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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车,圣诞节时拿走那个罐子,给那个司机钱——他们都是同一个人,你原来的男朋友。”他最后下了个结论:“JM就是莫里亚蒂。”
☆、第17章
卫阳在心里对麦克罗夫特说了声抱歉。这绝对不是他的问题啊!“你什么时候猜出来的?”他努力维持着镇定语气。
“前几天,不过这不是重点。”夏洛克说,身体前倾。“那就意味着,你前一个星期一定见过他了。或者说,他正是你请假的原因——你‘生病’的第一天正好是我破案的那天。偶然?我不觉得。我猜你猜出来了谜底,但他不想让你告诉我。”
怎么就和他亲眼看到了一样?卫阳腹诽。而且说话就说话吧,为什么一定要越靠越近?“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试图再找个什么微弱的理由出来。
“还有那些在贝克街蹲守的特工,从前半个月开始就有了——”夏洛克不由分说地打断他,“那是麦克罗夫特派来的,但他们监视的人其实是你!”
“所以?”卫阳觉得他该认命了,直接听审判结果就好。
“所以?”夏洛克用同样的语气反问了回来。“莫里亚蒂可以杀死你,但他没有;麦克罗夫特也一样。你不觉得,这肯定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原因吗?至少,你肯定和麦克罗夫特达成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协议,对吧?你隐瞒莫里亚蒂的事情,有部分是因为莫里亚蒂可能带来的危险,另一部分则是麦克罗夫特的要求!你居然帮麦克罗夫特!”他说得飞快,语调越来越高。
“……等等!”卫阳有点懵了。他原来还挺心虚的,因为他的确有个不可告人的系统;但弄了半天,夏洛克并不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而是因为麦克罗夫特?这重点有哪里不对吧?“麦克罗夫特没这么说。”他试图挽回。
“噢得了吧!”夏洛克更不高兴了,“你觉得我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他一直都那样——什么事情都不说,或者只挑着告诉别人!你也没笨到看不出,对吧?既然这样,你肯定不会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告诉我——他答应你什么?我猜是人身安全?”
“全中。”卫阳无奈地承认。以他的演技,凡是能用逻辑推理得出来的事情都不用指望能瞒住了。“但我以为你会更在意莫里亚蒂……我是说,他不是个好人,而我曾经和他混一块。”
夏洛克夸张地动了动鼻翼。“就你?莫里亚蒂才不会……”让你这种家伙拖他后腿呢!
楼下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夏洛克的话。苏格兰场的警员到了,拖走了那个还在昏迷中的印度人,顺带也把地上的长刀收走了。在这过程中,夏洛克重新坐回了他的沙发,抿紧嘴唇,表情愤愤。
“如果你不怀疑我是莫里亚蒂的同党,那你现在到底在不高兴些什么?”卫阳十分纳闷,抱着两只手看他。“总不会真的是因为在和麦克罗夫特较劲吧?”
这个名字让侦探更加气呼呼的了。“你那天出了什么事?”
“噢,一记手刀,一点儿硫喷妥钠(吐真剂),照片,没成功的皮鞭调…教,还有超量的麻醉药。”卫阳只能尽量轻描淡写地说,“不算后头睡觉时间的话,大概十六个小时。”
“然后麦克罗夫特找到了你。”夏洛克帮他补上这句,脸色难看得要命。
“按照麦克罗夫特的说法,你那时正在追查那个的哥,最后差点把自己毒死了。”卫阳继续试图转移话题。
但是夏洛克霍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卫阳面前,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
卫阳吓了一跳,按住他的手,随后才反应过来:“我说没成功,就是没成功,OK?”他大概猜出来夏洛克在介意什么了——夏洛克很可能陷入了一种没能保护周围的人的自责情绪——但就算怀疑他没说真话,也不能一上来就扒衣服吧?
“证明给我看。”夏洛克坚定不移地继续解,似乎认定卫阳身上一定伤痕累累。
“……喂!等等!”眼看两人就要纠缠到一起,卫阳只能退一步:“我自己来,你把我衬衫弄皱了!”然后他把衬衫解开,伸出左手臂。他从小娇生惯养,皮肤白皙细腻,很明显能看出上面的针孔痕迹——上臂外侧一个,手腕内侧好几个。
夏洛克抓着他的手掌端详了一遍,又把右手臂袖子推上去对比,总算相信就剩这些伤痕了。“催眠,”他嘟哝道,凑近打量,还轻轻碰触着手肘内侧淤血未散的皮肤,“很长时间,硫喷妥钠打了好几次。”
“放心,没把你说出去。”卫阳无奈地说。“这样好了吧?能让我把衣服穿上了吗?”
夏洛克弯着腰,就着这姿势从下往上看了他一眼。还没等他说什么,门口就传来了一个尴尬的声音:“我不是故意的……嗯,我再出去走走。”
不用转头,卫阳都知道是约翰。他身上衬衫大开、要掉不掉,而夏洛克两只手都在他身上、脸还贴得非常近,瞬间比约翰还尴尬。“不,约翰,没……”
但是军医已经飞速转身。“友情建议,你们下次最好关门。”然后他咚咚地下楼去了,快得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一样。
卫阳一把把自己的手臂抽回去,有点不高兴。“这也是你计划好的?”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上次茉莉,这次约翰,下次该不会是麦克罗夫特了吧?”他肯定会被大英政府杀掉的啊!
夏洛克直起腰,用一种令人发毛的眼神盯了他好几秒。“不,当然不是麦克罗夫特。”最后他这么说,语气相当……愉悦。
卫阳正在扣纽扣,闻言手一顿。“你不会是在说……”很不妙啊!
