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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之除了竹狼以外的动物,更加痒地难受,不良反应会更加严重。
“他的皮肤开始皱起来了。”
“头领餍足,其他的竹狼就没有那么顾忌了。他很快就会被送下线的。”
“要是被联盟第一军校的导师看见这里的情况,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对同学耍这种手段的人入学。”
殷驹撇了撇嘴,“你这话说得可是有失偏颇。他只是加了痒痒竹叶子而已,木村信如果忍得住的话,二十四小时之后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谁叫他运气这么差,遇上了一头发|情的竹狼头领?纯粹是人品问题,反正木村信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早就开|荤了,还总是拿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去到处炫耀,男生当中就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大少爷的风|流|事|迹。
从继承人的位子上退下来之后,他干的好事可不仅仅只是一箩筐,还自以为没有人知道。哼,别人只是给木村世家面子而已,要不然,一千一万个木村信都不够死的。”
殷浩皱了皱眉,“你很讨厌他?就算再讨厌,也不该在背后说人坏话,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殷驹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知道了,不会给家里添麻烦的。我还没有笨到到处乱说话。这件事,再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那个人真的另外加了什么东西,引得竹狼狂性大发,可是既然设计这次考试的出题官,允许了痒痒竹叶子跟竹狼的存在,那就证明了考生有使用这两种东西的合法性。”
殷浩黑线,对此不置一词,反倒是批评上他的用语,“不许学人这样说话,出口成‘脏’你还得意上了?”
“干嘛?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又没有别的意思。斯文的言语有的时候根本就不能够表达内心的感受,偶尔为了身心健康,还是要骂一骂的好嘛。谁说粗话就不能够用了?你没听说过‘存在即合理’吗?”
“合理你个头。我只知道半个钟已经过去了。现在,立刻,马上跟我走。”
“走就走,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估计再多一分钟,他就要被干掉结束这次考试了。”
殷氏兄弟低声交谈了一会,然后便依靠着树木的掩映,向着远方而去。
在他们消失没有多久,木村信一直紧闭着的双眼,却突兀地睁开,眼底的阴鸷与屈辱一闪而逝。
殷浩,殷驹,他木村信记住了!
终有一日,终有一日,他木村信要将今日所受到的屈辱,加倍还到贺甜甜的身上。还有殷氏兄弟,他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阿嚏,阿嚏。”
“你怎么了?”
殷驹摸了摸鼻子,一边跟上兄长的速度,一边呵呵地笑了出来,“说不定是木村信知道我们离开了,埋怨我们没有观看到他主演的戏落幕。”
殷浩皱眉,“别乱说话。”
“你说,会不会真的是贺甜甜搞的鬼?毕竟她跟木村信的仇结的可真多。之前特训的那一次,就听说她差点被木村信的手下给得手了。妈蛋,要是这次是她下的手,我以后一定要跟她多拉拉感情。”
殷浩猛的拍了他一下,“做梦呢你?要是真的是贺甜甜下的手,你就该离得远远的,巴不得见到她就绕道走。”
殷驹耸了耸肩,“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要是下手的人换做是贺甜甜,你不觉得更好玩吗?”
“哪里好玩了?一点都不好玩。她就是个危险人物,每一次特训几乎都要弄出问题来,还不是普通的小毛病小矛盾,而是上升到全级全校的层面。你给我记住了,就算这事跟她无关,你以后见到她也要退避三舍。”
殷驹不耐烦,每次说到这个问题,殷浩就要长篇大论一番,“你还有完没完?我们云老大都时不时地跑过去蹭吃蹭喝还蹭打的,干嘛轮到我你就说不行?”L
☆、第224章 挫|骨|扬|灰
殷浩气地踢了他一脚,“他是去找罗宾,而罗宾除了睡觉,上课,几乎都跟其他人聚在贺甜甜的公寓里。老大不去那里找他还能去哪里?”
“切,你别骗我。罗宾以前缠着我们老大的时候,也不见他去找罗宾。”
“好了,你别给我废话,总而言之,不可以去找贺甜甜,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找贺甜甜,殷驹,你别让我说第二次。”
“刚才说话的不是我。”
“殷……是你?”
“是我。”
贺甜甜去而复返,笑吟吟地看着兄弟俩,“你们也被随机到这个考场啊?”
“是啊是啊,你要去哪里?”
殷驹兴奋地就想要扑过去,却被殷浩给死死拉住,双眼还警惕地看着她。
贺甜甜摸了摸脑袋,明知故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们一个那么热情洋溢,一个却又警惕万分。”
“贺甜甜,木村信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什么事?”
殷驹与殷浩面面相觑,前者转了转眼珠子,道,“你刚才有经过那边吗?”
他示意的方向,正好是木村信所在地。
贺甜甜皱了皱眉头,“不知道。”
兄弟俩傻眼,“为什么?”
