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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润广义呀的一声怒哼,就往前冲,腰间黑光暴起,一柄黑的发亮的长刀已经拿在手中,就是日本最著名的密刀之一——乌豪!伊润广义杀气腾腾,那架势显然是要随着火小邪跳上祭台,将火小邪斩于刀下。
火小邪不管不顾,挪了个身子,以祭台掩护,转到伊润广义看不见的背面,跟着伸手上掏!这时候就算祭台上面摆着一条张大嘴巴的毒蛇,火小邪也会毫不犹豫的抓住。
火小邪伸手一摸,果然在祭台上摸到一个温热坚硬的物体,火小邪心头一喜,一把就抓住了此物的一只脚,“特”的一声将其拔下。
火小邪拽着此物,缩回手一看,只见这个东西,乃是一个双拳刚好可以抱住的脑袋大小的圆鼎。此鼎古色古香,鼎身上布满文字,鼎口处有五条盘龙,张着大嘴,四条龙的龙嘴中黯然一片,只有一只龙的龙嘴里放出黄色的亮光,如同这条龙活的似的。而此鼎的五条腿,就是五条龙的尾巴!
火小邪眼睛都瞪圆了,这就是田问等人描述的五行至尊圣王鼎是也!以前只是听说,这回让火小邪亲自拿在手中,方觉得此鼎充满了贵重之气,不仅如此,拿在手中,真有雄霸了天下一般的豪气在身体里升腾不息。
伊润广义眼见着火小邪从祭台上摸出一个发出黄色光芒的鼎状物件,宝气刺激的他眼睛都红了,呀一声大喝,黑光就向火小邪腰腿处斩来。
火小邪虽说拿到鼎激动万分,但绝对没有忘了伊润广义近在咫尺,虎视眈眈,所以一拿到鼎,没有先跳下,而是哧溜一下,居然钻到祭台上面去了。
啪嚓一声闷响,伊润广义的乌豪刀几乎贴着火小邪的脚底掠过,将八角祭台生生的砍下一个角来。
火小邪当然看的分明,他持鼎在手,占了先机,绝对不想傻乎乎的充英雄和伊润广义正面对抗,当下之急,就是尽快将圣王鼎从高处抛下,让潘子在半空中射击,把鼎打向田问。
伊润广义一刀不中,大骂道:“小子!滚下来!乖乖把鼎交给我,不然一定把你砍成两段!”
伊润广义是个聪明人,他绝对不会现在就攀上祭台,那一定会给火小邪可乘之机。所以伊润广义一边威胁,一边提着刀游走,只要祭台完全降下,火小邪绝对插翅难飞!
火小邪趴在祭台上,祭台仍然在不断下降,火小邪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只需十多秒钟的时间,祭台一旦降到底,就会对伊润广义有利。火小邪额头一层层的冷汗直冒,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此时,只听啪啪啪三声枪响,伊润广义身子一侧,就让三枚子弹擦身而过,打在天花板上,已经没有多大的劲头。
伊润广义头也不回,暗骂一句:“枪法还不错!如此高的地方,还有这种准头!算是厉害了!”
原来潘子等人在下方看的是心急火燎,虽说没有忍者对他们动手,但紧张的如同刀架在脖子上,随时要砍一样。眼见着火小邪攀上祭台,从祭台上拽出一团黄光,而伊润广义黑刀猛劈,火小邪危在旦夕,潘子再也按奈不住,看了田问一眼,举枪就向伊润广义的身影射去!
安河镇刘队长给潘子的银枪,果然是好枪,火力非常强横,一百步内平射,子弹的轨迹几乎是笔直,准头够的,可保指哪打哪。可是这么远而且高的距离,子弹轨迹必有偏差,而且伊润广义在不断移动,更是难以打中。潘子不管这许多,仅凭借对枪械的直觉,拔枪就射。
尽管三枪都让伊润广义轻松躲过,却给了火小邪喘息的机会!
伊润广义刚刚在暗骂有人放冷枪,就听祭台上火小邪叫道:“看招!”
