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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臻想到这里就想唾一句:啊呸!
既然找到杨过与洪凌波,人多好办事,苏羽臻便告知他二人小龙女离开之事。三人决定先找个地方安置下来,再细细找寻小龙女的下落。
苏羽臻想起什么,忽地一拍手,忙问杨过与洪凌波:“你二人到达归云庄已有数日,是否看到过你姑姑、你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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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与洪凌波二人齐齐摇头,前者更是情绪激动地捏紧了拳头,迭声问道:“我姑姑到底去了哪里,师伯也不知道吗?”
苏羽臻头痛道:“我也不知……我同你姑姑那日清晨一起去采集玉蜂浆,只是转身的功夫,你姑姑就不见了!也没有留下任何字句讯息!”
“还有!”苏羽臻紧盯杨过二人,“在这归云庄,你们可看到赵志敬、甄志丙二人?还有全真教,这次来了谁?”
杨过想了一下,道:“全真教那些老牛鼻子,来了郝大通、孙不二、马钰,手下眼熟的弟子……啊,赵志敬,他来了!”
“甄志丙呢?”
“没有!”
苏羽臻心里有数,决定晚上探探那赵志敬的墙角——不是说反面人物总会自言自语或是同配角炮灰神马的先罗嗦一通自己大计划的行为么,她夜夜听墙角,总能碰上一天是那赵志敬想透露点什么讯息的时候吧!
只是听闻甄志丙不在的消息,苏羽臻心里总感到不踏实,因为那赵志敬得意洋洋说什么的时候,往往是在冲甄志丙炫耀或威胁,没了甄志丙这个炮灰配角衬托,赵志敬这个反派怎么能够放心大胆鄙视人、说出自己的计划啊!
苏羽臻三人在城中选了一家清净客栈住下。晚上洪凌波悄悄早进苏羽臻被窝,抱紧了睡得正香的苏羽臻,嘤嘤哭泣起来。
苏羽臻吓一跳——还以为是谁要来夜袭自己这个曾经的“赤练仙子”呢泥煤!吓死了有木有!
“怎么啦凌波,别哭,和师父说说——”
苏羽臻搂着洪凌波少女有些瘦弱的肩膀,为她细细擦泪,安慰道。
洪凌波睁大一双泪眼,嗫嚅道:“师父,我……我好像……”
苏羽臻一挑眉,鼓励她。
“我好像……”月光中,洪凌波似乎微红了脸,不由得转个身,似是不想让苏羽臻完全看到她羞怯的模样。
“师父我……好像喜欢上了……杨师兄……”
苏羽臻提心吊胆地听着,因为看洪凌波作态,还特么以为对方会坑爹地说喜欢自己呢!在听到完全不一样的答案后,苏羽臻长舒了口气,但紧接着……
“神马——!”
洪凌波有些惊慌地转过身来,拉住苏羽臻的双手架在自己脖颈大动脉上,“师父师父,是凌波错了!都是凌波该死,春心萌动,不该妄自对男子心生爱恋!只求师父只追究凌波一人过错,不要、不要怪责杨师兄,他,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唉——”
苏羽臻长叹一声,收回手,将洪凌波少女拉进怀里,轻轻拍背。随着那充满爱怜与维护的温暖怀抱向洪凌波展开,对方终于忍耐不住心中那翻来覆去的惊吓,神经终于放松,投入苏羽臻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傻孩子,师父不是生气。”苏羽臻仍然叹息不已,“师父只是为你担心,如今你情根深种,可又是否知道那杨过也同你一般,爱你敬你,能够娶你为妻,好好待你一世呢?”
洪凌波只是哭泣着摇头。
“你啊,向来是个实心眼的孩子。”苏羽臻心疼道,“可世间男子,再好再出色,也要看他们是否能够同样贡献出对等的感情,这才配得起女子交托出去的一颗真心!如今你倒是好,倒是勇敢同我承认,可杨过呢?他知道吗,他……喜欢你吗?”
