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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又轮到何方休息,两人一边用早餐一边看早间新闻。
李海浪苦着脸吐着舌头把手里的杯子放下,“一大早为什么要和这种苦哈哈的东西?”
何方悠然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可以选择不喝。”
“你家里又没有其他饮料,难道叫我喝白开水?”
何方不理他,放下杯子看向正在播报的新闻,这个地区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现在正在调查当中,初步查明两名死者皆是叛北者,就是从北朝鲜逃到南朝鲜隐姓埋名在这里生活的人,因这次事件涉及到政治敏感问题,枪杀案已移交司法部门,具体进展不会公布于大众。
李海浪揪块面包塞进嘴里嚼了嚼,“看来有同志也来这片地区执行任务。”
“你这也算是在执行任务?”
“我在适应南朝鲜堕落*的资本主义生活,并努力保持我的纯洁度,坚持爱党爱社会主义,这是一项很有挑战性的任务,你觉得呢?”
“我觉得为了更好地完成任务你该出去找份工作,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是我花的钱,换句话说现在是我在养你。”
“9年的革命友情啊,同志,不要算得那么清嘛。”李海浪起身朝何方凑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说道:“祖国最高领导人病重,新的领导人就要上台,我们这个部队如果得不到新领导的信任,你说下场会如何?”
“我们这些活在南朝鲜的,即便是回到了祖国,也不会被信任,所以你更应该留在国内,至少能保住性命。”
“呵,老头子也不差我一个儿子,我不过是个野种而已。”李海浪撇嘴自嘲地笑笑,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拿起打火机。
何方夺下烟折断,“这烟也是我的。”
李海浪抓狂地挠挠头,“啊~我给你打工行了吧。”
“你会做饭吗?”
李海浪撇嘴,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做饭。
“会收拾房间吗?”
李海浪翻个白眼,整点男人干的活行不行啊?
“算了,你当我的保镖吧。”
“你还需要保护吗?”
何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要低估了粉丝的力量。”
李海浪很快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粉丝们喊着何方的名字朝他涌上来,李海浪作为保镖之一,伸手拦在何方左右,保护他不被粉丝拉扯到。
等安全地走进电视台,何方安然无恙,李海浪头发被扯掉了一把,头皮生疼,衣服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坐电梯的时候,李海浪哭笑不得地指着自己的衣服,“呵,这算什么事,她们是女人吗,吃什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受不了你可以选择回家做家务。”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吗?”李海浪举起拳头,“我不会输给她们的。”
李海浪燃起斗志,开启母鸡护小鸡模式,一天下来累得半死,第二天依旧精神奕奕斗志昂扬地去接受挑战。
“东九哥,你的保镖很敬职啊。”说话那位美女尴尬地伸出手,却被李海浪挡在他和何方面前,护犊子一样地张开手保护何方。
何方将挡在他面前的李海浪pia去一边,伸手和那人握握手,“他现在看到接近我的女性都以为是我的粉丝,你不要见怪。”
“哦,那可怎么办,我也是东九哥的粉丝呢,大粉丝。”美女故作娇羞地捂着脸。
被pia飞的李海浪听了不满地瞪着何方,好像在说:你看我没做错,你打我干什么。
何方与美女去参加节目彩排,节目彩排再到录制完要花上三个多小时,李海浪一个人无聊地窝在厕所抽烟,摄影棚里面不许抽烟,他只好坐在马桶上抽。
手机滴滴响了两声,他打开一看,是何方发的短信,“收工,吃宵夜去。”
李海浪见了欢呼一声,将烟蒂扔进马桶冲了水才走,地上的烟头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找到何方的时候,那位美女还站在何方身边,节目的两个主持人也在,大家相约一起去吃烤肉。
吃烤肉的时候,主持人八卦地问何方李海浪是谁,还说李海浪外形条件很不错,一听他已经24了,又表示惋惜,年纪大了,已经拼不过现在的小鲜肉了。
李海浪心情起起伏伏,刚才还夸老子是当明星的料,现在又嫌老子老了,24岁,怎么就老了,你玩我呢。
李海浪愤懑地一口接一口地喝烧酒,几人吃过宵夜,李海浪已经醉的站不稳脚了,何方先看着同行的几人一个个坐上出租车,才走过去拍趴在桌上的李海浪。
“起来。”
李海浪唔唔了几声,站起身,搭在何方的背上,“同志,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吧。”
何方嘭的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李海浪猝不及防地咳出几口酒来。
“现在酒醒了吗?”
李海浪龇牙咧嘴地捂着肚子,“好多了。”
两人打车回到公寓,在出电梯的时候,楼道的灯坏了没亮,只能借着电梯合上之前的灯光看清脚下的路。
何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迫近他,在黑暗中何方下手狠辣毫不留情面,将那人按在墙上,李海浪用手机照亮那人的脸,“说,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何方见他有些面熟,但依旧制住他没有松手。
“李海真,你长大了啊。”
“组长同志。”被认出来的李海真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垂下眼眸声音平平地喊道。
“先拿钥匙开门进屋。”
李海浪忙掏出钥匙用手机照亮打开门,伸手打开玄关的灯。
“你不是喝醉了吗?”何方见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完成地一气呵成问道。
李海浪后知后觉地摸摸头,“哈,刚才被这人突然一吓,一下子就酒醒了,哈哈。”
何方将李海真押进房间,用绳子把他绑在椅子上。
“不是认识吗,下手还真是不留情面啊。”李海浪调侃道。
李海真被绑地动弹不得,唇角还有刚才打斗时被击中留下的淤痕和血迹。
何方先给自己倒了杯水,走到李海真面前,“那些叛北者是你杀的?”
