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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这句话,阿梳实在爱听,于是笑说:“你师兄还是你讲道理,他就是太死板了!”
霍昀道:“太死板,你还不是一样喜欢他?每个人都有值得吸引的地方,就像那只猫,喜欢他喜欢你唯独不喜欢我。”
其实团团都不喜欢接近陌生人,因为穆青是他的爹爹,转世之后样貌也并未发生变化,所以才与其亲近。而这一世的霍昀和上一世完全不同,上一世还是个大魔头,这一世倒成了玩世不恭又特别依赖师兄的师弟。大概上一世的霍昀原本也是这个样子吧,但愿这一世不会走上错路。
关于团团,阿梳说:“相处久了,小花猫对你信任了,便会喜欢你。不过小花猫的感情很单纯,喜欢就是喜欢,不像我们,喜欢还分了很多种。”
说到这儿,阿梳想起以前。从前自己的感情也十分单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对慕卿最开始的感觉也是不清不楚。回想那个时候,他虽然让人生气讨厌。此刻回忆却又是那么甜蜜。
一夜,阿梳和猫身的团团睡里剑,穆青和霍昀躺外间。天一亮,霍昀就不知去向。等日上三竿的时候他才匆匆回来,手里提着另一把剑。他将剑丢给穆青:“我帮你拿回来了,现在碰到敌军你不必跟他们客气!”
穆青握着自己的长剑,为难说:“这件事终究要有个结果,他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皇子已经死了,我该如何跟他们解释。”
霍昀提议:“不如回茅山吧。敌国君主相信鬼神,亦对修道十分敬重。如果让师父出面解释,或许可以解决。”
穆青皱眉道:“可万一解决不了,岂不是拖累了茅山。此事,我必须自己解决。”
霍昀叹了口气。心知穆青性子生硬。决定的事情不易改变。只好应了他:“那好,我们一起想想其他办法。”
长剑十余天未用,穆青找了一块磨刀石。湿了剑身轻轻摩擦。阿梳在屋子里抱着团团量布料大小,给猫身的他做了一张临时小床。团团喜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可是屋子里的床铺很硬,得到这个和身体差不多大的盒子小床后十分兴奋,在阿梳缝制好的棉花小布包上滚来滚去。等阿梳将布包塞入小盒子中,形成一张小床后,团团欣喜若狂,在小盒子里扭曲打滚。
小花猫是盒子控,世界上所有的盒子不管小大宽窄都是小花猫的!
团团躺在小盒子里美滋滋想,身子却突然被移开。阿梳捧着小木盒跑到屋外。
院子里,穆青还在擦拭剑身,阿梳抱着小木盒坐在他身边,将盒子举给他看:“穆青你看,我给小花猫做了一张小床,怎么样?”
穆青往边上靠了靠:“呵呵。”
阿梳兴奋地展示小木盒内的东西:“你看,这个是枕头,这个被褥。”
穆青看了一眼:“呵呵。挺好。”
阿梳无趣地放下小木盒,看他擦剑:“我帮你打点水?”
穆青头也不抬:“呵呵。”
从昨晚开始便是这样,阿梳满脸挣扎,再忍不住了,拍案怒起:“你能不能别有事就‘呵呵’,没事也‘呵呵’,说话也‘呵呵’,吃饭也‘呵呵’,干什么都‘呵呵’!‘呵呵’这两个字已经成为年度聊天最伤人词汇!你可以用它来激怒对方,也可以用它来浇灭对方的全部热情,你一个‘呵呵’,我濒临崩溃,你如此意味深长地践踏我,我甘愿被你一剑戳死,也不愿意再听见‘呵呵’两个字!”
完全没料到阿梳会有这般大的反应,穆青瞪大眼睛满是惊诧,擦剑的动作静止不动,眼角微微抽了抽,小声说:“我知道了,那……那我擦剑了。”
阿梳低沉地:“嗯。”
穆青慌张瞧了她两眼,抱着剑坐到另一块石头上。
午后,穆青和霍昀讨论如何解决假皇子身份一事。穆青说:“不如我潜入皇宫,跟他们好好解释?他们的国君似乎并不是不讲理之人,说不定他愿意亲自将真相查一查?”
