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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无波更加奇怪了,“是不是剧组有什么事耽搁了?”
“谁管他!”傅靖以没好气道,看到床上摊放着一大堆东西,“你在干嘛?”
“哦,我想试试那个经络理疗仪,可是我看了半天说明书,还是不会用。”
“那是你笨。”傅靖以拿起理疗仪的两条线,熟练地安装起来,然后抓过无波的手,啪啪把两极分别贴在她手心和手背上,接着打开开关,选择功能时间强度,无波立刻感觉到一阵电流击到她的手。
“还真有用哎,太神奇了,那以后就可以给我外公和你爷爷做简单的针灸了。”无波称赞道。
“随便你。”傅靖以打了个哈欠,倒头就趴在床上。
无波爬到他身边,也学他趴着,一边阅读说明书里的关于常见老年病的针对疗法。
无波突然想起一件事,捅了捅身边的人:“哎。”
“干嘛?”傅靖以有些不耐烦。
“你还没告诉我,左逵的爷爷怎么会知道我的?”
“……自然是左逵告诉他的,当时在看你和傅聚颍他们三个人交手的视频,他无意中看到了。”傅靖以面不改色地撒谎道。
无波皱眉道:“对哦,我还忘记这件事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和小表哥他们交手的事?”
傅靖以没回答,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啊,你怎么会知道的?别告诉我是小表哥告诉你的。”无波推了推他,“快点老实交代。”
傅靖以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道:“大胖告诉我的,我就进会馆的监控里看到的。”
“大胖?他打电话告诉你的?”无波惊讶道,“怎么可能!哦,我知道了,你收买了大胖,让他监视我,对不对?”
傅靖以翻身坐起来,看着无波好笑道:“你平时在市里,大胖在镇上,他怎么监视你?我只是打电话给大胖联络感情,正巧他就告诉我而已。”
无波盯着傅靖以那张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心想,他说谎的时候怎么脸上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
“看什么?”傅靖以被无波看得有些气恼了。
“傅靖以,你可真别扭啊。”无波说道,双手撑在床上,将脸直接靠近他的脸,就这么近近的看着他的眼睛,“明明在关心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傅靖以沉默了两秒,直接躺下,拉起被子:“夜深了,快睡吧,少做你的白日梦了。”
无波一愣,随即咯咯笑起来:“哎哟,傅靖以,你居然脸红了!”
☆、第122章 回家
“被你气红的!”傅靖以恶声恶气道,“一年不见,没想到你的脸皮会变得这么厚,竟然还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无波耸耸肩:“好吧,我说错了,你一点儿也不关心我。”
傅靖以……
“第一次被人说得无话可说,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受啊?”无波笑嘻嘻地说道,然后拍拍傅靖以的额头,说,“好啦好啦,我都知道了,睡觉吧。”
“你知道什么呀?”傅靖以嘀咕了一句,伸手关了灯。
第二天傅元行看到傅靖以打着哈欠从无波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想再吐槽什么了,只是打定决心回去就跟傅明俭好好讨论一下这两孩子的婚事了,不管将事实是什么,在无波没考虑结婚之前,傅靖以就别想再找其他对象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除了第一天跟金磊交手,第二天跟傅靖以出去逛街,剩下的五天无波都认真观赛了,收获可谓不小,特别是傅元行与左政的关门弟子交手的那一场,启发了她很动方面的思考。
自从拜师后,傅元行跟无波交手的时候就不再藏着掖着了,随着次数的增多,无波对傅元行武功的了解自然也越来越多,然而指导是指导,较量是较量,无波从傅元行这次旗鼓相当的较量中就看到了很多超乎她预料的东西。
“果然啊,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无波有感而发。
“所以早就叫你平常多吃点猪脑子来补补。”傅靖以说道。
无波微微叹气,要知道傅靖以会别扭成这个样子,那晚她就不要说那些句话了,搞得这几天她不管说什么,他都有办法接句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话,好像不这么说就会要了他的命一般。
“看什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傅靖以一脸得意道,“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讨人厌。”
“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无波冷下脸来。
“你生气就生气,关我什么事?”傅靖以一瞥过来。
无波斜睨过去:“荷叶鸡……”
傅靖以一愣,强装镇定地哼了一声。
“荷叶鸡。”无波平静地又说了一声,哼什么哼,她就不信他能嘴硬多久,没见过有谁那么喜欢吃荷叶鸡的,可偏偏荷叶鸡做起来很麻烦,他口味又叼,只有她这个一直被他挑剔的人才做得合他的胃口。
傅靖以负气地转过头去,倒是没再乱哼了。
“看来,这个夏天我不用再帮你收集荷叶了,等到过年就算我心软想帮你做,也没材料了。”无波又加了一句,谁都知道,到了冬天,荷叶就残败了,不趁着夏天收集晒干封存,冬天就只能看着莲藕想念荷叶鸡了。
傅靖以沉默了两秒,转过头来推了无波一把,皱眉道:“你真是长出息了,还学会威胁人了。”
“近墨者黑,没办法。”无波得意道。
傅靖以再度无语凝噎,他脸皮还没厚到可以若无其事地说声“不用谢”。
旅途本来就沉闷,大家都无聊得很呢,正愁没乐子呢,无波与傅靖以的动静不小,一个一个都竖着耳朵听热闹呢,结果听到一向谁都拿他没办法的傅靖以竟然被一道荷叶鸡降服了,当场就失笑了,特别是傅元行,简直就跟看到公鸡下蛋一样大开眼界,原来对付傅靖以这个小刺头竟然这么简单?
