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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溪手指轻轻抚摸着枕着自己大腿的男人的脖子,那么脆弱的地方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断掉的可能。她慢慢地将手深入男人敞开的衣领,皮肤很好。虽然不似女子的滑润,却有着别样的细腻。她轻轻抿了口酒:“木承泽,当今皇帝?”
如同流莺翠鸟的声音,勾的木承泽体内邪火肆虐。但是他没有力气动弹,所有的意志都用在维持神智上面了。
“我叫张云溪,洛水张家嫡次女!”张云溪含笑看着瞳孔明显收紧,然后身体紧绷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我们来谈个交易,看在你还能维持理智的情况下。”
她抽出揉捏男人胸前突起的手,从一边的的柜子里抽出两张纸。她含笑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放下酒碟,拿出其中的一张和一盒印泥:“都说九五至尊受天地庇佑,这张呢……是一份契约,意思是如果你签了你就归我所有了。不过我估计成功率不是很高,但是总要试试不是吗?所谓的天命……呵呵……”
“你若敢……我不会放过张家的!”木承泽恶狠狠地看着张云溪。
“的确呢!若是我,也会如此!”张云溪表示理解,她拿过木承泽软绵绵的手,拿着他一点力气都没有拇指沾了印尼,然后在那张厚实的微微发黄的纸张上按了一下。然后一脸的失望:“阿拉……真的不行呢!”
她低头看着木承泽,挥舞着那张契约,然后夹在两指间,很是贴近:“不过,我们可以尝试另一张。不过我觉得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我的皇帝陛下!”
“哼!”木承泽给了她一个冷哼,他不想把力气耗费在这种无用功上。他只盼着,他的人发现他失踪后快些找过来。然后将这个女人还有这个地方一起毁了。
“不领情吗?”张云溪微微眯眼,俯身很近的贴着他的唇边舔了一下:“我的契约,可是很难受到天道阻碍的。既然跟你无法签订成功,就证明这片土地上的规则在守护你。天命所归,这不是好事情吗?”
“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木承泽有些咬牙切齿的瞪着胆敢调戏他的女人。
“好吧!”张云溪决定不去就觉那恶狠狠地眼神,实际上她一开始就没想到会这么快碰面。而且,跟预料的还要让人愉悦。当然,那张契约无法实现也是早就知道的。不管怎么说,皇帝代表着一种命数和规则的牵制。在双方牵制的规则层面上来说,她终究弱了很多不成功也是在所难免的。鸡蛋肯定吃不掉篮球不是。
她拿起另一张契约,然后甩手间一式两份:“这只是很简单的跳跃,你无法伤害我、林家和张家。同样的,我也不会伤害你,以及你的皇位。毕竟我对那个没兴趣不是吗?唯一算是严苛一点的,不过是对伤害增加了限制罢了。你若是伤害了我、张家或者林家,那么这种伤害就会反射到你身上。比如,你杀了林家一个人。你的手指或者手臂就会失去作用。以此类推。很公平不是吗?毕竟,您要记得,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自己按上了手印,然后重新拿起木承泽的手也按了上去。契约很容易达成了,那一刻木承泽明显的感觉到在他的身体里进入了什么。让他丝毫不敢去想伤害这个女子。该死的……妖孽!
张云溪对于契约成功很满意,她看着慢慢消失的两份契约。手指开始不清不慢的解开木承泽的衣袋,抚摸着上面的皮肤:“很想要了吧!男人这方面,忍耐力一向都不好的。”
木承泽怒火中烧的看着这个已经起身跨过他,解开他的衣服研究他的身体的女人。张家次女……他冷笑一声:“哼……张二小姐……还是一个雏儿吧!”这个妖孽的女人,妖法……
“嗯!说起来,应该叫做……”张云溪装纯洁的啃着食指歪着头:“处女哟!”
“你……”该死两个字说不出来。他努力张了张嘴,都没说出来。大量的类似的话语,都被憋了回去。为此他十分恼怒,但是身体绵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这个女人……该死的……一定连凌迟处死。
“凌迟了我吗?”张云溪笑着拿过一边解开的腰带,将他的手腕捆绑好吊在一边柜子中间的铁钩上。哪里原本是用来吊灯的,今天这么用也不错。
看着男人壮硕但是却不显得臃肿的身材,肌理十分不错。线条优美,符合东方男人最合适的尺度。她看着一边的紫烟:“来,帮你家主人我那点玩具来。”
“主人!”听到这个吩咐,紫烟愣了。那是皇帝啊……皇帝啊……这里的玩具都是干那个用的,要用到皇帝身上……
“啊……算了!”张云溪显然明白他的疑虑挥挥手:“出去吧!把门锁好,然后找人去诚王府送信,就说他表哥我们请去做客了。明早奉还。把忠义郡王下药的事情告诉他,那位王爷会知道该如何做才不会让他的堂兄难堪不是吗?”
紫烟看了主人一眼,无奈的转身离开。主人的能力他知道,但是他的担子没有那么大。看皇帝如何被玩弄……j□j花……
张云溪从空间里拿出了绳索,一边闲聊的口气一边捆绑,将木承泽绵软的双腿弄成M状分开。看着里面美妙的景色,她啧啧称赞:“说实话,真没想到这景色很好!”
她俯身用手指轻轻碰触那一收一缩的雌菊:“你说我是雏,你也一样呢!”说着,她微微眯眼将手指伸了进去,木承泽咬着嘴唇没有喊出声。酸涩中带着丝丝疼痛,但是之外却有着额外的感觉。他侧着头不去看那个恶劣的女人,羞辱的感觉让他感觉很不好受。但是身体却有一种迫切需要发泄的感觉,他知道那是j□j的作用。该死的……到底是什么药。
“果然!”张云溪不断抽动手指,不时地在里面搅动一下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传说没有被用过这里的男人,第一次会格外的热情。你看,它咬着我的手指死死不放呢!”
