤青。门外哟急促的脚步赶来,有女精大喊:“慕上仙来了,慕上仙为青姐姐做主啊!”
绿衣女子马上从阿梳身上爬起来,一脸无辜地望着慕卿。阿梳跌跌撞撞站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毫不畏惧将门口的人望着。
慕卿走过来,目光落在她站立的单脚,往绿衣女子方向走去。女子了面色柔弱,垂下几分羞涩。慕卿却弯腰捡起女子身边的绣鞋,鞋底一巴掌摔在她脸上:“我让你教她跳舞,没有让你惹她发脾气!”
女子不可置信望着他,眼眶含泪却不敢哭了,捂着脸瑟瑟发抖。周围的女精也都不敢说话了,跪在地上垂着眼。
慕卿走过去抱起阿梳,坐在椅子上将她放在腿上,拿着绣鞋低头弯下腰。阿梳愣住了,难道慕卿这是要给她穿鞋?脚趾头迅速一剥,将另一只鞋子也脱了下来。慕卿弯腰顿住,回头不明望着她。
“鞋子碰过蛇精了,我不要了!”阿梳道。
慕卿放下鞋子,大掌捏住两只小脚,问:“今天还想跳舞吗?”
阿梳没心情地摇摇头:“不跳了。”
“好。”慕卿抱起她往门外走去,精锐的目光扫过那一群女精,带着阿梳离开大殿。阿梳先前住的殿子被锁住了,所以阿梳只能睡在慕卿的殿子里。虽然知道这是他干的,但见这两日躺在榻上并未有不轨动作,所以也不抗拒。进到殿中,里面飘着墨水香,案桌上摆着一叠纸,烛光之下墨迹未干,折出温亮的白光。
将阿梳放在浴池边准备一起沐浴,她却爬了上来:“这里有女精泡过澡,我不要!”说罢,赤脚跑到屏风后面,那里还有一个浴桶。
慕卿跟过来,弯弯唇用了个小法术将桶内放满热水,又撒上几片鲜花瓣。这两日她都是躲在这里面沐浴,他在外面听水声听得心猿意马,却偏偏碰不得。她身上带伤,真怕碰重了,疼。
阿梳没心思隔着半透明的白鸟屏风在慕卿面前泡半天澡,很快就擦干身子穿好中衣袍出来。慕卿坐在案前疾书,阿梳远远望了他一眼,爬上床躺着。
不一会儿,案桌前的人站起来,在屋里走动两趟,接着屏风后面响起水声。等到脚步出来,往榻边走时,阿梳闭上眼睛佯装已睡。殿子里的烛灯熄灭,床帐小心轻声放下,榻边上一沉,温暖的胸膛带着沐浴后的花香贴了过来。
ps:
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家注意保暖~希望快些下小雪吧~~
正文 【076】做夫妻
。。。
阿梳喜欢闻竹清香,可近日问到的都是花香,这不仅又让她想起当时看见五五六六的女精泡在浴池里的勾。人场景,不由皱了皱眉。
仿佛能在暗黑中看出她的表情,身后的人轻轻问:“没睡?”
阿梳伸了伸脚,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腰侧,温热的呼吸扑在她唇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阿梳躲开他欲落的吻,侧身对着墙壁闷闷道:“鞋子碰过蛇精了,我不要了。浴池跑过女精,我也不要了!这殿子里都是女精。”
鞋子碰过蛇精不要了,浴池跑过女精也不要了,男人碰过女精也不要了!
听出她背后的意思,慕卿伸手进中衣摸着她小巧的肚眼,在她耳边轻轻哄:“我没被蛇精碰过,没被一个女精碰过,我只被阿梳碰过。你若不喜欢女精,我就将他们遣散,找些干净的小仙婢服侍你,把苍然殿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句话阿梳心里很是宽慰,于是把身体移到里侧,空出一个位子给他。
先前她睡在中间,慕卿半倚着身搂着他,现在她让出足够的位子,整个床榻沉了沉,温热的身体贴在背后,双臂绕在她胸前,呼吸沉稳有序浮在她头顶。“睡吧。”他蹭了蹭她的头顶,语气中有些疲惫。
安顿过了一晚,阿梳睡得很轻,慕卿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直到他出门后才起来。
后两日,绿衣女子和比的女精显然安分不少,学完所有的动作后,阿梳自己又练习了几遍,还算得上熟练。可真站在大殿上,面对金椅上含笑的慕卿时。脑子一片空白,直到乐曲响起,除了做错开头两个动作,后面的舞步总算如流水慢慢疏通,渐渐带入曲子中。
旋转间长裙散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飘带,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但那绝美姿容上却透出一股凄凉的冷意。玉手挥舞,宽大的裙摆轻扬而出。大殿仿佛泛起红色火涛,火涛之下,一双小巧玉足轻点指尖。烛光下如玉石般白润光泽。
金椅上的人痴痴望着她,回眸间冷艳的容颜似乎展眉而笑,如春风温暖,吹开他心中悸动。他向她伸手,示意她过来。她停住舞步。斜着脑袋不明将他望着。“过来。”他开口,说了一句。
对此,殿子上的人面面相觑,知趣地抱起乐器退出大殿。
拖着长长红裙,阿梳迈上台阶,站在金椅子上的人。他大手一张。将她拦腰撩过来,放在大腿上。身上的鞭痕还能看到印记,但血痂已掉。已好的差不多,周围的皮肤白皙,反而这些淡淡的伤痕更添了几分别样的什么味道。
看着这些,他心中愧疚,用吻安抚这些被他打出痕迹。沿着伤痕。他将一整只手臂都吻了一边,准备将她翻过来吻另一边。
这些吻。很痒。
阿梳推推搡搡,哪里敌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被他强硬换过一只腿。
然而见她脸红扭捏的样子,慕卿心一横,干脆就让她张开腿正面朝他坐着,瞧着她脸上的窘迫和羞涩。
这个姿势,阿梳更是要不得,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他按下,紧紧贴着他的大腿。私处衣物和重力的摩擦,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