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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母亲没错,但她有什么资格要女儿不许认亲生父亲呢?
当年犯错的又难道只有渚铭惟一个人?决定要独自生下小孩的她,难道一点错都没有?
她没有权利决定孩子的一生,更没有权利阻止孩子获得父爱。
“起来吧。”
“妈……我不敢了啦!妈……”母亲没有说原谅,小惟动也不敢动一下,哭声越来越大,大到连余妈妈都心疼的探头看着客厅。
“好了,我没有生气,你快点起来。”
“真的?妈妈真的不生气?”
“真的,快点起来。”余璃终于动手拉女儿起身,看她一脸的泪水和鼻涕,疼惜的替她擦拭着,“你真的那么想要爸爸?”
“没……小惟不敢了!”头不敢抬,小惟说出了违心之论。
“不用怕,想爸爸就说出来。”
小惟还是摇头,如果妈妈和爸爸只能要一个,那她也只能选择妈妈。
小孩很贴心,余璃却无法不自责,是她阻绝了渚铭惟和女儿之间的亲情九年,她没理由继续剥夺两人的亲情,“去洗把脸,我带你去见你爸。”
误以为母亲不要自己,小惟双膝再度跪地,又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妈,我真的不敢了!您不要把小惟丢掉!”
“傻瓜,妈妈没有要把你丢掉,只是要让你和爸爸相认而已。”余璃蹲下身,把女儿抱进怀里。
小惟诧异的张大了双眼,余妈妈则欣慰的转身回房。
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出一点希望,当妈的她,终于可以稍稍安慰,也能告慰丈夫在天之灵。
但是余妈妈的心愿还不只如此,她忍不住再度向天祷告,“老伴,如果你地下有知,就让女儿获得幸福吧,这样我才可以放心的去和你团聚啊。”
第八章
“爸爸?”萩建锡不住的打量渚铭惟。
“一个九岁大孩子的爸?”朴理诺很难想像渚铭惟竟然会比他早当爸爸,心里有点嫉妒他抢先一步,就算苹果怀孕了,他也得等上两年才能听见小孩叫爸爸。
现在,渚铭惟仿彿变成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一群好友当猴看。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季梵峻哈哈大笑。
以前众人忙着想把渚铭惟出清,现在对象有了,还一并奉送下一代,买一送一还真是划算呢。
“够了没,别把我当猴子看。”拂开季梵峻伸过来的手,渚铭惟没好气的说道。
也难怪他们会有那样的反应,毕竟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而他也不过二十七岁,却有个九岁的女儿,想想,他在十八岁就当了爸呢,够先进的。
还好消息暂时还没外泄,要不然他肯定会有接不完的电话。
目前,他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付外来的压力,光是想着如何和女儿团聚就让他想破了头。
“你们不要落阱下石,我现在很烦。”
“有什么好烦的啊?把老婆、小孩带回家不就好了。”
“事情要是那么容易解决,我又何必烦恼。”
闻言,众人不禁想起在姚家的聚餐,当时余璃刻意装病回避,现在联想起来,大伙总算明白她躲得是谁了。
“你这家伙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是不可原谅没错。”只有混蛋会做的事情,以前他会嘲笑好友面对爱情时的驼鸟心态,现在轮到自己时才明白,有些事情真的只会越理越乱。
“怎么个不可原谅法?”朴理诺问他,“会比我当初对待苹果还糟糕吗?”
“更糟。”至少大家都知道朴理诺有多爱苹果,而他却玩了个恶劣的游戏。
“到底多糟?”众人实在想像不出一向稳重的渚铭惟,会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来?
“可不可以不要说?”丢脸呢!
“不说,你自己想得出办法解决?”
摇头以对,他早就无计可施了。
“那就说吧,人家不都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我们四个凑在一起,应该不会比三个臭皮匠差吧?”萩建锡以轻松语调调侃他们这一群人。
丢脸的事情要启齿是很困难的,渚铭惟杵了好久还是下不了决心,又过了许久,朴理诺告诉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是要干脆点做个好汉,还是要继续当个缩头乌龟,一切由你自己决定。”
“说得真难听。”不过一个缺乏勇气的男人,不也像头缩头乌龟一样?现在的他,实在没比乌龟好看到哪去。
“我说就是了。”纵然心情沉重无比,却也希望可以藉助好友力量替他理出个头绪来,“我只说一次。”
三个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丢脸的事情说一次就够了,我们会很专注的洗耳恭听。”
渚铭惟于是娓娓诉说有关于他和余璃的相遇与相恋,还有他恶劣的游戏行为,以及之后发生的种种……
“厚!我真想赏你一拳!”季梵峻翻着白眼,受不了地大叫,“还好我老婆没来,要不然你肯定被扁得鼻青脸肿的。”
“渚,你让我感到非常无力。”朴理诺用力的喘着气,觉得自己比渚铭惟还要沉重。
荻建锡什么都不想说,不是不想落阱下石,而是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谁都想不到如今沉稳的渚铭惟会有那样的过去,总归一句,“还好我认识的不是过去的你,不然我肯定扁死你!”三人都有共同的想法。
男人可以玩、可以风流,却不能下流,他们一致痛恨“欺骗”感情。
男女交往应该说得明白,然后你情我愿,至少分手时没有后遗症,彼此各取所需而不是互相伤害。
但是渚铭惟过去的行为,实在是过分到令人唾弃。
渚铭惟也很无力,早在余璃离开后他就后悔了,这些年他努力让自己做个好男人,却还是无法抹灭过去行为上的污点。
“算了,我知道自己罪无可赦。”如果这是命,他也只能认了。
“这么快就放弃,太不像你的作风。”朴理诺唤住欲离开的他。
“现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诚恳的请求原谅。”萩建锡提出忠告。
季梵峻直接说:“你还有得救,你女儿将会是你最好的帮手。”
“你们要我利用自己的女儿?我做不到!”
