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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宝贵的知识吸收起来。
傅家镇的孩子喜欢寒假更多于暑假,因为寒假期间多节日,休馆时间自然也多。在大家的强烈期盼下,满节到来了,今年傅聚颍这一年龄段的正是满节的一个生力军。
抽签的时候傅聚颍抽到了上台比武,而无波则抽到了节庆表演,傅聚颍兴冲冲地去武馆挑武器了,而无波则跟村长傅清序报到去了。
每一年的满节都会有表演,敲锣打鼓,舞龙斗狮,披红带绿,好不热闹,今年正好是满节十年一次大庆会,表演的规模将更为盛大。傅清序从族长那里领到了任务,将任务安排到人,然后组织这帮人练习。
表演的项目其实也如同武功一样,都有套路,很多人都有表演经验,根本不用教什么,只用记走位就好了,值得费力教导的就是无波这种头一次上阵的新兵了。
无波个子不高,又是女娃,舞龙舞狮指望不上她,敲锣打鼓吹唢呐也有点勉强,当菩萨座下的童女又显大了些,最后傅清序安排她去打杂耍。
打杂耍说简单很简单,只要与另外一个人相互配合,根据不同的音乐表演不同的武功套路就好了,可说不简单也不简单,因为这种表演往往要给人以一种惊喜的感觉,所以每次都会附加不同的表演条件。
无波还记得第一次参加满节的时候看的杂耍表演,就是两个人各站在一把高高的竹梯上表演枪术,很带劲,让当时的她眼睛都亮出星星来了,所以听到可以去打杂耍,她心里高兴坏了。
等傅清序把安排都交代了,无波才知道今年的表演条件是梅花桩。这时候的梅花桩比平时的要难多了,因为不是固定在地上的,而是安在木车上,跟着表演队伍一起行进的,而且只有一个人只有一根桩子。
无波的同伴是一个熟人,傅亚乔,两人见面时都有些诧异,在无波看来,傅亚乔就该上去打擂台的,难道他们村也是抽签决定的?结果傅亚乔回答说是因为去年他打过擂台了,今年就轮不到了。
既然是熟人,表演的套路就好商量了,两人去跟找负责奏乐的叔叔询问过后,挑了空明拳、形意拳、龙拳、长棍、双节棍五种套路,然后分开练习,抽时间再合一下。
傅聚澜是在满节前两天回来的,还带了一帮同学回来,有男有女,十几个人。
无波和傅亚乔约在镇上的武馆合练表演,刚练完正要回村里,就听到傅聚澜叫她,回头一看大表哥正坐在一辆面包车里对她招手呢。
她一愣,然后笑了,赶紧蹬着自行车靠过去:“嘿嘿,大表哥,你回来啦。”
“你出来干嘛?”傅聚澜探出脑袋来。
“出来找人的。”无波看了看,车里还坐着好几个人,她马上就明白了,笑道,“带同学来过满节的吗?”
“对,后面那辆车还有几个,”傅聚澜解释道,“车上还有空位,一起回去吧,自行车可以放在后面。”
无波飞快摇头:“不了,还是自行车快点。”
傅聚澜的同学听了都有些奇怪,一个留着长长头发的大姐姐开口说道:“怎么可能呢,自行车再快也比不上四轮的吧。”
“嘿嘿,”无波得意地拍拍自行车的车头,“这可不一定,大表哥,我在村口等你。”说完,脚一蹬,飞快地往前溜出去了。
“这……”长发女生傻眼了,“还来真的啊?”
傅聚澜笑了笑,对开车的同学说道:“王宇,加快速度,等会儿真被比下了脸就丢大了。”
王宇切了一声,说:“哥有这么差吗?睁大眼睛瞧好了。”脚下油门一踩,速度飙升。
傅聚澜赶紧回头对后面的车叫道:“阿森,速度跟上。”
“知道了。”傅元森二话不说也跟上来了。
无波这么有把握不是吹的,从傅家镇回古平村的大路根本不是直的,而是沿着小山绕着弯的,无波根本不走正道,而是沿着笔直的水利渠直走,虽然水利边上就两尺不到的宽度,可架不住无波熟悉,因此尽管面包车的速度快多了,可却不妨碍无波一直在他们面前引道。
结果自然是无波赢了,傅聚颍的同学回头看无波来的路线,个个都无话可说了。
一下子来那么多人,住宿很不好安排,傅聚澜从傅明睿那里拿到了武馆的钥匙,带着同学住到武馆里去,因为之前就说过,大家都准备了睡袋和帐篷,直接在武馆里打地铺过夜。
这也算达成了他们来傅家镇的一个目的,白天练功的时候武馆是不轻易让外人进来参观的,晚上住这里既可以把武馆参观个遍,明早起来还可以磨蹭磨蹭借机看看晨练的场面。
不得不说,看到一堆孩子,有大有小,个个穿着练功服,很有架势地列队练功的场面,是一件很振奋人心的事。要不是傅聚澜一再强调不能照相,大家早就忍不住掏出手机录下来发到网上去了。
满节这一天,无波换上了大红色的练功服,傅明心帮她梳了两个小发髻,整个人看起来既精神又可爱,傅清庭越看越得意,赶紧叫傅明心拿相机来照相,弄得无波害羞了。
无波他们下午提前去镇上集体彩排,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在紧锣密鼓地在准备着各自的工作,特别是那些做小吃的商贩,早早就把各自的食物准备好了。
傍晚时分,所有人都集聚镇上,族长进行了祭典仪式后宣布庆典开始,顿时鼓声雷鸣,表演队伍立正,炮声响起,队伍上场。
打头炮的自然是舞龙舞狮,这方面大家经验丰富,蜿蜒的长龙,威风的狮子,表演得淋漓尽致,让人叫好。接着还有舞大旗、唱大戏、请众神等表演,最富有傅家镇特色的还属众阵表演,今年表演的剑阵,齐刷刷的剑芒,眼花缭乱的剑光,华丽精准的走位,让来参观的大学生们连连叫好,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双眼睛,手上的相机摄影机更是不肯错过任何一方面。
杂耍的表演在请众神后,无波和傅亚乔都有几分紧张,因为本来说好梅花桩是固定在木车上让人推着走的,这样比较平稳,可排练的时候才知道被坑了,根本就没有车,直接让人扛着梅花桩的!
