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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模庞谢崽永肽盖椎哪ёΑ歉玖攘任藜浮:笫浪械墓恚堑背跆映龆囱ǖ募偈淼摹蟠V劣贏bhoth的后事,没人知道,我们甚至不清楚她是不是还在地球上。不过这不重要,我们要关心的不是她,而是她那些逃出来的子嗣。”
索秋渠轻轻品了品咖啡,接着说:
“好消息是,成功逃离洞穴的鬼绝大多不孕不育。他们个个非常强壮、非常聪明,但就是不能生孩子。这就是适者生存,能保留下来的几乎全是明显有助于逃命的性状,而生育能力在逃命方面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直到今天,能生育孩子的鬼依然是凤毛麟角,这也是为何鬼长期不为人知的原因之一——他们繁殖困难,数量太少。30亿年前得以逃出洞穴的鬼,很多都一直活到了现在,因为他们的寿命是无限的,也不会生病,除非被一次性彻彻底底地杀死。这些几十亿岁的老怪构成了当今鬼族的主力——也就是说,鬼在这30亿年间基本没怎么增殖,所以我们人类才能过得如此滋润,在狂妄自大中浑浑噩噩几千年。
“那些有生育能力的鬼,就是我们口中一般意义上的‘鬼母’。他们是鬼之一族的无价之宝,受到全体鬼的严密保护。理论上讲,只要杀光鬼母,我们人类就有消灭鬼的机会,但想辨识普通一鬼已经很困难,更别提找出一个货真价实的鬼母了。不过我要告诉您,赵司令,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正摆在您面前——根据可靠情报,离阳住着一个鬼母——不是一般的鬼母,而是Abhoth血统的继承者、有资格成为万鬼之神的重量级角色。她是如此重要、如此隐秘,以至于连很多鬼都以为她只是个传说。我们只知道鬼之间通常以‘公主’来指代她,其他的一概不知。她的姓名、身份、行踪……鬼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甚至……如果情报属实的话,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是条大鱼,赵司令。”索秋渠盯着赵林杰的眼睛:“这未必是人类翻盘的机会,可万一失去这个机会,人类恐怕永世不得翻盘。找出她来,找出这个代号‘公主’的鬼母,就是您和我的任务,更是您和我的使命。咱们责无旁贷。”
赵林杰听出了一头汗。他下意识地用袖子擦擦脑门,小声问:“我该怎么找她?她长得和人类一样?有什么特征没?”
“您听说过XNA吗?”索秋渠问。
“没。那是啥?”
“DNA和RNA您总听说过吧?”
“遗传基因什么的?”赵林杰不自觉地摸摸脑后。
“听说过就好办了。XNA是‘异种核酸’,全称xenonucleic。它包括一大类物质,如AEG、PNA、TNA、HNA……等等,具体的我就不解释了。这些物质和DNA、RNA一样可以携带遗传信息,却具有和DNA、RNA不同的分子式。地球上的生物,管你是动物、植物、真菌、细菌、古细菌抑或病毒,遗传物质统统都是DNA或RNA,唯独鬼是个例外。鬼是用XNA来承载遗传信息的,不同的鬼使用不同的XNA,鬼母则同时具有多种XNA。想从人堆里认出鬼来?我们没有火眼金睛,只能靠遗传筛查——目前唯一靠谱的法子只有这个。”
“感觉难度好大。大海捞针不说,还很容易打草惊蛇。”赵林杰说。
“没错。”索秋渠叹了口气:“所以这是个绝密行动,核心环节是获取情报、搜寻证据、锁定目标,最最重要的是保密,一定要保密。这方面您没什么可帮我的,情报工作由我和我的人负责,您的任务是给我们当后盾。我们揪出鬼母,您和您的人开炮干掉她,任务就完成了。”
“唔,看来我的活儿还算轻松。”赵林杰又擦擦汗:“眼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暂时没什么。帮我监视下紫凌书院就行了。”
“紫凌书院?我早就觉得那儿不对劲儿。他们刚一建校,我就接上级命令去查抄过他们,说他们搞什么功什么教的,不过没搜着可靠证据,结果抓了人又放了。”
索秋渠点点头:“证据很难抓。鬼的先天智能不及人类,但他们毕竟活了好几十亿年,学到的东西够多了,绝不能低估他们。通过分析情报,我们有很大把握认定‘公主’就在紫凌书院里,只是不清楚具体是谁。从今天开始,我会以学生的身份入住紫凌书院,暗中查找‘公主’。三年时间,我觉得应该够了。愿咱们合作愉快吧,赵司令。”
“合作愉快。”赵林杰又跟她握手。于是糙爪子抓细玉笋的惨剧再度上演。
“索小姐!”
