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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里面的女子一个个浓妆艳抹招摇过市,到了夜晚卸掉了装束准会吓死人。
这个时代,是没有那么厉害的彩妆的,自然看到的美女都是货真价实的,王嘉宏看着床榻上的杨浩龙,她的美腿动一动,于是露出了一片霓裳羽衣遮盖不住的光洁肌肤。
如同一块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的美好胴—体,明澈而又包含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半透明的白衫衬出杨浩龙里面穿着的红裹腹,一片似白微红晃人眼眸,十分迷人,王嘉宏一边腹诽自己是禽兽一边伸出了手握住了杨浩龙的手掌,本以为天衣无缝是不会被发现的,但是手掌刚刚一接触,她紧闭的凤眼就睁开了一条缝儿,瞧见是王嘉宏,吓坏了,连忙坐了起来。
实在是不能形容当时的情况……
王嘉宏连忙伸手拍灭了蜡烛,又轻点徐婳的穴道,她这才将尖叫恰到好处的从喉咙里面放射了出来,而此时王嘉宏已顺着廊柱到了屋顶上面。
“主子,你做噩梦了?”徐婳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看了看四周一边过去划亮了火折子打燃了蜡烛。
“主子,你做噩梦了吗?”徐婳连忙将杨浩龙搀扶了起来,杨浩龙心如雷鼓刚才不知道是自己潜意识里面的噩梦还是确有其事,连忙抬眸,看了看屋子里面并没有那人留下的一星半点痕迹,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又看了看屋子里面,到处窗明几净,没有任何异常,待到没有看出端倪以后这才略微收束了心神,“刚才,这里就你一个人?没有别人吗?”
杨浩龙狐疑的瞪大了眼睛,刚才的景象历历在目明明是王嘉宏握着自己的手,好像含辞未吐的样子,大概还是要和自己来一个梦中的婚礼的,但是……
为什么,这么快就消失了?
“主子,喝些糖藕粥吧,看你身体多么虚弱,好几次做噩梦了,现在没事了,一切都好了。”徐婳送过来一个荷叶青瓷碗,杨浩龙闻到了小瓷碗里面的清香桂花气味,缓缓的搅拌一下三下两下的吃掉了。
徐婳很高兴,看到主子竟然可以这么生猛的吃东西,于是安慰杨浩龙,“主子你只要好好的吃东西,总有一天我们会逃出去的。”
杨浩龙将脸埋在了锦枕里面,问道:“我们被软禁了?”
徐婳不知道该怎么样陈说现在她们的处境,说是软禁有一点名不副实,毕竟王嘉宏是大开方便之门,不管你要什么,随口一张就会有人三五成群的送进来,而且绝对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是说是自由身,偏偏又是半点不自由,想要走出去那都是一个美好的梦了。
徐婳挑眉,“没有。”
杨浩龙咳嗽一声,“婳婳,你撒谎。”她瞪着那碗已经凉下去的白粥,闷声开口。
徐婳的眼泪差一点就落了下来,但是还是强抑住了心里翻涌的委屈,盯着杨浩龙说道:“主子,好好的休养身体是最重要的,不要想那么多。”
而梁上君子还没有走,王嘉宏依然待在原地听着主仆两人的温言细语。
杨浩龙叹了口气,“婳婳,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带着你们离开这里的,你要相信主子。”
徐婳破涕为笑,“婳婳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主子。”
杨浩龙清澈的凤眼微微的一扬,“不过,刚才真的没有人进来吗?”明明自己是看到了那个不速之客的,但是为什么片刻就没有了,难道是自己的梦吗?就是真是幻呢?
