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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真会猜。”姜容喜别过头去望向窗外,在那里,警车已经在等候了。
“你第一次干这种事,难免心慌意乱,弄伤手也很正常。而如果你受伤了,你就得想办法止血。这最先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打开小美房间盥洗室的玻璃橱门时,我果真发现创可贴和酒精棉花。那天晚上,你就是用它们处理了你的伤口,然后第二天,你就在已经愈合的伤口上套上戒指,并把处理完伤口的创可贴和带着血污的酒精棉花一起随身带走了。”
“按照供词,那天晚上,应该没有人进过小美的房间,就更不用说那里的盥洗室了。所以,如果有谁找到那些东西,谁就是凶手。只有凶手才会知道在那里可以找到止血药物。”莫兰看出姜容喜想辩解,“你也许会说,你是从客厅的角落里,客房的抽屉里或者别的什么的地方找到的,但是不可能,容喜,昨天我跟廖勇立一起已经把这栋别墅里所有放在其它地方的止血药物都收了起来,所以只有那里才有。”
姜容喜无言以对。
“其实你本不会那么大意,但是你被另一件事迷惑了眼睛。你猜到廖勇立让你们切鸭子,切鸡是为了看看你们谁有能力从关节处干净利落地切下小美的手指,所以你假装外行,把鸭子切得乱七八糟,当你发现你隐藏得很成功,没有引起任何怀疑的时候,你就以为自己过关了,于是你就一下子放松了警惕。”
莫兰平静地注视着姜容喜,对方的表情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她,她全猜对了,但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跟廖勇立……”
“别想歪了!”姜容喜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那是为什么?”
姜容喜停顿了一下,道:“还记得我大学快毕业时的那场感冒吗?”
“我当然记得,你那时候病得很重,后来还得了肺炎。”
“我那时候怀孕了。”她幽幽地说。
莫兰吃惊地望着她。
“那是我第一次怀孕,那时候我们已经准备结婚,但是因为我病得很重,后来我不得不打掉那个孩子,医生说手术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此再也怀不上孩子了。我老公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我觉得好对不起他。”姜容喜静静地说,“是杜小美把感冒传染给我的。事隔多年。我本来不想怪她,但是她那天居然还大言不惭地宣布自己怀孕了,她那么洋洋得意,对自己给别人造成的痛苦竟全然不知,还假仁假义地说羡慕我是丁克家族,我无法原谅她……”
“你效仿八鲜汤的例子是为了奚落她吗?”
“这难道不是她咎由自取的吗?居然用八鲜汤来威胁我们……”
“可是她其实根本没有怀孕。”莫兰道。
“所以说,真是个笑话,大笑话!”姜容喜突然咯咯地笑出声来,并且一笑就停不了,但那笑声在莫兰听来,比任何她听到过的哭声都更凄惨,更绝望。
莫兰的眼圈不由地红了。
11。一个月后……
“你收到了没?”一个月后,某天清晨五点,莫兰被戴柔的电话吵醒。
“什么东西?”莫兰把头靠在电话机上,努力睁开眼睛。
“请柬,结婚请柬!”
莫兰二话没说,“啪”地一声挂了电话,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收到什么请柬了。
她隐约听到戴柔的声音在电话里说着某个人的名字,也许是赵燕淑,也许是戴柔自己,她没听清,也没兴趣。她知道赵燕淑已经跟老公离婚,戴柔也已经找到了新的男友,难道她们中的一个要结婚了?
管她呢!莫兰打了个哈欠,这实在与她无关,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睡眠睡眠。
她相信,好的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