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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拖到我家,做免费劳动力呗。”雪歌回答。
“免费劳动力……那不成了农奴了……天哪,幸好没失忆,不然真是好大一个杯具啊。”雨谷悲哀的说道。
雨谷想象自己在雪歌家里种地,拉木头,喂狗……
满头大汗,还吃不饱,冬天也不给棉衣穿,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他也有一枚指北针2
数九寒冬的站在外面,没办法取暖,青一块,紫一块的样子……太悲剧了。
雨谷把衬衫披在雪歌身上。她的肩膀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再给你讲一个布拉吉亚的传奇故事吧。”雨谷说道。
雪歌把脸对着雨谷,打算认真的听他讲述。
她喜欢所有关于布拉吉亚的故事。
以前,这里有一位滑雪运动员,他比赛前和未婚妻到一个雪山滑雪。
不幸遇到雪崩,两个人虽然躲过这劫,却被雪崩卷落到雪山深处,发不出求救信号。
男子每天出去找吃的,冬天只有白雪皑皑,却找不到食物……
挨到第七天的时候,未婚妻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男子又一次出去寻找食物,男子知道如果再没有吃的,未婚妻就会死去,而他宁可自己死去也不会让她死去。
于是他找到一块岩石,把自己的手臂摔断,并用火烤熟,拿给未婚妻吃。
未婚妻问他的手臂怎么了,他说是和北极熊搏斗被咬伤了。
后来他们得救了,坐上直升飞机离开了雪山……
雨谷说道。
“想不到这个地方还会流传这样悲壮浪漫的爱情。”雪歌说。
“你是不是想吃肉了?”
雪歌说完举起自己的手臂做出在火堆上烤的姿态。
“哈哈,你的胳膊除了骨头就是皮,哪里有肉啊。我是发自心里的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雨谷情深意切的说道。
雪歌淡淡的笑了,就像每次见到雨谷,他都会淡笑那般。
“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么,男子失血过多死在了飞机上,医生给女子检查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带着那块吃剩的骨头,医生负责任的告诉女子,这不是北极熊,而是人的手臂。”
雨谷的神情里充满悲伤的说……
所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往往都是悲伤的结局……雪歌真怕悲伤。
“那个滑雪运动员就是我的曾祖父……”季耒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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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并不是一个故事,而是真实发生过来的……
他曾祖父那个年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
“那我们可要活着出去。”雪歌坚定的说。
“我们一定能。”雨谷笑笑。
雨谷的曾祖父是第一个来到这个地方的人,隔了几代,后来有了他父亲的足迹,然后是自己。
吃完蘑菇,喝过山泉水,雨谷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可以行走了。
就在收拾背包的时候,他发现一些没有烧掉的树皮……
这些正是昨天雪歌从隧道深处抱出来的……
他的眼神立刻释放出来光彩,被吸引了……如同阿里巴巴看到宝藏……
“这些是哪来的?”雨谷焦急的问,都忘记自己是个病人了。
“昨晚隧道里发现的。”雪歌说。
“你知道,这是很珍贵的一种树皮,是我一直找的……多少人求之不得啊,它是这个林子第二代树的树皮,而现在我们昨天采集的已经是第三代了。”
雨谷捧着树皮情绪激动的说。
“真的?幸好我昨晚没全烧掉。”雪歌倒吸了一口气。
她可不认识树皮,只认识布。
“你呀,差点就成了那个暴殄天物的人了。”雨谷笑着说完,把树皮收拾好。
“我们这次没白来,虽然受了伤,但是能得到这么多上好的材料,多值得啊。”雨谷非常高兴,更觉得自己这一跤真是没白摔啊。
“幸好你醒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雪歌说。
“对了,这个隧道是干嘛的?”雨谷问。
“我也不知道,有些散落的铁片,还有树枝,和一盏旧油灯,就是那个。”
雪歌指指地上点了一夜的油灯。
“看样子像防空洞。”雨谷观察了一下说。
“里面空气窒息,我就没往里走,不够有条岔道。我一直以为是隧道,你说到防空洞,倒是更像。”
雪歌这才想起来,真的很像防空洞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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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们一次难忘的冒险经历。”雨谷笑着说。
拆下雪歌的袖子,头部已经无碍了。
两个人在小溪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准备回镇上。
“我平时都带着指北针的,昨天却忘记了,幸好今天有太阳。”陆雨谷说。
指北针???
这个字眼对雪歌来说是一个十分敏感的词汇……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你平时都戴着指北针?”雪歌相信无论如何也不能那么巧合。
那个人不可能是他……
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
那时候还感觉像子宣,还问子染他的背……
雪歌觉得自己只是太想念指北针了,太渴望找到他了。
所以看到不错的男人,都觉得是指北针……
自己得了疑心病!!!