杨浩龙想了想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总之船到前头自然直,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嘉宏还没有走,现在更是不好走了,他虽然居高临下但是一有响动自然会让下面的两人听到声音,只能斜靠着廊柱闭眸休息,等到夜晚月上中天王嘉宏这才走了。
第二天的时候,杨浩龙就已经开始往屋子里面送东西了,这些东西是笔墨纸砚,还有一些羊皮卷。
没有人知道杨浩龙要做什么,王嘉宏听到侍卫们的线报,只是笑了笑,“龙相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千万不要打听龙相要做什么,满足龙相的要求就行了。”
侍卫甲乙丙丁:“……”
王嘉宏舒缓的坐在了座位上,闲闲的伸手拿过了一本图册,这个图册是皇室不传之秘,里面全部是皇宫里面的地道与整个沙盘布局,大概就相当于现在的楼房鸟瞰图之类的东西。
另外一边杨浩龙也在紧锣密鼓的谋划着逃跑计划,逃跑计划总共分为两部分,一个方案的结果与另一个方案的结果是不一样的,一个失败的方案是她被王嘉宏再次抓了回来,而另外一个是王嘉宏把她抓了回来。
这些杯具自然是内部消化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她是任何事情都是做得出来的,只要是计划好了就不会有哪些意想不到的失败。
杨浩龙勾勾弄弄的,已经出来了一幅地图,因为是学过地理的自然是比古代的人聪明一些,从小的几何学原理一下子就催动了她的情商,三下五除二就画好了地图。
赤地千里,纵横捭阖,杨浩龙优哉游哉的停下了画笔,点了点一块中心地点,问道:“这里是什么东东?”
徐婳看了看地图,这里四面都是垂柳,是杨浩龙画的御花园。
御花园那里是神晋殿,现在已经被烧毁了,那里留出来一片空白,她们面面相觑,忽然徐婳蹙眉,“这里是太液池,主子,你记得吗?”
杨浩龙慢慢的支颐思索,良久这才点点头,在图画上面加上了“太液池”三个字,联想到了前几次逃遁的失败,这一次又设计了一个地图。
杨浩龙将阿岳找了过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吩咐了一遍然后就睡大觉了。
杨浩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多事情都已经谋划好了。王嘉宏想要过来看一看杨浩龙但是不得其门而入,每一次到了寝殿外面叹息两声就算了。
那个耗费人力物力的巨大工程在某一天搞破了,原来杨浩龙想要将太液池的水引流到断龙石那里,她已经算过了里面的几十万方水一定会帮助自己的,并且杨浩龙已经让阿岳将地道打到了自己脚下的寝殿。
阿岳就像是土拨鼠一样,从杨浩龙的寝殿脚下打开了一片方砖,然后三个人会心一笑,拍拍屁股,扯呼——
而另一方王嘉宏已经知道了,轻描淡写的开口问道:“走了吗?”
陈傲龙回答:“刚刚走,现在追还来得上。”
王嘉宏并没有回答,而是点了点头,说道:“你们留着吧,本尊自己去就可以了。”
头顶是富丽堂皇古色古香的建筑物,杨浩龙他们已经到了下面,地道里面黑黢黢的,更是因为刚刚放出去的水变得湿滑起来。
但是杨浩龙皱起了眉头,这里好像很是别有洞天一样,四周竟然还有很多鳞次栉比的地道,也不知道这些地道是不是上面金碧辉煌的闺阁宫殿里面女子用来扒灰的,杨浩龙不禁为楚皇掬一把辛酸之泪。
杨浩龙摊开地图看着,这个地道实在是太长了,他们已经过了重峦叠嶂的亭台楼阁,上面的青瓦白墙里面世界已经践渐行渐远,再往前走大约一百米就到了外面。
杨浩龙提气,走到了前面,“婳婳,阿岳你们跟上,最后一百米了。”
三个人走到了前面去,黑暗里面只有三支火把在燃烧着,前面还有五十米就可以逃走了,杨浩龙扬眉吐气的日子就要到来了,但是还没有走到前面去,已经发现自己遇到一个大麻烦。
“你……还没有……”杨浩龙的凤眼斜睨着面前的一个人,那人坐在椅子上面,不动,说道:“朕自然是没有死的,朕自然是不会放过你。”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害人害己,杨浩龙就不可以逃走?天公地道还有没有啊,杨浩龙摆摆袖子说道:“你是在这里等我?”
