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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未止,子棋长枪一举,三十皇龙拔地而起,飞得比城墙还高。二皇子临危不惧,大喝道:“点火!”
弓箭手个个取出箭,后面的一排士兵为箭头点火,箭头早涂好燃油。皇龙逼近,二十丈,十丈,七丈……
“放!”
一排排火箭飞射高空,数匹皇龙中箭,伤势不重,但因皇龙惧火,纷纷坠落,有的落在城中,长枪手奋力与城内士兵对拼。三、四匹停落在城头,阻击弓箭手。
接着又有三十皇龙飞向开封城。正是远水不救近火,当下开封城的兵力也许连前两拨的进攻也抵挡不了。
一个长枪手向谢雨诗刺来,谢雨诗冰神剑出鞘,削断枪头,一剑刺入皇龙的胸口心房。那皇龙被击中要害,顿时发狂,尾巴乱甩,谢雨诗左闪右躲飘落城下。“啪,啪”两声,谢雨诗身旁又飞下两名骑着皇龙的长枪手。
只不过瞬息之间,谢雨诗已和同伴失散,难以与城外的子棋呼应,唯有硬着头皮继续与皇龙长枪手对战。这次谢雨诗出剑如风,直劈二皇龙的腿,冰神剑锋利,皇龙腿断,难以站立。谢雨诗补上一剑,二长枪手在诧异中丧命。
刚解决了两个皇龙长枪手,谢雨诗忽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城墙、城门、房屋忽然消失了,只剩下皇龙军团和开封士兵在一片黄泥土地上厮杀。谢雨诗眼光犀利,瞥见二皇子的身影,他拔腿朝一处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了。但谢雨诗却找不到还魂、晓萍二人。
谢雨诗身子一摇,感觉大地在摇晃,朝皇龙军团望去,只见两只十丈高的巨型妖兽。妖兽有手有脚,手提大斧,手脚指甲锋利且透着绿光,显然有毒。一队皇龙排开阵型,齐飞长枪,攻击其中一头妖兽。妖兽怒吼一声,长枪不伤其分毫,却将其激怒。长枪手驭皇龙飞扑妖兽,妖兽挥舞大斧,将几匹皇龙劈落,终有几匹死咬上妖兽手臂。
另一妖兽肤色较红,狂冲乱杀,根本不分开封士兵或是皇龙军团。
谢雨诗顿时傻眼,对付如此妖兽,根本非一己之力能敌,就算众心协力,也难免死伤惨重。为什么妖兽会出现?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城墙会消失?而二皇子又为什么会消失?
开封士兵和皇龙军团早已停止互拼,开始各自对付妖兽。谢雨诗几个起落来到子棋身旁。子棋兴奋道:“是你!”随后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此?”
谢雨诗也觉奇怪,道:“你来抓我,我自然在此。
子棋道:“按理来说……”
谢雨诗截话道:“废话不多说,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怪物?”
“我们入了‘妖灵结界’,按理说,你不应该在此,二皇子应该把你排除在外。”
“妖灵结界?”谢雨诗根本不去理会这是怎样的法阵,接着问道:“如何破解这结界?”
子棋一皱眉,道:“要么杀了妖兽,要么找到结界的出口。杀妖兽已不可能。进入结界的皇龙军团只有一半,而且对付妖兽已经损失惨重,如今只剩下八百余兵力,两只妖兽却只有一只受了轻伤。”
“出口?”谢雨诗望了望二皇子消失的地方,然后道:“我也许知道出口在哪里,你叫手下停止进攻。”
谢雨诗果然猜得没错。众人一出结界,眼前便是一条山路。子棋下令道:“警惕前进,小心埋伏。”不多时,行至岔口,子棋派两名长枪手左右查探。
“怎么还没有回来?你们两个再去看看。”子棋又派出两人,过了许久仍然未归。谢雨诗道:“没有时间考虑了,走左边还是右边?”
子棋道:“那就赌一把,大家朝右边全力前进!”