阿梳听了,道:“不行,贵妃和真皇子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给你作证,此次一去,恐怕是自投罗网。”
穆青又说:“我去找姓陆的人家,请他们帮忙作证,告诉敌国我不是皇子。”
阿梳摇头:“不行,因为真皇子死了,所以陆家对真假皇子十分忌惮。你不一定能说服陆家,君主也不一定会信你。如果万事都像说说那么简单,怎么还会有阴谋和战争?”
穆青一拍桌子冷厉道:“不用嘴说的,难道要我跟他们拼命以示清白吗?你玩够没有,别在这里添乱!”
玩?阿梳哭笑不得:“怎么会是添乱,我是担心你才想的这么多!”
穆青目如寒柱,冷语道:“我不需要你的担心!”
身形轻轻颤抖一下,阿梳苦笑说:“我们……好歹也是朋友……这几天你对我如陌生人,你在刻意疏远我!”
像快要抑制不住什么,穆青大叫:“别说了!否则我就……”
他突然顿了话语,戛然而止,愣愣瞪着她。阿梳面不改色,铮铮问:“就怎么样?你就这么怕别人知道你真实在想什么吗?我就不怕,我一点都不怕,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这有什么可怕的!”
“闭嘴!”一声怒吼,穆青抽出长剑。
霍昀大叫拉住他的手臂:“师兄住手!”
“喵呜!”小花猫也突然扑上来,生出一团白雾,传来稚嫩的喊声:“不许伤我娘亲!”
白雾散去后,阿梳前面站在一个白嫩嫩的小子,张开双臂嘟着嘴,恨恨盯着穆青手上的剑。猫身的团团跟随穆青几日,穆青也对他有感情,可是突然从猫变为人形,穆青目瞪口呆:“猫……猫……你是猫妖?”转而突悟过来,惊愣望着阿梳,“娘亲?这是你的孩子!你……你已经有孩子了,你……你也是猫妖!”
闻此,团团叉腰,理直气壮道:“谁说我们是妖!娘亲是仙女!我是仙童!我们从天上来的,是专门找爹爹的!”见穆青指着剑依然不为所动,挤出专业的委屈之色,“爹爹是坏人!拿剑指着娘亲和团团!”
长剑猛地一抖,一旁霍昀已经抱住脑袋尖叫:“爹爹?!娘亲?!”
穆青脸上一阵阵的红,长剑跟着手臂不住颤抖:“胡说!我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就算有也不应该……反正,我没有这么大的孩子!还是个会变猫的孩子!”他这样说着,脑海里却不停在想:她是仙?难道仙不是十月怀胎?仙童长身体都比一般凡间小孩要快?不会一次就中了吧!等一下,在湖里第一次的时候好像很顺利,大师兄曾在半夜教过一些知识,所以她……根本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念及此,穆青大怒,指剑逼近:“休妖言惑众!这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团团大叫:“你是修道之人,怎么可以杀仙!”然后回头泪眼朦胧,“娘,我们回天上去,不要这个爹爹了,以后的日子有团团陪着你!”
生怕父子之间有隔阂,等慕卿归位后团团便不接受他了,阿梳在他耳边轻声解释:“团团,你爹没有前世的记忆,这不能怪他。”
团团伤心含着泪,瘪嘴哭:“可是他要杀你,呜呜呜!哇哇哇!”
团团越哭越大声,小珍珠从眼角不断滑落,攀着阿梳的手臂想往怀里爬。霍昀从哭声里回过神,推了推同为惊呆的穆青:“还不把剑放下,斗个嘴需要动刀动剑的吗,吓坏了小孩子!”
穆青被团团的哭声挠得心头一抖一抖,犹豫道:“他们两个身份可疑……”
霍昀一口截断他的话:“再可疑他们也没有迫害我们,要听你说他们是妖,我还是宁愿相信他们是仙。”
穆青放下剑,阿梳的心思早不放在他身边,抱着团团又拍又哄。这团团一哭一闹起来,几个人都拦不住。阿梳抱着他,又不好腾云驾雾,万一从怀里跳出来可不得了,只好哄着他在在院子里转悠。
霍昀跟穆青笑声轻道:“这哭得像你,师父说你小时候就是这么莽足了劲!”