“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向着伊润广义扑面而来。
伊润广义心头一惊,暗喝一声好,乌豪刀一卷,噗的一声,也没有金铁交击之声,将此物斩成两段。
伊润广义眉头一皱,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脏兮兮的鞋子被砍成两段。
“再看招!”火小邪在祭台上又是一声暴喝,再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扑面袭来。
伊润广义在半空中已经看清又是一只脏鞋,用乌豪刀劈砍脏鞋,简直是一种侮辱!伊润广义火冒三丈,但也不得不跳开,避过这只臭鞋。
就在伊润广义避开之时,火小邪一个翻滚,便从祭台上滚下,一手搂着鼎,一边玩命向伊润广义相反的地方狂奔而去。
伊润广义大怒道:“好个小贼!”提着刀,奋起直追。
火小邪是逼急了的耗子,伊润广义是发了疯的厉猫,可惜这里是平地,而不是崎岖之处,全靠腿脚发力了。所以火小邪认为绕着祭台狂奔,伊润广义再能,也不是眨眼就能追上的。
可伊润广义的想法同样不同于一般人,他根本不绕着祭台追火小邪,而是冲向祭台,双手举刀,一刀便将还没有完全落下地面的祭台从正当中劈开,黑光乱闪,不止是劈开了事,还将剩下的一半祭台斩成几块,不知他用的什么手段,使祭台上无数碎裂开的石块齐齐向火小邪砸过来。
火小邪挨了几记石块,也不觉得疼,只觉得伊润广义的白色身影从灰尘中跳出,挡住他本来计划好的线路。火小邪的目的是为自己争取一眨眼的时间,跑到潘子所在的方位,就能掷下圣王鼎,可潘子提前开了三枪,让伊润广义辨明了方位,所以火小邪一跑,伊润广义直接用这种强横的手段,阻止火小邪去向潘子的方位。
火小邪大骂了一声操!避开伊润广义继续逃走!
火小邪跑了个直线,那架势明显是想从塔顶平台跳下,伊润广义紧追不舍,不落分毫。而火小邪并不是真想从塔顶跳下,他奔到边际,突然狠狠的一扭身子,一个侧踹,哧溜一下横滚向另外一边,依旧是潘子所在的方位。
伊润广义速度也快,见火小邪突然改变方向,还真是有点收不住脚。伊润广义暗骂道:“好狡猾的臭小子!”
伊润广义如果刹不住身子,从塔顶掉下,那就肯定阻止不住火小邪了。伊润广义何等本事,怎能甘心被火小邪这样骗住,那把乌豪刀噌啷一声,直插入地上,其劲力激的刀身一弯,生生将伊润广义止住,再弹回来时,伊润广义已经扭过了方位,继续追着火小邪而去。
火小邪是就地打滚,连滚带爬,速度已经慢了五成,伊润广义比他快的多,真的已经追上。
伊润广义下定决心,再不与火小邪纠缠,一刀劈死就好,所以他将乌豪一摆,嗡的一声刀响,以摆出杀式,随即唰的一声,直劈火小邪的腰间,要将火小邪懒腰斩断。
火小邪虽然狼狈,但不是狗熊,他听到嗡的一声时,就明白伊润广义要下刀了,所以干脆一个前冲,抱着圣王鼎咕噜噜向前一滚,伊润广义这一刀几乎是贴着火小邪屁股过去,削下一片衣物,让火小邪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火小邪屁股一凉,还被刀锋卷的火辣辣的疼,知道伊润广义的刀一碰即死,可现在,他根本不知道能不能躲过第二刀。
伊润广义一脸肃杀,暗喝道:“我不信你能躲过第二刀!”
