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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梳觉得自己快没了力气,死死攀着他的肩头。双腿也缠了上来。他也完全沉浸在紧张和快乐中,在她腿缠上腰际之时,主动抬手抱住她的大腿。他浑身炽热。皮肤上缓缓冒着热气,动作越来越粗狂。他主动扯下她仅剩的衣物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主动吻她,主动爱抚她,最原始的情感在一瞬间勃发。可是,这些都好像被禁锢在一个盒子里,他不晓得该如何释放,只是用力吻,用力摸,用力蹭。
许久未经人事,现下被他四处点火,阿梳也忍无可忍了。她咬着他的耳朵,有气无力问:“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告诉你下一步?”
穆青全身发红,情。欲充满整双幽眼。她的声音扑在耳后,耳廓的轻痒感几乎令他发狂,他不回话用力吻住红润的双唇,啃咬舔吸。
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阿梳缠好姿势,将腿心轻轻蹭住他的小腹的炽热。他浑身一震,仿佛已经受不了这引诱,不安地扭动。阿梳夹着他的腰,下好决心用力往下一坐,耳边顿时传来粗狂的呻。吟声。阿梳本身已没了力气,软软贴在他身上缓缓扭动,似乎一下子找到突破点,穆青将臀一提,电麻之感立即在两人身上蔓延。随后,风驰电掣。
穆青的理智完全被情。欲所吞没,什么修道之人不近女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全然抛在脑后。他以为自己从不被外界所惑,可是这一次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从哪一步开始,被阿梳带着走,犯了清规。
风雨过后,他们紧紧相拥。穆青闭着眼睛,此时此刻什么都没有想,很累,只想要靠着一怀柔软睡上一觉。阿梳面向他靠在他肩头,双腿依旧缠绕舍不得放开,好像这一放就会惊扰美好的时光,再不能继续。
和风轻浮,细腻的黄沙吹在他满是细汗的背上。阿梳从他身后掬一把水,轻轻浇在后背。
感觉后背一阵清凉,穆青身子一抖猛地睁开眼,扶着肩将阿梳拉开,惊诧的双目紧紧盯着她。
阿梳圈着他的脖子,上弯嘴唇将额头抵着他的:“不要用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我。你所见都是真的,你对我做了男女夫妻的事,作为男人,你该负责!”
他的表情在她每一句话的时候就变得一分,越来越惊讶。他吃惊望着她,缓缓低头望向自己的身体,又瞥见她缠绕在腰上的双腿,浑身大震。将自己跟她分开,伸手去挑岸上的衣服,但因为浸了水所以沾满了黄沙。他大大叹了口气,低着头:“我……我不能娶你!我是人,但你不是,有违天理!”
阿梳从后抱住他,柔声说:“有违天理的事情你已经做了。成亲只是一个礼数,重要的是做夫妻。你跟我都把重要的事给做了,再补一个礼数就好了。”
“我……是我糊涂!”他扯开她禁锢腰际的双臂,坚决摇头,“我跟你做了有违天理之事,穆青此生无脸再回茅山,无脸再见师父!我娶不得你,只有一命偿还。”说罢,挑起岸上的剑,递到她面前,“我甘愿死在你的剑下,偿还这笔糊涂债!”
他竟是死也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阿梳一面暗骂司命和月老勾结,一面气得发抖指着穆青道:“你!吃抹干净不想负责,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吗!”
可能是气得太狠了,抖得脚下一滑,往后水面摔去。
穆青大手一伸,将她拉了回来。惯力使她的脸结结实实撞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没想到他竟然会拉她,这代表什么呢?阿梳心头乐开了花,脸上一阵阵泛红,含情脉脉抬眼望住他。
他却是微怔,两眼一闭抬起那把剑:“来吧。”
阿梳的心从云端跌落,他望着他大义凌然的模样,竟然很是嘲笑自己。她按下那把剑,将它仍回岸上,轻轻叹了口气:“我舍不得,这都是我自找的。我明知……明知你……可我还……呵,我不杀你,今天是我勾。引的你,你没有错。你可以大大方方回茅山,可以去见你的师父,可以将此事当做从未发生。”她将话停了停,等他睁开眼睛看她,“你真的已经打算一辈子为茅山而生,一辈子都不会娶妻?”
ps:
很久木有写那个啥了,发现都生疏了……这次的两更合并少了一千字,明天在章节内补一千。下个月单更,我的小手要在深夜冻僵了,仙女们可怜可怜我……于是就单更吧!