谢雨诗骑着皇龙,皇龙全力奔跑,堪比顶尖的轻功高手。众人走到了路的尽头,挡路的是一条又宽又急的河。
子棋道:“众人听令,飞天过河!”话音刚落,大地开始晃动,几处地表陷落下去,立即被河水填补,众人被河水包围。子棋再次下令:“飞天!”谁知河水忽然燃起大火,火高三丈有余。皇龙惧火,发狂似的乱跑乱撞,顿时数名长枪手丧命。
谢雨诗撕下一条衣袖,大声道:“蒙上皇龙双眼!”可是情况混乱,长枪手各自保命,少有理会。谢雨诗座下皇龙虽然被蒙双眼,但却依旧能感受到大火的热度,仍是暴躁不安。
不知怎的,火势渐渐向里蔓延。谢雨诗闻到一股燃油的味道,定睛一看,正是烧着了的燃油向里流,那么河面燃烧的也一定是燃油。谢雨诗对子棋道:“往火里跳!”子棋一惊,道:“什么?”谢雨诗道:“河面是火,下面是水,只要沉得快,就不会有事!”
子棋也闻到燃油味道,便大声喊道:“大家往火里跳!”两位密探首先跳入河中。此时也顾不得他人,好在两位密探水性极好,一跳便沉入河底。有些长枪手落水不深,身上沾上燃油火,被焚烧而死。
河水水势甚急,谢雨诗和子棋根本无法使力,唯有任由河水冲向下游。水势终于趋于平缓,两位密探在水中一弹,跳上岸来。
经此一战,二人都是筋疲力尽,刚上岸便开始打坐修养。不多时,也上来两三名长枪手,其中一人指着谢雨诗道:“总教头,这人不是高飞吗?”子棋睁开眼,忽然出手将三名长枪手打入水中。起初谢雨诗用污泥遮脸,防止他人认出,皇龙长枪手都只以为他是开封的内应,如今被水一冲,相貌显露,长枪手又各个看过他的画像,子棋只有出手杀人。
“唉,亲手杀自己的部下是一件很难的事……”
子棋也叹气,道:“其中一人跟了我好几年,只怪他命有此劫。”
谢雨诗思索片刻,道:“刚才那个阵法真厉害,而且布阵人深知皇龙的弱点。”
子棋道:“刚才是五行阵的水、火合阵,能会合阵的人并不多。”
谢雨诗见子棋似有心事,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子棋道:“我们本来应有援兵到来的,怎么可能让他们连发两阵?我想这些阵法一定是邪教的杰作。”
“那么援兵没有来?”
“嘻嘻嘻嘻,当然没有!”峡谷里忽然荡起诡异声响,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哈哈哈哈,当然没有!”
两位密探立刻凝神准备作战。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峡谷中忽然到处出现持剑剑客,将二密探重重包围,达数百人。“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剑客带头人乃是一老一少。“嘻嘻”笑的是个高个子,扎着羊角小辫,不过却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哈哈”笑的是个矮人,只比侏儒高些,留着长长的白胡须,却是一张稚嫩的娃娃脸。
“嘻嘻嘻嘻——”那高个子笑道:“想不到高掌门的朋友满天下,连上官云鹤都是。”
谢雨诗道:“前辈过奖了。”
“前辈,你叫我前辈?”高个子的老脸一眯,皱纹叠了三层,他转头对矮人道:“仙翁,我看起来很老么?”
“哈哈哈哈——”矮人道:“我看你根本就没年轻过……”
子棋仔细一瞧,道:“二位就是光明教的‘召讨二使’宝丹神童、白须仙翁?”
宝丹道:“对,对,上官叔叔好见识!别人都叫我神童,可不是什么老前辈哩!”
谢雨诗笑道:“上官叔叔?呵呵。却不知道到底哪位是神童,哪位是仙翁呢?若不是白须仙翁有一条白胡须,我定以为您是宝丹神童。”
白须道:“高掌门说笑了,神童他未老先衰自然是……”
宝丹气道:“谁,谁未老先衰啊?你这个死矮子!”