洪凌波的哭声渐息,只仍在小声抽泣,“杨师兄他……凌波不知。”
“真是个傻孩子……”苏羽臻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该怎么劝,只一下下轻抚洪凌波那柔软的长发,为她平心静气。
洪凌波擦了眼泪,强忍着低落的情绪,说道:“杨师兄他,或许心里……”扯动了一下僵硬的嘴角,“杨师兄晚上独自一人出去了!”
苏羽臻猛地坐起:“他做什么去了?”
“杨师兄说他担心他姑姑,要即刻夜探归云庄内的全真教!”
苏羽臻急忙起身披衣,简直要被杨过气死。——你说大白天的你去不行吗,起码白天人们都聚在前院看英雄大会,要找人看人群,人群没有再上后院!大晚上所有人都猫屋里休息,你这时候去不是给自己找堵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万字章!‘(*∩_∩*)′
关于相亲JP神马的……JP倒是没有,但是感觉相亲这种路子不是洒家的菜!好烦啊!!!不想再相亲了,感觉就像是把自己丢出去明码标价一样,虽然还没有明码,但是已经差不多了……
☆、42
杨过轻车熟路地在归云庄的房檐顶上快速行进;因着白天已然踩点完毕;到了晚上;记忆力超群的杨过自然轻松摸到全真教所住的院落。
果然很奇怪的;赵志敬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烛光;虽然灯光昏黄;于一片黑暗中却是最好的指路明灯。
杨过轻悄飞过去;侧身藏于回廊檐上;静悄悄听着壁角。
“甄师弟,你;你怎么来了;”
房间内赵志敬的一声惊叫,令门外杨过都不仅颤了一下。——听起来;甄志丙也才来,而赵志敬这般反应,似乎说明甄志丙未曾随全真教队伍来归云庄才是真实情况,此时甄志丙来了……才是不对劲的!
只听那甄志丙呵呵冷笑道:“赵师兄当然以为师弟我来不了,甚至……已经死在龙姑娘手上了吧!”
听甄、赵二人的语气与对话,再想到师伯曾说过听反派壁脚绝对会有大收获……杨过心念一转,更加小心掩藏起自己的气息与身形,细细听着屋中对话。
赵志敬此时正横躺在床,穿着一袭入睡时的亵衣,正被甄志丙用剑抵着喉咙,动弹不得。赵志敬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动作幅度大了,自己脖子上要出现的那道血口也大得能死人!
“甄师弟说的是什么话,师兄怎么不太明白?”赵志敬一副诚恳到不行的模样,“师兄知道平日里师弟对我有诸多误解,但你我师兄弟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即便有点误会,又同那古墓派传人有任何瓜葛?”
赵志敬义正言辞地唾道:“甄师弟,师兄我不计较你夜闯我房间,并将剑尖对准我的不敬之罪!但你这话语中牵涉到旁人,却是师兄我无论如何都要质问到底、辩驳清楚的了!”
“赵志敬,你倒是会推脱!”甄志丙冷哼一声,见赵志敬要借着发怒推开剑尖,不慌不忙手腕一抖,便令赵志敬不敢再动,“我且问你,龙姑娘呢?”
“哈哈,哈哈!这话恁的好笑了不是!”赵志敬脸上表情越加讽刺,“小龙女乃古墓传人,同我区区全真教弟子有何瓜葛!你问我,我问谁?——再者,甄师弟,你不觉得,你对小龙女的态度,着实……太过在意了吗?!”
“你别用你那番龌龊心思来想我!”甄志丙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对龙姑娘犯了色戒嗔戒,你恨不得抓着我这番所谓的把柄来要挟我,是也不是!”
“你可别急着辩驳,甄师弟!”赵志敬故作轻松地向床内一靠,倒是离甄志丙的剑尖稍稍远了几分,“若只是我污蔑你,那敢问甄师弟,是谁,在初见小龙女之时两只眼睛都发了直,便是连我的叫喊都回不过神来?”
“那是龙姑娘天人之姿……”
“又是谁,在我说师门中有人犯了色戒,师父乃至师叔伯们要拿那女子问罪……于是,谁第一个跑到山下,专门通风报信去了?”
“原来……你故意诈我!”
