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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身上这位大少爷是个五谷不勤的主,饭都送到眼前了,却连筷子都不会用,还要人喂!
「我做我做!」郁帛一著急便失了分寸,腰往上狠狠的顶了一下,分身总算往里进了一点,左仕商的身体却剧烈的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一声痛吼。
「啊──疼死了老子了!」
左仕商挥手就给了郁帛一巴掌,打得小孩本来就混沌的脑袋更加迷糊了,无力的耷拉在左仕商的肩窝,卷毛蹭了蹭他的下巴。
「左叔叔……怎麽办?」
「怎麽办?!老子又他妈的没被人上过,我哪知道怎麽办?!」左仕商嘴上骂著,却到底是心软了,深吸了几口气,稍微挺起上身,一手扶著郁帛的腰,一手向两人结合之处摸去。
他记得郁帛那根东西尺寸可不小,放任他自己胡来,再把自己搞受伤了,可就真应了周乃逸的诅咒了。要他去肛肠科撅著屁股,任人观看被开苞流血的菊花,这麽丢人的事他死也做不出来。
「慢慢来……稍微拔出来一点……再往里进……别著急……」於是,他只能忍著「内伤」,指导这个纯粹意义上的雏,干自己这个特指意义上的「雏」!
「嗯……」
郁帛从来都是个勤学好问一点就通的好孩子,按照左仕商的指点,退一分进两分,一点一点的,终於将自己完全埋入紧窒的甬道,然後,不等「老师」的进一步教学,开始了无师自通的「阳物运动」。
「操──你急屁急──啊──」左仕商只骂了一句,就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一开口,就没法控制不发出让自己难堪的呻吟……再说,这种时候,开口说什麽都是枉然了。
不能叫好也不能叫停,甚至不能多想,干脆放空自己,只当是在身体检查,在做肛门指检,区别只是检查的医生手指头比较粗而已!
可是郁帛却一再的挑战左仕商的忍耐力。
小孩不满足於单纯的律动,而是抱著左仕商又啃又咬,从嘴唇到下巴到肩膀再到胸口,凡是他能够得著的地方通通不放过,并随著他身体的律动,不断溢出口水,所到之处都是黏黏的液体,行为完全像是一只到处找奶头的初生狗崽。
左仕商咬紧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双手紧扣著床板,抑制住把郁帛掐死的冲动。
身上被乱舔乱咬也就算了,最痛苦的,还是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那玩意儿,就像个还没调试好的钻头一样,抽插间毫无节奏感可言,力度也乱七八糟,一下轻一下重,带来的却又不是全然的疼痛。
那个第一次使用的东西,偶尔会顶到关键的地方,让左仕商稍微有了一点点难以形容的酥麻,可还不等他细细品味,撞击就转移阵地,滑到别的地方去做无用功了。
这种翻来覆去,一下飞到云端一下掉进海沟里的折磨简直令人抓狂,左仕商终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抓住郁帛的後脖颈,力气大的几乎要捏断他的颈椎。
「你磨磨叽叽有完没完?!快点射!」
「唔……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这麽久……再一下下……」郁帛双手固定住左仕商的腰,加快了摆动,在一阵清脆的「啪啪啪啪」的撞击声过後,郁帛身体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同时一道暖流在左仕商的肠道内炸开。
「我操,你敢内射──唔──」嘴唇被含住,郁帛简直使了吃奶的力气在吸吮,侧腰也被手指紧紧抓著,左仕商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郁帛用尽最後的力气,把自己的处男精华一滴不剩的射干净之後,才慢慢的放松力气,脑袋搭在左仕商胸口,张大嘴巴喘息著。
「好……好累……唔……左叔叔……你里面好软……好紧……好热……好舒服啊……嗯……」
长久以来积压在身体内的欲望洪流终於得到宣泄,连心灵的压力也都随著消散,好像三伏天打开冰箱门,湿润的凉气扑面而来,爽得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沈浸在这样美好的感觉中,筋疲力尽的郁帛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左仕商睁大眼睛,盯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听著外面走廊传来的拖拖拉拉的脚步声,一股恶寒後知後觉的侵袭周身。
好像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清楚的意识到,他风流了这麽多年,采花无数,终於也後庭失守,还是被一个雏儿给开苞了。
下面这个尚处於失神状态,上面那位睡著了却也不安分,梦里不知是不是好事仍在继续,小孩的腰偶尔拱一拱,还埋在左仕商体内的分身竟然又有复苏的迹象。
「操──」
左仕商低声骂了一句,将郁帛从身上挪开,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慢慢的滑了出来,起身下床的一瞬间,粘稠的体液沿著大腿淌了下来。
身躯僵硬了几秒锺,左仕商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冲出病房,离开医院,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提上简单的行李,打车直奔机场,买了最早的一趟去海南的机票。
在候机室的吸烟区,左仕商连抽了好几根烟,总算镇定下来。
郁帛这孩子在别人面前是个乖宝宝,在自己面前却一直挺硬气的,他就这麽跑了,没准这小孩会钻牛角尖,更何况他现在又在留院观察──想想不放心,左仕商给辛歆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听,那边传来激烈的喘息声:「啊……我……我今晚有伴了……你……啊啊啊……你预约明天吧……还是……你要过来一起玩……」
「不用,你忙著,听说我就行……我要离开一段时间,郁帛脑袋撞了一下,马上就开学了,你多关照他一下。」
「撞了……脑袋……你……你干的?」
左仕商苦笑起来:「是……是我禽兽了。」
「啊……你什麽时候……也对我……禽兽一次吧……啊……讨厌你轻点……」
「好好,等我回来,一定让你体验一把兽奸的刺激!」左仕商挂了电话,关掉手机,就一直没再开机。
……
「左先生,这是您的药,要按时服用哦!」
「谢谢……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左仕商躺在宾馆蜜月海景房的圆形水床上,对服务员虚弱的笑了笑。
三亚海滩的炙热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每一个细胞都呼喊著要脱光衣服在沙滩奔跑在海水里遨游──可是现实却是,他连下床去厕所都得别人搀扶才行。
他怎麽会……混到这样凄惨的境地啊……
左仕商本来是想到海岛放松放松,好好享受一下阳光沙滩海浪,再泡个亚热带的性感帅哥,过一段醉生梦死的逍遥日子,可谁知到了酒店,才睡了一宿,这三四个月以来,精神与肉体的不适,就集中爆发。
拉肚子拉到虚脱,胃痉挛吃什麽吐什麽,扁桃体发炎引起高烧,嘴唇上起了好几个水泡,口腔溃疡也来凑热闹,简直是他近十年来病得最严重的一次了。
嘴里插著温度计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左仕商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了这些年的一些经历。
他一向是圈子里出名的「器大活好」,自然也给很多慕名而来的小处男开过苞,哪一次不是温柔体贴细致入微,让对方如沐春风,留下个美好的初次体验。
就算他的所作所为不算是积德,但总不是作孽吧?
