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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herine(凯瑟琳)感觉自己的关节都要僵直了,在动作中——除了高低杠抓杠时——手指要一直伸直,屈膝缓冲都要能少就少。
中午休息时,几个小姑娘排排坐着吃果果。没有错,她们啃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水果,难道你还指望她们啃汉堡?还想不想混体操圈了。当然,她们吃的都是些热量比较大的水果,毕竟还有一下午的锻炼。吃饭时间总是愉快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的聊着天,例如对面的小男孩很可爱,例如家长又有什么怪要求,例如学校课程好难没时间做。
啊哈,一定有人奇怪为什么他们还要上课。Catherine(凯瑟琳)之前也不清楚,她除了上个世界办了个社团以外,一切关于体操的信息都还是生前得知的。她见过报道,几岁的小姑娘们就要接受惨无人道的训练,她甚至还有幸听过一个体操健将的演讲,似乎还是个冠军?只可惜那个姑娘拿着稿子念都念不利索。然而美国不同,这里每个人学体操都是自己的选择,他们要自己为以后找好出路,是凭借各种比赛的名次来申请一所大学,亦或是出点名气就做广告,一切都得早早规划。当然不会让他们天天坐在教室里学习,要求的标准也没有那么高,但该学的课得学,该考的试得考,成绩不够就不能继续训练。对此,在英美待了两百多年依然是黄心的Catherine(凯瑟琳)只能叹息了。
下午跳马后的垫子撤开了,毕竟还有比她们大的姑娘要练习。Catherine(凯瑟琳)这才惊呆了的发现,如果不算上比她大不到一岁的,比她大的人都比她大了十岁以上,现在已经是备战奥运会的节奏。而比她小的也就稍微好上一点,除了比她小不到一岁的,基本都小了三四岁。这个年龄断档……应该说果然是电视剧里的世界吗?
Catherine(凯瑟琳)向教练申请了练习全套动作——当然是最简单的那种——以后,在等待的世界又紧急补了一套准备活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体操运动员的身体很金贵的,擦伤还好说,不怎么碍事。扭伤甚至是拉上那就要歇上很久,再回来肯定生疏了。如果在不幸骨头受伤或者是韧带拉伤无法恢复到最佳状态,不说拿奥运金牌,能不能重回体操场都两说。这也是Catherine(凯瑟琳)之前迟迟不上高低杠的原因,上去简单,但是万一因为心里状态不佳出点什么事情就麻烦了。
踩到垫子上上后Catherine(凯瑟琳)没能站稳,晃了两下,好歹没有摔倒。但对于这个年纪也算是不错的成绩了,不说天赋如何,起码够胆。教练夸了她几句,让她以后小心一些,尝试新动作的时候让人在旁边保护着,接着就让她再去排队练习一次。
回家的时候,Catherine(凯瑟琳)问正在开车的母亲,“我觉得Cruz(克鲁斯)夫妇似乎……”Catherine(凯瑟琳)努力选择一个看起来这个年龄孩子会懂的词汇,“不喜欢我?为什么啊,Mommy……”
“因为他们希望他们的女儿是最有名的那一个,而现在,你是唯一一个完成跳马成套动作的人。你信不信,明天Mr。Cruz(克鲁斯)就会让他女儿也去完成跳马成套动作……”因为要专注与前面这个没有灯的三岔路口,她的声音低了下来。
