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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风光是来自我的父母,与妳何干?”这个该死的奴才,竟然如此刁横,实在令人生气。
“父母?你的父母根本……”
“芷娘,别说了,求求妳别再说了。”康成王妃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赶紧阻止。
“娘,妳让她讲,我倒要听听这个贱奴又想玩什么把戏。”
左一句贱奴、右一句刁奴,果真惹火了芷娘。
她经过沧桑岁月刻划的尖冷脸上,充满怒焰。
“说我贱,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这个臭乞丐!”芷娘失去了理智地骂道。
“乞丐?妳这女人疯了是不是,竟敢骂本小爷是乞丐。”龚怀翱唇冷撇。
“小爷?呵呵。是啊,当初我是疯了,才会鼓吹王妃来招“狸猫换太子”,让你这不知感恩的臭小子白白过了十七年逍遥尊贵的日子;而真正的郡主却不知流落何方,让王妃每日夜不安眠、食不下咽。”
“荒谬,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谎言了。”龚怀翱压根儿不信。
“这是不是真的,你何不问问你“娘”呢?”芷娘脸上一片认真。
“娘,这女人真的疯得不轻,妳不能再留她了,得赶紧送走她。”龚怀翱深怕康成王妃受她的疯病传染,赶忙道。
“翱儿……”
“王妃,快告诉这小子,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芷娘豁出去了,她今天一定要将事情说个清楚。
“芷娘,妳……妳……”
“都到了这种地步,如果妳再不说出真相,这小子会更目中无人、更加猖狂。既然他不能乖乖听话行事,我们留他又有何用?”她芷娘虽然卑贱,但绝对不听个臭乞丐的使唤。
“娘,我这就将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赶出去!”龚怀翱直接推着芷娘往外去。
“不!翱儿,你不能这样做。”康成王妃赶紧挡在芷娘面前。“不管芷娘做错了什么,她都是为我好,都是为了我。”
“王妃,”见王妃如此护卫自己,芷娘忽然感动地道。“我错了,我不该拆散妳们母女的。”
“算了,都过去了,何必再提。”康成王妃阻止她再说下去。
“不……不!”见到她俩的模样,龚怀翱完全无法接受。“这不是真的,娘,妳们在说谎,妳们都疯了是不是?不然……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们没疯……但也可以说是疯了。”芷娘叹了口气,说出了当年的往事。
康成王爷爱拈花惹草,总共娶有六房妻妾,偏偏康成王妃肚皮又不争气,迟迟没有消息,反而让三房抢先生下了一位小郡主,受尽王爷的宠爱。
为此,正娘千辛万苦地派人到各地寻找孕子良方,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不易受孕的康成王妃也怀了孩子;只可惜一个月后,二房肚皮也跟着有了消息。
康成王爷十分开心,直说谁要为他先产下子嗣,必定重重有赏。
后来王爷请了个名医来,那位名医一把脉,即断言大房肚子里是个女孩,而二房的却是个男娃娃;因此二房骄傲得不可一世,简直不将康成王妃这正牌夫人看在眼里,那种气焰叫人看得咬牙切齿。
芷娘知道,如果这一次自己的主子真是生了个女娃娃的话,恐怕正房地位不保。
孰料康成王妃果真如那名医所说,在待产的别苑里生下了个可爱的小郡主。
主仆俩慌了,芷娘在情急之下,直接对外宣称王妃生了个男孩。
那时远在江南视察的康成王爷得知消息后,大喜过望,派人送回来好多礼物,并决定提早返家行程,而且要亲自到别苑去接他们母子俩回王府坐月子。
主仆俩因此陷入一阵愁云惨雾中。
坚持要到别苑里生产,的确是可以暂时隐瞒其它几房婴儿的性别,但毕竟纸包不住火,她们可以瞒住其它人,不让任何外人接近婴儿,却不能拒绝王爷的探视。
眼看王爷归期将近,芷娘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人买了个男婴替换。
王妃知道一切要挽回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顺从她的安排。
可怎么也没想到,在王爷回来的前一天,那个小男孩的亲爹竟然会找上门来,宣称自己的儿子是被坏人偷走的,要她们归还孩子。
刚巧芷娘正抱着小郡主不知道该送往何处,姓简的一看,以为是他儿子,竟将那娃儿给带走了。
芷娘一惊,赶紧派人追赶,王爷回来在即,可不能出差池。
可惜派去的人只打瘸了那男人的腿,还是让那男人带着小郡主逃走了。那些日子她们主仆俩都十分忧心,不料那男人带走小郡主后,却从此行踪杳然,再也没出现过了。
“那男孩就是你,你就是那个乞丐的儿子,现在你明白了吗?”芷娘对着龚怀翱直接道。
“娘……这是真的吗?”
康成王妃惭愧地点头,事实上她懊悔了,却无济于事。
可以想见,那个姓简的男人一定知道自己无法对抗王府的势力,所以才带走她女儿,以兹报复。
她可怜的女儿,一定受尽了折磨,康成王妃简直越想越心惊。
“小子,我警告你,只要你放弃卓嫣儿,乖乖听话,你还是你的小王爷,否则……”芷娘冷淡地道。“荣华富贵,还是一无所有,就在你一念之间了,你可得想清楚啊!”
这意思就是告诉他,如果他想要跟卓嫣儿在一起,她将会不惜一切地揭发这个事实。
“不……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龚怀翱根本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他转身往外跑去。
看着他的背影,康成王妃实在不忍心。
当初一个错误的决定,竟然让两个无辜的孩子如此痛苦,这是她所不愿意见到的呀!
翾儿,她的翾儿究竟人在何方呢?
一向自诩聪明过人的宝儿姑娘,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很笨了!
