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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日后那房中的人有吩咐,我便吩咐你去做了,你小心些,别让别人看到。”
“郡主放心吧。”玉儿应着。
“那…需要我每天定时来照顾他吗?”玉儿又问。
“你总是跑上来有些引人瞩目,我尽力自己照顾他,需要你帮忙时我会叫你。”玉儿颔首应下,见郡主如此神秘,还亲力亲为照顾,想必那人的身份极为重要了。
明萨满意地拍拍她肩膀,而后若有所思地问:“这么晚了,蓝姨还没回来?你在双飞坡可看到她了?”玉儿一听这问话才将方才紧绷的情绪松了松,带了些笑意说:“我看到蓝姨了,她应该也快回来了,我早她一步,她和一个男子一同走,正是向珞樱殿方向。”
“男子?”
“是啊,个头不高但脚步稳健,看起来话还很多。”玉儿笑着道。送回家啊!
明萨心中道,想着也笑起来。这个男子定是护元没错,想不到他还真够贴心的,想必这一晚他们聊的很开心。
两人正说着,听到蓝姨的房门响动,想必蓝姨已经回来了。明萨与玉儿示意一眼,玉儿便应下退出房中,明萨也出了房门,见鬼面军师的房门紧闭着,她便去蓝姨门前敲了敲。
蓝姨很快来开了门,她走过来的脚步是轻快的,即便隔着面纱明萨仍能感觉她满溢的开心。
“明萨。”蓝姨稍带点奇怪口音说。明萨没有进门,为了能随时看到那房间的情况,明萨拉了蓝姨坐在她房门外的回廊上问她:“和那个捞鱼的人聊的开心吗?”蓝姨笑着急于表达,一时间语言有些乱。
“不着急,慢慢说。”明萨安抚。
“他……带我去……都是紫色……花。”蓝姨双手在面前比划着,形容那一片紫色的花很多很多。
“很漂亮!”她十分肯定地点头夸赞。只需蓝姨说出一点信息,明萨就能明白大概。
双飞坡上有一侧暗面,往常也是开放给灵犀节众人的。但在明萨的示意下,管理双飞坡的侍卫们便将那个暗面隔开,今年灵犀节未对众人开放,却是给护元一个人开放的。
在万孚尊主的允许下,在明萨的协调帮助下,护元早早准备好紫色的情花在那里,一盆一盆精心浇灌的情花,满满一整片山坡,一如护元在青城孤岛的暗道里,为心眉雕像塑造的一样。
那是蓝姨最喜欢的颜色,也是心眉最喜欢的花,蓝姨见了怎会不开怀?
“他……是那个人!”蓝姨打断明萨的畅思说,声音有些急躁。
“他摘下面具了?”明萨问。蓝姨疾疾点头。这个护元,竟如此心急?明萨心中道,但见蓝姨脸上却没有不自在的情绪,反而有些急于让明萨知道。
“他是哪个人?”为了不穿帮,明萨反应一下才记得问起。
“青城……怪人……”蓝姨说。明萨噗嗤一声笑出声,虽然心中有鬼面军师的突发事件弄的明萨颇为沉重,但听蓝姨这样形容护元还是觉得好笑。
在蓝姨的记忆中,护元本可以有很多其他正面身份,比如,蓝姨心知他是率军作战的武学奇才,是让蓝姨心中佩服的高手,护元还是青城大地的尊主,是统治青城皇城之人。
但蓝姨最原始的形容,居然说他是青城的怪人。
“青城尊主护元?”明萨装作惊讶问道。蓝姨笑了笑点头。
“他是有些奇怪,不过挺有趣的,是吗?”明萨再问。蓝姨点头认可。
“还有这个……”蓝姨这句话说得很快,说着,她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递给明萨看。
那是明萨曾经送给蓝姨的梳子,遗留在土洞中不曾带走。但这次护元自青城出使,明萨已经让他来保管。
“他说……见过我的家。”蓝姨有些动容地说,远眺的目光中,仿佛看到了远在边境的她的土洞。
那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自然是她的家。
“他确实去看过。”明萨说。蓝姨不解地转过头来看明萨,为何明萨会知道?
“你忘了,他来出使菀陵,是我率军前去迎接的。”明萨解释说:“在边境两邦交汇时,我们刚好途径你的土洞入口处,我想进去看一看,就带他一同去了。”明萨说着掺了些真实的假话。
蓝姨只戴了层薄纱,透过薄纱一双眼睛眨着,听的有些动容。
“护元跟我说,他对你的土洞感觉很熟悉亲切,因为他在成为青城尊主前,也住在一个类似土洞一般简单安静的地方。”
“哪…里?”蓝姨接话问。
“在青城皇城山下,有个深水泽,中央有个孤岛,那里就是护元以前独自生活的地方……”明萨说。
“怪……不得。”蓝姨怅然若思地道。怪不得什么?明萨没有问,怪不得她与护元一见如故?