临别之时,赵林杰叫住了索秋渠。
“你懂这么多,你到底是哪儿的人?”
索秋渠沉默数秒,看不出是否是在犹豫。然后她柔柔一笑,轻声回答:
“我来自梵蒂冈。”
十二
“砰!!!”
霰弹枪把徐唯斌家的门锁轰了个稀巴烂。赵林杰飞起一脚踹开门,伙同一队尖兵蜂拥直入,更多的武装士兵荷枪实弹紧随其后。
“客厅安全!”
“卧室安全!”
“阳台安全!”
“厨房安全!”
“厕所安全!”
“报告首长,一个人都没有!”
赵林杰环顾一下屋子,看看敞开的窗户和阳台门:“来晚了!”
“这可是十九楼,门反锁着,他还能从窗户飞出去?”
“不能用人的标准来衡量,”赵林杰说,“咱们要对付的不是人。”
“那怎么办,首长?”
赵林杰斩钉截铁:“去周家。”
世界4 少女之歌 10
周先生完完全全被搞炸了:足足一百多号大兵、十几辆军车、数架直升机二半夜把他家的双层别墅围成了铁桶,而且不分青红皂白破门而入,一家老小全从被窝里揪了出来,那架势比抄家还吓人。这也太不把他这个中央大长老的义子、省委书记的表弟、堂堂离阳市一市之长的大哥放在眼里了吧!虽然他早知道离阳军分区是连**都忍让三分的独立王国,但赵林杰竟然如此嚣张还是令他大为光火。当然了,我们敬爱的周先生在发作之前,照例把与自己有关的每件脏事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直至确认了确实没啥疏漏、确实没啥把柄留给纪检监察部门,这才痛痛快快地从七窍喷出烟来。
“周先生,”赵林杰很随便地递了个军礼,“来得匆忙,多有得罪,还请周先生海涵。”
“你们这是搞什么鬼?!我警告你……”
“事关国家安全,麻烦周先生配合一下。令嫒在家吗?”
“我女儿?她今晚住校,没回来……喂喂喂!臭当兵的,别乱翻我家东西!随便弄坏一件你们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周先生冲着士兵们气急败坏地大呼小叫。
“首长!”一个大兵站在楼梯转台上喊道:“卧室';w;w;w;。;w;r;s;h;u;。;c;o;m;'里没人!”
“再仔细搜一遍,可疑的东西全部带走!”赵林杰仰脸下令,随即回头盯着周先生问:“令嫒真的不在家?”
“你小子到底要干嘛?!我警告你,别打我女儿的主意!你敢动她一个手指头试试!!!……”
赵林杰毛了:“我也警告你,周先生,少拿大长老来压老子!老子尚方宝剑在手,想砍谁就砍谁,信不信我一炮把你家连根儿掀了!聂参谋,你把周先生一家请回基地去,我去紫凌书院找周小姐。赶快行动!”
