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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盖成分,何方故意讹了西门庆许多名贵药材掩人耳目,而益寿丸则是实打实的鸦/片了,主要的药材就是让西门庆寻来的罂粟,罂粟本就是一味药材,所以不会引起怀疑。
西门庆要是怀疑药物有毒,就算是找大夫来,何方也自信大夫查不出什么有害成分,毕竟现在医学技术落后,没有化验分析这种高端的东西,仅凭气味和口感来判定药丸可能包含的成分。
☆、第五章
西门庆服用了药丸,洞房之夜与新娘子大战三百回合,第二日神清气爽,想起昨夜从未有过的*快意,西门庆迫不及待来到何方家,想查看一下炼药情况,顺带再要几颗昨日的药丸,西门庆自这一次,对何方的能耐更加信服。
开门的仍旧是三刀,三刀又是探头探脑看了下左右,才放西门庆进屋。
“小哥,给我来碗芝麻糊。”
“今日没做,只有八宝粥。”三刀保持着有礼却疏远的态度,不冷不热地说道。
西门庆听这名字稀奇,“劳烦来一碗。”
三刀转身去了厨房,嘀咕道:“当这是粥铺呢。”
放下八宝粥,“我要回房温书了,西门先生稍等,先生一会就沐浴好了。”
“我知晓,你忙去吧,不必管我。”说着撩起袖子,拿起勺子大口吃起来。
西门庆早就饿了,连早饭都没吃就来了。
“西门大哥,怎不在家陪新嫂嫂,上我这蹭吃的来了。”何方披散着湿发,穿着西门庆眼里的怪异服装。
“过来看看弟弟。”西门庆笑言。
怕是来讨药丸的吧。
“弟弟真是受宠若惊。”何方笑着拱手说道,然后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这粥味道真是不错。”
“哥哥若觉得不错,我把法子抄下来交给哥哥家的厨子,保准每天都能吃到。”
“那哥哥就在此谢过了。”
“客气客气。”
何方不想打扰三刀看书,所以自己去厨房盛了碗粥。
“我看你那小厮伺候也不尽心,不如哥哥找个勤快地伺候弟弟。”
何方搅着碗里的粥,怕是来监督他做药丸的吧。
“不劳烦哥哥,三刀这孩子很和我心意,哥哥感觉昨日那药丸如何?”
“好极好极。”
“这药丸弟弟称之为逍遥丸,哥哥觉得可妥。”
“逍遥丸?”西门庆想了想,笑道:“极贴切。”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先生,头发怎么也不擦干?”三刀挑开帘子,转身取了干净帕子走过来给何方擦头。
何方和西门庆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都专心解决碗里的粥。
“先生,下次不可这样,天气冷这样会寒气入脑,头会疼的。”三刀手下不停,“先生洗完澡怎么也不喊我一声,还亲自去厨房盛粥,先生这身浴袍太薄了,披件厚外套才行,先生怎么总是忘记?唉~”说完长长地叹一口气。
西门庆第一次见识到一个男子啰嗦地像个老妈子,一时间忘了喝粥,何方却已经习以为常,淡定地继续吃。
擦完头发,三刀上楼取了棉衣披在何方身上,这才被何方赶回房间去看书。
“你看看,若是再来一个,小弟可就不得安宁了。”何方苦笑一声。
西门庆理解地点点头。
吃过粥,何方带着西门庆去看了正在熬制的药。
何方租了隔壁的屋子专门用来制药,尚未进屋,一股子药香飘散过来,推开房门,药味更加浓郁,西门庆被呛得连打几个喷嚏,屋内光线不强,只见到一口大锅架在火上烧的正热。
西门庆捂着嘴往里走了两步,探头看一眼,只看到黑漆漆一片,皱着眉头不愿再上前。
何方斜睨他一眼,淡然地走上前,用木棍子搅拌锅里的药汁,往里添了些药草,又朝火堆上一挥手,火蹭地一下蹿地老高,发出蓝色的火焰,吓得西门庆倒退几步,踉跄着险些摔倒在地。
何方面色不变,身形甚至都未动。
西门庆半晌缓过神来,站起身用袖子擦着吓出的汗,努力稳定自己的心神:“你、你会法术?”
