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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也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走哪里都能碰到学霸的。
再次用犀利的言辞鄙视了苏格兰场的无能之后,夏洛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又不到五分钟,”他抱怨道,“伦敦就剩下这些无聊的案子了吗?罪犯都去过圣诞节了?”
卫阳倚在门边上,闻言看了看安德森和多诺万的两张黑脸。“这话就别在这里说了,”他意有所指地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安德森和多诺万的脸更黑了。
夏洛克飞快地瞥了他一眼。“我得承认,我喜欢你说的那些俗语。”
那当然,我大中华语言博大精深,卫阳心想。“要我送你回去吗?”在两人一起往外走的时候,他第N次提议。虽然他知道夏洛克的答案,但每次还是习惯性地问一句。
“不,我只坐出租车。”夏洛克条件反射地回答。“不过如果你能把我送到大路边上的话,我会十分感谢。”他眨了眨左眼。
“那好吧。”
看着拉风的白色跑车消失在视野里,一干警员面面相觑。
“为什么卫阳那样的公子哥儿也会学医?不该是银行、金融、珠宝?还愿意跟着那个夏洛克到处跑?”安德森问出了困扰他很久的问题。原来夏洛克说他拉低了整个苏格兰场的智商,卫阳来了以后就变成全伦敦了!
“谁知道。”多诺万耸肩。就算不会基本演绎法,她也能看出卫阳的座驾是辆阿斯顿马丁限量版,这让她闲话的心都生不出来了。“大概钱多了就随便找乐子吧?”
至于卫阳这边,他很快就把夏洛克送到了路边上,然后自己开车离开了。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陷入了沉思。
最近一切顺利,但这两次罪案现场都不是主线任务。换句话来说,就是好感度到此为止,没法再高了。他弄不清这主线任务一到底有几环,也只能干着急。系统给了他提示,没错,那也只是在案件发生以后。难道说,如果要再一步提升好感的话,就该预测到下一环是什么?
可是他一点头绪也没有,真是愧对系统的金手指啊……卫阳沉痛地想。不过下一秒他就沉痛不起来了,因为他心爱的跑车突然熄火了。
油路堵了?这是卫阳的第一反应,然后就开始瞪眼。这怎么可能?他的专业是材料物理,实验课都在摆弄那种大型精密器械;而且他对机械和金工颇有兴趣,平时对车保养都做得非常好。莫名其妙就坏了……
卫阳心里升起一股怀疑,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亮起车后红灯,然后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来工具箱,再把前盖打开。然后他眯着眼睛打量了半晌,又扒拉了两下,露出了一副束手无策的表情。虽然他觉得问题八成出在油箱位置,但按照系统设定,原身应该对机械一窍不通才对。最后他打电话让人来拖车去修,自己招手打的。
坐惯了豪车以后,卫阳极其不适应出租车。其实他怀疑有人会在路上对他动手,已经准备好在任何紧急时刻打999报警。结果一路平安无事,他在路边上接过司机给他的发票时还有点发愣。
难道这次也是他神经过敏?跑车熄火只是意外?
卫阳顺手把发票揉成一团,打算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但是这个动作让他看到了发票背面的水笔字迹,动作就顿了顿。等他重新展开之后,就看到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
“干得好,宝贝~~JM”
卫阳顿时毛骨悚然。一次是偶然,两次就是必然了。这绝对是莫里亚蒂吧?原身什么时候和莫里亚蒂扯上关系的?不过话说回来,他记下了刚才那辆出租的车牌号和工号,说不定可以查到一点什么……也有可能什么都查不到,如果莫里亚蒂没和司机串通好的话……还有那个“干得好”,又是什么意思?
思考着这些,卫阳上了楼。虽然他觉得莫里亚蒂不大可能连着给他两个“惊喜”,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事实证明这是很必要的,因为在他打开房门、还没按吊灯开关的时候,系统的红色大字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眼前的黑暗里。“注意,目标二号出现,吉姆·莫里亚蒂。”
次奥,没被莫里亚蒂杀死也先被系统吓死了,这血红的字!卫阳腹诽。
然后灯自己亮了,照出来沙发上的一个人。那人穿着西装,坐在沙发正中,翘着二郎腿,两只手搭在边上,坐姿极其君临天下。看见卫阳进来,他一点意外都有:“你可真准时,亲爱的阳。”他说,语气可谓甜蜜。
卫阳盯着他看。当然,他已经在资料库里看过莫里亚蒂的脸,这时一点也不震惊。问题在于,他要怎么称呼对方?别告诉他,是“亲爱的吉姆”?鸡皮疙瘩掉了啊喂!
“怎么,换了衣服就不认识我了吗?”莫里亚蒂说。“这可太让我伤心了,从没人让我等这么久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我去了一趟中东,你大概也就不会这么冷漠了,是吗?”虽然他这么说,但他语气里一点伤心的意思都没有。
卫阳依旧盯着他看。所以这才是真相?之前有什么别的事情绊住了莫里亚蒂,所以他才有了几个月清静?而现在莫里亚蒂回来了,就立刻来看他这个棋子了?
这也不是卫阳妄自菲薄。因为很明显,莫里亚蒂看中的对手是夏洛克,根本没他什么事。原主估计根本不知道这个,才会和莫里亚蒂在一起。甚至有可能,原主选了这个居所、又在巴茨医院做助理就是莫里亚蒂安排的。这么说起来,夏洛克对他的怀疑的确很有道理……卫阳沉默着,准备静观其变。
莫里亚蒂无聊地打量着整个房间。“这里一点都没有变,是不是?我看到FN57还在老地方,你根本没用它。一切都在原地……”他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语气说,慢慢站起来,面对着卫阳:“但是你变了,对不对?”