想必是吧。光环嘟说谢谢大家对我的鼓励和祝福,看你们听说我写男频很热情嘛,我恐怕…即将在真汉子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第七零六章 兜转一生
虽然万孚尊主和纵灵师都感到奇怪,但时不能在珞樱殿看出异常。就爱上乐文自从灵犀节后,皇城盛送护元和青城使臣返程青城后,明萨便告了假,暂时推掉出城排查暗影军团地下工事的任务。
具体原因不详,虽然明萨的说法是她感觉近来有些累,身体吃不消,想暂且休息阵。
万孚尊主没有理由反驳,明萨本就旧伤新伤大堆,休息是应该的。只是这态度有些突然就是了。
这几天几乎天未明,明萨便趁着侍从们还在睡觉悄悄去到隔壁房间,照料内有顽疾外有多处伤口的鬼面军师。
为了隐蔽,夜晚他从不上灯,就个人在无尽的夜色中时而沉思,时而昏睡。
他的伤口明萨不敢让皇城医官来查,只能自己亲自为他清理上药,势必好的慢些,不过幸好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玉儿便为鬼面军师准备吃食用具,暗中与明萨配合,瞒着其他人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经过几日的调理,鬼面军师气色明显好起来,感觉他原本瘦到皮包骨的手臂,手臂上几乎凋敝的血脉也多了些血色。
这日明萨来看他时,觉得他气色不错,可能是时候该对他说些紧迫的事了。
“你做好准备了吗?你的身份不可能永远瞒下去,我总会向万孚尊主言明。”明萨看他吃过疗养的药后,接过药碗便问。
鬼面军师时有些惊讶,虽然他知道这天早晚会来。
“如果不是时局紧迫,我可以继续替你瞒着,但现在魔族伺机而动,人类需要灵树的保护。”明萨说。
可鬼面军师却仿佛没仔细听明萨的话,而是陷在自己的情绪里挣扎道:“如果我知道他们是魔族人,我定不会受他们驱使。”鬼面军师攥紧了拳头,愤愤地说。
自从他从明萨口中得知,暗影军师是魔族国师,仍述是他培养成为魔族魔尊的傀儡后,鬼面军师心知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个愧疚于这个时空的大错!
原本以为公羽鑫是鼎界位难得的英明尊主,与以往世代祖辈不同,荒淫无度的奢靡生活下,他其实掩藏着颗称雄称霸的心。
他想兴盛鼎界军力,与菀陵和青城分杯羹。
也正是公羽鑫的这番说辞和这种心性,让段流无怨无悔地加入了他的同阵营。他们两个有共同的目标,就是对付菀陵和青城。
段流在鼎界逗留段时间后,慢慢对鼎界皇城的势力也多有了解,他现公羽鑫最倚仗的人并不是他,而是暗影军师。
而暗影军师也是公羽鑫身后的真正幕后指使,虽然段流对暗影军师的很多暗中阴谋都不敢苟同,甚至对他的残忍多有不耻,但既然上了条船,段流便只能继续走下去,况且,他们还有需要同应对的敌人。
段流以为鼎界谋划的,只是这人间三方势力的明争暗斗,却不知他们竟然谋划的是两个族类的战争。
而自己,竟成了异族入侵的最佳帮手!
“我上次便问过你,你为何帮助暗影军师制造武器,又因何从菀陵被他带去鼎界,你有难言之隐没对我说,我可以不追问。但现在恢复灵树的生长才最紧迫……”
“如何恢复灵树生长?需要我做什么?”鬼面军师终于听清明萨话语中的重点,有些茫然地问。
“需要我们两个的血,同浇灌灵树。”明萨说。
鬼面军师露出不解神色。
“是灵山十巫亲口预言的。我参悟后认定,只有我找到了你,用我们两个的血试上试,若还是不成,灵树恢复生长恐怕时不得法了。”明萨说。
鬼面军师将信将疑地听着,停了停再说:“菀陵灵树在圣殿之中严密守卫,你可以带我暗中前去?”
“自然不可。”明萨果断回答:“圣殿只有万孚尊主才能带人进去,我怎能暗中安排你进入?”
万孚……鬼面军师心中沉,他始终不愿面对万孚。
如今更知道,他段流生是个错误,还做了辈子的错事,他更没脸面对万孚。
见鬼面军师如此担忧,浑身都紧绷起来,明萨又安抚说:“这就是我今天来想和你商量的事。我想是时候将你的身份告诉万孚尊主了。”
“什么?”
“我这些天请辞在府中,万孚尊主应该早有怀疑,你既进入菀陵皇城,我便不能直替你隐瞒下去。我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理由,替你向万孚尊主解释清楚。”
明萨再道:“如今唤醒灵树便是个绝佳机会,如果我们成功了,你便可以将功抵过,你为暗影军师效力只是受其蒙蔽,但你样可以为菀陵效力。只有万孚尊主知道了你的身份,他同意替你向众人隐瞒,我才能保你十分安全。”
看着明萨说的言辞笃定,鬼面军师心中哑笑。
自己没有告诉她,除了暗影军团中的鬼面军师身份,他还有另层更重要的身份,那层身份才是不敢对万孚说起的。
明萨想的太过简单了,对自己也过于信任,这让鬼面军师心中越难过。
对于万孚来讲,当年夺走晴致,并无力保护晴致,他能否原谅自己?对于菀陵皇城来讲,个已经“死”了很多年的尊主,突然出现在皇城中,且变成了皇城最应该痛恨之人,于众人面前他如何立足?
“不可。”千丝万缕之后,鬼面军师还是这样回绝。
“为何不可?”明萨有些微怒,更多的是焦急。
“……”鬼面军师想说什么,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他直没有勇气启齿。
“你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为何离开菀陵,你为何为暗影军师所用?你的脸为何受伤?你又为何坚决不肯见万孚尊主?这些事都是你直回避的,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明萨连串反问,句句问到鬼面军师心里。
他知道,他不得不说了。
作为个罪人,或许他不该奢望他还能活多久,虽然他刚刚找到了明萨,他本愿意多活些日子。
第七零七章 别来沧海(一)
明萨说的话都很对,鬼面军师想,自己来到菀陵皇城,从开始心中便已清晰,明萨不可能直帮着自己隐瞒身份。
他如今就在万孚的眼皮底下,如何隐藏?
既然决定来了,也找到了明萨,知道自己曾为魔族鞍前马后的效劳其实是罪大滔天,如今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