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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胜心让她的战斗节奏被打乱,就连紧密的攻击都开始出现了破绽,即使凭借常年征战的经验,saber已经把破绽尽量掩盖过去,但是还是被赤尸抓住了不少破绽,在身体上添了几处不浅的伤口,青蓝色的裙装被染成奇怪的颜色。
这样精彩的战斗让站在一边观看的伸二都感觉到了激动,手紧紧攥住身后的树枝,在最激烈的时候,他的手也越攥越紧,之后一声“啪嚓”的声音,手中的树枝被捏成了碎块。战斗依旧在持续,进入白热化的战斗开始出现英灵们各自的宝具。
撤掉长刀上的风王结界,saber手中的长剑刮出一股剧烈的飓风,把她金色的头发吹乱,就连赤尸都眯了眯眼睛。高高举起手中金光闪闪的长剑,saber的脸色严肃了不少,而她的刀刃上也开始吸收周围的光点。
只听见一声极其响亮的怒吼,saber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对准了赤尸的方向:“Excalibur——!”最常用的招数被喊出来,与此同时,赤尸手里的长剑也开始转换,变为暗红色,而变得更为闪亮,仿佛镶嵌了镜面的手术刀从天而降,直接飞向saber的方向。
在剧烈的光芒中,赤尸手中暗红色的长剑和saber手里的誓约胜利之剑碰撞在一起,伸二有些担忧的关注着这边的战斗,在极亮的光芒中,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几乎看不见任何事物,但是赤尸依旧安稳的灵压让他感觉到了安心,大概是没事吧。
在金色的光芒散去时,伸二终于看见了中间的景象,赤尸和saber相对而立,手中的武器抵在一起。在两人分开的瞬间,赤尸手里的血红之剑破碎,他的虎口也出现了浅浅的伤痕,但是,也不过这种小伤而已,甩甩手又是一把血红之剑被凝结在手中。
绕过了saber和archer的战场的卫宫士郎非常迅速的找到了正在举行圣杯召唤仪式的言峰绮礼,神父的脸上有着扭曲的笑容,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在举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他满怀着赞叹的盯着不断溢出黑泥的圣杯,就像是最虔诚的信徒。
然而,他身后的景象却完全没有任何神圣的意味可言,红色的磷光下是黑色浑浊的焦油湖泊。在他身后的半空中是突兀的出现“孔”,和被供奉的少女,这样的场景明显瞬间蒸发掉了卫宫士郎的理智,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站在圣杯战争最后的祭坛,言峰绮礼带着嘲讽的笑容张开双臂,仿佛在欢迎着士郞。士郞阴沉着脸,靠近了言峰绮礼,眼睛却紧紧盯着被悬挂在空中的伊利亚:“把那个女孩放下来,这么大了,你欺负一个小孩子有意思么?”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那是做不到的。圣杯虽然出现了,但是孔的存在还是不稳定的,作为接点的她不能够继续存活下去的话,我的愿望就没有办法实现了。”言峰绮礼说得相当陈恳,虽然脸上嘲讽的神色一点都没有消褪的意思。
士郞的神情开始变得坚决,身体里的魔法回路开始疯狂的制造魔力,两把黑白双刀出现在他的手上:“……是么,既然你不想放下她,那我就用实力放下她,你的愿望——那个黑泥,现在就制止它。”
“喔,原来如此,在你看来这就是我的愿望么,不愧是切嗣的儿子啊,没想到误会接连两代。”神父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笑容,就这样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有些疑惑的士郞,“那个黑泥并不是我制造出来的,而是从圣杯中溢出的力量,本应该是万能的无色之力。”
神父的表情更加愉悦了,看着下边脸色难看的卫宫士郎:“这就是你们追求的圣杯的真面目,里面是所有的恶,装满毁灭人世的诅咒之物,谁都无法操纵他。染黑无色之力并不是人力可以达到,而是世间之恶染黑的。”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难道他成为master并不是为了自己的愿望,而仅仅是为了打开那个罪恶之物么?不由咬牙切齿的瞪视神父,士郞的声音有些不稳:“……言峰绮礼,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这个勉强应该算是娱乐吧。”他的回答实在是出乎意料,带着恶质的笑容,他欣喜的望着卫宫士郎,这个男孩和他父亲一样有趣,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拼上性命,愚弄这样的人总是能够让他空虚的心感到满足,不过还是觉得可惜,为什么不是卫宫切嗣呢,为什么现如今制止自己的不是那个梦想着和平的绝望的男人呢?