正文 【135】不辞而别
深邃的目光紧紧注视她哀伤的双眼,渐渐发出锐利的光芒。他点点头:“是!一辈子在茅山,不会娶妻。如果我要娶妻,便娶你!不过,我想这样的事不会发生。”
阿梳弯弯唇:“好,我相信你。”
慕卿似笑又笑不出来,阿梳后退两步,忽觉脚下不太对劲。刚才踩的几处十分柔软,水下全是沙子,可这一处为何特别平坦?阿梳将脚从旁边的沙子里磨到里面,发现沙子底下也十分平坦,也不想是坠入湖底的普通岩石。
“你过来。”阿梳伸手去拉穆青。
穆青躲开她,警惕望着。
见他如此羞愤之态,阿梳忍不住笑出来,解释说:“你过来这边,看看是不是这个湖底有些不一样?湖水周围全是黄沙,湖底应该也堆积了不少沙子才对,可是这一处踩上去十分坚硬而且平坦,把周旁的沙子踢了也一样。”
穆青闻此,才小心翼翼靠过来,果然脚下一片坚硬平坦,在将边上的沙子踢开,这底下像是被铺了一块巨大的石面。
穆青与她稍一对眼,二话不说扎入水中。不一会儿,他从水下探出身子,大口大口呼吸,脸上抑制不住兴奋:“你说的对,这湖底有端倪!下面是一块平石铺成,敲打传声为空,也许沙城出口就在这湖底下!”
阿梳欣喜不已,穆青将岸上的衣物递给她:“穿上吧。我们等会儿就移开石块下去看看,如果真的能出去,也不知对面是什么地方,免得尴尬。”
阿梳点点头,快速将衣物穿好。跟着慕卿一前一后潜入湖底。
大石块上的沙子已经被慕卿抚干净,石块一米多宽,呈暗黄色,若不仔细倒真发现不了。阿梳和慕卿一人一头,开始搬石块。石块倒是不轻,两个人勉强能够抬起。可刚拖动石块。阿梳使力突然岔了气,水泡“咕噜咕噜”从嘴里往上冒。
阿梳心中苦叫:早知便不将避水珠当了,也不必憋得这么慌。
阿梳混乱揣着四肢,只希望快点进洞。穆青使劲一推,终于将石块移开,回头又见阿梳憋得脸红。没有多想搂过她的脑袋为她渡气,一边往地洞里钻。洞中空荡。此时湖水正在往里倒灌。穆青将人拉倒洞中,回手将石块快速合上,湖水终于停止进入,地洞又宽又长,淌入的湖水只蔓延到膝盖。
阿梳靠在石壁上大口喘气,憋红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穆青拍拍她的背。问:“呛水了没?”
阿梳摇摇头,忽然意识到刚才穆青好像为了渡气了?她惊讶望向他,他却对她的突然的神情一片茫然:“怎么了?”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穆青情急之下救人,估计都没想这么多,否则她早就憋死了。阿梳摇摇头,望向昏黑的地洞,将手搓了搓,捏出一团小火苗。
小火苗突然出现,穆青惊讶不已。能够随意自如在手掌生出火来,需要不少道行,就连自己从小修道,都还没练到这种程度。疑色望向阿梳,她究竟是谁?
这条地洞蜿蜒曲折,宽窄不同,大约走了半日,还是不见头。
脚下都是湖水,只能靠在石壁上休息。阿梳熄灭掌中火,陷入周围的昏暗。洞中空旷,只有来回荡漾的呼吸声,还是吓得阿梳毛骨悚然。小心翼翼往穆青身边靠了靠,刚触动他手臂,他便躲开了。阿梳僵直站在这儿,眼神不敢乱飘,生怕看到什么。
过了一会儿,穆青又发令继续向前,阿梳正要搓火,被他拦下了:“别浪费精力,留着走路。我摸着石壁走,你拉着我衣服。”
虽然搓个火不会浪费多少精力,但阿梳还是十分乐意地赞同!