他开始往卫阳的方向走。“其实我并不是太意外。时间流逝,人们也总会改变。”他在距离卫阳一步的地方站住了脚,伸手整了整卫阳的领带。“我是如此善变,以至于普通才会令我厌烦。而你,”他突然勾出来一个笑容,“开始变得更有趣了。”
卫阳依旧一言不发。莫里亚蒂还不想杀他,窗玻璃上没瞄准镜的红点就说明了这点。让莫里亚蒂亲自动手更不可能,因为他是咨询罪犯,只负责出主意。所以卫阳动了动嘴,问:“我只想知道,你真的是Gay吗?”
莫里亚蒂盯着他,笑得更灿烂了。“好问题。你是觉得距离太近了吗?”他略微踮起脚尖,凑到了卫阳耳朵边上,近得几乎贴了上去:“我真是太高兴了。游戏总要这样才好玩,是吧?而它现在已经开始了。”然后他拍了拍手,从还开着的大门走了出去。
卫阳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为什么啊!他只说了一句话,好感度就刷出来两颗星?!反派的思维他真不懂啊!
半个小时以后。
卫阳坐在床边上,端详着那把手枪。怪不得他觉得这玩意儿充满了违和感,原来是莫里亚蒂给他的。原先的目的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现在的确需要一把枪防身的样子。明天先去照一遍X光,再考虑要不要用,他心想。万一莫里亚蒂在里头装了个他最喜欢的小烟花,还没等自卫成功,他的小命就先BONG地一声交代了。
这一夜倒是平静无事。不过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卫阳都走到车库里了,这才想起他的爱车还在报修过程中。他只能走出去打的,希望不要再碰到一个会递给他背面写着JM发票的司机。
不过,事情好像比他预想的还要糟。因为卫阳刚走到路边,就被一个戴着墨镜的保镖“请”到了一辆等候已久的小黑车里。他原先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看到车里一个总在按手机的女人以后,终于清楚了。因为系统白字非常清楚地提示他,这女人是大英政府的助手。再等他被人带到一个办公室里以后,他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又一排红字。“注意,目标三号出现,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如果让你受惊了的话,我很抱歉。”麦克罗夫特从一叠文件里抬起头,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请坐,卫先生。”他语气乍听着很礼貌,表情也是;但配合他的神态,再考虑到这是军情六处内部,就会觉得他笑得很危险。
卫阳想着刚从他办公包里搜出去的手枪,十分心虚地坐下了。要不要这样啊?系统你不考虑一下玩家心脏强度吗?在十二个小时内接连见到两次血红大字会导致心肌梗塞的!这进度突然和坐火箭一样往前飚,他真的Hold不住啊!
☆、第8章
麦克罗夫特把手里的钢笔插好,这才真正开始打量卫阳。“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他从卫阳的表情看到他抓着办公包的手,“或者你已经认识我了?”
卫阳后脑勺上落下来一滴冷汗。救命!这个比夏洛克还凶残啊!他的确单方面地认识麦克罗夫特,但麦克罗夫特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他决定矢口否认,“但我一辈子都没想到我能进军情六处。”
“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的确是这样。”麦克罗夫特笑了笑,看起来温和无害。“既然你这么说的话,”他研究性地看了卫阳一眼,又笑了:“我就是政府里的一个小公务员,你不需要紧张。”
次奥!有你这样的小公务员吗?在几分钟内就能发动战争的小公务员?别以为我是个冒牌富二代,就可以随便骗了!卫阳在心里咆哮,觉得他的呐喊都足以冲破天际了。
“看起来你不相信。”麦克罗夫特陈述性地说。他站了起来,从办公桌边上绕过,转到了前面,斜倚在桌前。“这样正好。因为就我所知道的,我也不相信你是个普通中国留学生。”
距离拉近,卫阳不得不抬头才能看见他的脸。“可我就是……”他语气虚弱地反驳。他可不可以告诉大英政府,他其实也没弄清他是什么身份?
麦克罗夫特依旧在笑,但显然不带任何温度。“有足够证据证明,你之前的活动都是有预谋的。我得说,我一早没预料到你能做到这种程度。”
卫阳一头雾水。如果麦克罗夫特是在指他在有预谋地接近夏洛克,那也是莫里亚蒂指使他的!至于他自己的想法,和莫里亚蒂一比,完全无害好么!还有,那种程度是什么程度?难道他刷了夏洛克两颗星好感就已经被麦克罗夫特判断为距离过近了?
求求大人您了,弟控什么的也收敛点吧?还有,您不是一直都明察秋毫吗?我真不是同党,求放过啊,麦青天!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扭曲,这回麦克罗夫特多看了他两秒钟。“鉴于我们都要上班,那最好还是让我们节约彼此的时间。”他拍了拍手,从桌面上拿起一张A4纸,递给卫阳。“看看这个,看清楚以后再回答我。”
一副要签卖身契的样子……卫阳胆战心惊地接过一看,发现他想多了。军情六处哪有那么容易进,更何况他现在在麦克罗夫特眼里是个高度可疑的分子。但就算是这样,里头的条款也和卖身契差不多了。
“您这是无视我的公民权利。”卫阳皮笑肉不笑地说。还管他住哪里、管他和谁打交道了?就算他没啥武力值,空有一张脸(花瓶),或许还有几个臭钱(本质上还不算他的),也不可能让人这么随便捏吧?
麦克罗夫特挑高了一根眉毛。“公民权利?”
卫阳听出来了他的潜台词。什么权利,不都是政府说了算吗?“我想您大概忘了,我现在还是中国公民,只是在不列颠进修而已。”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