怎麽就落得这个下场呢?
还是说……他上辈子就欠姓郁的,注定要在这辈子偿还?
说起来,他上次生病,的确是因为郁迦叶,身体状况和现在差不多,发高烧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眼花耳鸣,还哑著嗓子哀求对方别走。
郁迦叶这个人平时温温柔柔的,却是个能狠得下心的家夥,面对病中的自己也能头也不回的离开。
左仕商为了追他,从床上跌了下来,下巴磕到桌角,豁开了个血口,血流得满嘴都是。
那满嘴的血腥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
足足修养了半个月,左仕商的身体才完全康复。
冲了个澡洗去一身晦气,左仕商精神抖擞的踏入一间在网上搜来的同志酒吧,打算临走之前风流一下,总得不虚此行才行,结果刚进去坐了一会儿就闻到一股糊味,原来是厨房失火,虽然疏散及时没受什麽伤,但兴致却被败得光光的了。
一到这儿就生病,泡个小0也不顺利,左仕商终於接受了自己和海南八字犯冲的现实,收起玩乐的心,飞回L市。
下飞机的时候开手机,一大堆的未接电话和短信。
出乎他意料的,未接来电多是公司和饭店的座机,他本以为会狂轰乱炸的郁帛只打了一通电话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平淡得很,只说自己已经出院了。
左仕商顿时有些不是滋味……这孩子的淡定,显得他关掉手机一走了之的行为无比的矫情做作。
其实仔细想想,郁帛也的确没啥好不淡定的,他对自己那股劲头,从一开始就摆明了是下半身需求,一朝得手,也就没啥好执拗的了。
虽然整个春节假期和後续的度假都过得浑浑噩噩,比上班还累,但休息了三、四个月,无论如何也得投入到工作中了。
过完了年,停摆的商业应酬重新开始,左仕商把生意往来的夥伴请出来,吃饭喝酒洗澡按摩,沟通感情交流信息谈谈新的合作项目,忙忙碌碌的一转眼小半个月又过去了。
这段时间陆续的又接到过几条郁帛的短信,都是些闲话,还有节日的群发问候,左仕商没回,郁帛也就不发了。
从平淡无趣的短信内容来看,郁帛对那晚的事情似乎没有太在意……小孩子嘛,劲头来的快也去的快,这麽久没见,没准他又看上了哪个同学老师,转移目标了也不一定。
想到这些,左仕商突然又有点担心。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这话是一点错也没有,郁帛显然脑子挺聪明但下半身特别蠢的那种人,而性这种东西,又不是做过一次就从此无所求的,只会越发的贪得无厌,这段时间没人满足他,会不会又被小鸭子引诱,或者受刺激做出什麽离谱的事情?
实在应该让辛歆多盯著他一些的……只是辛歆也不是省油的灯,勾引学生的事他又不是没做过,没准最危险的就是他。
「我得问问狗崽子最近什麽情况……」左仕商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手指又停住,犹豫了半分锺,苦笑著将手机丢到一边。
左仕商,你未免操心得太多了吧?!
郁帛又不是你儿子,郁迦叶那个正经老子都未必有你这麽牵肠挂肚的,何苦呢?
揉了揉眉心,左仕商按下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给我送杯咖啡。」
打开电脑,静下心来,开始处理一些延误的工作。
左仕商一直对外声称自己是「无业游民」,其实手里有两家公司好几处店面还在外地投资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度假村,在L市这种富商云集的地方的确算不得大富大贵,但也能保证他衣食无忧生活优渥了。
他今天过来的这间科技公司是老爸留下的,去年开发了一个社交网站很受欢迎,在线用户已经突破了600万,而且增长势头稳定,但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很多,尤其是层出不穷的山寨盗版,让他相当头疼。
「咚咚」。
两声敲门声过後,有人走了进来,将杯子放在左仕商手边,轻声说了句:「左总,您的咖啡。」
左仕商正盯著电脑,本没注意来人,直到听到熟悉声音,才猛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