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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门客的自我修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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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浪费啊……”魏无忌像是没听到,尽顾着哀叹了:“你倒是去一些离得近的地方啊,这几年不是跑燕国就是跑楚国。”
  “跑这两个地方自然是有用的。”
  “你倒是说说有何用?”魏无忌丢开账册盯着她:“还有那天女的传言,你再说说有何用?”
  易姜摸摸鼻子:“我怕没人肯用我啊,若是有个天女撑腰,其他国君肯定会高看我一眼的。”
  魏无忌嗤之以鼻:“以你的才能,还不至于无人用你,何必捏造这样的传言,除非……你要做的不是一般的事。”
  易姜的视线依旧落在那丛花上:“你说,列国之中,为何只有齐赵魏结了盟?”
  “自然是因为心不齐。”
  “最有异心的是哪个?”
  “燕楚无疑。”
  “那我这三年来总跑这两个地方就对了。”
  魏无忌一愣,恍然大悟:“你想要联合燕楚?”
  “不止。”
  “你……”他不禁站起身来:“你想要联合六国?”
  “也许只有五国。”易姜转头迎上他的视线:“这些事苏秦也做过,但比起我,他要容易的多,我一介女子之身,要想取得诸国国君信任,总要有个让他们信任的理由。”
  “所以你就散布天女赐书的言论?”
  易姜点头:“眼下除了秦国,哪个国家不想逆天改命呢?”
  魏无忌眼神微动,想不太明白:“眼下情势尚未到那地步吧,需要你如此大费周章来联合各国吗?”
  “需要。”易姜抿紧唇,倘若她没有猜错公西吾的目的,那就绝对需要。
  当初蔚山一行,范雎当日在棋局上提过几个地方:赵国、燕国、韩国、西平,之后全部在战事里出现了,眼下秦军还正靠着韩国的西平,恰好是当初他所言的背倚西平的架势。
  这绝非偶然。
  而关于秦国依靠韩国进攻的这一步棋,公西吾当时并没有破解,他甚至还说了句,未免太狠了些。
  如果反过来考虑,假如一切早就计划好,公西吾也知道这安排,那他一定是跟秦国联合了。这就解释了为何他府上会有秦人保卫,还与秦国保持书信往来。也解释了为何原先范雎还意图害他,后来却不了了之。
  而一旦齐国与秦国暗中联合,那么等待赵国的就只有灭国了。
  “假如我要联合各国,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她笑盈盈地看着魏无忌。
  魏无忌按了一下胸口:“别这么对我笑,我怕我把持不住。”
  易姜遂板起脸:“那你究竟如何说?”
  “唉……”魏无忌重重叹息:“至少给我个联军统帅做一做,不然我钱都白花了。”
  易姜大笑出门:“一言为定。”
  “诶,你这是要走?”魏无忌赶忙跟上。
  易姜脚步不停:“自然,以公西吾的耳目,过不了多久就能找过来了。”
  魏无忌摇头感叹:“你们这是何苦哟。”
  东郭淮在门口等她,易姜一出门便罩上了披风,戴上帷帽,登车时听他说裴渊已经回来。
  易姜点头,命他前行,马车刚驶出去不远,后方已经传来马蹄声。
  裴渊在半道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车,一上车便道:“先生,我都查清楚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木牍来。
  易姜接过来看了看,神情并无变化:“跟我想的也没多大差别,公西吾到底也是个公子。”
  “没有比他更艰难的公子了。”裴渊叹息。
  易姜瞄了瞄他:“虽然不想打击你,但这话我还是得说,你要见公西吾的心愿,只怕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了。”
  “……”裴渊的确受到了打击,脸都白了,咬着唇委屈地看着她。
  易姜翻了个白眼:“至于么?”
  “先生你呢?以后你也见不到他了吗?”