白须捋捋胡须,道:“矮就矮,我老婆不嫌弃就行了,况且我驻颜有术,始终是当初年轻的样貌……”
宝丹道:“什么年轻的样貌呀,嘻嘻,根本就是没长大过,你老婆在床上定以为自己在和儿子……”
剑客中走出一人道:“神童、仙翁,任务要紧,若耽误了,我们都可担当不起。”
宝丹、白须立即收敛,也不是怕这剑客,而是怕教规。白须袖子一抖,手中多了一截二尺木杖,上面钉着一个死人骷髅,他道:“高掌门,上官云鹤,我们来的目的你们应该很清楚,我估计你们也不会束手就擒……”宝丹道:“所以上官叔叔可委屈你了,没有长枪在手,和本神童比比拳脚吧。”
“召讨二使”同时出招,宝丹对付子棋,白须对付谢雨诗。白须手中“鬼头杖”短而快,杖头骷髅“咔咔”直响,谢雨诗手中冰神剑静而不动。鬼头杖忽咬谢雨诗肩头,谢雨诗一笑,长剑直刺骷髅的咽喉,杖头骷髅牙齿一合将冰神剑夹住,一股强劲内力从鬼头杖传来。若是普通兵器,鬼头杖一擒,白须再以内力相逼,便早断成粉碎。白须见冰神剑完好无损,颇为惊奇,道:“你这是什么剑?”
谢雨诗手腕急旋,“啪”一声鬼头杖的骷髅破裂开来,他道:“是一把好剑。”
白须哭丧着脸,道:“这,这……我的鬼头杖啊,我的鬼头……”那个“杖”字还没说完,谢雨诗已经一剑封喉。
宝丹与子棋一战,子棋一直处于下风,如今白须一死,宝丹顿时分心,回头道:“仙翁,仙翁!”子棋的武功与宝丹本就在仲伯之间,趁其一分心,双掌结结实实打了宝丹两掌。谢雨诗滑步上前补上一剑。
峡谷数百名剑客无不震惊,忽有人大喝道:“谁人杀了此二人,便是召讨二使的接班人!”数百名剑客额头显现红光,火焰刺青徐徐燃起。
谢雨诗喘着气道:“如果是体力充沛的时候,再来一千这样的三流剑客我也不怕。”
子棋道:“队长,今日能与你并肩作战,命丧于此,实是我的荣幸。”
谢雨诗见他说得郑重,又想起另外的队友,道:“不知道他二人怎么样了……”
剑客此时群起而攻,两位密探分别将背后交给队友。剑客一批一批地上,一批一批地倒下,谢雨诗虽然内力充沛,但体力逐渐衰竭,有气无力。剑客们也看出迹象,况且子棋不擅剑法,虽夺剑在手却不能发挥自己真正的实力,剑客见同伴倒下也毫不畏惧。
谢雨诗苦笑道:“这些人想当召讨使想疯了么?”忽觉背心被人一刺,谢雨诗立即飘向前,反手一剑将背后剑客穿喉而过。原来子棋已经不行了。
“高掌门,住手吧!否则……”一名剑客指着子棋的咽喉道。子棋捂着胸口最重的一处剑伤,靠着石壁喘息,他轻蔑地笑着:“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子棋道:“我笑你傻!”
那本用剑指着子棋的剑客忽然觉得喉咙一凉,倒了下去。谢雨诗已站到了子棋身旁,道:“对,要么下手,否则就不要拖拖拉拉。”他又回头对子棋一笑。
子棋道:“你能逃就逃吧,这是我们向来的规矩。”
谢雨诗笑道:“我已经没有力气碧波畅泳了,只有留下来多杀几个陪葬。”
此时峡谷山头出现一人,道:“众教徒听令,此二人只可生擒!”
谢雨诗抬头一望,他其实不用望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南雁。剩余百名剑客集体拜倒,高呼:“拜见光明圣夫人!”
南雁又下令道:“放烟!”
百名剑客顷刻退去不见,南雁身旁跳下一人,双手轻轻一搓,燃起一阵浓烟。这人显然服过解药,不惧毒烟。谢雨诗立刻屏住呼吸,左手去盖子棋的鼻口,才发现他已昏迷不醒。谢雨诗体力消耗过度,支持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