“幸好还让我们彩排了,”傅亚乔苦笑道,“别看了,上去吧。”
无波抬头看看高高的桩子,又看看正对自他们笑得好灿烂的六位大叔,默默地将双节棍和长棍插到背后的腰带上。
“别这样嘛,”一位大叔鼓励道,“要相信大叔哦,大叔会把桩子扛得稳稳的,让你们如履平地。”
无波干笑了两声,跟傅亚乔互视一眼,硬着头皮借着大叔的手劲踩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往上爬。
好歹彩排过了一次,心里没那么慌,而且大叔们的确说到做到,桩子都撑得稳稳的,无波心里又定了几分,仔细听着音乐。
提示的奏乐声终于响起来了,“开始!”傅亚乔低声说道,“龙拳!”
底下的大叔很快拉开了距离,傅亚乔和无波正好劈开腿,站在两根桩子上面,动作一致地打起了龙拳,此时不比平时,既要相互配合,又要注意奏乐的变化,更要紧盯底下柱子的位置,一心多用,丝毫不能马虎。
现场喧闹,杂音很多,根本不是彩排时能相比的,无波精神紧绷,生怕错过某个细节,很快地汗水就湿透了整个背部,可她还时刻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空明拳!”傅亚乔又喊了口号,无波立刻换了套数。
不仅上面表演的人辛苦,底下扛桩子的六个大叔也很辛苦,他们要紧盯着无波他们的动作,随时做出位置的变化,这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不过他们并不是很担心,一来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二来是彩排时两个小鬼表现得不错,三来嘛……就算出点差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过来人嘛,都很理解。至于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压根没担心过,到了这种岁数在这种高度上还会出叉子,可能性太小了。
无波他们就这么走到了人群的正中间,叫好声接连传来,傅亚乔依旧保持冷静,听到奏乐声变了,马上发出口号:“长棍。”
两人双脚站到同一跟桩子上,其余四根桩子都往前移开,蹲下,手放在背后,礼炮响起,就是这个时候,两人同时往前扑去。
“啊!危险!”傅聚澜的好几个同学看到这个立刻尖叫起来了,个别人还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录像机忠实地记录了接下来惊人的一幕——两人准确无比地侧躺在前面的四根桩子上,背后的长棍打着圈从他们身上飞过,然后稳稳地被他们握住。
傅聚澜眯起眼,那个女生,怎么这么眼熟?
☆、6766 秘密
记忆中也曾出现过这样的画面;朝气蓬勃的面容;不知忧愁的笑颜;后来不知为什么渐渐就消失了,留在记忆中只剩下溺水遇援般的依赖,幽暗含怨的目光和那倚靠在门边快要与百年老屋融为一体的身影。
“傅聚澜;太神奇了!这怎么做到的?”
同学的惊呼将傅聚澜从沉思中唤醒,他抬起头看过去;无波和傅亚乔长棍和双节棍一起耍呢;两人如履平地般又蹦又跳,长棍舞得呼呼作响,双节棍就在两人的长棍上来回飞动,看得人叹为观止。
薛曼锦忍不住说道:“傅聚澜;你们这儿的小孩子个个都身怀绝技,要放到电视上去,肯定能出名。”
傅聚澜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要不,我们拍下来放到网上去吧,点击量肯定很高。”王宇放在录像机,转过来问道,“上面那两孩子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能介绍我们认识认识,我们好采访一下。”
傅聚澜呵呵笑了两声,说:“那小姑娘你们不是见过了嘛?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一帮人都愣住了。
“无波嘛,我那小表妹。”傅聚澜解开谜底。
所有人顿时目瞪口呆:“不会吧,你表妹这么猛?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傅聚澜有几分得意:“那是当然,无波可厉害了。”
王宇强烈要求傅聚澜正式介绍无波给他们认识,这么好的采访机会错过就可惜了,傅聚澜无可无波可以地应了,带着他们去拿竹签,品尝傅家镇的美食去了。
表演的队伍绕着走了一圈就挺下了,傅亚乔手脚抱着桩子,头向下滑了下去,无波拿了双节棍套出长棍,把长棍放在两根桩子的另一面,拉着双节棍轻轻松松地滑了下去。
“多谢了,大叔。”无波对几位大叔抱了拳感谢道。
大叔们纷纷对她比出大拇指:“表现不错,感觉去玩吧,去晚了好吃的都没了。”
无波和傅亚乔相视一笑,告别了大叔们,把长棍和双节棍往腰后一塞,就往擂台那边挤过去,小表哥的挑战可不能错过。
每年满节的擂台赛一直是傅家镇最受关注的活动,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看到这么激烈这么大规模的比武,既有一对一,也有集体互殴,激发了傅家镇人隐藏在血肉里的好斗,不管台上台下都是血性十足,有时候搞不好,台下都会打起来呢。
无波过去时,擂台周围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后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可难不倒傅家镇人,无波将棍子提在手上,往地上一撑,跃到外围一个大汉的肩膀上,然后跳到前面那颗树上,吭哧吭哧爬了上去,树上已坐了不少人,无波跟那些人打了招呼,然后问起古平村的比赛。
“早结束了,你们第一场就开始了,赢了。”
“啊,”无波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