楚皇志得意满的笑一笑,“等你自投罗网。”
杨浩龙貌似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么大的火竟然没有烧死你,真是想不到,你当时也是逃跑了?”
杨浩龙慢条斯理的开口分析着,楚皇皮笑肉不笑的,“如果我还留在神晋殿,这时候也会被你害死的,我的宏儿自然还会帮助你害死我,所以我等到大火烧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逃走了。”
原来那把无名之火真的不是摄妃烧起来的,看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果不其然啊。
杨浩龙气急败的坏,猛然一跳,几乎是想要骂人不过还是按耐住了,“那么低头不见抬头见吧,您既然不想然我们走,我们还是回去了。”
在地道里面,杨浩龙知道自己与阿岳的杀伤力顿时锐减,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但是楚皇没有那么容易就会放过自己,已经有羽林卫拦在了杨浩龙的面前,挥舞着寒芒闪烁的宝剑刺了过来,杨浩龙与阿岳将徐婳保护在了里面,两人大惊失色,完全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子的事情。
杨浩龙硬着头皮讲道理,“你不是楚皇,楚皇已经死了,你究竟是谁?”
杨浩龙决定见机行事,这句话原本是开玩笑的,但是没有想到另一方果然是不说话了,不过过了片刻还是开始说话。
“我不是楚皇又是谁呢?”
“你当然也不是鬼,那么就让我看一看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杨浩龙已经飞掠到了楚皇的身旁,一剑刺到了楚皇的身上,楚皇竟然就连躲避都没有,同时,楚皇手中的长剑也是刺了过来,杨浩龙躲闪不及眼看就要中招……
这个楚皇果然是假的,真正的楚皇早就已经被大火烧成了灰烬,这是一个稻草人。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杨浩龙看到了楚皇的胸口就像是长出一根冬笋一样长出来了一个剑尖,剑尖上带着一片红蔷薇一样鲜艳的血渍。
然后杨浩龙抬头看到了楚皇身后的人,王嘉宏长身玉立,嘴角翕动,渊渟岳峙的说道:“龙儿,现在你欠我一条命,我让你不要到哪里去在这里养伤好吗?”
“不过是你的诡计罢了,我不留在这里的,你要杀要剐随便吧。”杨浩龙死猪不怕开水烫,别过了脑袋,一边用扇子扇风一边闲闲的望着周围,“你们还不停下来,还演戏吗?”她看到这些人还在围着阿岳与徐婳,自然是赶紧喝令众人。
“你——你究竟几个意思,你让这些混蛋停下来。”杨浩龙焦急的回眸,但是看到的是缓缓的从楚皇座位后面站起来的摄妃,摄妃用手捂住了肚子,那里一把剑正在缓慢的抽离,然后她跟着倒下了。
“你们的主子已经死了,还要战吗?停下来的我自然会赏赐,不停下来的,杀了吧。”王嘉宏就想说“你吃了吗”“我吃了”这一类的问题一样,这些人的命在王嘉宏的眼睛里面本来就是草芥,杀一个和全部杀都是一样的,他的冷漠,这些人大概也是害怕的,将徐婳与阿岳从包围圈子里面放了出来。
三个人再次走到了一起。
阿岳说道:“看起来一切都是摄妃的安排,摄妃将黄袍穿在稻草人的身上,然后想办法在地道里面阻截我们,目的只是想让我们去死,而王嘉宏自然会查不出来究竟是怎么样死的……”
“真是——狠毒——”杨浩龙撇唇角。
阿岳点点头,“是她狠毒了。”
杨浩龙望着面前的王嘉宏,说道:“我说的是王嘉宏。”
王嘉宏一派优雅从容的走了过来,“你不回去,还要我抱你回去吗?”
王嘉宏的语气里面是淡淡的挑衅,杨浩龙知道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