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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真的是一条毒蛇,他不能让这傻丫头也跟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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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谚放下了手里的孩子,转身一边拨打120一边飞跑过来扶住了周泫御。
孝琳他们也正大部队往这边赶。
素来镇定的贾蔓见到此番情景,也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周泫御的脖子还在流血,他用手按着。
君兮紧紧地握着他的胳膊,一边颤抖一边死死地瞪着他。
“我没事。”
周泫御拍了拍君兮的前额,她的刘海因为细汗黏在了一起。
“不是毒蛇,我确定。”他又补了一句。
“你又不是医生。”
“真的。要是毒蛇,我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和你说话?我早就……”
“你别胡说!”君兮有些失控地喝止了他。
因为声音太大,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周子谚也看了她一眼,张口似要说什么,可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周泫御也听话的闭了嘴。
他只是看着君兮,君兮的唇上血渍未干,分外艳丽也分外让人觉得心疼。
这样的时候,他要是能抱一抱她,就好了。
可惜,他不能……
医院的救护人员到达现场之后,从周泫御的伤口和症状判断,蛇是普通的蛇,并没有毒性。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君兮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伤者一起去医院消毒包扎,打破伤风的针,毕竟伤口在脖子处,很容易感染。”医生说。
周泫御点了点头,转身看着这一大圈的人,略带歉意地交代道:“实在不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我先走了,大家继续。该怎么玩还怎么玩,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也去!”君兮毫不犹豫的跟上去。
“你留在这里,我陪他去吧。”贾蔓轻声细语的:“你不是活动的小组长吗?”
这话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
“不。我一定要去。”
君兮现在哪里还管那么多,今日就算周泫御的伤与她无关,她也想陪在他的身边。更何况,他还是为她受的伤呢。
贾蔓看了看周子谚。
“我也去吧。”周子谚面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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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同车来的四人又同车返回了。不过回去的车子,是由贾蔓开的。
上车的时候,周泫御直接坐到了后座。君兮连忙跟上去,坐在了他的身边。周子谚没法子,只能与来时一样,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也不知道是路不好还是贾蔓的开车水平有限,总之这回去的路可比来时更颠簸。
在君兮眼里,周泫御受了伤就是个柔弱的病人,所以贾蔓一颠,她就伸手按住了周泫御的手背,生怕他飞出去似的。
“这样疼不疼?”君兮小声地问。
周泫御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周子谚闻声回头,恰好看到了他们交叠的双手,他像被什么戳中了神经,立马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重新转回去。
回去的气氛比来时更加的沉凝,周泫御清楚的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轻轻地抽回了手,望着窗外的风景,来时没有好好看,回去也没有心思好好看了。
哪怕,他身边正坐着他最想一起看风景的人。
到医院之后消毒包扎打针,所有流程走一遍之后天都已经黑了。
医生说今晚要注意,如果有什么头痛发烧呕吐的症状,一定要及时来医院。
“那我今晚陪你吧。”贾蔓似乎不放心周泫御一个人。
其实君兮也不放心,只是这句话被贾蔓抢先说了去,她又不能替人家收回来,所以只能眼勾勾地看着周泫御,默默祈祷他可千万不要点头同意。
周子谚一直站在旁边,他把君兮的情绪全都看在了眼里。
“我去陪他。”周子谚对贾蔓说。
“你……”
“两个男人方便些。”周子谚又补一句。
贾蔓一想,是挺有道理的,她不说话了。
君兮并没有察觉周子谚这么说是为了让她好受些,她只是暗自高兴,也渐渐觉得,周子谚其实还是个挺靠谱的家伙。
要不是他及时出手,这贾蔓今晚一定直接可以登堂入室了。
“其实不用特意看着我。”
周泫御动了动脖子,那里是有些疼,但是还不至于要这样兴师动众的。
“没事。子谚反正离你那儿近,也不耽误什么。”君兮连忙说,一边说一边撺掇周子谚:“是不是啊,你反正不择床,去哪儿睡不是睡。”
周子谚白了她一眼,没作声。
周泫御看着周子谚眸间涌动的暗流,想了想,终于同意。
“那也行。你跟我回去,我正好有话和你说。”他对周子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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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田的别墅区一到晚上就灯火瑰丽,美的不似人间。
周子谚回他自己那里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去周泫御那里。等他到的时候,周泫御也已经洗完澡了。
周泫御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他面前的茶几上,正摆放着两瓶上好的红酒和两个空的高脚杯。
“喝一杯?”他问周子谚。
“你今天不能喝酒。”周子谚一口拒绝。
周泫御勾唇:“这是贾蔓从国外带回来的,早说让我尝一尝,一直没有时间。”
“小叔,你认识贾蔓很久了?”
周泫御没有马上回答,似乎在掐算认识的具体时日。
“是挺久了。”
“你只把她当成普通的女下属吗?”周子谚的问题既八卦又犀利。
周泫御倒始终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这样胜券在握的样子,让周子谚产生了一种无形的溃败感。
“这几天,我试着不把她当普通的女下属。”周泫御敛眉,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意思?”