贺甜甜摊开两手,“我是路痴啊。”
殷浩抽了抽嘴角,想起来在学校里被她问路的事情来。
殷驹也是傻笑了一阵,“不好意思,忘了忘了。你在学校都能够迷路。在这不熟悉的林子里,不迷路简直就对不住你的业界良心啊。”
“哈哈哈哈,贺甜甜,我让你装!这个人说话真好玩。”
“闭嘴。都怪你死活要回去找人,结果现在好了。我还得这么辛苦地演戏骗人。”
之前她一直施展着惊鸿步法,快速地远离了事发地。没想到火悦却越想越不对,非得要她立刻折返,要不然他就哭给她听。
贺甜甜原本想着,无论他是真哭还是假哭,她都坚决不回来的。岂料这个小家伙哭得声嘶力竭。意识海里魔音阵阵,她坚持了没多久,就开始头痛欲裂了,只得垂头丧气地开始按照他的指点,慢悠悠地往回赶。
眼见她表情扭曲。以为她是误会了自己刚才的话语,殷驹讪讪地表示道歉,“刚才那个只是开玩笑,开玩笑的,呵呵,你别放在心上。”
殷浩却皱了皱眉头,心存疑虑。
也许是他从一开始就对她的印象不太好,毕竟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贺甜甜始终是那个对着木村信兄妹下了狠手的人。
有这种狠劲的女生,学校里并不多见。就算是他少见多怪好了,总而言之。他殷浩不看好她。
“走神而已,没事。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殷驹还没来得及回答,殷浩便犀利地看向她,不答反问,“你呢,去哪里?”
贺甜甜指了指殷驹刚才示意的方向。“那边。”
殷浩脸色微沉,“看来。木村信的事情就是你干的。”
“你们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在讲木村信,到底是什么事情?遮遮掩掩的。还不如说个痛快。”
贺甜甜面上佯装不悦,心下却起了疑惑。
她控制着精神力细针进入木村信的身体,为了让附着在上面的痒痒竹叶子汁液能够发挥地更加充分,她还让细针在他的四肢百骸游走了一圈。
这个过程自然是很痛苦的,由木村信立刻翻滚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来。只是更痛苦的却是后头痒痒竹叶子发挥效用的时候。那种痒,据说会一直痒到骨头里,镌刻在灵魂中。
她在契约之森的时候,曾经因为火煌,而过度食用了朱果,当时也是有一个过程,被痒地一度想要自我了断。
侥幸逃过一劫之后,返回家中的她便开始注意收集这一类的信息。亲身经历让她知道,人类的身体可以忍耐许多类型的感官痛苦,尤其是痛感,忍受程度最强。可是关于痒,却甚少有人能够坚持忍受。
即使最终成功了,活下来之后,对于痒也会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害怕,就如现在的她一样,虽然不会谈痒色变,却依然心有余悸。
当初遇到木村信的时候,她已经在林中转悠了很久了,刚好遇到了那么一丛痒痒竹。想起规则说明,“可以利用考场环境当中的一切事物,用以保存性命对付敌人”,她便毫不犹豫地将所有叶子给收集起来,与此同时,碰上木村信之后便果断下手。
为了能够最大程度地让他体会到“痒地生不如死”的感觉,摧毁他的心理防线,让他心生恐惧,她一直忍耐到了夜晚,痒痒竹叶子活性最强的时刻。后来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又煞费苦心在他声嘶力竭之时,随手扔了一团泥土将他嘴巴给堵住,手脚则换成藤蔓捆绑。
按照她的设计,反正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给木村信一个教训。他既然敢三番四次地谋害她,侮辱她本人,她的父母还有朋友,那么就该付出代价!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有对立的敌人存在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敌人是谁,他/她又在哪里,也因此,暗箭难防。
只是,设计终归只是设计,她的步骤虽然按照计划几乎没有任何差错地完成了,可是听这双胞胎的语气,难道期间出了什么意外?
殷驹两眼难掩遗憾,“贺甜甜,真的不是你干的?我还以为是你下的手,真|他|妈过瘾!”
贺甜甜抽抽嘴角,无言以对。
殷浩却头痛不已,只得用力拍了自己弟弟一下,“别出口成‘脏’。还有。什么叫过瘾?难道不该是恶心吗?下手的人心思可真歹毒。”
他说完,毫不掩饰地扫了一眼贺甜甜,意有所指。
贺甜甜挑了挑眉,光明正大地回望他,“含蓄在有些时候确实是一种美德。可是对于不会猜谜的人来说,那就是一种过错。所以,殷浩同学,我拜托你,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哈哈哈,哥你也有今天。我就说贺甜甜这个人肯定很好玩,以后我要跟她多多来……啊,你又拍我?!”
“你真有才,那个殷浩被你一句话就给堵得哑口无言,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头掉下来了。哈哈。笑死兽了,他自诩为翩翩君子,却不知道你贺甜甜就是个无|耻小人,最|毒|妇人心……”
贺甜甜抽抽嘴角,意识海里的火悦笑得震耳欲聋,她只觉得脑仁突突地跳。
“小胖墩,你给我适可而止!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说她心思歹毒也好,说她拉低了联盟公民的道德水准也罢。反正谁敢侮辱她的父母朋友,她就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好好好,我不笑……哈哈……真不笑。”
贺甜甜以为他会就此打住。不料火悦又是乐不可支地笑了好一会,才真正地停了下来,只是仍旧喋喋不休的。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计较了呢。原来你将账本明细全都记在心里头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好样的,贺甜甜。我看好你!”
贺甜甜抽抽嘴角,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站在她对面的殷浩以为这动作是针对他的。顿时拉下脸来,“贺甜甜。这林中方圆千米,除了木村信,就是你跟我兄弟俩。我跟阿驹一直都没有参与其中。只有你这个刚好在这附近、又跟木村信有旧怨的人,才会有作案动机。”
贺甜甜也不看他,转而望向殷驹,凉凉地开口道,“喂,你哥是不是受刺激了?怎么说话就是口齿不清的?我都没弄明白他到底在指责我什么。”
殷驹摸了摸鼻子,不顾殷浩的劝阻,将之前的所见所闻讲述了一遍,末了又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