“他们是背叛祖国的叛徒,该杀。”
“你现在是要来杀掉我的吗?”
李海真看向何方,“组长,你是叛徒吗?”
何方摸摸下巴,“不是。”
李海真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组长不会背叛国家的。”
“呵呵,因为我从来没有对那个国家忠诚过。”
李海浪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开怀大笑起来,在看到李海真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
“我走的时候,你还只是预备队员,怎么会到这里执行任务?”
李海真咬牙偏过头再不肯说一个字。
何方掏出枪对着他的额头,逼问道:“回答我,你的任务是什么?”
李海真仰起头迎着何方的手枪,做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在一旁看着的李海浪表情难得严肃起来,“保守秘密是军人的职责,你这样是在逼他死。”
“你是来杀我的吗?”何方追问道。
李海真表情痛苦地反问道:“组长你真的背叛祖国了吗?”
“我说过不是。”
“那么我的答案也不是。”
看来北边并没有下达杀掉何方的命令,何方收起手枪,给他松绑。
“怎么找到我的?”
“想找就找到了。”
何方笑笑摸摸他的头,“没想到你能活下来。”
何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刚入部队,也不过13岁的年纪,那时的何方已经是5446部队里战神一般的存在,刚参加训练的小鬼们一直拿何方当自己的榜样,年幼的李海真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组长,我才能活着站在这里。”
“这么说你是来报恩的?”李海浪嗤笑一声说道。
“要是没有地方去,你可以留在这里。”
“喂,只有一个沙发,我可不会让给这个小鬼睡。”
李海真闪烁着大眼睛希冀地看向何方。
“那边的房间放着粉丝送给我的礼物,明天把它腾空,我再买张床。”
“这也太差别待遇了吧,我跟你上下床九年,九年的革命感情啊。”李海浪忿忿不平地嚷嚷道。
自此李海浪一见到何方就会摆出数字9的手势,还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喜欢写打打杀杀,好想他们三人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第七十章
李海真在地板上将就了一夜;第二天何方打电话让人过来腾空房间;重新换了壁纸之后,让家具城送了几样家具过来;床、衣柜;书桌,何方觉得还是有些简陋,但李海真已经非常知足了,感动地两眼红通通的;李海浪也两眼通红;他嫉妒地要抓狂了。
李海真搬进来后主动揽下了家务活;清洗何方换下的衣服,熨贴晒干的衣服;还帮何方叠地整整齐齐;他不会做饭;早上只会做简单的白粥,煎荷包蛋,但也比李海浪强多了。
我会慢慢学的,这是李海真的口头禅,瞧这态度就比李海浪强多了。
就这样过了一段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这一日何方休息,坐在客厅阳台的藤椅上晒着秋冬季节的暖阳,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像是画里安静的美男子。
李海真本想用吸尘器打扫卫生又恐噪音会干扰到何方,所以换成了扫把轻轻扫着客厅的浮尘,就在这么安宁的午后,突然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噪音。
李海真捂着耳朵困惑地望向噪声传来的房间,然后看向何方,何方无奈得合上杂志,“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发神经。”
何方放下书起身走到李海真的卧房,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鸠占鹊巢的李海浪戴着巨大的耳麦,站在床上抱着电子吉他疯狂地摇摆着身体,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要命的是他的电子吉他还插着电箱。
何方淡然地拔掉电吉他的插头,李海浪浪完一首,帅气地摘下耳麦挂在脖子上,抬手抹了下额头的碎发,自我陶醉道:“又进步了,我真是个天才。”
他睁开眼后知后觉地注意到站在门口抱着手臂看着他的何方,他受到惊吓地跳开一步,捂着他的小心脏,“诶哟,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然后扬起一个得意的笑来,“是不是被我的音乐吸引住了?”
李海浪拿着扫把站在门口,嫌弃地看着他,“组长,如果我手里握着的是枪的话,肯定会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打爆你头的冲动。”
小孩就是爱说实话,何方最喜欢他这种诚实不做作,心里默默给他点个赞。
李海浪有些尴尬地跳下床,翻翻白眼,“那是因为你不懂音乐。”他放下吉他走到何方身边,抬手用胳膊肘抵在何方肩上,“同志,你也是玩音乐的,你应该懂地欣赏我的音乐。”说着朝何方抛了个媚眼。
“噪音。”何方毫不留情面地吐出两个字。
李海浪受伤地抬手捂着自己的脸,偏过头去,“知音难寻啊,给我盒烟安慰我这颗破碎的心。”
何方摆摆手,“存粮都被你抽完了。”
“我给你当了三个月的保安,你该发我工资吧。”李海浪计较起来。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坐下来算下你这三个月的生活费,水电费,房租,你身上的衣服,你抽的烟,我那些红酒,你每天吃的饭……”
李海浪赔笑道:“咱们这么铁的关系,还用算得那么清楚吗?”他笑着伸出手,像讨厌零花钱一样,“给我点钱买烟抽吧,同志~~”他尾音上扬,令后面旁观的李海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忍直视地撇过头。
为了能抽到烟,李海浪已经不要节操了。
何方见他着实可怜,从客厅的电视柜里掏出一盒未拆封的烟扔给他。
李海浪安静地倚在飘窗上,大开着窗户侧头看着窗外,单腿曲着,夹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