伊润广义紧追一步,火小邪正从地上爬起,恰好侧面对着伊润广义。
伊润广义暗喝道:“你死定了!”手腕一抖,乌豪嘶的一声破空而去,斩向火小邪的胸侧。
伊润广义之所以敢说火小邪死定了,是因为火小邪爬起来的时候,身子其势不减,力道全部偏向伊润广义一侧,就好象全力击出一拳时,若没有准备,是绝对不可能半途而止的。
所以伊润广义斩向胸侧的这一刀,火小邪是避无可避,甚至是直接迎上。伊润广义是日本数一数二的刀手,他算的清楚,他这一刀下去,不能把火小邪斩断,否则会波及到火小邪怀中抱着的圣王鼎,只需斩入三成,就能把心脏切开,火小邪必死无疑。
而火小邪见黑光向胸侧涌来,也明白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了,身子直接迎着刀尖就去,除非体力还能生出别的劲力,才能把身子扳回来。火小邪知道死定了,但仍要全力挣扎,脑中电闪雷鸣一般,全凭求生意志自动的驱动身体,真是邪门,连火小邪都不相信,他体内好像真有另一套经脉似的,就在刀尖贴近之时,猛然爆发,硬生生的把自己身子拽了回来!
这种动作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不合常理的,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就象一个钟摆,突然有一次没有摆到最高处,在半途就一下子折回,能不让人吃惊才怪。
火小邪在净火谷中,就偶然有过这种情况,当潘子的石子打来的时候,明明避无可避,但下意识的会生出一股力道,将自己身体拉到相反的方向。火小邪虽然以前就觉得奇怪,但仅仅觉得是巧合,并未深究。
伊润广义的刀尖贴着火小邪肌肤而过,只是划出了一道血槽。
火小邪好不容易从刀下捞回一条命,哪有功夫琢磨,顺着这股力气,扭身又跑。
伊润广义的惊讶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他居然愣在了原地,目光发呆,嘴中喃喃道:“这是天生的火盗双脉!难道是他!怎么可能!”
火小邪哪知伊润广义在发呆,就凭这一眨眼的功夫,火小邪已经奔到合适的方位,借着奔跑之力,如同掷铁饼似的,要将圣王鼎向着潘子所在的方位掷去。
可就在火小邪即将掷出的一刹那,圣王鼎上唯一亮着的龙嘴灯闪了闪,一团原本还算明亮的黄光居然灭了!
虽说这只是毫微的变化,却足以把火小邪惊的微微一滞,他知道这龙嘴里的黄光,代表着土家还守护着此鼎,非常非常的重要,怎么在自己手中——熄灭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为什么他刚拿到手不久就熄灭了?自己真的是五行难容的灾星?会聚灭五行?
火小邪就只有这么一点点的迟疑,毫秒之差的功夫,伊润广义已经来到近前!火小邪见失了最好的掷鼎机会,狠狠责骂了自己一声,还是拼起全身所有的劲力,将圣王鼎掷出,同时大叫:“潘子!打!”
潘子三枪不中,正想继续放枪,却看到火小邪身影晃出,略略一滞之后,掷出了一件事物,同时潘子依稀听到火小邪高叫一个打字。
潘子知道这回是正主来了,一抖精神,举枪便要瞄准。
时间好像静止了是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被火小邪掷下来的圣王鼎。
这整个过程看似复杂之极,其实也就是三十多秒的时间。如此短的时间内,各方做出种种判断,特别是伊润广义和火小邪,几乎每一秒都要有一个新主意,不是顶尖的盗贼,根本没这种脑筋和本事!别看火小邪有幸运和狼狈之处,换了田问,都不见得能支撑住这么久,还能把鼎掷下!田问没有看错人,火小邪早已不是几年前在奉天小偷小摸的毛贼了!
在塔顶的火小邪掷出了圣王鼎,哪还管的上伊润广义,撒腿跳下高台,逃的越快越好,因为火小邪明白,这个时候,伊润广义和忍者们都盯着圣王鼎,来不及顾上他,按照田问的计划,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伊润广义见圣王鼎从火小邪手中飞出,大叫了一声不,真的不顾火小邪,猛冲向前,竟踏着塔尖边缘,随着圣王鼎飞身而下。
火小邪眼见着伊润广义从头顶飞过,伸着手凭空要将圣王鼎抓住,紧张的闭不上嘴巴,都顾不上逃跑了,直勾勾的看着。
如同慢镜头一样,伊润广义伸出手,指尖已经在空中碰到了圣王鼎的边缘,但圣王鼎不住打转,还是没有让伊润广义抓住,已经渐渐离伊润广义远去。潘子稳稳举枪,只待圣王鼎再落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