夜没西隅,朝霞东蒸。赵林杰麾下的车队兵分两路,披着清晨的寒露嘶吼过市,永远地击碎了离阳上空的亘古岑寂。周家一家老小被押回离阳军分区玉孤山基地,逐一绑在死刑椅上,杀猪似地挨个儿抽血化验。周先生自觉受了奇耻大辱,可情况早已超出了他的控制能力。与此同时,赵林杰正亲率人马浩浩荡荡杀奔紫凌书院,步兵战车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前方汽车忙于躲闪慌不择路、一头攮进道旁商户,直撞得橱窗里货品飞到马路对面。
千万不要死啊,秋渠。
十三
天还没亮,许冰住处的门就被敲响了。张淑云去开了门,只见余涣箐眼圈乌黑地杵在门外,表情糟得像看到了世界末日。张淑云被他的鬼样骇呆了:“余牧师,您这是……”
余涣箐一言不发,随手将她拨到一边,径自闯进屋里,正好跟许冰撞个照面。
“怎么了?”许冰问。
“谈点儿大人的事。小孩子出去。”余涣箐说。
“我这就走。你们谈吧。”张淑云赶紧收拾东西离开。确信她走远了,余涣箐才坐到沙发上说道:“我杀人了。”
许冰一愣:“咋回事?”
“一个梵蒂冈的Theistard(神棍)跑到教堂来驱魔,我一气之下宰了他。”余涣箐耷拉着头:“我现在后悔的很。一来他罪不至死,二来既然梵蒂冈已经盯上我们了,杀掉他反而坏事。我应该放他走的。我真蠢。”
“尸体呢?”
“拿氟锑酸化掉了,什么都没留下。”
“……你终于做了和魏俊一样的事。”许冰一声长叹。
两人好一阵没说话。
“我走了。”余涣箐站起来:“要是梵蒂冈追究起来,咱们得想个好理由应付过去。”
“恕不远送。”
许冰话音未落,忽听得一声大喊:“余牧师留步!”随即是“噗通”一下,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从窗户翻将进来,乍看仿佛浑然一块,挟裹着如翼招展的冰冷漆黑,犹如浓墨渲染的巨大章鱼似的,黑暗间唯见一枚死气缭绕的黄钻熠熠生辉。
“说过多少遍了,”许冰眉头一皱,“走门,别翻窗户。”
“下不为例。”魏俊不以为然地应付一句,站好掸掸衣服上的灰,吊儿郎当地走向二人:“我还以为就我一个杀人的,不想余牧师也破戒了,咱俩真该开两瓶好酒庆祝庆祝。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昨夜什么日子啊,这么热闹?”
“你杀谁了?”许冰质问道。
“别紧张嘛。说‘杀’不确切,她没死。”
“到底是谁?”余涣箐急了。
魏俊一字一顿地说:“索秋渠。”
“咋回事?你找着证据了?说过多少遍了,无确凿证据不准向学生出手!”许冰一遇上魏俊就变得婆婆妈妈的。
“别急啊,师父。你们听听这个。”
魏俊摸出手机,划了划屏幕,将一段录音播放出来:
【徐唯斌:你好,我是中心医院的徐唯斌。请问索秋渠小姐在吗?
【索秋渠:你好,我是索秋渠,徐医生有话请讲。
【徐唯斌: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是关于周丰雪的事。
【索秋渠:周丰雪怎么了?
【徐唯斌:今天我检验了她的血样,发现了你说的东西,确实发现了,它们确实存在!
【索秋渠:你没弄错?
【徐唯斌:拜托,我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吗!?我慎重得不能再慎重了,反复做了好几次,绝对没错!我向宏宇宙起誓!……怎么不吭声?不能再等了啊,得马上采取行动!周丰雪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必须马上控制她,这没准儿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索秋渠:你对别人提过这事吗?
【徐唯斌:没,我严格遵守保密协议,一直没……等一下,好像有人……
【索秋渠:林杰?我是秋渠。到时间了。徐唯斌,周丰雪。要快。
魏俊按停录音,得意洋洋地问:“还有异议么?”
“索秋渠真是他们的人?”
“看来的确是。”余涣箐看看许冰:“咱们不是一直在怀疑她么?”
“可惜我下手晚了。”魏俊收起手机。
“你究竟把索秋渠怎么了?”许冰不依不饶。
魏俊冷笑道:“师父居然对敌人如此关心啊。放安心吧,她没事。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