“哥哥不必惊慌,炼丹术而已,算不得什么。”何方自谦道,“药两日即可大成。”
“好,好。”西门庆今日的刺激太大,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早晨想好的话,如今也都抛在了脑后。
西门庆拜别何方,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时辰,出来后忙唤管家去兑换100两黄金,管家虽然不解为何突然要这么大笔钱,但还是依言去帐房取了银子又到钱庄去换黄金。
何方等西门庆走了,才用油擦掉手上的粉末,又用水冲洗了几遍手,一点雕虫小技而已,但糊弄迷信的古人却很管用。
过了两日,何方拿着一瓶药丸来到西门府上,西门庆亲自相迎,又命人备了好酒好菜,两人来到书房,西门庆屏退下人,关上房门。
“武兄弟怎亲自来了,你派人通知一声,我亲自去取药。”
“西门大哥太客气了。”何方在西门庆期盼的目光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西门庆伸手要去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怕污了药,在身上抹了抹手,这才笑着双手接过药瓶,打开一股清淡的药香淡淡地飘出瓶口,不刺鼻不浓厚。
西门庆倒出一颗,那药丸只有黄豆一般大小。
“这……”怎么比逍遥丸小了那么许多?
“西门大哥不可小瞧这一颗,浓缩才是精华,若是做得如逍遥丸那般大,则药力过盛,反倒与身体无益,一日最多只可服一粒,绝对不可贪多。”
西门庆明了地点点头,摇了摇药瓶,“这里有多少粒?”
“三十粒,一锅药材只熬制出这三十粒,所以才尤为珍贵。”
“这下个月的药丸不知道……”西门庆眼睛瞄着何方,犹犹豫豫地笑道。
“这药服用一个月就不必再服用,再服用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何方又掏出一瓶略大些的瓷瓶,“这里是我用剩下的药材制作的逍遥丸,足足100粒,一日最多不可超过两粒。”
西门庆本有些遗憾只有三十粒益寿丸,但也知道这三十粒耗费了多少珍贵药材,哪能一直服用,又听到何方拿出100粒逍遥丸,心中大喜,立刻将那点遗憾给抛诸脑后,双手接过瓷瓶,千恩万谢。
西门庆心满意足,拿出十个金元宝交给何方,何方大方接过沉甸甸的一袋元宝,西门庆留他吃饭,何方也不推辞,吃过酒这才告辞。
何方往家走时一直留意身后,确认无人跟踪他,何方确定那西门庆暂时无害他之心,他现在正忙着试药效呢,哪顾得上动坏心思。
何方第二日就买了一处大宅子,离闹市很远,何方命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整修了宅子,挖了下水管道,又在院子里挖了池塘,建了亭子,种了竹子,因多给了些工钱,让工期缩短为两周。
两周后何方搬入新宅,西门庆特意在阳谷县最大的酒楼摆了酒席,邀自己的朋友给何方庆贺乔迁之喜。
西门庆日日服药,如今他离得了女人却无法离开那益寿丸了。
何方的宅子极其别致,来拜访的人无一不被宅内的装饰配置所吸引,卧房的地上铺满了羊毛织成的地毯,进屋还要换上一种名叫拖鞋的露脚无后跟的鞋子,床柔软有弹性,像是睡在棉花上一样,一整面墙的大衣柜,门竟然是推拉式的,还有挂在房梁上的三片长木片,一根长长的麻绳垂下来,一拉那麻绳,那三片木头会旋转,就会有风,这可比扇扇子要凉快多了。
更稀奇地是那冲水马桶,上完厕所,一拽水箱上的绳子,马桶就干净了,再也不用闻茅厕的臭味了,还有那洗澡的木桶是固定在地上的,木桶底下开了个洞,洗澡的时候就用木栓堵上,洗澡水顺着竹管从隔壁烧水房流进木桶里。