回到市里,傅良宏带队回镇里,无波和傅靖以则坐上早就在火车站等着的傅明俭的车回家,傅明俭先把无波送回家里,才转头回他家。
“你可别再跟伯伯闹别扭了。”下车前,无波小声地在傅靖以耳边吩咐道,“小心挨揍!”
傅靖以翻了白眼:“要你多事。”看在老爷子的份上,傅明俭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揍他,只要不是现在就动手,他很十分的把握傅明俭以后也找不到机会来揍他。
一路上,父子俩谁也没说话,就这么一直回到了家。
“乖孙子!你终于回来了!”一见到傅靖以,傅清栋那叫一个激动,那叫一个兴奋,抱着傅靖以直嚷嚷,恨不得当场就老泪纵横了。
傅靖以没想到爷爷比他想象中还激动,不禁有些内疚,他强忍着鼻子的酸意,拍了拍爷爷的肩膀,马上转移话题道:“爷爷,你收到我寄回来的东西了吗?”
一说到这个,傅清栋马上就着急了:“你这孩子,回来就回来,干嘛买那么多东西,那得多费钱啊?”
“你不喜欢?”傅靖以问道。
孙子的一番心意,傅清栋怎么会不喜欢,邮递员给他送来东西的时候,他不知道多高兴呢:“喜欢是喜欢,可是……”
“喜欢就好了。”傅靖以打断他的话,保证道,“现在我只能用别人的钱给你买礼物,以后等我工作了,就能用自己的钱给你买更多的礼物了。好不好?”
傅清栋老脸激动地抖啊抖,连说了三声好:“爷爷现在也不盼你什么出人头地了,就盼着你平安长大,结婚生子了。”
傅靖以脸抽了抽:“我才15岁,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点?”
“我15岁的时候就跟你奶奶好上了,谁像你那样,有花都不摘。”傅清栋嘀咕道。
这不是教坏孩子么,傅明俭听不下去了,喝止道:“爸!”
“不说了,不说了。”傅清栋也意识到自己说了糊涂话,赶紧打住了。
可傅靖以是谁呀,耳朵灵光得很,傅清栋那番嘀咕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爷爷这是想抱曾孙了?
为什么他才一年没回家,事情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他分明还记得,他离家前,爷爷还把他当成一个小屁孩,每天打电话到学校问他吃什么啊,吃多少啊,睡得好不好啊,现在爷爷关心的,居然变成他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
相比傅靖以的无言以对,无波这边就简答得多了。
不管之前有多大的不满,孩子离家外出一个星期,家里的长辈始终牵挂在心,孩子回来了,也没有理由再跟孩子闹别扭了。
“这次出去,没丢我们傅家镇的脸吧。”外公关心地问道。
“没呢,我只跟他们的大徒弟比了一场,赢了的。”无波乖巧道,“外公,我寄回来的东西你收到了吗?”
“我正想问你呢,这么多东西很贵吧,你哪儿来的钱?”外公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钱包,“借了人家多少?赶快给人家还回去。”
外公就是这样,不管她花多少钱,他都不会觉得多,只会问她够不够,她赶紧按住外公的手,说:“没借人家的钱,是、是我和傅靖以出去剪头发时人家找我两块零钱,我出来就看见卖彩票的,就买了一张,然后就挂出了三等奖,中了两千块。”
这是傅靖以帮她想的说辞,还让她练习了好几次,直到背熟了才放过她。
“就你那撒谎的水平,你就别当是说谎,就当背功课吧。”傅靖以是这么说的。
唉,还真是被他说对了,就这番话,她差点就说不好。
“哟,这么好?”外公高兴了,拿起之前没怎么仔细看的礼物来看,“你看你,外公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能穿这么鲜的衣服呢。”
“瞧着多年轻呀,人家城里的老爷爷都这么穿。”
“真的?那……那我也试试吧。”
无波捂嘴笑了,然后看向傅明心:“妈,你看我给你买的东西,喜不喜欢?”
傅明心点点头,却没动手。
无波一愣,随即想起离家前的冷战,她沉默了片刻,说:“我决定了,不报警校了。”
“真的?”傅明心的表情立刻阴转晴,喜出望外道,“无波,你是说真的,咱们真的不报警校了?”
“真的。”无波认真道。
“爸!”傅明心立刻看向傅清庭,“她不读了,真的太好了,不行,我要去跟她爸爸说一声。”
傅清庭也高兴坏了,欣慰地看着无波:“好孩子,你这样懂事最好了,外公跟你保证,除了这个,以后你选择什么外公都不会反对的。”
无波当然不会将这种保证当真,可看到外公和妈妈脸上由衷的笑容,她在心里微微叹气,好吧,人生总不能十全十美,总是要有所割舍的,为了这两张笑容,她的牺牲也算值得了。
无波跟家人冰雪消融,和好如初心情自然变好了,第二天接到傅靖以的电话时情绪也很好。
“看来你都解决了嘛。”傅靖以说道。
“那当然。”无波得意道,“对了,你要回村里吗?我们下个月就要回学校补课了,留给我练功的时间不多,我明天就要回去了,外公也要一起回去。”
“我打给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下午我跟爷爷要回去,我爸会开车送我们回去。”
“那我们也今天下午回去吧。”
约好了时间,无波跟外公说了一声,赶紧收拾东西,下午两家人就一起回了古平村。
假期里村子特别热闹,小伙伴们一见傅靖以回来了,好奇得不得了,赶紧就凑过来围着他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