甄志丙气得憋红了脸,手腕一转,剑尖一抖,堪堪划破赵志敬肩膀处的衣料,刺啦一声便是一道长口子,还隐隐透出些微血迹来。
赵志敬微微一笑,“你看,你看!根本不用我多说,你自己便报上答案了,不是么?”
原来甄志丙那日偷窥小龙女被苏羽臻抓住,意图向小龙女报信说赵志敬的险恶用心,实则此乃赵志敬的调虎离山之计,并借此来印证甄志丙心中大大有鬼。
果不其然,甄志丙中计,原本疑神疑鬼以为谁人都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在听到赵志敬这般说来之时,更是以为全真教会对小龙女不利,这才操之过急——实则甄志丙就是自作多情了,结果反倒中了赵志敬的计谋。
赵志敬冷冷一瞥肩膀上的血痕,暗地里咬牙不已。
——你切等着,你这小白脸,小杂毛!甄志丙!
而甄志丙则咬牙切齿道:“赵志敬,如今我不管你知道什么又耍了什么计谋,我且问你一件事!——龙姑娘,被你骗去哪里了?”
窗外,听到可能有关于姑姑的消息,杨过不禁双手抠紧了房梁,留下深深印记。
赵志敬哈哈一笑:“你那龙姑娘自己有脚,能跑能跳,轻功又厉害,我又怎知她跑哪里去了!你这话问我,岂不是大大的奇怪!”
“我不信!那日我被龙姑娘的师姐阻拦,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是那会工夫龙姑娘就不见了,若不是你时刻潜藏跟随我的一举一动,龙姑娘又会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消失无踪!”
赵志敬翻了个白眼,“喂,甄师弟,请你搞搞清楚!一来我的武功不敌小龙女,二来嘛,你当我是她那个姘夫杨过,我说一句,小龙女就能听一句?我说让她走,跟我去哪里,她就能跟我走去哪里?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杨过暗地里呸了一口,为这屋内二人各种无耻的心思而愤恨不已。但姑姑的行径还未得到,杨过也只能暗地里忍耐。
杨过生气的是赵志敬胡说八道自己与姑姑的关系,甄志丙则大怒于赵志敬将杨过攀扯上自己心中冰清玉洁的女神,登时怒气勃发,冲着赵志敬便是一剑挥去。
早在方才,赵志敬便以言语激怒甄志丙无法仔细思考,而前者则暗中挪动身体,将自己慢慢脱离甄志丙剑尖的最快攻击范围。
等到甄志丙被激怒得真要动起手来,赵志敬早就准备完毕,登时一个翻身,躲开甄志丙的剑尖,更伸手抽出床铺一旁自己的佩剑来,二人丁丁咣咣就是一顿死磕。
完了……杨过心中大怒,这赵志敬果然是心机深沉阴险之辈,自赵志敬曾当过他师父,他早就该明白的!如今这赵志敬与甄志丙倒是打得热火朝天,可姑姑的下落还未明确!
知道今晚是得不到任何消息了,杨过自房檐悄无声息地落地,转身要走,忽地想起口袋里有一瓶药。那药是他在救下红鬃马时,自那赶车人口袋里掉出来而被他捡走的。
自苏羽臻版李莫愁入驻古墓,便将李莫愁毕生所学所精之毒术写成一本书,交给杨过与洪凌波二人研习——特别是杨过,苏羽臻担心日后他又是中毒又是受伤的各种苦逼,倒不如先学习一番,也好对自己有个帮助。
而正是研习过李莫愁版的精妙毒术,在捡到赶车人身上掉落的那瓶药时,杨过才会感到奇怪,而留下那瓶药,准备细细钻研。
那瓶药的成分看似是用来补身壮阳的,但貌似又有一点生子功效……这样奇怪的药效混杂在一起,杨过倒是不太明白,这到底是给男人吃的,还是给女人吃的了!
苏羽臻曾经教过,饭可以乱吃,药却不可以!——杨过想了想,在临走前,将那瓶中粉末状的药剂喷洒在赵志敬屋内。杨过捂住鼻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