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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渚铭惟没错,你好啊,学妹,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呢!”语气调侃,带着嘲弄的笑意,他就这样误打误撞闯进她的世界。
“老师,余璃借一下,余璃,出来。”
谁敢在上课时间大刺刺的走进别人的教室,并且明目张胆的把人带走?如此张狂而且不驯的举动却不会被学校处罚,除了渚铭惟,不再有第二人选。
为什么他敢如此目无尊长,又视学校校规为无物?
据说,他爸爸是学校的创办人,还以最优渥的条件让成绩好却读不起私立学校的学生入学。
因为理事长善事做多了,所以学校上下对渚铭惟特别包容,不管他犯了什么错,校长、老师甚至是学生,都会把他的错一笑置之。
过去就没事了,反正又不至于杀人放火。
然而,学校的包容让渚铭惟更加的狂妄自大。
“渚同学,我们正在上课……”余璃坐着不动,老师尴尬的提醒他。
“老师,全国中学运动会就要到了,我们社团要练习,可是社团的经理不到,是不是说不过去?”
“当然。”
“学妹,听见老师说的了吧?快走!”
“我又不是社团经理。”
“你还说不是,我们篮球社一致公认你为社团经理。”
“我又没有申请入社,你不能强迫我加入你们社团,我要上课,请你不要动不动就跑来打扰我上课,这样会害我考不上大学的!”自从父亲过世后,妈妈就含辛茹苦的把她抚养长大,考上大学以后当个老师,有份固定的工作,然后在台北置产接母亲同住,是她最大的心愿,她可不想为了社团活动割舍掉自己读书的时间。
会远离家乡来这所全翔中学,全是因为学校提供她这个成绩优秀的学生三年学杂费全免入学,她才会远道而来。
但是她万万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这样鲁的学长,害得她老是无法专心用功。
“如果你不来,篮球队比赛输了,你可就不能再拿奖学金在这里读书喔。”
“你说什么?!”
“篮球社很重要喔,所以只要是篮球社团员挑选中的人,就得要具有服务社团的精神,如果不配合者,优等生也不会例外要被处罚的。”
渚铭惟大混蛋!她在心中大骂,咬牙切齿得仿彿想要咬下他一块肉,以泄心中之恨。
她搞不懂他干么老是找她麻烦?
在前往社团的路上,她没好气的问他,“学校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要找我不可?我对运动没什么兴趣,只想好好读书。”
“因为我没被别人撞到啊!”渚铭惟嘻皮笑脸的说着,“这只是一点小小代价,开学那天你可把我的胸口撞疼了呢,现在要你做点事情不为过吧?”
“我又没有撞得很用力,况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有种被人构陷入罪的无奈,她扁扁嘴,说明自己的无心。
“不管是无心还是故意,做错事情就该要补偿对方,这样才是好学生该有的作为。”
被他拉着手,大刺剌在校园走着,他不怕人看,她还怕自己被人指指点点。
“好啦,我都要跟你去社团了,你快点放手。”
不提还好,她一说,渚铭惟的手抓得更紧,还开始前后晃动了起来。
“学长……”她的脸涨红了,因为他的手指扣着她的手,指头掐紧着她的肌肤,那感觉很诡异,会让人莫名的心跳加速。
渚铭惟没有理会她的哀嚎,依旧我行我素的走着,还大唱起——
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小手,
走、走、走走走,一同去郊游……
丢脸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感觉,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暧昧情愫,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会如何?至少现在她是不敢想像的。
“我赌渚最后会输。”
这里是篮球社,在这所学校社团中,就数篮球社最受重视,不但有着宽敞的社团教室,还有着此其他社团更优渥的补助费,只要赢得一次校际比赛,学校就会给篮球社许多奖励。
当然,主要的因素还是来自于渚铭惟,篮球社可以吃香喝辣,多少冲着他的身分特殊,而他出手也向来阔绰,篮球社三不五时就会有辣妹送来饮料食物,掏腰包的自然是企业第二代继承人渚铭惟。
“输?我的字典里面可没有那个字。”
他们这次赌的是渚铭惟的追妞A计划,猎物就是以第一名进入全翔中学的余璃。
早在她进入学校之际,就已经成了这群男孩锁定的目标。
“你们早点把NIKE鞋准备好。”只是一个游戏,他在乎的并非是一双球鞋,而是享受挑战的乐趣。
这些日子以来,他发现余璃的眼睛只容得下书本,即使他出现时她会有些小小的反应,但是,她从不追逐他的身影,冲着这一点,就让他暗自发誓一定要把到她。
就如他所言,他的字典里面没有输字,他可不喜欢输的感觉。
“我听说国中时,她有个外号叫冰山。”
“哪听来的?”
“当然是她以前国中就读的男同学,附中有个人和她同校,知道一些她家里的事情,听说她是单亲家庭,她很孝顺,从来不参加同学间的交际活动,没有人追她成功过,所以男生给她一个外号叫冰山。”
“那我就把她融化了。”女人不适合当冰,比较适合当一摊无骨柔软的水。
“别太狂妄,我不是说了,没有人追她成功过。”
“她不是来当篮球社的经理了吗?”