虽然有些可惜,但是这个同样执拗的卫宫士郎作为代替也算是可以了,忽略心里一丝挫败和不满,言峰绮礼紧接着开口:“所有的娱乐,不过是为了取悦人类而制造出来的东西。所有的创造物都是人类制造出来的东西,所以□裸的人类就是最好的娱乐。”
他的脸上出现了狂热的神色,就像是见到了神明的奇迹,或者是看见自己信仰的神灵现世:“人类是最好的娱乐,但是要把上面的累赘去掉,不是有孔明灯么?和那个一样,人类只有死的瞬间才有价值,以生存为助跑的跳高,才能够在天空绽放最美的光辉,这个瞬间就是我的愿望。”
“对了,”似乎是想再给已经背脊发寒的士郞最后一击,神父相当不诚恳的说了句,“十年前的那场火灾真是抱歉啊,虽然是小规模,但是充满了平常不可能的刺激。我渴望的就是这种程度,那个地狱才是灵魂的炸裂,人类最灿烂的光辉。那种东西你自己也体验过不是么,卫宫士郞。如何,遗憾死去的人们的声音有在你心里响起吧。”
“啪啪啪”不远处传来鼓掌声,身上没有多少伤痕,带着愉悦的微笑的伸二从不远处的树后转出来:“说得好,我非常赞同呢,人类这种生物,只有在死亡的时候才能够绽放最灿烂的光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亡才是最平等,最美丽的。”
看见雨宫伸二完好无损的出来,卫宫士郎反射性的看向自己的手背,方才过于激动,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手背的士郞这时才惊恐的发现,手背上的令咒已经消失不见了:“怎么会,难道……难道……saber,怎么可能?”
“如果是刚才那个蓝色裙装的小姑娘的话,应该是已经返回英灵座了,不过也不一定啊,那种死亡方法看上去真是凄惨呢。”伸二站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不过她的实力倒是不错,倒是让我的赤尸花了点功夫。”
怎么可能,士郞的脸色已经惨白,在召唤出saber之后的景象像是无声的默片在眼前疯狂的闪过,月色下美丽的少女,在敌人面前护在自己身前身着铠甲的背影,还有难得不那么严肃的笑靥,saber已经彻底消失了么?
