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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小邪心中一松,一张嘴把紧紧咬住的秋日虫吐出来,这虫子执拗的很,被火小邪吐出来,还是缩成一团,继续装死。火小邪骂了句:“这死鬼虫子!”,本想就此离开,还是好奇心起,蹲下来拨弄了一下秋日虫,细细打量。
这只秋日虫看着并不丑陋,全身披着一层黑亮的硬甲,圆滚滚的有巴掌大小,它的屁股就藏在硬甲之下,要鸣叫时硬甲微抬,就能震动屁股上遍布的银片鸣叫。这虫子老老实实的装死,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倒像是一只缩头乌龟
火小邪心想:“本以为秋日虫是个怪物一样的东西,没想到憨傻可爱的很。”火小邪抓着秋日虫的硬甲,把虫子抓起来,翻过来看了看底部,秋日虫脑袋上的两只又黑又大的眼睛充满敬畏的看了火小邪一眼,可怜的很,赶忙缩回硬甲下,根本不敢放肆。
火小邪对这个虫子叹道:“你叫声这么厉害,性子却老实的很啊。好吧,好吧,只要你不乱叫,我不会吃了你,也不要你的命,跟着我走一趟吧。”
火小邪从地面的软垫上撕下大段的布条,把秋日虫绑紧,只给虫子脑袋上留了个通气处,揣在口袋中。秋日虫老实呆着,毫不折腾,倒是省事的很。
火小邪收好了秋日虫,看了眼手中的金佛,牢牢把金佛攥在手中,向着透进光亮的出口走去。
火小邪走出十余步,便出了一道石门,眼前豁然开朗,所处之地乃是更大的一个石室,足足有放金佛的石室三倍大小,但一模一样的是半圆的房顶。石室正中摆着一个巨大的火盆,火焰腾腾燃烧,把四周照的一片通明。
除了火小邪走出的石门,这间石室的墙壁上还环绕着十多扇石门,看着都能够通向各处。火小邪心疑道:“郑则道、甲丁乙、苦灯和尚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到这里来了?”
火小邪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喊了句:“有人吗?”
无人回答,只有回音传来。
火小邪又把金佛亮出,在手中挥了挥,喊道:“我取到了金佛!”
还是无人回答。
火小邪纳了闷,不再喊叫,向着火盆走去。
“呵呵!”有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火小邪赶忙站住,四下看去,叫道:“谁?”
“火小邪!恭喜你!你过关了!”说话声继续回响着,随之传来脚步声,从一扇石门中走出一个男子。
火小邪一见这男人,脱口大叫道:“严大哥!”
这走出来的男人,正是严景天。
严景天满脸笑容,向着火小邪走来。火小邪喜不自禁,直直向严景天跑过去,一把将严景天抱住。火小邪经过颇多磨难,终于过了火门三关,此时又见到严景天,那高兴劲真别提了!
严景天呵呵直笑,拍了拍火小邪的肩膀,笑道:“火小邪啊火小邪,我就觉得你一定能到这里来!好样的!来,跟我来吧。”
火小邪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狠狠点头。严景天在前带路,领着火小邪向一扇石门中走出。
火小邪跟着严景天,进了石门,里面有一道石梯蜿蜒向上,严景天快步而行,并不说话。
火小邪忍不住的问了句:“严大哥,郑则道、甲丁乙、苦灯和尚他们也过关了吗?”