  易姜微微一怔,抿唇不言。
  肯定还会再见,只是不知道会是何种光景下再见了。
  车外一声马嘶,车身骤然停下,易姜险些摔倒,这才回神。探身出去看,一名高大的剑客跨着马横在车前,像是从旁边横冲出来的。
  “姑娘……”他视线在易姜身上打量了一圈,神色微有变化:“姑娘变了许多。”
  “女大十八变嘛。”易姜冲他笑了笑:“聃亏,许久不见啊。”
  聃亏抱拳:“我是来请姑娘去见公西先生的。”
  易姜笑意更浓:“你还把我当以前那个桓泽呢,就这样也敢来请我?”
  聃亏脸色一变,离他最近的东郭淮已经抽出长剑,顷刻间数十人见他团团围住。

  ☆、第42章 修养四一

  聃亏没想到自己会被擒。他是赶超过来的,所以单枪匹马,但以他的身手,对付几个护卫也不在话下,只是没想到易姜身边根本不止几个护卫。
  易姜不知怎么想出来的花样,给他头上套了件衣服。他看不见路,被带上车,走了许久才停下,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被拿掉衣服时,已身在一处屋舍。他环顾四周,是间干净简单的屋子,除了床榻和桌案,几乎没有其他陈设。
  易姜坐在他对面煮茶,一面往其中添佐料一面道:“你来得正好,正好我有件事想要向你求证。”
  聃亏双手被缚在背后,但还是端正跪坐好:“姑娘但说无妨,只不过我不一定会回答。”
  “你不回答我自有叫你回答的方法,就看你愿不愿尝试了。”
  聃亏不禁愣了一下,她依旧垂着眼盯着茶汤,一点不像和他开玩笑的样子。
  易姜忙完,抬头朝他看了一眼:“你要侍奉的人,本不姓公西吧?”
  “原来是要问公西先生的身份。”聃亏扭过头去:“恕亏无法直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隐瞒不了的。裴渊虽然是一介平民,但他以前为韩国王公效过力,据说韩国至今还有人在追杀你家主人呢。”
  聃亏眉头皱成了川字:“姑娘都知道些什么了?”
  “早先裴渊便与我说过一些,我没怎么在意,现在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应该说我什么都知道了。”易姜冲他亲切地笑笑:“我该称他一声公子吾么?一个没有领地的公子?”
  “领地?”聃亏像是带了许久的积怨,忿忿道:“你脚下所站的魏国,还有赵国和韩国,原本都该归他一人所有!”
  易姜脸上的笑渐渐隐去。
  这的确是莫大的荣耀,他本该拥有一个那么显赫的身份,那庞大富庶的一方霸国若还存在,以他的能力,能与秦国抗衡的就不会是现在的齐国了。
  可惜他晚生了太多年。
  “先生不让我们称呼他为公子。”聃亏喘了口气,不激动了,反而有些颓唐:“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倒是经常想起你。”
  易姜眉目一动,嘴角露出笑来:“是嘛,如何想我的?”
  “我没见他在意过谁,但他手下眼线这两年大多都用在了你身上,大概他对你……”余下的话聃亏没有说下去。
  易姜“扑哧”笑出声来,端着碗茶到他跟前:“不要想太多,他只是想禁锢住我罢了,他几乎暗中培养了我,又如何愿意放任我在外与他作对呢?”她举着茶盏送到他嘴边,忽地手掌一翻,茶水都淋在了他脸上,“这样是不是清醒多了?”
  “……”聃亏闭着眼,一脸狼狈。
  易姜起身,叫来东郭淮,让他准备动身。
  “去哪里?”聃亏终于忍不住问。
  “反正不会带上你,你关心这么多做什么?”
  “你要放了我?”
  “是啊,带着你,公西吾很快就会找到我。”易姜走出门去,口中道:“劝你老实点,否则我也可以改变主意杀了你,留着你不过是为了传个话给公西吾。”
  “什么话?”
