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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聚颍眼前就只剩下游戏机了,什么怀疑什么拒绝的想法无影无踪,这会儿就算让傅靖以打一顿他都不在意了,更别说要跟无波打一架,打一百架都没问题。
傅靖以没想到傅聚颍竟然这么容易满足,他还有好几个手段没拿出来呢,他好气又好笑地提醒道:“明天记得一定要赢了她,不然我就收回游戏机了。”
“知道了,真啰嗦。”
第二天老师讲完课,傅聚颍马上走到无波面前,提出要比武,无波没有多想,答应了。
“是来真的哦。”傅聚颍一脸郑重其事。
无波愣了一下,表情也跟着认真起来:“好,来真的。”
两人走到比武区域,并没引起多少人注意,这事儿太常见了,可傅元行还是第一时间关注到了,他大有深意地看向傅靖以,傅靖以对他笑了笑,拿出了摄像机开始操作,傅元行心里立刻亮起两个字:好狠!
傅聚颍知道他没有稳赢无波的把握,想要赢,必须扬长避短。比速度,无波也很快,而且还比他灵活,比果断,无波动作间早就没有拖泥带水,只会比他更生猛,他胜就胜在他的力量比无波大,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开始就使出重拳,强劲的冲力让无波硬抗不住,连连后退。
这是真的来真的?无波后腿一撑,止住退势,眼睛发出坚毅的目光,毫不退让地冲上去冲击傅聚颍,她力气不如傅聚颍大,所以她不指望一击即中,而且灵活地在几个关键部位连续攻击,一触即离,连绵不绝,企图给傅聚颍暴雨密集地打击,让他产生防守漏洞。
傅聚颍自然清楚无波的意图,他早就想到了对策,不管无波多快的击打,多密的冲击,再痛再麻他都要咬着牙挡下来,不能疏漏,一次都不能,死死封住无波的进攻,他皮糙肉厚,挨几下打算不了什么,一旦无波出现颓势,就是他反击的好时机。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无波的有效攻击达不到预期效果,气力不济,换气时节奏不稳,被傅聚颍觑了空子,拳拳相加,步步相逼,最终落败。
说实话,傅聚颍赢得很不容易,无波下手一点儿也不轻,他手脚都疼得发麻了,隐约还有发抖的迹象,如果无波力量再大点,今天他就别指望能在她手头上讨到好处了,他抖了抖手,对无波抱怨道:“无波,以后能放点水不?我这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无波有些恍惚:“哦,我的也有点麻。”
这样的结果不能说出乎意料,她本来就没有必胜傅聚颍的把握,可她心里有些沉重,总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按照以前的经历,她就算是输,也不该那么快就输,可她仔细回想刚才的每一个招式,没有一个多余的,每一招都是恰到好处,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傅聚颍完成了任务,正满心欢喜地计划着怎么在学校玩游戏机呢,居然被傅元行点了出列打指导拳,他没把指导拳放在心上,心不在焉地上去,结果被傅元行狠狠修理了一顿,他这才看出傅元行的表情很严肃。他还以为傅元行是因为在意无波而报复他呢,他不由得羡慕起无波来,不过想到自己白白得了一台游戏机,心里就平衡了。
傅元行的确是因为傅聚颍打败了无波才收拾他的,不过理由却不是傅聚颍想的那样,而是因为傅聚颍跟无波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太讲究有效功力,太在乎恰到好处,这次傅聚颍能胜不过是因为力气与毅力罢了,若对手换了个人,他多半是不能赢的。可惜,傅聚颍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体会不到傅元行的用心,浪费了他一番力气。
傅元行瞄了一眼正在发呆的无波,又看到傅靖以无声催促的眼神,迟疑了一下,点了无波出来打指导拳。
无波上前敬礼后,试探地问道:“老师,你能不能出全力?”
傅元行直视她道:“你还没到能让我出全力的时候。”
无波皱眉:“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出全力?”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证明,证明自己没有退步。
“等你能赢过我的指导拳再说吧。”
结果不言而喻,无波的心情更加沉重郁结了,离开时,傅元行对她说:“听说明俭师兄每天都在指导你,他很好,你要好好学。”
无波沉默地点了点头。
“明俭师兄拳头重,你要忍着点”这句话傅元行压下了没说,因为无波脸上的淤青让他明白没必要再说这句话了,他想起无波迷茫的眼神,喃喃道:“希望你能尽快找回从前那种眼神。”他对傅明俭很放心,那么多刺头都能收拾,还怕这小小的江无波不成?
无波再一次见到傅明俭时,傅明俭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脸很臭,她刚打了招呼,他就把摄像机丢过来:“你自己看看,这打的是什么乱起八糟的?给我认真看看!”
无波打开一看,居然全是自己昨天在武馆的比试,她茫然地看了一眼傅明俭,然后把所有的录影都看完,小声地报告道:“那个……伯伯,我看完了。”
“大点声!没吃饭吗?”傅明俭吼了一声。
无波立刻扯着嗓子大喊:“伯伯,我看完了!”
傅明俭估计是没想到无波能喊那么大声,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有什么想法?”
“对不起,我输了!”
傅明俭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就这样?”
无波飞快地瞟了他一眼,想了想,说:“我下次一定会赢的。”
傅明俭的脸更黑了,无波暗自揣摩,这说法还不合他的心意吗?傅靖以不是说应付他爸的最佳方法就是不管他说是什么只要认错就好了吗?
