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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小邪弯弯折折走了约百步,便见到眼前豁然开朗,光线明亮,一个地下的小池塘边,修着几间小屋,屋内灯光通明。
火小邪并不绕过池塘,而是从小池塘上的几块方石上一跳而过,直奔正前方的一个房间。
火小邪推门而入,水信子已经坐在桌边,摆好了茶具等候着。
2010…05…0502:22
火小邪拉掉头套,在水信子对面坐下,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耽搁了一会,来的迟了。”
水信子为火小邪倒上茶水,笑眯眯的说道:“我就说嘛,一定是外面大街上有日本人闹事。”
火小邪答道:“是。若不是和你有约在先,我可能会教训他们一下再走。”
水信子喝了口茶,说道:“天天都是如此,日本人一喝多了,就和禽兽无二,在桃花街是见怪不怪了。”
火小邪皱了皱眉,说道:“并非所有日本人都这样。”
水信子哦了一声,好像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对对对,不好意思,我失礼了。”
火小邪不想与水信子计较,只是说道:“我看也没有哪个中国人出来阻止,哪怕是说上句话,而你们水家一样坐视不理。呵呵,只要轮不到自己,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和待宰猪羊有什么差别?”
水信子略显尴尬的一笑,说道:“也是也是!呵呵!火小邪,你既然来了,就谈谈买卖,这些国民的道理,不属于情报一类,水家人没什么交谈的兴趣。”
火小邪料到水信子不会在与他多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慢慢说道:“我想买你们的情报,是一件与五行火家有关的陈年旧事,这类问题大概什么加码?”
水信子堆着笑脸,说道:“火家的陈年旧事?呵呵,这个开不了价。”
火小邪说道:“那就是说不卖?”
水信子摇了摇头,还是笑眯眯的说道:“不是不卖,而是开不了价,你可以先问问题,然后把订金付了,最终多少价钱,我们要视情况而定,如果你能提供给我们对等价值的情报,也可以分文不取。”
火小邪默默看着水信子,说道:“好。我的问题是——我的母亲珍丽,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水信子整个人明显的一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问题已经超过我的认知范围,牵扯的东西太多,似乎不是我能触碰的,除非水王大人在,呵呵,所以恐怕”
火小邪打断水信子,说道:“我只能找水家,而且这个问题,我想让水王卖给我。”
水信子双手连摆,说道:“火小邪,我知道你为了见我费了些工夫,但你也知道规矩,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规矩是由水家定的。”
火小邪一张银票已经放在桌上,说道:“这是七年前,你给烟虫的银票,一千万大洋,我做为订金,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认了。”
水信子看着桌上的银票,说道:“好阔绰!但我不能收。”
火小邪哼了一声,说道:“不过七年,水家人就这么无能了吗?”
水信子笑道:“火小邪,实在抱歉,要让你失望了。”
火小邪说道:“我不失望,我知道我既然问了你,你一定会转告水王流川,你没有胆子隐瞒。”
水信子皮笑肉不笑的干哼一声,说道:“火小邪,的确不能小看你啊。只是今天,我无法给你任何答复,谢了。”
水信子站起身来,又堆出一幅笑脸,说道:“火小邪,我送你出去。”
火小邪坐着不动,冷冷道:“我要是不走呢?”
水信子笑道:“没关系,我走就行了,你愿意呆多久都可以。那我先告辞了!”
火小邪重重喘了一声,咬了咬牙,他也明白如果水信子这样说,是无论如何没有结果了。
火小邪喝道:“慢着!你不用走,我走就是了!”
水信子眉开眼笑,说道:“那好那好,我送你。你的订金,请收回吧!”
火小邪对桌上的银票,如同没有看见一般,站起身来,便向门外走去,水信子一旁相送。
只听侧屋中有女子声冷冷道:“水信子,收下订金,火小邪的问题,水家接了。”
火小邪听着这女子的声音,心中狂跳不止,站住身子,向侧屋看去。
只见一个贵妇人打扮的女子,无声无息的从侧屋走出,冰冷冷的向火小邪看来。
火小邪暗呼道:“水妖儿”
水信子连忙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一抱拳,说道:“水妖儿,还是请你先请示一下水王大人吧。”
水妖儿走上前来,别过头去,不看火小邪,只是盯着火烛,淡然道:“不用了!水王不同意,我也会去查,会给火小邪一个他想要的答案。水信子,收下订金!”
水信子轻轻皱眉,沉吟一声后,才颇为勉强的说道:“是。”随后走到桌边,将订金放入怀中。
火小邪静立在原地,水妖儿虽说近在咫尺,却感觉异常的遥远,他很想与水妖儿说些什么,可心头一团乱麻,连最初打算问水妖儿的话,也找不到头绪,不知从何说起。
火小邪只是一抱拳,说道:“谢了。”
水妖儿依旧冷冰冰的答道:“火小邪,你可以走了,水信子,送客。”
火小邪点了点头,也不顾水信子,径直就向门外走去。
“火小邪,既然来了,何必这么快要走?”从屋外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
只听吱呀一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推门而入,哗的一声打开手中折扇,冲着火小邪和和气气的微笑着。
火小邪脖梗一硬,沉声道:“郑则道。”
郑则道的突然出现,大大的出乎火小邪的意料之外,比水妖儿在临走前一刻出面接下问题更让火小邪震惊不已。火小邪立即想到郑则道能在此出现,一定与水妖儿有关,若按七年前水信子所说,这两人已经订婚成亲,现在应该早有夫妻之实了。
尽管火小邪在日本潜修七年,与雅子相处融洽,对水妖儿之事也逐渐淡忘,若只有水妖儿出现,火小邪还能镇定应对,可郑则道此时的出现,顿时激起了火小邪的新仇旧恨,全身都觉得不自在,一股子怒火腾腾燃起,简直抑制不住。
火小邪虽然心中有火,却不再是幼年那样毛躁行事。火小邪冷眼看着郑则道,不动声色,只是略退了半步,运起十成的功力,全神戒备着郑则道。
郑则道倒是显得轻松自如,他走入门来,见到火小邪模样,一边缓步踱开,一边轻笑道:“火小邪,真是多年未见了啊!我现在已经改名叫严道了,你若是不习惯,还是称呼我郑则道就是。”郑则道走开几步,再看了眼火小邪,一收扇子,咦道:“只是故人相见,怎么看你这么紧张?你是不希望我出现吗?”