穆青狠了个白眼,抱剑背对坐。
团团撕心裂肺,四脚乱踢,越哭越伤心,突然化出一团白雾,变成小花猫“喵呜”一声窜进草丛。阿梳心急,脚下生风追了出去。霍昀也欲追又停了脚步,回头无奈望望穆青。穆青脸色黑一阵青一阵,长剑滑落在地上,木楞楞坐着。
ps:
笔记本快不行了么……键盘总是不灵,打不出字,一晚上重开关机好几次,又拖到这么迟,累不爱……
正文 【139】泥嚎!神兽!
跑着跑着,小小的猫身脚下生云,往九天飞去。阿梳紧步跟上,跟着他蹿到天界,途中突然下起大雨。阿梳反应过来,大声往前面喊:“宵景誊,拉住那只猫!”
雨神宵景誊和阮阮正手牵手打伞过来,听到阿梳的叫喊时只见眼前飞过一道小影子,茫然望着疾步奔来的阿梳。阿梳心叫不好,又被团团跑了,正气恨时突然瞥见小小的影子又折了回来,好奇望着宵景誊左手牵着的一匹毛茸茸的白神兽。
这匹神兽模样呆滞可爱,绒毛微卷,身形有点像马又有几分像羊,看起来性格十分温和。
团团现出人形,脸上还挂着两滴小泪珠,奇怪望着神兽。阮阮认出是团团,这才醒悟过来阿梳说要拦猫的事,看她怒气冲冲,还没来及拦就已经领起团团的后领,气愤说:“臭小子,越喊你越跑!跟我怄气跟你爹怄气!”
团团四肢挣扎,小短手不停去够阿梳的手臂,两只两腿不断扑腾。见到这幅场景,阮阮和宵景誊赶紧上前劝说,阿梳瞥见阮阮挺着大肚子,心头不由一喜,又见团团四处踢小脚,为免他伤了阮阮的肚子,忙将他放下。团团落地后也不哭也不跑了,站在那儿专心致志瞧着神兽。
宵景誊看出他奇怪的神情,解释说:“这只神兽性格温和,我刚才摇边戈壁上牵来的。团团喜欢?”
团团点点头,伸手想摸摸神兽的毛。
宵景誊温和笑。牵着他的手摸在神兽身上。神兽乖乖站着不动不响,也好奇打量着团团。宵景誊问:“团团喜欢这只神兽吗?送给你当坐骑好不好?”
团团听了,喜上眉梢,一个劲点头。
阿梳扯扯他。对宵景誊道:“你们才牵回来就给他,他就是好奇,过几日便忘了。”
团团嫩眉一挤,嘟着嘴摇摆身子表示不依。宵景誊笑了笑,说:“这神兽本来是牵回来给未出生的孩子当坐骑的,走到半路又想想等我们孩子长得像团团这么大,恐怕这坐骑跟马一样高了。还是到时候再去牵一头小的来,这一头就送给团团。”
阮阮也道:“是啊,阿梳你便收下吧。我们近来都不常见,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送团团一个坐骑不为过。”
两夫妻如此热气。阿梳只好答应。难为情笑笑。团团问宵景誊:“这个神兽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都没见过?”
宵景誊回答说:“这些神兽,生活在荒茫的大戈壁。他们活泼又聪明,调皮又可爱。自由自在,克服所有艰辛与苦难。”
团团抚摸神兽柔软的白毛,询问:“它好可爱,我可以骑着它去凡间吗?”
宵景誊微笑,点点头:“这个小坐骑是你的了,你想骑着它去哪儿就去哪儿。”
“太好了!”团团欣喜若狂,宵景誊抬手将他两腿岔开放上神兽。神兽的毛软软的,坐上去的感觉也软软的。团团欢喜至极,又问:“我得给它取个名字,它原来叫什么名字呀?”
宵景誊答:“草泥马。”
“草泥马?恩……”团团冥思苦想。灵光一闪,“那就叫泥嚎!”
阿梳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