她暗喜地拉紧穆青腰部的袍子,挨着他一步步向前走。可是才走了一会儿,穆青便走两步停一步,最后干脆停了下来,拍拍她拽着的手。阿梳以为他反悔了,正要不依,只听他说:“刚才衣服穿得急,没系好腰带。你别扯太用力,越来越松了。”
阿梳恍然大悟,松了松手。穆青连忙重新将腰带系紧,回想之前在湖中一事,他脸上火烫,竟有些手抖。好不容易将腰带系完多打两个结,他颤声咳了咳,表示继续出发。若此刻洞中突然光华大震,他脸颊的嫣红定然被阿梳看在眼里。
阿梳跟着他继续往前走,虽然腿泡在水中很不舒服,但是身边的是他,多大的苦难都可以过去,环境再恶劣,心里也是甜的。甚至还希望这条地洞再长些,再长些,让他们再多呆一会儿,说不定会有什么期待的奇迹或者甜蜜的意外发生。
然而现实往往不如想象的美好,阿梳才陷入自己的幻想,穆青就叫起来:“我看到光亮了!”
阿梳往前一看,果见前面有一圈淡淡的光亮。两人快步向前,光亮是从顶部投下,然而地道和顶部有一个转折,必须顺着竖直的地道往上爬。阿梳暗暗乐:哼哼,这下又能多处一些时候了。
穆青望着头顶的微弱的光亮,抽出自己的长剑,铮铮道:“阿梳,我带你御剑而上!”说罢,轻浮长剑。
阿梳赞道:“穆青你想得真周到,知道这里面没有云我飞不上去,肯让我坐你的剑。”
穆青淡淡笑了笑,站上剑。阿梳晃晃悠悠爬上剑,趁机抱住慕卿的后背,抖抖索索暗笑说:“准备好了!”
轻捻食指,长剑缓缓上移。穆青御剑熟练,但又怕阿梳站不稳,所以放慢速度,缓缓靠近头顶的石盖。光圈越来越近,几乎可以闻到外界的甘草香。穆青停在顶部一米之下,伸臂顶住石块,大喝一声,将其翻开。外光突然进入,刺进眼中。身子不由被这光亮一晃。阿梳往边上扑了扑,一只大臂将她搂住,将脸按在怀里。随后风起,听到周围的风声鸟语。
一直到脚下平稳,阿梳松了口气,抬起头。一双大手捂着她的眼睛。穆青说:“从底下上来还不能适应光亮,要捂着眼睛。”阿梳心中一喜,微笑点头。他又道:“自己捂!”
无奈之下,阿梳只好自己捂着眼睛。穆青扶她坐在树下,阿梳捂着眼睛晃着脚,周围宁静祥和。还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瀑布声。这里一定非常美,就像在绿萝地洞中的世外桃园一样。不。不,不!不一样,那是做出来的环境,是绿萝痴心等待却换得一生悲苦的地方,她才不要跟她一样!
想到这儿,阿梳不由自我伤神。世间人心难测,人情难断,不知经过这一次。这一世的穆青对她是何种感情。
“穆青,穆青?”阿梳唤了几声,却得不到回应。
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刺光,绿树天空缓缓清楚出来,可身边哪里还有穆青的影子!
他的不辞而别让她不知所措。他是真的离开,还是暂且?阿梳在树下等了一个时辰,失落之苦涌上心头。他是真的走了,在她浑然不知的时候……
这个地方虽然美,可却没有心情欣赏。阿梳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他,他不辞而别定是不想她继续纠缠。可是……在出来之前,他对她还是关心的啊!可是……可是这样的关心又算什么呢?他是修道之人,不管是谁遇到困难,都会伸手援助吧!
阿梳在四周晃悠了两天,不知不觉还是来到了茅山。她躲在云中观察茅山道观,希望能见一见穆青,哪怕只是小小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