周子谚自知自己的智商和情商都不足以去理解周泫御的高度。他什么都问的直白,只是希望能够得到同样直白易懂的答案。
“我的意思是,子谚,这几天我很努力的疏离君兮,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周泫御的语气有些虚渺。
“然后呢?”周子谚却是一字一顿越来越沉重。
“然后,我发现即使我的注意力全部都打散了,我仍无法忽视她的存在。”周泫御蹙着眉,像是在诉说一个让他自己都想逃避的事实。
“小叔……”
“你说对。在过去的五年里,我没有在她需要我的时候被她需要,也没有在她需要保护时将她妥帖地保护起来。也许,我真的是没有资格爱她的,所以这几天我试着让自己不去想她,但是,过去的五年我已经错过了,我不想再错过她的未来。”
“小叔,我不需要你让我。”
周子谚听得有些烦躁,他随手拿起开瓶器,拔掉了瓶口的软木塞,“噗通噗通”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酒是甜中裹着涩的,他的舌尖却只黏住了那酸涩的味道。
这几天周泫御的故意疏远他看在眼里,君兮的失落他也看在眼里。他明明也是当局者,偏偏将旁观者才能看清楚的事实全都看在了眼里。
“你放心,我不会让给你。”周泫御深吸一口气:“从小大到,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让你得到,但是君兮,好像不行。”
若不是今天看到君兮险些遇到危险,周泫御不会知道,他根本不放心将她交给除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去保护。
哪怕,那个人是他最信任的周子谚。
“小叔,我知道你疼我,从小到大,我最尊敬的人就是你。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我从来不会和你争辩什么,更不会去争抢。但是君兮,好像不行。”
周泫御点头,终是忍不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把酒杯递到周子谚的面前,轻轻地和他碰了一下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既然这样,那就以男人的方式,公平竞争。”………题外话………今天就更五千多了,以后,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能多写点就会多写点~~谢谢大家一路支持~~
☆、第七十九章 此情可待19【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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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兮起了个大早打车去了雅田。她整晚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因为她一闭眼就是满脖子血的周泫御。
还有他抱着她时那句若有似无的闷哼声,也久久回荡在耳边,搅得她心绪不宁。
她得快些见到他,不然,她的不安和恐惧只会不断的加深。
虽然天才刚刚亮起来,但是雅田这一片早已热闹不凡。路上来来往往都是戴着耳机的人晨跑的人戛。
周泫御也是有习惯晨跑的人。
君兮记得自己小时候上学赖床,谁来叫都不顶用。母亲深知她只听周泫御的话,就悄悄的把这个叫醒任务委托给了周泫御窒。
周泫御那样一个大忙人,偏偏对这件事情不厌其烦也乐此不疲。他每天都起得很早,小跑一圈之后掐着时间回来哄她起床,几乎风雨无阻。
她起床气重,时常趁他不备的时候骑到他的身上对他又咬又捶的,可周泫御从来不会生气。
母亲夸他脾气好,他总说:“难不成我要和小孩子较劲?”
他是不用和她较劲儿的,更不需要比上班还准时地来叫她起床……可是,他偏偏让她养成了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习惯。
习惯这种东西,养成于无形,要戒,却是削骨割肉般的疼。
君兮打电话给周子谚让他出来开门。
周子谚显然还没有睡醒,哼哼唧唧半晌,最后终于说清楚了一句完整的话:“你自己按密码进来。”
“密码是什么啊?”君兮问。
周泫御那头安静了几秒,接着不耐烦地道:“算了算了,我来给你开。”
君兮挂了电话,站在门廊里等着。
没一会儿,门打开了,她一抬眼看到的却是周泫御。
“怎么这么早?”
“我……我来给你们送早餐的。”君兮扬了扬手里的袋子,顺势扫了一眼他的脖子,伤口因为覆着白纱布,什么都看不出来:“你昨晚没什么事吧?有发烧吗?有不舒服吗?有……”
“都没有。”周泫御打断了她看似还有很长的话,轻轻拉住了她的胳膊往里一带:“进来再说。”
早上的风是挺凉的,君兮进门就感觉到了一阵有别于外面的暖意。她脱了外套,刚往客厅里去,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周子谚,周子谚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真睡着还是装睡。
沙发边的地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的酒瓶。
这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人喝的。
“你们昨晚还喝酒了?”君兮不禁的提高了音浪,一边问一边朝周子谚跑过去,掀开了他身上的毛毯:“你给我起来。”
“干什么啊大小姐!”周子谚摸摸后脑勺,从沙发上坐起来,没好气的看了君兮一眼。
“我让你来看着伤员,你倒好,非得没有看好他,还……”
“还怎么着?”周子谚懒洋洋的。
“还同流合污!”
“神经。”周子谚推了一下她的脑门,作势又要倒回去睡。
君兮一把攥住了他。
“我和你说话呢。”
“让子谚再睡会儿吧。”洗手间里的周泫御探出头来:“这些酒都是他喝的,估计这会儿还没醒干净呢。”
“什么?都是他喝的?”君兮转手掐了一把周子谚的胳膊:“你疯了吗?这么个喝法是拼命吗?”
“你怎么那么多话!”周子谚甩手站起来,朝着洗手间方向喊了一句:“小叔,我先回去了。文君兮吵得我头疼,我得回去再睡一会儿。”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