见过的人都说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何方却觉得还差得远了,要是有电生活更方便许多,现在不过是凑活而已。
何方宅里的佣人不多,一个做饭的老妈子,一个负责起居的丫鬟,一个负责干杂活的小伙子,伺候何方和三刀绰绰有余了。
三刀翻身做了主人,被人少爷少爷地喊着,极为不习惯,何方让他专心学习不用再伺候左右,但三刀依旧每天早上给何方端洗脸水晚上给何方洗脚,每天在何方晨跑完给他准备好热水毛巾洗澡的香胰子。
何方感念他一番孝心,也就由着他,但每日对他学问的考校却并未因此而放低标准,反而更加严格。
☆、第六章
离家一月有余的武松归心似箭,恨不能长上翅膀飞回家去,他想念家里的芝麻糊,想念糖醋排骨,想念梅干菜扣肉,哦,他可不是因为吃食才这般想念家的。
好久不听哥哥讲的睡前故事,不习惯的他每夜要熬到很晚才能入睡,自己不在哥哥身边,哥哥也不知受人欺负了没,二刀有没有照顾好哥哥,哥哥会不会瘦了冻着了,我留的钱够不够哥哥花,哥哥会不会又去卖炊饼了,唉呀,这马怎跑得这般慢。
已经将大部队远远摔在身后的武松心急地甩着马鞭,在官道上一路奔驰。
回到阳谷县的武松先去向知县交了差,然后去集市上买了好酒好菜,水果糕点,带着在东京买的玩意儿,满心欢喜地回到家,双手腾不出来,便砰砰砰踢着门,声音洪亮地喊道:“哥哥,快些开门。”
好半天门被打开,探出一陌生男子,陌生男子见武松魁梧的身体,又一身都头衣服,不敢怠慢:“官人要找谁?”
“这是我家,你是谁?我哥哥呢?”说着撞开那人,进到屋里,那人踉跄着摔倒在地。
“哥哥,哥哥——”武松喊了好几声不见有人应声,瞪着因连夜赶路熬红的眼睛,揪起地上那人的衣领,“你把我哥哥怎样了?快说。”
“壮士,壮士,有话好说,我也才搬进来,不识得壮士的哥哥。”
“我哥哥乃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相貌堂堂学富五车,你竟然不知道我哥。”
那人哭丧着脸,我连你都不识得,又怎会知道你哥。
“哟,武二郎,你回来了啊。”对门的王婆走过来笑着亲切地喊道。
武松扭头看她,脸上三分盛怒七分焦急。
“王婆,我哥哥去哪儿了,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你哥哥现在可不一样了,我早看出武大郎是个有大才的人,果然被我言重,我王婆活了几十年,看人的本事最厉害了。”王婆还在自夸,武松已经不耐烦了。
“带我去找我哥。”
王婆被突然迫近的武松给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应道:“好、好。”
武松俯身去拿扔在地上的食物,扭头瞄到抖成筛子的男子,武松起身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这些便作为赔礼,告辞了。”
王婆走到集市上租了辆驴车,武松坐上驴车,车子行了半个时辰,远远看见一巍峨的宅子。
“瞧见没,你哥哥现如今住在这里。”
武松皱眉沉思,没有搭话。
到了地方,武松拿了几两碎银递给王婆作为感谢。
武松站在门口犹豫再三,然后才拍响了门。
“来了来了。”门被打开,一个戴着帽子的小厮探出脑袋,“请问先生是何人?”
“我是武松。”
“原来是二老爷回来了。”小厮打开门笑着将武松迎进来,伸手去敲挂在门上的青铜钟,当当震耳响。
在屋内辅导三刀的何方听到钟声,知道有客人到访,让三刀把刚才他说的地方温习一遍,然后走出书房,宅子太大就这点不好,从后宅走到前门就要花上好几分钟。
走进会客的堂屋,就见到风尘仆仆的武松。
武松双眼通红地看向何方,起身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