“可是她从来不曾主动定进这间社团教室。”这也是事实,虽然渚铭惟在这里是老大,可是身为他学长的高年级,有时候还是不太喜欢他的气焰太过高涨。
“迟早我会让她主动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渚铭惟信誓旦旦的宣告。
“渚,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喔。”有人提醒着。
“绰绰有余了。”他依然嚣张。
“但愿一个月后你也可以这样意气风发。”有人等着看好戏。
“总之,你们早点把球鞋准备好吧。”他拒绝和输扯上关系,为达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第五章
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余璃下课后还会到餐馆打工端盘子,从中赚些买课外书籍的零用钱。
她住的是建商卖不出去的出租宿舍,一整栋房子住的都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俨然是一栋学生宿舍,租金也比外面低廉,只是设备比较简单,除了遮风避雨,只有一张简单的床和一张书桌供用。
“余璃,我有不要的衣橱你要不要?”
“好啊!谢谢学姊!”
很多东西都是从即将毕业的学姊手中接收过来,省去了些许开支,也可以减少房间的单调。
“余璃,你过来一下。”叫她的是另一个学姊,听说和渚铭惟同班,气焰一向很高,在宿舍里面很喜欢当大姐头,强迫每个人都要听她的命令行事。
“学姊有什么事吗?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急的话,可否明天到学校说?”手上手表指着十二点,下班时间是十一点,搭车回到家洗澡、洗衣则用去了她一个小时时间,翌日一早又得在六点以前起床,才不会和宿舍的其他学姊、同学抢厕所。
她的睡眠时间其实已经剩下不多。
“星蓉,你是不是又想找余璃麻烦?”对面的学姊扫了王星蓉一眼,遏止她继续嚣张,“你最好收敛一点,不然我会告诉学校老师。”
“学姊,我只是想和学妹联络感情,你想太多了。”
王星蓉的几个跟班挡在学姊的房门口,让她想救余璃也难。王星蓉一把将余璃拉到自己的房间,用力把门给关上。
“你可真厉害,才入学就有学姊挺你。”
“我没有要谁挺我,学姊不要想太多,学姊有事请说吧。”
“我听说你在和渚铭惟交往,是不是真的?”
“假的,我没有和谁交往。”又是渚铭惟,为什么她就是躲不过他的纠缠?打工够累了,还要这样受审,如果早知道来台北读书会遇到这些事情,她真宁可在南部就学,至少可以和母亲相依为命。
“说谎!有人看见你私底下和渚铭惟手牵手。”
“那是学长强迫拉我的手。”
毫无预警的一巴掌甩过来,教余璃错愕至极。
“别说得好像自己是圣女贞德,渚铭惟可是理事长的儿子,更是全翔集团未来继承人,你以为自己是谁?他干么强迫拉你的手?还不是你去勾引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用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对他,好引他上勾对不对!?”
对或不对都给她说完了,还能说啥?
女生在吃醋的时候是很可怕的,抢男人就像小孩qi书+奇书…齐书抢玩具,“学姊真的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要勾引谁。”
“不管有或是没有,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不要让我知道你还和他纠缠不清!”
“我可以去睡觉了吗?”她静静的询问。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她表现得越平静,王星蓉越气愤。
“听见了。”讨厌争执,更不喜欢混乱场面,渚铭惟对她来说,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去。”
离开王星蓉的房间后,她才松了口气。
对面的学姊跑过来问:“没事吧?她有没有欺负你?有的话告诉我,明天我去告诉老师。”
“没事,学姊只是问我一点事情,你早点睡,我也要去睡了。”她笑着安抚担心她的学姊,并且往自己的房间走。
“余璃,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在自己的房门前,她回头看对面房的学姊。
“离渚铭惟远一点,他不适合你。”
“我知道。”他是天之骄子,她是油麻菜籽,他与她不可能合适,更不该扯在一起。
但是命运往往与人的希望背道而驰,老天爷喜欢开人的玩笑,你越想逃,越是会和对方纠缠,这是事后她才明白的一点。
余璃第一次真正被渚铭惟吸引,是在一次打工后的晚上,那一夜,餐厅客人比往常多,加上是周末,所以她下班的时间比平常还要晚,走出餐厅,已经约莫凌晨一点左右。
在夜黑不安的夜晚,她倒楣的遇上了喝醉酒的酒鬼在路上缠住她,硬是把她当成了阻街女郎,想要把她拉进计程车,就在拉扯间,一只力道十足的手把她从酒鬼的手中救出,紧跟着她就听见酒鬼突然哀嚎起来。
“臭酒鬼!滚远一点!不要藉酒装疯!”
是渚铭惟!
“该死的臭小于,你找死是不是?!”被打倒在地的酒鬼爬起来,摔破了手中的酒瓶,拿着碎裂的酒瓶当武器。
酒,容易麻痹人的理智,酒后还能够保持清醒的人不多,藉酒装疯的人却不少,这条街上,到处林立着餐厅、宾馆以及酒店,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
“欧吉桑,要打架我奉陪。”
“不要,会受伤的。”怕闹出人命,余璃想制止他逞英雄。
说要阻止可能太不自量力了一些,渚铭惟的力气远比她想像得还大,站在他的背后,她只感觉他的背很宽、很安全。
酒鬼拿着酒瓶挥了几回都落空,渚铭惟轻易闪躲他的攻击,还狠狠赏了他两拳,酒鬼打人却反而落得栽倒在地,玻璃碎片扎进他的手让他痛得哇哇叫。
“杀人了!”这下,做贼的倒喊起抓贼来。
“靠!孬种!不是要打架?有胆藉着酒疯欺负小女孩,就要有种承担后果!”
“我们快走,等下警察就会到。”警笛声渐渐的从远处傅来,余璃怕这一闹会被开除,连忙拉着渚铭惟逃命。
坐在他的机车后座上,她第一次感受到疾速的快感。
仿佛和渚铭惟在一起,就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她一向是乖乖牌,也无法忍受不守规炬的人事物,但是,矛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