“你……”傅明俭忍着火气,“你明天别上学,就在家里把这些录像给我好好地看,直到看明白为止。”
无波越发肯定是自己哪里惹恼了傅明俭,她不敢说不,飞快地点头,心里想着是不是找傅成芳打听打听怎么回事。
傅明俭不知道无波的想法,他心里正恨着傅靖以呢。傅靖以昨天又请了病假没回学校,要不是他今天下班早回来,估计还能赖一个晚上,老爷子太宠着傅靖以了,老婆又不敢对老爷子说什么,傅靖以就养成了这个德行,他忍不住动手拍了两下,傅靖以立刻嚎起来,老爷子马上就杀过来,他此刻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刻的画面——
傅清栋用与他年纪非常不符合的飞快速度冲进来,看到傅明俭一手拉着傅靖以,一手扬起,手中的保健球立刻飞出去打在傅明俭身上,跟着一只老脚就狠狠踢过来,一边踢一边叫道:“我孙子你也敢打,反了你了,小孩子身娇肉贵的,你也下得了这个毒手!”
“爸,我没真打!”傅明俭哪里敢还手,老爷子年纪不小了,随便过两招没问题,他要真还手,指不定就出大问题了。
“没真打?”傅清栋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没真打就这样了,要真打起来,我们靖以岂不是要躺床上去?”
这样?什么样?傅明俭往傅靖以那边看去,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傅靖以这家伙正一脸苍白可怜兮兮地对着老爷子呢,更夸张的是那一双黑亮的眼睛居然泛起了一层水雾——这是什么功夫!
真的是坑爹啊!回想起来,傅明俭一口好牙恨不得咬碎了去,他就不相信了,他还收拾不了傅靖以这个滑头!“别以为仗着老爷子的欢心我就不敢收拾你,这种把戏老子早几百年就玩腻了,走着瞧!臭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又欠了大家那么多章,最近的感想实在太多了:
1、有一个一直中二期的弟弟伤不起啊,比养儿子烦心多了;
2、如果你家弟弟没结婚,千万千万不要跟他的女朋友认识——不然他们分手时,三更半夜你都要听小女生撕心裂肺的哭泣,要从她抽泣声中努力分辨她的话,要及时回复她的微信,要绞尽脑汁做一个心理医生,还要飞奔去她身边安慰以防不测——结果?人家小两口拿分手当情趣呢,最后人家说,姐,不好意思,我们以后会好好过的,你不要太担心——担心你妹啊!
精力憔悴中……
☆、6160 狗腿
无波乖乖请了假研究录像;说实话,看这玩意就跟听外公说她小时总喜欢跟小表哥一起洗澡的糗事一样;感觉挺为难的,可她一想到傅明俭的黑脸;心里又挺怵的,只好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把录像看了一遍又一遍。起初;她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不管是与小表哥的比试还是傅元行的指导拳,她仍旧觉得当时的动作是最好的选择;没有比之更好的了。
无波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僵局,始终出不来,她努力平息骚乱的心情;试图理清思路;既然不懂原因为何,那就从结果开始推起。
首先,傅明俭让她看录像,说明录像里肯定有他想要说明的东西,而录像里面全是她比试的过程,综合昨晚他对她回答的不满意来看,他针对的不是她失败的结果,而是其他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其次,要评判的一件事的好坏必须要有参考标准,两组比试中可以拿来当参考的就只有傅元行的动作了,傅元行的招式她从小看到现在,可以说极为熟悉,整个村里就数她和傅元行喂招最多了,她闭着眼睛都可以想得出傅元行的行招风格,傅明俭让她看录像,难道是要她对比自己和傅元行之间的不同吗?
最后,这录像显然是傅靖以录下的,他这个人不会把录像机这么重的东西随身带着,这次录像肯定是早有预谋的,她很自然地想到是傅明俭让傅靖以这么做的,傅明俭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仅仅是让她从录像里看出什么吗?她有一种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
经过一番思考,无波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她全身心投入到录像里,一遍一遍不厌烦地将录像来回地研究,最后还把录像放慢了四倍来看。她做了一种假设,假设正在和傅聚颍比试的人是傅元行,比试的走向会是怎么样的呢?面对傅聚颍的重拳,傅元行要怎么化解呢?再看到自己与傅元行的比试时,她同样做了假设,如果傅元行自己跟自己打,他会怎么出手呢?
她又做了另一番的假设,如果跟自己打的不是傅聚颍两人,而是自己本人,她又该怎么化解自己的招式呢?
她总觉得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强烈,她把熟知的人全部都代入了一遍,就连傅靖以也不放过,最后定格在傅元行和傅明俭俩师兄弟身上。这两个人据说是他们那一辈人的骄傲,可两人的风格差太多了,傅明俭显然是有效攻击及必要防守的个中高手,而傅元行则是传统行法的好手大家,傅元行让她向傅明俭好好学,而傅明俭则把傅元行当考校标准……
晚上傅明俭回来时,无波正托着腮趴在窗台上发呆呢,他顺手一拍过去,无波脑袋一偏躲过了。
“看明白没?”
无波一顿,说:“好像,明白了点。”
傅明俭俯视着无波,沉声道:“那你说说看,你明白了什么?”
无波刚要开口,傅成芳走了进来,她一看两人的架势,赶紧过来拉开傅明俭的手,埋怨道:“都几点了,还不赶紧洗手吃饭?无波,快点收拾一下,去吃饭,别跟你伯伯人来疯。”
按照正常的辈分来说,无波应该喊傅明俭叫舅舅的,可傅明俭一直在市里工作,很少古平村,无波一直没把他和舅舅两个字挂上钩,第一次喊他的时候就喊了伯伯,傅明俭也没纠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