在柳洞寺的山门发生过的激烈战斗已经结束,到处都是破碎的痕迹,原本在这里战斗的赤尸和saber已经不在原地,只留下战斗后的痕迹。这样程度的破坏,之前的战斗大概是格外激烈的,赤尸已经跟随着伸二进入了柳洞寺,然而saber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忆起方才的战斗,即使因为saber的战败与消失让伸二感觉到一定程度上的满足,而对于saber最后的样子也让伸二感觉到了死亡的魅力,但是对于这样的战斗方式,伸二还是觉得有些诧异,对于赤尸隐藏了如此之久的攻击方式。
在卫宫士郎与神父对峙之时,伸二结束了和archer的战斗,转而关注赤尸和saber的战斗,在手中的圣剑举起,攻击向赤尸后,赤尸未见狼狈的样子让在场的无论是伸二还是saber都惊讶,重新开始评估赤尸的实力。
Saber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即使是对城武器也无法击败的对手让她感觉到无比的挫败。这时,她终于是想起了昨日晚上卫宫士郎还给她的阿瓦隆,她的剑鞘。又一次聚集力量,saber看上去就像是又要使出excalibur,但是这除了浪费魔力又有什么意义。
并不知道自己异样的行为已经被赤尸怀疑的saber按照计划冲向赤尸,而赤尸手中的血红之剑也已经高高举起。在冲至赤尸面前时,saber猛然间收去了剑上的锋芒,取而代之的一把蓝色剑鞘对赤尸袭来。
42诅咒
“躲开!”伸二直觉的感受到了saber手里剑鞘的危险性,不由大声提醒赤尸注意。不过,似乎并不需要他的提醒,赤尸感受到了同样的心悸,猛地退开几步躲开剑鞘的攻击,赤尸手里的血红之剑在半空划出一道圆弧。
看上去完全落空的攻击saber并没有在意,她对于自己的失手感到不满,而对于赤尸和伸二的直觉感受到了惊惧。又一次举起手里的阿瓦隆,saber决心一定要阻止伸二得到圣杯,她觉得圣杯如果落入伸二的手里会出现什么骇人听闻的惨剧。
严密防守的saber并没有注意到半空中沿着赤尸方才的攻击轨道出现的黑色细缝,但是伸二注意到了,这是赤尸在战斗中从没有展现的实力。这样的攻击有什么效果伸二并不了解,但这不代表伸二看不出这个招数的危险性。
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观看这招的后果,伸二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半空中的黑色细缝以疯狂的速度扩大,就像是巨人的眼睛睁开一样,很快就构成了一个奇异的眼睛形状。巨大的黑色空间正对着saber,就这么静静的停留在saber头顶。
很快,一丝微风开始向黑洞里吹入,卷起地上的枯叶,被吸入洞穴,而saber忙于和赤尸战斗,并没有注意到上空的异样。直到她感觉到了一阵奇异的吸力让自己几乎完全无法停留在原地,全身都开始向上挣扎,巨大的吸力让她没有办法逃离,即使离开的出口离她仅有三步的距离。
没有办法逃离的saber就像是代宰的羊羔一样,身体被拉伸到极限让她发出痛苦的□。黑洞里漆黑一片,看不出有着什么,但是这样的黑暗对于saber已经算是噩梦了,她完全不想被吸引进一个奇异的空间。
但是有些时候事情不是随着人类的努力而可以达到了,比如说想要逃离黑洞的吸引力,很快,全身绷得像杆子一样的saber终于是支撑不住向黑洞方向偏移。当她纤细的手指被拉近黑洞时,她发出了几乎惨绝人寰的痛苦尖叫,黑洞里的生活绝对不是什么舒适的生活。
Saber的声音逐渐喑哑,一条白皙纤细的手臂被吞噬,在之后是半边身体,最后除了头和一只手还勉强伸出黑洞,她大部□体都陷进了黑洞的包裹。已经彻底哑了的嗓子此时只能发出难听沙哑的声音,让人完全听不懂。
这样的saber是完全没有见过的,就像一个普通女孩,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沮丧尖叫。伸二看着她痛苦的神情突然觉得异常的满足,作为一个英灵,一个英雄,这样的死法真的是讽刺,这样充满了绝望憎恨的表情果然是最美的死前表情。
站在赤尸身边安静的看着saber被黑洞拖走,看着被拖走的王流露出绝望和疯狂的表情,伸二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果然参加圣杯战争还是有意义的,少女王者脸上的绝望和不甘,妄图背负一切的少女,果然美丽的想让人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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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少女只剩下一条白净的手臂和头没有被拖进黑暗中了,纤细的手指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身边的一颗树,手指在粗糙的树皮上抓挠,直到指甲全部翻起,留下渗人的几道血痕。被血染红的指尖已经被磨出了白骨,眼里涌出血红色的泪水。
在疯狂的挣扎后,少女露出了放弃的神色,脸上的怨恨更为明显,眼睛失去了曾经清透的翠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