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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谢谢。”
茶刚一上来;塞利尼就从楼上走下来了。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手冢见塞里尼来了,放下茶杯;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绿皮的本子,递给了塞利尼,同时他道:“你的毕业证。”
塞利尼接过毕业证;笑道:“谢谢。”打开看了一眼毕业证后;塞利尼把东西交给了塞巴斯蒂安。
看着塞利尼和手冢‘相谈甚欢’的样子,忍足开口道:“塞利尼;我能和你单独谈谈么?”
“……”塞利尼闻言皱眉不语。
手冢看看忍足;再看看塞利尼,略一沉思他道:“我还有事儿,先告辞了。”
塞利尼闻言看着手冢道:“你再留一会儿吧。”
“不了。”手冢摇摇头,“告辞。”
塞利尼见手冢去意已决,叹口气对塞巴斯蒂安道:“塞巴斯蒂安,送手冢离开。”
“是。”塞巴斯蒂安躬身。
手冢刚走几步,身体猛地就顿住了,他犹豫一下,转过身,对塞利尼道:“有个人可能是你的病人,他让我带句话给你。”
“要带什么话?”病人?塞利尼想了想实在是没有想到是谁。(幸村啊,你好可怜啊。)
手冢抿抿唇,皱眉道:“他让我告诉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果……,他愿意以身相许。”
“什么?”是手冢说错了,还是她听错了。
手冢也知道这话不太合适,不过,他既然答应了幸村就不会食言。
“他的话我带到了,先告辞了。”手冢说完这话就走了,塞巴斯蒂安也跟着走了。
二人走后,屋里就剩塞利尼和忍足两个人了。
拿起桌上拿杯原来属于手冢的茶,一饮而尽,擦擦嘴,塞利尼对忍足道:“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人了,有什么你就说吧。”
忍足抿抿唇道:“塞利尼,你知不知道迹部最近怎么样?”
塞利尼挑眉,“自打那天以后,我一步都没有出去过呢。”说着,塞利尼勾唇一笑,“而且,你是迹部的好友,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塞利尼表面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可是实际上她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忍足眼珠一瞟,不知看见了什么,他猛地眯起眼,道:“迹部为了你一夜白头,你知道么。”
“是么?”塞利尼鼓鼓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忍足见状挑眉,侧过身子从书包里拿出一沓叠好的纸,他将东西展开后,递给塞利尼,“你看看这个。”
接过纸,塞利尼不解的看着忍足,“什么东西?”乱七八糟跟鬼画符似的。
“图纸。”
这些东西都是他从迹部房间搜罗来的,如果不是因为迹部让人把这东西扔掉,这东西他绝对不可能带出迹部家的别墅。
塞利尼闻言不由一愣,她刚想说什么,就发现忍足嘴角挂挂起了古怪的笑容,一看这笑容塞利尼就知道忍足打的什么主意了。
塞利尼将图纸往沙发上一丢,仰起头道:“看不懂。”
忍足定定看了塞利尼一会后,他掏出皮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塞利尼,“那你看看这个。”
塞利尼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后,不由赞道:“好漂亮,你给我这个干什么?”说着,塞利尼将照片儿递回给忍足。
忍足接过照片儿,夹在指间晃了晃,“这是迹部亲手为你设计的,在他的计划里,这栋别墅应该是你们婚后居住的地方,他给这栋别墅起了个很不华丽的名字。”
“什么名字?”
“爱的小屋。”
塞利尼闻言不由笑了,“真俗。”
忍足笑笑,收回照片儿,“是很俗呢,不过,他给这栋别墅起这个名字的原因是,这个屋子里满满的都是他对你的爱。”
塞利尼闻言不由嗤笑一声,道:“才几个月,什么爱能这么深。”说着,塞利尼捻起桌上的糕点,放在嘴里,“不过是年少时的一世迷恋罢了,等他遇见更好的女人时,一切都会不同了。”虽然塞利尼这么说,可是打心眼里她不希望有这么一天。
忍足叹口气,道:“迹部那个人我了解。他是一个钟情的人,移情别恋的可能性低到可以忽略不计。而且,有的东西一旦认定了那就是一生一世的事儿。”忍足最后的这句话,不知为什么,总给人一种话里有话的感觉。
塞利尼眯起眼,看着忍足道:“你的意思是一见钟情,或者是,一眼定终生。”
“差不多。”忍足点点头,“有的时候喜欢的某一个瞬间,也不并不仅仅限于第一眼见到啊。”
“你什么意思?”塞利尼皱眉,这忍足的话怎么总是给人怪怪的感觉。
“没什么意思,就那么一说。”忍足耸耸肩,“迹部的计划中,你们的订婚典礼在瑞士举行,结婚典礼在法国,婚后长居中国。”说完,忍足抿唇道:“听了这些,你有什么想法?”
塞利尼冷哼一声,拿起身边儿的图纸晃晃,“忍足侑士,你把这些东西摆在我的眼前,是什么意思?”
忍足闻言,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塞利尼道:“塞利尼,你喜欢迹部对么?”
塞利尼想都不想就否认,“不喜欢。”
忍足似乎早就料到塞利尼会否认,他笑着指指塞利尼的右手,道:“你的右手上那枚戒指是怎么会事儿?”那枚戒指可是迹部打算送给她的订婚戒指呢。
“没怎么回事儿。”塞利尼说着,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在桌上。
“这枚戒指虽然我没有碰过,可是我可见过不少回了,在迹部那儿。”
“那又怎样?”塞利尼打算抵死不认。
“那天我曾经去找过那枚戒指,可是我没找到。”忍足说着,指指茶几上的戒指,“今天它在你这儿出现了,能告诉我为什么么?”