严景天点了点头,答道:“他们也过关了!火小邪,现在不要多问,到了以后,我们再找时间聊聊。”
火小邪也明白现在不是和严景天絮叨的时候,嗯了一声,默默跟着严景天向上而行。
两人走了约百十个台阶,有山风灌入,已是到了尽头。
两人走出来,眼前又现出一副奇景。火小邪所处之地,乃是一个“天坑”边缘,说是天坑,是因为此处四面皆是悬崖峭壁,笔直通天,坑底方圆十余亩,有数条溪流横穿坑底,人工修筑着多条平整的石道,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沿路的草木都修剪的十分整齐,丝毫没有杂乱之处,真如方外仙境一般。从林荫之中,依稀显出几栋房舍,红砖绿瓦,此时已经点亮了烛火,连绵一片,看着规模不小。
火小邪沿路走来,看的痴了,不住啧啧称赞,这种人迹罕至之地,竟能修建的如此精致,而且规模庞大,若没有雄厚的物力财力,实难做到。火小邪不禁想起青云客栈客房中的摆设,随便一件都是价值连城之物,常人见了都要舍命追求,却随意的摆在青云客栈中,可见火家用富可敌国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严景天带着火小邪走了一段,来到一栋大宅院的跟前。这宅院一看就是气度非凡,却不象火小邪见过的世俗大户人家那样,门面上颇多讲究来显示自己的身份,而是所用的物料、修饰、布局都独树一帜,处处都似有深意,火小邪哪里懂得,权当新鲜看。
两扇火红颜色的院门已经大开,门边站着二个灰衣人,腰间系着火红的腰带,悬着一块红色腰牌,一看身板架势,都是精干的很。
这两人灰衣人见严景天领着火小邪走来,迎上一步,微微一鞠,法度严明,动作麻利,整齐划一,好像是一个人似的,想必都接受过严格训练。
严景天微微顿首,领着火小邪笔直走入院门中,身后的灰衣人并不跟上,而是把大门关上,守在大门两侧。
火小邪见了这种气势,走路都有点发颤,自然而然的并紧了腿,按照见奉天三指刘时候的荣行辈份规矩,低头小步前行。
严景天在前面说道:“火小邪!不必如此!放开了走路!火家的规矩不同荣行。”
火小邪哦了一声,脸上发烫,暗骂自己生的贱,专门丢人现眼。这也怪不得火小邪,他从小做贼,荣行里的辈份高低,规矩颇严,这么多年下来,有时候自然而然的按规矩做事,已是习惯成自然。火小邪心中傲气一升,心想我现在是火家弟子了,三指刘以后见了我八成还要给我磕头呢!火小邪赶忙放松了身子,挺直了腰杆,努力大大咧咧的走路,可仍然走的是同手同脚,笑话频出。
严景天呵呵一笑,再不说话,随便火小邪折腾,自己在前方引路,穿过二层院子,将火小邪带入一间独门独院的房舍。
火小邪进了屋子,这房间与青云客栈相比,格局相同,但桌椅摆设,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贵重。严景天自然是不以为意,哪在乎眼睛看的发直的火小邪,说道:“火小邪,这里和青云客栈布局一样,你需要什么,只管拉铃。只是你要切记一点,这里绝不能外出,否则有杀身之祸,你就在此处休息,明日有人会来叫你。切记切记!”
火小邪连连点头称是。
严景天说道:“我还有事要办,今天不能多陪你,等你进了火家,我们时间多的是。我现在告辞了,明日再见。”
火小邪哪敢拦住,目送着严景天出了房门。火小邪长长喘了几口气,倦意涌来,一屁股坐在一张软椅上。火小邪进了这个无名无号的宅子,就觉得气氛压抑的很,不象在青云客栈时那般自在,而且觉得严景天刚见到自己的时候,远不如在落马客栈那般潇洒随意,自从进了这个宅子,更是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好像距离一下子远了很多。
火小邪不愿细想,他能来这里已经是超出预期太多太多,哪能有什么抱怨。等火小邪兴奋劲头过去,慢慢开始担心闹小宝、烟虫他们的情况,火小邪当然希望他俩能够过关,只是现在自己也爱莫能助,再多担心也没有用。
火小邪倦意涌来,到侧房中洗了个澡,竟泡在浴盆中睡着了。