火小邪哼道:“郑则道,幸会了!七年不见,你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郑则道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只是向着水妖儿一拜,柔声道:“夫人,实在不好意思,我是见你出来与火小邪见面,我才有点忍不住。哦,是否打扰了你们?要不我先离开?”
水妖儿毫无表情的冷冷说道:“是我失约在先,你要走要留,随便你。”
郑则道走到水妖儿身边,轻声道:“妖儿,你我夫妻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你与火小邪相见,我完全可以当做没有看见,也不会轻易现身。只是你不向水王大人问询,就接下火小邪的问题,还是有些不妥啊。更何况火小邪要问的,可能与火家有关,五行世家之间有些忌讳,你也明白的,你可不能随意为之啊,水王大人怪罪下来,你可又要受苦了。”
水妖儿冷笑道:“你真的是为了我才出来的?”
郑则道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
水妖儿说道:“那谢谢你了。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我会和父亲大人解释,你不必操心。我已经收了订金,是绝对不会退回的!水信子,送火小邪回去。”
水信子连忙喏了声,要请火小邪离开。
火小邪内心中其实想留不想走,可他也明白,留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和郑则道冲突起来,既然早已决定不再与水妖儿纠缠在旧情之中,果断离开不失为上策。所以火小邪暗暗咬了咬,转身就走。
“慢着,火小邪,既然难得一见,大家可以平心静气的坐下喝杯茶再走。我是火家人,火王严烈的亲传弟子,并有机会成为下一任火王,我知道火家的事情,比水家只多不少,你不想和我聊聊?你这么就要走,是不敢面对我吗?”郑则道一边说话,一边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火小邪暗骂道:“郑则道啊郑则道!你以为我怕你,你就错了,等我剿灭严烈的时候,会一并结果了你的小命!也罢也罢,今天注定要与郑则道纠缠,我就看看他想说些什么!还能让你瞧扁了不成?”
火小邪眉头一展,哈哈大笑,说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不推辞了。”
火小邪一转身,径直走到桌边,坐在郑则道对面,与郑则道四目相对。
水信子见状,不禁想水妖儿看去,请求水妖儿指示。水妖儿递了个眼色回去,水信子立即会意,客气道:“严道大人,火小邪,你们两位慢聊,水信子先行告退了。”
水信子说完,快步退出屋外,将房门关好,离去不表。
屋内为之一静之后,郑则道说道:“火小邪,你这身打扮很俊啊。不是中土的服饰吧,想必你这几年,在异域他乡学了不少东西呢。”
水妖儿走上前来,坐在郑则道身旁,表情平静,就算外人见到,也会认定水妖儿和郑则道是一对夫妻。
火小邪控制着自己不去打量水妖儿,知道郑则道是明知故问,于是干脆的答道:“我是忍者。”
郑则道哦了一声,说道:“忍者?火小邪你学的是忍术?据我近年所知,忍术似乎是不能传授给本土的中国人的。”
火小邪冷笑一声,说道:“我是日本人。”话虽出口,但火小邪心中别扭,他在日本的时候,从不认为自己是日本人有何不妥,可回到中国,每每说出自己是日本人,想到自己是日本人时,总是胸口堵的发慌。
郑则道略显轻蔑的哼了一声,说道:“日本人。”
郑则道就这么一哼,猛的把火小邪的怒火再次点燃,声调顿时一高,喝道:“日本人怎么了!”
郑则道无所谓的说道:“火小邪,我对你这个人谈不上喜欢,也并不讨厌。只是今天听你自称日本人,我才明白,原来你这么下做。”
火小邪耳根滚烫,恨不得拍案而起,一拳将郑则道的脑袋打烂,郑则道这种不冷不热的嘲讽,比捅火小邪一刀更加难受。
火小邪的拳头捏的嘎嘎做响,厉声道:“郑则道,你留我在这,就是想找茬打架吗?”
郑则道哼道:“我郑则道,无论是什么样的事物,都可以接纳,谈不上喜欢,也并不讨厌。但我这辈子唯一讨厌的,就是——日本人。”
火小邪气的嘿嘿冷笑:“很好!我就是日本人,你能耐我何?”
郑则道自斟自饮一杯茶水,说道:“念在你与水妖儿有交情,这里又是水家的地盘,我不想奈何你什么。本想和你心平静气聊聊,可我不愿与日本人说话,特别是你这种不伦不类的日本忍者,多聊一句也觉得恶心。请回吧,火小邪,我就不送你了,请便!”
火小邪轰的一声狠狠拍了一下桌面,震的桌上的茶具乱飞,叮叮当当滚了一地,那结实的红木桌面,竟让火小邪一掌拍出一道偌大的裂纹。
火小邪也不管这些,拔身而起,嗖的一声退开两步,双手低垂,蓄势待发。火小邪面色阴沉,竟看不出一丝怒气,整个人仿佛笼罩在黑色的杀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