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坑爹呢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过节也要过的很搭配!
上一章满脸血的陈优姑娘也是在过清明节~
也许下一次劳动节的时候我会让她在手臂上戴红袖章【喂!
清明节的第二更~
这次没有满脸血~
PS:咳咳这不是伪更!只是强迫症来捉虫了而已!
PPS:哇噢只是我输入法的错误而已不是我的错【正色【喂!
☆、Part9 有勇有谋的姑娘都是真汉纸
沢田纲吉差点把医疗班轰了:“云雀你居然把彭格列指环弄丢了!”
云雀面不改色道:“不是我弄丢的,是她拿的。”
陈优苦逼道:“可是我真不记得了。”
沢田纲吉抱头:“开什么玩笑啊喂!找不回来了怎么办!”那可是传了十代的彭格列指环啊喂!优拉这种外人不怎么震惊就算了,为什么云雀还能这么淡定啊!
云雀道:“所以我把她找到了。”
陈优继续苦逼道:“就算你们用枪指着我逼问我也不知道啊。”为什么这么坑爹啊,她刚刚才被无良夫妻坑了,现在又被身体的原主人坑了,其实他们温切斯特一家是挖坑世家吧!军火商人世家见鬼去吧!
挖坑就算了,为什么一家人分开挖的坑最后都是她跳下去了,她的RP也太差了吧!
沢田纲吉咬咬牙,还是对她挤出一丝微笑:“没关系,失去记忆的话总有恢复的一天,我先去应付一下科洛安慕家族的人。”
说罢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医疗班。
陈优内牛满面,她压根就不可能恢复记忆,因为她一开始就没这段记忆好吗!
里包恩皱了皱眉,对云雀说:“既然如此就让她先跟着你吧,没准能想起来。”言外之意就是你丫别想把她塞给彭格列。
云雀点头表示没有异议,他本来就没打算把陈优留在彭格列,要不是因为自家风纪财团的医疗班出了点儿意外,他压根就没打算把人往这儿带。
他回头对陈优说:“你的身份证给我,我去查查你之前的档案资料。”
陈优下意识点头,想从口袋里摸出来却突然僵住了,她之前怕随身携带被那些黑手党拿走了,就把之前优拉的包里的东西全塞进了行李箱,除了那把电击枪。
当时她在自己藏箱子的地方没找到自己的箱子,而是找到了一个和自己箱子外表一样里面完全不同的箱子,那她原来的东西去哪了?
云雀看她的动作突然停下,然后像是死机了一样一直没反应,皱眉道:“你怎么了。”
陈优回神,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把自己的行李箱的事和云雀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现在也不知道你的东西去哪了?”
陈优点头,又想了想:“不过既然那些黑手党找到了我之前藏箱子的地方,说不定我的东西在他们手上。”问题就在于那个被她撩阴脚的变态中年大叔是哪个家族的根本不知道。
里包恩问:“对那个男人有印象吗?”
“是个变态中年大叔。”陈优顿了顿,“大概喜欢重口味和禁忌恋。”
里包恩的眼神瞬间变得诡异了:“你怎么知道的?”
陈优道:“因为他想和我搞兄妹恋。”
“或许真相是父女恋,如果是中年人的话足够当你爸了。”
“……”她看起来真的很嫩吗?
“长相方面还记得吗?”
陈优想了想说:“很猥琐。”
“……具体。”猥琐的人很多,而且变态的人一般都猥琐。
“我不记得了,我当时的注意力在怎么逃跑上。”
里包恩和陈优对视了两秒后,语气认真地问:“你脖子上面的东西是摆设吗?”
陈优嘴角抽搐,她这是被里包恩损了吗?既然如此,她要为自己辩解一下,“这不能怪我,那个人至少有一米八五,身高差那么多,一直抬头和他说话既累人又不方便我逃跑。”
里包恩倒是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这倒是。”
陈优心下沾沾自喜了一番,里包恩其实还是很讲道理的。
“以你的个子,应该才到他的腰部,如果你没怎么注意他的脸的话,提供一下身体特征吧,尤其是腰部。”里包恩顿了顿,“仰头说话的确很累。”
陈优:“……”所以你每天都坐在别人的肩膀上吗?!居然黑我身高!“我好歹也有一米六好不好!怎么可能才到腰部啊?我站直刚好到他胸口的地方。”
里包恩道:“嗯,那就说一下胸部特征吧。”
“……”说你大爷,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盯着别人的胸口看!难道我看一眼就能知道别人的胸围尺寸?真有这技能就好了!
里包恩大概是觉得欺负人欺负够了,心情值满了,于是愉悦地挥手道别离开了医疗班。
陈优默默捂脸,她觉得和里包恩聊一会儿天比狂奔八百米还累,不愧是大魔王,杀伤力太大了!
她偷偷瞥了云雀一眼,发现他在闭目养神,想起云雀应该是很喜欢睡觉的,不过他真的能在别人面前若无其事地睡着?
陈优试探性地叫了声:“云雀?”
云雀仍旧闭着眼,不过很快就回应了她:“什么事。”
陈优囧了囧,没想到他真的醒着,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让话溜出了嘴:“我之前怎么拿走你戒指的啊。”
“……”
房间内死寂一片,陈优顿时想抽自己,好端端地问这个干嘛,要是惹毛了云雀就死定了。
不过她真的很好奇,原来的优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在云雀眼皮子地下拿走他的戒指,神偷吗?还是硬抢的?