  “叫他尽早收手。”她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车辙辘辘,行驶在颠簸的小道上,聃亏依旧被捆着双手蒙着脸,半道上被丢下了车。
  马车继续前行,一路不停,穿过边境,进入韩国。
  韩王早已在国都新郑等候,易姜到达时已是好几天后,没有着急入宫,而是等着韩王再三催请后才终于动身前往韩王宫。
  这三年间她跑遍列国,对诸位国君都或多或少有了些了解。燕王傲慢自大,楚王谨小慎微,魏王疑心病重。而韩王则是最没特色也最典型的国君,骄奢淫逸,又希望国家强盛,处在破罐子破摔和奋发图强两点间摇摆不定的那种人。
  这种人若是紧贴着上去,他反而看不上,但如果架子比他大,他倒觉得你真有本事,不敢错过。
  殿中燃了熏香,侍女们引着易姜和裴渊进了大殿,她穿着素淡的曲裾,披着白色的披风,鬓发都罩在宽大的帷帽里。
  隔着帘子,韩王端坐的身影不禁朝前探了探,只看到小半张脸,有些失望,又更加好奇,碍于对方身份,又不好直接叫她摘了帷帽。
  易姜见了礼,跪坐下来:“韩王对如今情形,可有对策?”
  韩王不料她开门见山,抚着短须摇头:“秦国现在与赵国对峙阵前,似乎也没我韩国什么事了吧。”
  “韩王莫要忘了秦国原本的意图,他们进攻的本就是韩国。韩国被列国围困于中间,国土最小,形势最艰难,纵然有天下最强的弓。弩长剑,又怎敌得过秦军铁骑呢?”
  这一句直戳到韩王心里去了,他这才慌了:“听闻先生有天女赐书,可有救我韩国之法啊?”
  “若不能救韩国,我就不会前来了。”易姜双手交叠放在膝头:“要对付秦国,一两国不足以成事,需五国合纵,共同抗秦。”
  “五国?哪五国?”
  “燕、魏、赵、韩、楚。”
  韩王一愣:“为何没有齐国?我记得齐国与赵魏是盟国啊。”
  “齐国处于五国后方,不会正面与秦国起冲突,要它加入并非易事,不过正如韩王所言,既然同为盟国,它加入是迟早的事。”
  韩王松了口气,但又有些犹豫:“其他几国……当真都愿意听先生号令?”
  易姜笑了一声:“诸位国君都已表态,就剩韩王了,若韩王也答应,五国便告天结盟,同组大军。”
  韩王那点犹豫被打消了,如果连燕国和楚国都愿意加入,那他自然没话说。正如她所言,韩国夹在中间,腹背受敌,实在是很艰难的状态,若真能逆天改命该有多好。
  裴渊全程一言不发,直到告别韩王出了大殿,他才悄悄扯了一下易姜的衣袖:“先生,不是才开始游说合纵吗?您怎么说其他国君都答应了?”
  易姜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这么说怎么能迅速地联合起他们来啊。”
  裴渊真是服了,这么正大光明的撒谎,可真有胆子啊。“先生为何这么着急,眼下形势并未到这地步啊。”
  谁都这么说,易姜只能无奈叹息。
  转眼到了夏天,上党的情形忽而急剧变化,王龁蛰伏日久,忽而主动出击,势如破竹,一举破了赵兵驻地周围所有的城池。
  上党犹如瓮中之鳖,不出半月便被攻克。
  廉颇驰援失败,只好领兵撤退,一直退到了长平,命人修筑工事,抵御秦军。
  消息传到邯郸,赵王丹失望不已,还以为廉颇经验丰富,不会有多少波折,没想到他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仅丢了上党,还退兵到了长平。
  仍霸着赵国相国之位的田单提出建议,撤换主将。朝堂上反对者有之,赞成者有之,一时间争执不下。而赵王丹则已有些偏向同意撤换廉颇了。
  赵重骄匆匆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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