“谁要你利用女儿来着?我们是叫你多多补偿你女儿,多培养亲子关系,然后让你们的关系密不可分到别人无法取代,等女儿贴了心,还怕余璃不点头回到你身边吗?”
“这道理我懂,但是该怎么做才好呢?”
“这个可能要问问姚爸和姚妈,我们看来看去,亲子关系做得最好的应该就是他们二老。”
姚家总是充满欢笑,快乐是金钱无法取代的。
“快去拜师学艺吧,姚爸和余老师的交情好到像父女,也许他也可以帮上你的大忙呢。”
季梵峻这一提,倒真提醒了他,当时姚爸和姚妈显然是想要撮合他和余璃,现在也该是他请人帮忙拉红线的时候了。
余璃亲自送女儿到渚铭惟的办公室,然后就先行离开,她还没做好准备和渚铭惟见面,却又不想剥夺父女俩相处的机会。
小惟独自进入电梯,直接抵达总裁办公室。
而早在她上楼之前,服务台就通知了渚铭惟,所以他亲自到电梯口迎接女儿。
“爸爸。”小惟叫的自在,爸爸两个字在她的心中早就练习了千百万次,就等着可以派上用场。
“进来。”渚铭惟把门推得更开,让女儿进入办公室,下意识的还在门口张望了一下,没看见余璃不禁有些失望,
看出他期望落空的忧伤,小惟只得告诉他,“妈妈回去了,她说她只送我过来和爸爸吃饭,晚上我得回家。”
“没关系,你能来,爸爸就很高兴了。”搂了搂女儿的肩膀,渚铭惟热络的问道:“你中午想吃些什么呢?”
“爸爸平常都吃什么?”
“不太一定,忙起来常常没吃饭。”
“那不行喔,那样胃会不好,外婆总是这样说的。”
渚铭惟发现女儿着实像个小大人,独立而且不畏生人,这才第二次见面,她却已经可以和他相处愉快,也许将来,她会是他最好的助手,甚至是继承人。
“那我们去吃牛排好不好?”
“我喜欢吃猪排,可以吗?”
“当然可以。”按下了内线,他交代秘书帮他订位。
“爸爸吃饭都还要人家帮你订位?我以为只有大老板才需要那样。”
“又是电视看来的吗?”渚铭惟忍不住一笑。
“我不是电视儿童啦,我每次考试都考第二名,我本来想考第一名,可是第一名那个男生实在太厉害了,我怎么都拚不过他。”小惟露出腼腆的笑容,好像输给那个男生是件尴尬又丢脸的事情。
渚铭惟摸摸她的头,笑着安慰她,“输赢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懂不懂老师教的知识,懂就够了。”
“妈妈也这样说。”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样的说法,“我们可不可以先出去逛街?”
“你想买东西?”
“嗯。”
渚铭惟愉快的带女儿逛街,想替她买些东西,却被她拒绝了,然而他却收到了女儿给的第一份礼物。
“我存的钱都交给外婆存起来了,我来台北挖瘦了我的小猪仔,搭车花去了两百多块,只能买这样的礼物了。”那是一套运动服,却是女儿最诚挚的心意。
“那爸爸也要送你一份礼物。”
“什么?”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抱爸爸。”抱住了她的大腿,小惟开心的笑着说:“这样抱着爸爸的脚,真的像我同学说的,爸爸就像大树一样高大。”
“这就是你要的礼物?”渚铭惟眼眶突然发热,他错过了多少孩子的成长?没被怨恨,他真的该要偷笑。
“我想要的礼物是希望能和爸爸妈妈牵着手逛街。”她说出在心中已久的小小心愿,“但是我知道人不能够太贪心,我要来爸爸这里时,我看见妈妈偷偷的哭了,所以我只能来看看爸爸就回去。”
“嗯。”
“爸爸,你下会放弃我和妈妈吧?”余心惟仰着头问他,双眼中充满着期待。
“不会。”
“嗯,那我可以期待喽?”她开心的绕着百货公司跑,边跑边嚷嚷,“我可以期待和爸爸妈妈一起逛街喽!”
孩子快乐的笑声更让渚铭惟下定决心,追爱,不计一切代价,他要让女儿有个健全又温暖的家。
时耘樵并没有放弃余璃,为了能够追爱成功,他改变了追求方针,拿着他的履历表来到优明中学校长室。
“时少爷,你是在开我玩笑吗?”
“我一向不说笑,校长也知道我的来历,我想,以我的学历要来贵校任职并不成问题,而且我有自信可以做一个好老师,虽然我目前休学,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去完成学业,有一个哈佛高材生在学校教书,对学校招生应该也会有正面的效果,而且,我还打算请我父亲多捐些钱让学校建设大型体育馆。”
种种条件都太有吸引力,哈佛呢,连校长都没有那样显赫的学历,而在校内建筑一栋大型体育馆,更是校长一直以来的心愿。
只是,时耘樵实在太年轻了,让他任教,伯会引起学生的不服气。
“校长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你这么年轻,我怕你压制不了学生,你很清楚学校有多少问题学生,他们那么叛逆,不知道会不会服你这个年轻老师。”
“这些问题自然不需要校长来担心,学生嘛,我很了解,把他们当朋友就不成问题,女生方面很好打发,我这张脸就是个最大的吸引力,我相信那些女学生为了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即使是毒蛇猛兽也会努力变成小绵羊;至于男学生,更简单,要打架就陪他们打一场,以暴制暴就可以让那些自以为很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