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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微闭,两手由外向内压缩,十指如抱球状。顿时他丹田内的真气又一次爆发出来,运行在身体里的各条经脉之中,勃勃的生机突然从心中涌发出来,扩散于体外,充塞了整个楼顶。
天琼风任由真气在自己的身体里穿行。自从自己的真气被转换之后,那些真气就不再需要自己的刻意控制,它们自己会按照一定的路线运行,甚至是好些天琼风从未想过的经脉都被它们光顾了多次。
那真气越行越速,天琼风忽然觉得自己的意识中出现了一片天幕,一轮明月高高地挂于其上。很快地的,天琼风又发现那那明月似乎正在一步步地向自己靠近,最后竟化为一个小小的光球,钻进了自己两手虚抱的那圆球之内。
那光球散发出丝丝晶莹剔透的洁白光芒,仿佛是一片泛着粼粼波光的水面,清澈之光照亮了天琼风的全身,如水的月光似清泉甘露荡漾在他的心中,瞬间他的心胸好像变得突然开阔起来,那光球却慢慢地从他的皮肤处渗透了进去,接着储存在了他的丹田之中,就像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能量球,依旧在他的体内发着光,滋润着他身体里的各个细胞……
这是怎么回事呢?一个疑问在天琼风的心头升起……
“呵呵……小子,又在想什么呢?”突然一个声音在天琼风的耳旁响起。
天琼风大惊,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四周依然一片空荡荡的,除了偶尔会从楼底传上来几句乘客的笑骂声之外,楼顶便只见天上的繁星和皎洁的月亮。
“怎么?小子,才几天没来你就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天琼风仔细一辨认,终于知道了那声音的主人就是不久前那把自己的真气在不知不觉中就换走了的那人。只是当时他是出现在天琼风的心中,这次却出现在那一望无际的虚空里。
“哦!原来是你呀?你怎么来了!你现在又在哪里呢?”天琼风笑着问道。
“这些问题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为那个月亮光球为什么会进入你的体内而不解呢?”那声音道。
天琼风对这项能知人心事的能力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你怎么不说话呀?”那声音又道。
天琼风忽然恍悟到那人瞧不见自己,于是答道:“不错,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哈哈……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你现在身上的真气其实并不能算是纯正的真气,而是从天地自然万物中吸收过来的灵气。这灵气虽在你的体内,却依旧与外界有着一种微妙的联系。如果说那万物之灵气是一片茫茫的大海的话,那你便是那海中的一滴水,水与大海是永远也不会分割的,所以你体内的真气可以不需你自己控制便会自己运行,那是外界灵气对你自身真气的同化作用的结果。而那月光之精华亦是万物灵气中的一种,当你对着月亮修炼的时候,便自然而然的出现月亮的影子,那月亮既是真实的又是虚幻的,虚幻的是它的形体,而真实的却是它的精华能够融入到你的身体里面去。那光球进入到你的身体里便充当了你的能量源,使你能够有用不完的真气。不过,这也不能算是一种很高的境界,那光球再充足,也会用干涸的一天,因此你不能满足于现在的那一小点成绩,只有达到那灵气招之便来,挥之既去的时候,那才能当得上境界这两字啊,那时你的修为才能真正融入到自然当中去!”
天琼风听得一脸向往之色:“那该是何等的一种境界呀!只是我有达到那种境界的一天吗?”
“怎么不能,以你现在的修为在人间界的年轻人当中,应该算是一个佼佼者,你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那声音哈哈笑道。
“是吗?”天琼风听了那声音,却没有一点欣喜之意,他又回想今天下午和荒情交手的事,若自己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那为什么自己在荒情的掌下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呢?”
“呵呵,小子,你还在为下午的事而不高兴吗?”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救的我吗?”
“救你的另有其人,至于是谁,我想他以后会自己告诉你的。不过,我虽然没有在场,但却十分清楚你们比试的过程。”
“哦?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当时会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吗?”天琼风终于把这个闷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人的真气修炼方法很多种,但不管它们怎么变化,都逃不出阴阳二字。你今天对敌的那“寒冰流”就是属于那种极阴寒的真气,这种类型的真气修炼到一定境界的时候确实十分的厉害,我以前在大意之下就险些吃了这种真气的亏。不过,你会败,并不是说那年轻人对“寒冰流”的修为很高,而是你当时实在是太不镇静了,只知道运集全身的真气去阻挡它的入侵,却不知吸收外界之气将它逐出体外,那时不用说他只修炼道到四层,就是到了八层也照样会败于你的手中。”
天琼风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当时只是处于被动的防守当中,全然忘却了自己可以吸纳外界灵气这回事,若不是在危急时刻,那一死灵气自动前来助阵,自己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就是有人来相救也已来不及了!