出乎陈优的意料,云雀没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说:“我洗澡的时候你偷偷溜进我房间拿走了戒指。”
陈优:“=口=我在你家里拿走了你戒指?”而且还是趁云雀洗澡的时候。她顿时对身体的原主人敬佩起来,不仅有胆子还有脑子,云雀的确不可能洗澡的时候都把戒指戴在身上。
不过这故事情节听起来怎么像是天朝故事,董永趁仙女洗澡之际把仙女的衣服拿走了……
“嗯。”云雀平淡地回答道。
“你家……没警卫之类的?”她印象中十年后的云雀家挺大的,是和风的宅院,应该会有警卫吧……而且以前的云雀是风纪委员长嘛,手下都是飞机头。
“有。不过你把他们放倒了。”
“……”骗人的吧,那些飞机头都是彪形大汉好吗!怎么放倒的,难道原来的优拉也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其实她是个汉子吧!纯爷们吧!
大概是因为她的表情太过震惊了,云雀不得不继续解释:“你用电击枪和乙醚把他们弄晕了。”
陈优大囧,所以说优拉姑娘的包里出现的电击枪、乙醚和匕首不是用来防身,而是用来偷云雀戒指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偷云雀的戒指,不过陈优内心对她充满敬意,这得是多有勇气的人才干的出来的事啊,而且她还成功了——即使她不禁怀疑起了性别,但是她现在对这具身体也算有所了解,至少表面看还是个妹纸。
至于原来的优拉本人某些方面的性别……就不得而知了。
陈优余光无意间看见了自己的手腕,想起刚才云雀抓过她的手腕,“那我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其实她对爱德华那个‘削苹果削到动脉’的理由原本就不怎么相信,世界上哪有这么二的人,尤其是原本的优拉还是个能潜入云雀宅成功偷云雀的戒指的人。
云雀终于睁眼看了看她的手腕:“我追上你的时候,正准备把你带回去,你突然把催眠瓦斯放出来了,说打赌看谁先醒谁就赢。”
“……”陈优嘴角抽了抽,“然后我就划伤自己的手腕保持清醒?”
“你还跳河了。”
“哈?”
“刚好在桥上,你没路走了,就跳河了。”
陈优当然知道一个划伤了动脉的人再跳进河里会怎么样,绝对会大失血的,就像割腕自杀的人会把手放进水里。
她觉得优拉姑娘虽然有脑子有勇气,但是没常识……
所以说优拉姑娘是因此死掉的啊。
陈优摸了摸鼻子感叹道:“我能活着真幸运。”
其实比起自己从几千米高空摔下来变成带血肉酱,这位的死法还好。
“云雀,你说你戒指有没有可能在掉在河里了。”
云雀斜视她:“我后来让人把河水抽干了,没找到。”所以说戒指还在她那里。
“……”土财主啊,居然把河水抽干了!
沢田纲吉刚好处理完科洛安慕家族的事,推门进来。
“来拜访的不是修本人,是他两个部下,一男一女。”沢田纲吉道,“他们应该还没证据是云雀带走了温切斯特小姐,所以是来试探口风的。”
“呼……那就好。”陈优松了口气,呆在彭格列总比呆着那些黑手党基地安全,起码云雀不是冲着武器系统来的,彭格列的人好像对武器系统也没兴趣——在他们眼里,大概武器系统还不如彭格列指环重要。
“不过……”沢田纲吉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们说如果看见了你,一定要通知他们来,不是因为武器系统,而是要报仇。”
“哈?我干了什么?”
“你用电击枪袭击了人家的BOSS。”
“……”好吧,这事儿她承认。
“还有,你差点儿让他们家族的核心成员绝后。”
“怎么可能!”陈优怒了,这是诽谤!
沢田纲吉咳了咳:“你在温切斯特别墅难道没踢过一个人?”
陈优想起来了,她是踢过那个变态中年大叔。
“那是因为那人准备非礼我,我是正当防卫……等等,那个变态大叔是修叔叔家的?”
“修……叔叔?”沢田纲吉的眼神诡异了,“我记得修·克拉克和我差不多大。”
“啊哈哈,这个不要介意,他长的显老。”
沢田纲吉:“……”他还以为这姑娘准备也叫他叔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刚刚分班了,所以最近事情会比较多~
不过还好我还是有存稿的
所以更新请不用担心……
只要有时间碰电脑就会更新的TUT~
求收藏求评论求包养嗷~
☆、Part10 天然黑比鬼畜更可怕
陈优兴奋地跑过去戳了戳云雀:“我找到我的身份证的下落了,应该在修叔叔家里。”
被她戳得有一次睁眼的云雀挑眉:“所以呢,你准备一个人潜进去用电击枪和乙醚放倒他们,然后拿东西走人?”
陈优囧着脸:“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哪有优拉姑娘那么高的勇气值和武力值?!
云雀道:“你的脸上写着。”
陈优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那个中二幽灵也曾说过这种话,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真的那么容易把想法泄露在脸上么,那以后想干坏事岂不是都没辙,太悲哀了——她不能过愚人节了。
她看了看正在打哈欠的云雀,思考良久说:“我要面瘫。”
云雀看了她一眼,“去拉皮。”
“……”好冷的赶脚,云雀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沢田纲吉咳嗽道:“咳咳,要不我派人去科洛安慕基地探一探?”他直觉云之指环的下落也会在优拉的那个行李箱内。
陈优道:“我也想去看看。”准确的说她是想看看修叔叔被她用电击枪放倒之后怎么样了,她的确抱着幸灾乐祸的想法。
沢田纲吉立刻驳回她的想法:“不行,你现在出去会被人五马分尸的。”
陈优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事的确很有可能发生,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
“你想去?”
她僵硬扭头看着问她的人——云雀恭弥。如果不是云雀的确看着她,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于是她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