因为指北针在她心里就是不错的男人,虽然她完全不了解他……那是感觉。
“嗯,戴了很多年,平时都带着的……”雨谷叹了口气说。
“是什么样的?”雪歌问。
“这样的……”雨谷比划了了一下,方型,有条链子。
雪歌的心颤抖着……
从比划的样子来看,很接近自己戴过的那个啊……
难道是巧合……
难道天下的指北针都用一条链子拴着么……这样的太少了。
“是军用的么?”雪歌问。
“是与众不同的,市面上买不到的。”雨谷摇摇头说道。
听到这句话,雪歌的心更紧张了……与众不同的,市面上买不到的……
完全吻合……她极力控制自己心头的不平静……极力控制着。
“有机会欣赏一下。”雪歌尽量像平常说话那样,可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你喜欢指北针?还是收藏?”雨谷问。
“只是好奇,因为一般的指北针都会有项链链接的。”雪歌说。
“是啊,就算有也是精钢的,可我那条是青铜的。”
雨谷笑笑,想象自己指北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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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的……青铜的……雪歌听到了……他说青铜的。
她确信自己没有听过,有关那条项链的话,她决不会听错。
雪歌看着雨谷的脸,咽了咽口水,淡定,这个时候一定要淡定。
先从侧面弄明白了再说……不要贸然,不要冒失……
雪歌这样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现在怎么辨别方向?你刚才说太阳,表……”雪歌赶紧转移话题。
其实她现在一点也不关心怎么走出去了……只想着他的项链。
她一定要亲眼看到那条项链……回去也一定要扒开子宣的衣服看到他的背。
二者缺一不可!人证物证必须全在!
只见雨谷把手表对准太阳,然后嘴里嘀咕了一会。
“这里是东,我们应该往东走。”雨谷肯定的指着一个方向说。
“你怎么知道?”雪歌问。
“我用时针和分针计算的。绝对准确。”雨谷解释道。
“手表还有这个功能?”雪歌有点疑惑。
“是啊,你看,现在是十点四十,用时间的一半所指的方向对着太阳,一半就是五点二十,把时针五对向太阳,那么十二所指的方向就是北方了。”雨谷解释着。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们该往西走?”雪歌问。
“小镇大致在我们现在的西方,我以前走过这山,不过没这么远。”雨谷说。
雪歌信服的看着雨谷,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后,雪歌觉得和他之间的距离近了很多。
在困境中,只有两个人通力协作才能走出困境。
“要不要我来背包,你有伤,能行么?”雪歌关切的问。
“放心吧,我只是头部受了点轻伤,没关系的。你照顾了我一个晚上,现在还要走这么远的山路回去,我倒是于心不忍。”雨谷说。
“走很远的路,是很舒服的感觉,你不记得啦,这可是你说的话。”雪歌笑着说。
两个人说说笑笑朝西边走去,完全不像是经历了生死劫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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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个小时,已经能看到附近山庄的炊烟了,看来这次没有选错方向。
“下次你还敢不敢和我来这里?”雨谷边走边问。
“除非你下次你还有这样好运气的话,否则我真是束手无策。”雪歌说。
“对了,我一直有一件事还没想明白呢。”雨谷小心的说。
“什么事,说吧。是想知道我怎样把你拖进洞里么?”雪歌问道。
“想知道你把我拖进洞里后,怎么喂我水的?”雨谷说的更加小心了。
“用手喂给你的。”雪歌故作无事一样说道。
雪歌不想让他和自己此刻尴尬,就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言。
“可是我感觉到棉花一样软软的,又有温度,不像手。”雨谷有点疑惑。
“呵呵,你感觉错了,是你的错觉。”
雪歌怕被雨谷拆穿,在山路上跑了起来,像一直林中的精灵。
“等等我嘛。我头又疼了。”
雨谷跟着雪歌跑起来,看到她的表情,雨谷已经确定那一定是她的唇。
他不想拆穿,只是想确定。
现在,他确定了。不过这种确定让他担忧……
两人回到了学校。
季耒已经报警了,可警察说不到24小时,不算失踪……
季耒找遍了附近的街道和店铺,他她可能去的地方,他画了画像,可人们都没有见过雪歌……
一种种不安的设想传过季耒的心头……
虽说这个小镇治安不错,可难免鱼龙混杂,有外来人口,那样的话……真不好说。
当季耒在门口看着雪歌衣衫褴褛走来的时候,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季耒要第一时间知道!!
可转眼间又看到她和旁边的雨谷有说有笑的,跟个没事的人似的……
季耒心里的关怀和惊吓又变成了愤怒和失落……
“耒耒。”雪歌看到季耒正怒目相视。
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甚至从来没对自己怒目相视过。
他愤怒了1
“我先走了。”雨谷自然也看到那种情形。
此刻,自己只有先走了。感谢的话他也没有多说。
只是朝着雪歌笑了笑。
走的时候,看了季耒一眼……季耒同样怒目的看着他,丝毫不输。
仿佛是雨谷夺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