“这样吗……”Catherine(凯瑟琳)思考着,暗地里分析着主角们的性格。
作者有话要说: 没查到他们几岁时Emily加入,又是几岁时参加奥运会,我就胡掰了。体操有些也是我瞎编的(这里应该还没有瞎编的),到时候准备把一些老美的金牌抢过来给Catherine。反正是剧嘛,剧里面的逻辑本身也不严密。
Thomas Robert Cech,美国生物化学家,研究RNA和端粒,1989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发现RNA有催化性能)。
☆、第三章
窗外的天黑漆漆的,而屋子里人已经开始活动了。Catherine(凯瑟琳)关掉恪尽职守的脑中,爬起来将自己的铺盖卷起来靠墙放着。
Catherine(凯瑟琳)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们要搬家了。自从半年前她的小床出了点问题,在父母买新床之前她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在房间里铺上榻榻米。Catherine(凯瑟琳)这一世的家境不能说穷,但也没有多富裕。夏天的晚上Catherine(凯瑟琳)还能在附近公园跑步锻炼,冬天的晚上基本不能出门锻炼。跑步机实在是有些小贵,于是Catherine(凯瑟琳)索性趁着换床的机会,把卧室都铺上榻榻米,这样冬日的夜里,她可以在卧室里各种跑跳,练习自由体操都没问题。
当然父母也不是全然放心的,他们在卧室四壁都粘了厚厚的泡沫垫,还准备了一大块泡沫板,让Catherine(凯瑟琳)在练习前放到窗户前固定好,防止她撞伤。其实这些措施对Catherine(凯瑟琳)而言是完全没必要的,虽然在这个世界中的魔力不足以让她在比赛中作弊,但是保护她不受重伤也已经足够了。经过她不懈的努力,她已经熟练掌握了无杖的铠甲咒和缓落术。况且如果作为一个专业体操运动员,要是她不能确定自己落到的位置,那也就不用混了。
今天的日子比较特殊,是一年一次的馆内排位赛,而今年比Catherine(凯瑟琳)大一岁以上的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也就意味着这一次是她与未来的竞争对手的排位赛。在这个世界里,参加两届奥运会基本也就意味着体操生涯的结束,当然十分成功的那些人,参加了一届便功成身退。
Payson(佩森) Keeler、Lauren(劳拉) Tanner(唐纳)、Kaylie(凯莉) Cruz(克鲁斯)和Catherine(凯瑟琳) Cech(切特),是岩石体育馆最优秀的四位女选手,而三甲的位置只有三个人。只要Lauren(劳拉)想要,Mr。Tanner(唐纳)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挤到前三里。而Cruz(克鲁斯)夫妇极度想要Kaylie(凯莉)成功,Payson(佩森)又是非常有潜力的力量型选手,这次的排位,真的很判断。
Catherine(凯瑟琳)在做着热身活动,尽力的舒展自己的身体,以免比赛时出了什么问题。经过四年的不断练习,她早就不害怕任何一个项目,她比任何人都大胆,因为她有别人都没有的外挂——魔法。
Catherine(凯瑟琳)看到Mr。Tanner(唐纳)进了Marty(马特)教练的办公室,不得不撇撇嘴,猜测着事态的发展。Cruz(克鲁斯)家也是有钱的,难不成最后一定是Payson(佩森)和她之间某个人出局?