练习了好几天,除了那“儿”字看得出个样子,其余的就甭提了。
第一次亲自教授竟然教出这种成绩来,而且惩罚人的诡计没达成,反而被人将了一军(虽然宝儿对此毫无所知),黑似仙的脸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以往的潇洒气度已经消失,变成一头狂暴的猛狮。
有鉴于此,宝儿很诚心地忏悔,并想尽了办法想弥补,毕竟黑似仙对她很好,看他生气,她的心情也好不起来。
为了让他心情变好,宝儿决定以琴声来抚慰他的心灵。
只是谁也没想到,当琴送到宝儿手上,这才是梦魇的开始──
“锵锵、铛铛、铮铮……”恐怖的魔音就这样毫无章法地传遍整座别苑,听者无不捧心翻白眼。
“哇,弦又断了!”
“啊……完了,我又摔坏了一把琴。”
这样的惊呼声,一天要响起好几次,大伙儿的心脏已经练得够强壮了,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唯独那个被强拉着一定要在现场“欣赏”的黑似仙逃不开,表情更加哀怨。
老天!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琴坏了!很好,真是太好了。”他终于可以脱离魔音传脑的日子,黑似仙简直感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仙哥哥,琴坏了,你那么高兴做什么?”
“我……没有啊,我的意思是说,反正……反正我也没啥音律天分,妳弹得再好我也不会欣赏,不如妳就别弹了吧!”他以央求的语气道。
“不行,你心情不好,我弹琴给你听,你的心情才会变好啊!”宝儿很认真地道。“人家不是都说了,音律可以陶冶人的心性、净化人的心灵、抚慰人的心绪。”
但是她没想过,自己弹出来的魔音,只会让人想拿面线上吊!
“宝儿,妳这……”
“仙哥哥,再买一把琴给我,我保证是最后一把了,以后我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再弄坏琴了。”她保证地道。
“再买?”黑似仙瞪大眼,指着地上那把已经支离破碎的琴。“这把已经是第五把了,妳知道一把琴要多少钱吗?”
“仙哥哥,写字也不好、弹琴也不好,那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会高兴呢?”宝儿是真心希望他快乐的。
听听,这是什么话,到底是谁比较委屈呀?黑似仙无力地托着头。
“我……”只要少了她,他的生活恢复正常,自然而然就会像往常一样开朗了,黑似仙深深地如此觉得。
可惜那该死的黑风,查了大半个月竟然都还没消息,黑似仙甚至下令,要所有探子都放下手边的工作,认真地追查这件事就好,没想到至今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害他被这个小克星克得死死的,都气老了好几岁。
“可恶!”
“仙哥哥,你在骂谁呀?”宝儿瞠大了无辜的眼眸瞅着他。
“我不是在说妳。”他哪敢说这姑奶奶一句不是。“我是在骂无能的黑风,查这么久竟然都没消息,人还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简直完全不将我的命令放在眼里!”
前两天他就要黑云发出命令召回黑风,谁知道那小子竟然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仙哥哥,别再骂了。”宝儿轻声提醒。
“我为什么不能骂?”
“因为……风哥哥已经回来了。”她指着站在门边的人。
“少爷,我回来了。”
黑风脸上写着从未有过的挫败,和近来也惨兮兮的主子正好相互呼应,成为名符其实的难兄难弟。
“很好!阿风,我从没这么想念过你,我想──咱们好兄弟这么“久”没见面,实在该好好谈谈才是。”黑似仙立刻搭着黑风的肩,往议事堂而去。
他们的确该好好算一算帐才行!
“哇!虽然他们不是亲兄弟,但是感情真好耶!”看不清现况的宝儿艳羡地喃喃自语。“我会不会也有亲兄弟姊妹,他们会期待我回去吗?会吗?”
“还是没找到人?”一进门,黑似仙毫不犹豫地立刻问。
“少爷,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但事隔那么多年,而且线索又那么少,真的没办法了。”黑风挫败地道。
这是鲜少有的例子,他们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这次竟踢到了铁板。
“什么叫没办法?”难道他真要收留宝儿一辈子吗?那不是很可怕吗?“我不是说让全部的人都去找,还没办法?”
黑风无奈地摇头。“少爷,那康成王妃交托之事,你查出结果没有?”
“唉──”黑似仙跟着摇头。
这些天他被宝儿的魔音搞得头昏眼花,哪还有精力去查消息?
“少爷,我在想,宝儿姑娘在找亲生父母,康成王妃又在找一个十七岁的女孩,线索又同样只有一只和阗玉环,说不定……”
“你找人找昏头啦!”黑似仙打断他的猜想。“宝儿是个小孤女,王妃找她做什么?”
“谁知道?”黑风暧味一笑道。“说不定宝儿真是那王妃的私生女,要不然王妃找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做什么?而且云云也曾说过,那只玉镯上有刻个字,那个字是个“龚”。”
后来黑云又再向宝儿借了那只玉镯仔细看过几次,才发现那玉镯上有个“龚”字,而“龚”正好是康成王爷的姓氏。
“你真是疯了,第一、如果宝儿是王妃的私生女,那她不可能姓龚。第二、如果宝儿是王妃和王爷的女儿,那更不可能。因为他们的儿子龚怀翱今年也正好十七,除非他们和你及云云一样是孪生兄妹,但从没听说过康成王妃产下孪生子的消息;何况,王爷和王妃怎么可能任由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而不闻不问……总之,这是不可能的事。”黑似仙精锐地分析道。
“少爷真英明。”听他这么说,黑风顿时也哑口无言。
“那还不快去再探消息或者找人,留在这里做什么?”他炮轰问。
“少爷,是你召我回来的。”黑风一脸无辜。
“既然没消息,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