“呜……出去……”木承泽绷紧身体,结果却让那种感觉更甚。
“不要!”张云溪鼓鼓脸,加入了一根手指:“你明明很想要的不是吗?害羞什么呢?后宫佳丽三千……”她另一只手恶劣的弹了一下那已经开始流泪的东西:“这东西早就身经百战了吧!还是说……你这里习惯了被嫔妃嫖,但是……”她笑眯眯的活动着被紧紧裹着的手指:“这里还有着贞操?”
“呜……嗯……张……呜……张明瑞……”木承泽想说话,但是被玩弄的地方让他语不成句,眸染春水。不断扭动的身体,表示他其实已经被挑逗了起来。
“这关我爹什么事?”张云溪爬上塌,一边抠挖着他的那里一边吸允他的胸前:“难道你暗暗倾慕我爹爹?”说到这里,她用力的戳了一下。
“不要……好痛……”那一下有些重,木承泽担心下一刻他后面染血死去。如果是个男人,还能说被人贪慕男色。这该死的是个女人……
“乖!姐姐疼你……”张云溪轻轻啃咬着他的胸前,然后起身拉动一边的绳。她爬下床榻,悠哉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推门而入的是红玉。他看了一眼身体曲线优美的皇帝,微微眯眼:“主人,刚刚吕二爷发了好大一桶脾气呢!”
“嗯……”张云溪笑着看了一眼不自在的木承泽:“给他把药性解了,将那房间整理一下。让下面唱玉台春。”
“是!”张云溪简单吩咐后起身离开房间。
木承泽活的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向杀了红玉,但是在几番较量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妖媚的男人很有一手。而且,那个契约的限制不知道具体还涉猎了什么。那个妖女敢如此放开他,就肯定有后手。
换了一身衣服走绕过弯弯绕绕的密道重新进入大厅。吕墨尘的眼睛就像要突出来一样盯着那跟红玉看似谈笑风生的人。红玉……他握紧拳头。
木承泽目光冰冷的看了吕墨尘一眼,然后跟着红玉上了二楼重新进入那间包厢。此时张云溪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清雅的灰白柳黄相间的田字衣。简单的卷云髻插着小巧的两根金簪,很是清雅。
他冷哼一声坐在摆放靠窗的地方,看着坐在对边可以避开外界视线的女人。
“繁花似锦,很不错不是吗?”张云溪抿着茶,看着在下面或者四周寻欢的人。
“妖女!”木承泽撇撇嘴,交叠膝盖靠着椅子看着微微一笑,妖媚的女人。她红唇轻启:“可不能这么说哟!怎么说,我也是一个修道之人。”张云溪靠着椅子看着外面的欢声歌舞:“我修的可是天地正道,不然你以为你能活着坐在这里?邪魔们最爱的事情,就是汲取龙气修炼自身。我不过是为了让日子过得轻松一些,才跟你签下契约。不过说你也是个倒霉的,好不好偏偏今天没有带黑衣卫。你以为你是谁?在这三教九流都有的地方……”
木承泽看着她坦然的目光,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说到了痛处上。他今天不想j□j涉,而且经常来认为不应该会出什么问题。他握握拳:“反正,在朕看来你就是一个妖女。张家……哼!我的确现在动不了你,不等于以后不能。”
“实际上,以后也不能呢!”张云溪笑眯眯的弯弯眉庭看着木承泽难看的脸色:“本来,我是不想跟你们有什么刮扯得。你看,我有儿子、有产业、有资本、有身份地位。可为什么你们总喜欢左一个联姻,又一个的?连别人家的宗妇都不放过,我不过是玩了你的j□j花。然后保证你的贞操没有被别人夺了去。可你们家要的呢?一个宗族……不,你们要的是别人的传承。你我半斤多八两不是吗?所以,用一点小小的手段,保证日后井水不犯喝水是最合适的。”
“国为先,君为上此是常理。”木承泽不否认,但是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后才是常理。我的小皇帝!”张云溪讥笑道:“我虽然不是数度四书五经,但是我懂得市井路途。你看看外面,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钱多了,也会让磨压鬼。你的权利谁给你的?天地?不,是民众。是民众赋予你的祖先的,然后延续成为你的血脉。就是我儿子,一个十二岁的孩子都知道,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来源于家族的传承。”
“可你无法跟我签订契约不是吗?”木承泽勾起嘴角昂着头看着女人。
“我如果真的想让你变成无法背叛我的人,我可以用这张而不是黄白草纸的简单契子。”张云溪随手凭空拿出一张镶嵌着金边,上面每一个字符都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白纸:“这种我有一千张,这才是真正的契子。这种契约签订后,生生世世,你的灵魂都要听命于我不得背叛。不管你是否记得。但是我没有,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我的小皇地,因为我从未使用过。任何契约都不能构成困顿他人的工具,那不过是保护双方利益而形成的东西。天道的确不会允许任何形式对规则的掌握者进行操纵。你拥有的规则,是名为皇权至上的统治规则。但是,不等于我没有匹配的东西。”
她将那张契约拍在他们之间的桌子上,木承泽拿着那张契约。瞬间就能够在灵魂中对其感觉到了战栗,之前那个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呵呵……”木承泽冷笑一声:“那么照你的意思,我还要感谢你了!”
“难道不是吗?”张云溪将那张纸收了起来:“我跟你之间的契约是双向的,在你不伤害我所标注的人的同时,我也不会伤害你。很公平不是吗?”
“那么……你视朕这个皇帝是什么?”木承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