一片火海之中,一个持刀蒙面人从火海中跳出来,手持一把刻着“影”字的长刀劈来,避无可避,此时地面轰隆一声开裂,整个人一下子掉入,堪堪躲过了那一刀,但随即坠入了冰凉的水中
火小邪大叫一声,猛的醒过来,呼吸急促,身上还是一阵阵发凉。火小邪刚才又做了那个一模一样的恶梦,只是这次梦境又前进了一些,竟梦到自己掉入了水中,躲过了火海中劈向自己的一刀。
火小邪狠狠搓了搓脸,刚才不知道睡着了多久,浴盆中的水已经凉了。
这个梦自从来到王家堡以后,就再没有梦见过,怎么今天突然又梦到了?梦中还有新的进展,火小邪自然想不明白。
火小邪被梦吓了一跳,短暂的清醒了一下,仍然睡意浓浓,便从浴盆中爬出来,走到一侧,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子。
火小邪正在擦着身体,却听耳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火小邪。”
火小邪赤身裸体的站着,一扭头就见到一个女子笑吟吟的向他走来,哇的一声惊叫,赶忙用毛巾护住自己的私处,连退几步,指着那女子叫道:“你!你!你!别过来。”
这女子丝毫没有羞涩的神态,掩嘴咯咯笑道:“又没看到什么,还能吓成这样。”
火小邪定睛一看,这女子一身翠绿的褂子,留着齐肩短发,正是给自己施药的林婉。
火小邪脸上发烫,拉住毛巾护住私处,说道:“是你,林,林婉?你怎么来了?”
林婉微微一笑,背着手走开几步,说道:“我来看看,你不欢迎吗?”
火小邪所在之处,无遮无掩,换洗衣服都在林婉身侧,林婉站着不走,火小邪也不敢上前。火小邪忙道:“不是不是,只是现在不方便,你能先出去一下吗?让我穿上裤子。”
林婉笑道:“你穿你的裤子就是了,我又没妨碍你,我都不怕,你还害怕啊?”
火小邪脸憋的通红,说道:“林姑娘,你不要开玩笑了,你不怕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长眼疮吗?你一个姑娘家,怎么都不害臊的?”火小邪回想起林婉给自己大腿施药的时候,肌肤接触,身子贴着火小邪说话,也是一点没有少女的羞涩,自然而然的很。
林婉此时轻轻哦了一声,脸上泛出一丝红晕,转过身去,向前走了两步,给火小邪腾出上来拿衣服的空间,说道:“好吧!火小邪,不是我一定要看你,我是想问问你,你把秋日虫放到哪里去了?”
火小邪一个箭步冲上来,抓起放在一侧的内裤,忙不迭的穿上,嘴中嚷道:“别回头!别回头!”好不容易把内裤穿上,听到林婉问他秋日虫的事情,这才想起他把秋日虫捆成一团,塞到自己衣服口袋中了。进了此间以后,火小邪疲劳不堪,进了浴盆洗澡,真的把秋日虫忘的一干二净,合着衣服把秋日虫胡乱的塞到浴室一角。
火小邪边穿衣服边说道:“哦!哦!这么回事啊!在我衣服口袋里,我给你拿来。”
火小邪跳开两步,就要到一边去拿起衣服,谁知林婉动作更快了一步,提前一步挤了过来,一把按住衣服,但身子却和火小邪碰了个温香满怀。
火小邪赶忙缩回手,退开一边,耳根子还是通红。林婉毫不在意,把火小邪的衣服拎了起来,从衣袋中摸出捆扎成一团的秋日虫,轻轻呀了一声,赶忙把布条解开,把秋日虫放在手中,细细抚摸。秋日虫可能是闻到了主人的味道,但只敢探出脑袋,虫子按说没有表情,可这只秋日虫眼神中却透出一股子可怜兮兮的模样。
火小邪尴尬不已,低声说道:“这个,林婉,我不是故意”
林婉转过脸来,秀目中隐隐含泪,柔声说道:“这虫子老实的很,你为何这么对它?你还咬了它一口,差点就咬死了它。”
火小邪心惊怎么林婉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干过什么事情,说话都不利落了:“林婉,它叫声太厉害,我要是不咬住它,怕它叫起来,我受不了”
林婉轻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你们这些人三番五次的偷金佛,用尽手段,心存不良,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