“巧合。”塞利尼把头一仰,大有打死你我也不说的架势。“这个戒指只是长得像迹部的戒指而已。”
忍足‘了然’的点点头,过一会儿,他笑道:“那介不介意让我看看你的戒指呢?”
“给。”塞利尼看看忍足,拿起桌上的戒指,递给他。
接过戒指,忍足把戒指举起来,眯眼看了一会儿,道:“果然有呢。”
塞利尼站起身,不解的看着忍足,“有什么?”
勾唇一笑,忍足将戒指递给塞利尼后,指指戒指道:“你自己看看戒指内侧。”
“ATBSLN! 什么意思?”
“那是迹部塞利尼的缩写。”忍足笑着回答了塞利尼的问题,“现在,这个戒指的出身,毫无疑问了。”
见忍足点破了她的谎言,塞利尼破罐子破摔,脖子一梗道:“那又怎么样。”
忍足退后两步,坐在了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塞利尼,“试问,如果你心里没有迹部,那么这枚戒指怎么会出现在你手上呢。”
塞利尼抿抿唇,将戒指戴回右手后,她也坐下了,“这么个价值连城的玩意儿,丢了怪可惜的。”
“既然你不愿意承认,我也无话可说。”耸耸肩,忍足继续道,“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为什么而来的么?”
“为什么?”
“迹部要走了。”
一听这话,塞利尼的手猛地攥紧,力气大的指甲深深地扎进了手心里,她定定神儿,道:“他去哪儿?”
“英国。”
“英国。”不知怎么,一提英国二字,塞利尼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迹部空说的迹部英国的未婚妻。
看着眼圈隐隐有些泛红的塞利尼,忍足呵呵一笑,道:“你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啊。”
深呼吸几下,塞利尼把泪意压下,皱眉看着忍足道:“你想说什么,一次都说完吧。”
“那天以后,迹部心情一直不好。”忍足刚一说完,就看见塞利尼怒视他,见状,他急忙换个语气道:“他这次去英国,听说不仅仅是在英国上学。”
听了忍足所说,塞利尼冷哼一声,“他还要在英国订婚,对不对?”
“你知道?”
“略有耳闻。”
“他这次去英国后,就会立刻在英国订婚。而且,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苦笑一下,塞利尼道:“是么。”
见把迹部的近况告知塞利尼的目的达到了,忍足也不欲多留。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吧。”塞利尼站起身。
“恩。”点点头,忍足抬脚往门口走。
二人走到门前,忍足停住脚步,背对着塞利尼道:“下月三号,迹部会在羽田机场登机离开,时间是上午十一点半。”
“……”塞利尼咬唇不语。
忍足等了一会儿,都没见塞利尼的反应,他轻笑一声继续道:“如果你想见他,那天是最后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塞利尼点点头,“哦。”了一声。
“我希望你不会后悔。”
“哦。”
忍足抿抿唇,打开了门。
“塞巴斯蒂安。”看着站在门外的塞巴斯蒂安,塞利尼不由唤道。
“主人。”塞巴斯蒂安躬身行了一礼。
看看忍足,塞利尼对塞巴斯蒂安道:“你送送忍足。”
“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就在忍足拜访塞利尼的时候,迹部家一场针对于塞利尼的阴谋正在秘密展开。
迹部宅
迹部空捏着他的宝贝烟斗,对身后的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道:“消息散出去了么?”
那个面色惨白的人点点头,道:“回老爷的话,全都散出去了。”
吸了一口烟斗,迹部空吐出一团白雾,“风间唯子那边儿安排好了么?”
“我们的人已经挑拨起了风间唯子的报复心,相信,孙少爷离开的那天,只要塞利尼敢去机场,那么她的结局一定是……”说着,那个那人右手化掌,在脖子上横拉了一下,其已不言而喻,那就是——死。
“你做的很好。”迹部空冷笑一声,“把尾巴都扫干净,别被人抓住了。”虽然他不相信有人能查出来什么,可是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小心驶得万年船,要做大事,任何细节都不能忽略。
“是。”白面男人躬身。
过了一会儿,迹部空转身,把烟斗里的烟灰磕进桌上的烟灰缸里,等他换完新的烟丝后,他把烟斗放在桌上,看着白面男人道:“另外,给景吾身边儿配一个眼线,我要他亲眼看着塞利尼被风间唯子杀死。”
“是。”
———我是视线转到塞里尼那边儿的分界线———
敲敲门,塞巴斯蒂安对躺在床上的塞里尼道:“主人,午餐准备好了。”
“哦。”塞利尼懒懒的点点头。
塞巴斯蒂安看看塞利尼,抬脚走到床边,侧身坐在床上,然后摸摸塞利尼的头,笑道:“主人,您有什么烦恼么?和我说说吧。”
塞利尼伸出手,覆在塞巴斯蒂安的手上,“塞巴斯蒂安。”
“在。”
闭着眼,塞利尼握住塞巴斯蒂安的手,“迹部为我一夜白头。”
“我知道。”
“他要走了。”
“我知道。”
“我想他。”
“……”
塞利尼坐起身,看着塞巴斯蒂安道:“如果一开始我不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我怕死的话,现在我不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我不想毁了他。”
塞巴斯蒂安看了一眼被塞利尼握住的手,低头道:“主人的意思,我不懂。”
“迹部景吾是迹部家的独子,他不能没有后代。”而且,她就算嫁给了迹部景吾,那他们也只能是徒有夫妻之名而已。
塞巴斯蒂安侧头看着陷入沉思的塞利尼,勾唇一笑,道:“主人,地狱的恶魔都是没有后代的。”
“你不懂。”放开塞巴斯蒂安的手,塞利尼蹭到床边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能害了他。”走下床,塞利尼摸摸肚子道:“我饿了,吃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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