“没错,就是那个神秘的莫里亚蒂。”夏洛克走向厨房,闻言回头对他眨了眨左眼,看起来十分俏皮。
但卫阳死的心都有了。“你们就不能忘了我吗?”夹在中间做诱饵什么的,他一介凡人压力很大啊!
“不能。”夏洛克飞快地拒绝了。“喝咖啡?还是茶?”他把水壶烧上,然后又走出来,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不……”卫阳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这声音打断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目光从紧闭的大门移到瓦斯炉上的水壶,觉得自己脚底下肯定也有一把火在烧。
夏洛克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把窗帘全拉上了。然后他转过身,对卫阳露出了一个灿烂得过分的笑容。“约翰说得对,做某些事时最好关上门。”
“别说得跟真的一样!”卫阳暴躁了。“你就是为了案子,对吧?”想着有可能更早地得到线索什么的……
“不全是。”夏洛克毫不介意地承认了。“坐吧,我们至少得这么呆一个小时。”
卫阳对他翻白眼。从莫里亚蒂到麦克罗夫特到夏洛克,这件事简直是手机引发的惨案!他再也不在任何东西上留下记录了!
要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夏洛克动作一顿,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卫阳无可奈何地掏出了它,点开新信息。
“享受你们的最后一夜,甜心~~JM”
……最后一夜又是什么东西?卫阳脸裂了。
☆、第18章
三个月后,伦敦希斯罗国际机场。
卫阳拉着个小皮箱从里头出来,抬头看了看久违的天空。然后他又往路上看了一眼,很好,没有小黑车,也没有出租车,只有他自己的白色阿斯顿马丁缓缓驶来——代驾帮他把车从车库取出来了。
真是太好了,回到伦敦的第一天没有碰上任何问题。卫阳松了口气,随手和代驾的白人小伙做了交接,自己开车回贝克街。真不容易,总算把原主父母搞定,才能回来继续刷好感。这游戏也特么逼真了吧?一个背景细节也不容忽略!
没错,卫阳被迫回了中国三个月。就在他收到莫里亚蒂最后一夜短信的晚上,他接到了国内父母的连环夺命Call,声称爷爷重病,让他必须回去。
这理由一听就像某种调虎离山计,至少卫阳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时间太巧合了,有很大可能是莫里亚蒂通过什么渠道施加了压力,让他先别在伦敦碍事。只要他父母担心他安危,那他们就不可能任由儿子在外面呆着。
这推论其实很合理,但卫阳找不到理由拒绝,也拖不过去,最后只得无可奈何地请假回国。他原以为也就是半个月的事情,最后愣是拖成了三个月,可想而知莫里亚蒂背后的势力有多大。就算他最后几乎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还是觉得,他父母同意的原因还是因为莫里亚蒂放宽了允许。
这感觉真特么糟心!卫阳气呼呼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更重要的是,这三个月让他错过了系统的主线任务二——盲眼银行家(从军医的博客上看到的)——这简直让人忍不了!他的游戏进度啊!
仿佛要让这种情绪雪上加霜,手机又滴滴答答地响了起来。
“欢迎回来,亲爱的,期待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吧~~JM”
卫阳瞪着手机屏幕,把“特意”和“惊喜”两个单词一个一个字母拼了一遍,然后猛打方向盘。他原本打算直接回贝克街,但现在看来,还是先去找阿斯顿马丁的特约修理商比较靠谱。什么地方都有可能出问题,就从车先开始吧!
被这么一耽搁,卫阳预计的到达时间就晚了不少。车没问题,他觉得这不是件好事,因为那就意味着危险在他没注意的地方。所以在把车开到楼底地下车库以后,他转身就先去拜访221B了——先让夏洛克扫描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问题。
咨询侦探正站在窗前拉小提琴。他穿着丝质睡衣,衬得身材瘦削高挑,神情专注,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门。所以这当然不是之前的锯木头,而是正儿八经地在拉琴。严格来说,相当不错。
卫阳看着系统蹦出的“罗马尼亚作曲家旦尼库所谱《云雀》”以及后面的一大排白字,觉得这真是救了他的命。也许原主懂,但他一个学材料物理的知道什么音乐!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好嘛!
等到一曲结束,卫阳才开口打招呼。“心情不错,嗯?”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把系统说的“小提琴E弦亮丽清悦透明的音色表现”和夏洛克的演奏联系起来,最终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工科技术宅,他的高雅艺术细胞大概早就死光了。
“你迟到了。”夏洛克转过头,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卫阳在他的办公桌边坐下,闻言对他耸了耸肩。“跑车检修,你知道的。”他根本没告诉夏洛克他坐什么时候的航班,反正这是不必要的,对莫里亚蒂也一样。
夏洛克灰色的眼睛眯了眯。“没问题?”
卫阳点了点头。“这不是你的专长吗?快给我看看,我有点扛不住他的惊喜。”随后他又低声嘀咕道:“这种东西不是送给你更合适?”
送给你就等于送给我了。夏洛克瞥了他一眼,把小提琴放到了边上。“你差不多被软禁了三个月,”他说,语调平板,“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好推理。”卫阳听到软禁就头疼。“我想,也许他认为我会苏州码子,所以才这么做?”主线任务二是一起中国文物走私案,很容易让人联想他们之间的关系。而苏州码子(中国古代商用计数)正是其中的关键,它被走私贩用做联系密码。
“那你到底会不会?”夏洛克难得问他一个疑问性的问题。
卫阳又点头。其实不是他会,是原主会,但这点差别就不用说出来了。
夏洛克又看了他两眼。“没其他问题了。如果你还想让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