这些姑娘们如此热衷于三甲不是没有原因的,在这个世界中,只有岩石体育馆的三甲才能参加——注意是参加——国家队的训练。所以不夺得三甲,你练国家队选拔赛前被刷下来的机会都得不到。虽然Catherine(凯瑟琳)不明白,距离国家队选拔还有三年多,为什么这个时候的三甲已经开始计算,但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她也只好随大流了。
比赛开始,Catherine(凯瑟琳)仔仔细细地在脚上擦着防滑粉,然后向裁判——也就是Marty(马特)教练——举手示意,团身前空翻转体180°上木。一心不能二用,在这样快节奏高强度的比赛中,Catherine(凯瑟琳)是没法运用魔力来帮自己什么的,一个没站稳就要扣分,更别说掉下来的悲剧了。说是比赛,和平时的练习也没太大区别,只不过要得到绿灯允许后再举手示意罢了,Catherine(凯瑟琳)娴熟地完成了她早就准备好的动作,木端踢腿并腿后直下。这个动作看上去一点也不华丽,但是难度是D,虽然比不上EFG的难度,但也是她现在能做的最高的之一了。这个动作可谓是闷声发大财的利器,不知为什么,除了裁判,这个世界的人都觉得越华丽,转圈越多的动作分越高,所以他们极少采用木端的下法。
馆内的比赛是一项一项比的,她前面是Payson(佩森),在跳马和自由体操上更有优势,平衡木的分数估计要妥妥的垫底,所以Catherine(凯瑟琳)也没太留心去看。现在自己比完了,便仔细地观察着Lauren(劳拉)和Kaylie(凯莉)的动作。
Lauren(劳拉)总会在几个动作的衔接换位时,将短短的几步路变成性感T台秀。Catherine(凯瑟琳)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大家觉得这也能有分,但事实上评委不会真的这么打分的。当初发现周围人都以观赏度作为动作好坏判断时,Catherine(凯瑟琳)吓了一大跳。其实就算这样也没问题,她上辈子就是拿体操动作揉进舞蹈里给人看的。不过在她上网查到的和围着Marty(马特)教练得来的知识看来,这个世界的评分标准还是很正常的,一套高分动作下来,观赏性真的不是很多,门外人看来高分和低分动作甚至没有多少区别。
Kaylie(凯莉)的动作中规中矩,没有Lauren(劳拉)那么多花活,但也在同难度中选择了观赏度高的,例如她采用的是两个后翻接后直900°下,同为D级。嗯,而且同样的动作做两遍也是一样的分,所以她最后的两个后翻并不能带来分数,只提供了相当于助跑的作用。
高低杠和自由体操都有惊无险地过去了,项目进行到了跳马。由于不能秀身材秀性感,高低杠和跳马一向是Lauren(劳拉)的弱项,而目前她的分数正和Payson(佩森)一样排在最后,只在百分位上略有出入。但只要不出意外,Payson(佩森)肯定会在跳马上超过她。
其实,每场比赛都要拿四项分加起来排三甲这个行为,估计也只有这个无逻辑的世界有了。一般的人都是某一项特别厉害,而由于专精,其它项就会稍弱,而单项比赛的冠军往往都要靠这些人。这个世界却总是一次考察全部,至少到国家队选拔都是这样的,甚至会出现专门挑你最弱的一项来考察的现象。反正Catherine(凯瑟琳)是所有项目都要参加的,也就不在乎了,不过其他人会不会被坑,就不是Catherine(凯瑟琳)关心的了。
Payson(佩森)的跳马顺利完成,踺子-小翻-后直720°,难度分5。8,完成度也不错。其实教练给的完成度分数有些虚高,不然这个分数可以直接到奥运会拿金牌了。Catherine(凯瑟琳)撇了撇嘴,估计自己能知道真实分数的时候就在奥运会赛场上了,这之前只能靠自己严要求了。
Catherine(凯瑟琳)站在跑道边,看着工作人员按照她的数据调整跳马的踏板的位置,她突然皱起了眉头,停止了准备活动走了过去。
“你们挪的太多了,我的踏板绝对不会离得这么远。”Catherine(凯瑟琳)拿过放在一边的记录本,“谁改了我的数据,?居然给我加了半英尺,这是谋杀吗?”不出意料,她看到Lauren(劳拉)脸一下子白了。Catherine(凯瑟琳)也无意多争执,看着他们摆好踏板,自己又上去试了试以后,走到跑道旁边,得到示意后开始自己的动作。前手翻-前直360°,难度分同样5。8,但观赏性弱了不少。然而这个世界的选手从来不会发现分数与观赏性不成正比的矛盾。
由于在空中时微微屈膝,所以Catherine(凯瑟琳)的跳马分数比Payson(佩森)低了一点,不过还是稳稳呆在了第一名,Kaylie(凯莉)第二,Payson(佩森)第三,Lauren(劳拉)未能挤进三甲。Catherine(凯瑟琳)看到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