不过,天琼风明白了这一层道理之后,失去的信心顿时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若是这时再和荒情重新比试,他自信一定不会输的那么惨的!
“有信心就能战胜一切的困难,小子,你可千万得记住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将自己的信心丢掉哇!好了,今天就和你说到这里吧,我相信不用多少天,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呵呵……,那声音越来越远,最后终于消失在那苍茫的宇宙之间。
天琼风看了那天幕好久,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那声音的感激之情,照他的话说,不久之后就可以和他见面了,那自己和他见面之后又将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呢……
第二天上午,天鹰号在一响悠长的汽笛声之后又继续了它那未完的行程。
天琼风、原青云、月影秀和燕鸿四人有说有笑地漫步在船上四处。
天琼风昨晚在夜很深的时候才回房睡觉,解决了盘旋在他心中那让他一直不得安宁的问题之后,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了个舒服的好觉。但清晨月影秀很早就把他从床上吵了起来,然后又拉着他叫了原青云和燕鸿出来,一起吃完早餐之后,便一直陪着她闲逛到现在。
天琼风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有股异样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他两眼向四周一瞟,只见自己左侧不远处正站着荒情和言厘等人,而何不凡不知什么原因却已不在其内。
天琼风见着荒情又回想起了昨天下午的事情,但他此时却没有太多的愤恨,在心里他还有些微的感激荒情,要不是荒情,恐怕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本身真气的属性呢,也不会晓武学还能修炼到融于自然的境界!而且自从昨晚的修炼和与那声音的谈话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心胸好象比以前开阔了许多,对什么事都能够看得比较淡了!但荒情显然却没有天琼风那样的胸襟,因为从他眼中所放射出的那暴戾的光芒,似恨不得把天琼风捻成粉末。
月影秀对天琼风说了几句话,都不见天琼风回答,不仅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却见他的眼睛正看着别处的几个年轻人。
月影秀问道:“风哥,他们是谁,你认得他们吗?”月影秀才到天鹰号没有几天,并不认识荒情等人。
天琼风回头笑道:“只是知道他们的名字,并没有什么交情。”
原青云和燕鸿此时也注意到了荒情等人。
荒情见燕鸿转头看着自己,马上收回了看着天琼风那狠毒的目光,脸上也堆出了几丝笑容,向燕鸿点了点头。只不过燕鸿显然是很不领他的情,极其厌恶的看了荒情一眼,便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理也不理荒情,只是对月影秀他们道:“我们走吧!我看着那人就想吐。”说完,便移步向前走去。
荒情自讨没趣,脸部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燕鸿走了,天琼风几人也跟了上去,月影秀问道:“鸿姐,他们有那么令人讨厌吗?”
燕鸿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但原青云却忍不住骂道:“那几人简直是坏透了,还不令人讨厌!”
……
荒情那满腔的怨恨和怒火在瞬间都转移到了天琼风的身上,直到天琼风他们的背影消失了很久之后,他那阴狠的目光还残留在他的眼眶中,但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上前去与天琼风动手,或许是还震慑于昨天下午那中年人的那一番话中吧!
接下来的几天,天琼风他都是在风平浪静中度过的,荒情没来找他的麻烦,而他也乐得安宁。
在那几天里,在月影秀的帮助和他自己的死缠烂打之下,月影天凰终于同意将他家族的飞行术传给了天琼风。只不过那教授天琼风的任务却落在了月影秀的身上,所以这几天月影秀每天都乐滋滋的,脸上经常带着甜甜的笑容。
燕鸿和他越来越熟,他也从燕鸿那里知道了荒情的来历。原来荒情是炎黄区域的一个政府高官的儿子,现在在蓬莱武院学习,是武院一位武学十分出众的学生。而燕鸿对她自己倒没有过多的介绍,她只是说她叔叔和荒情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但由于她自幼便在麒麟武院,所以和荒情的认识也是在这次去她叔叔家的事。不过燕鸿一直很不喜欢荒情的为人,因此两人的交情并不是很深,只是那荒情却常以燕鸿的护花使者自居,在燕鸿返校时也跟着来了,燕鸿虽拒绝了他许多次,荒情却坚持要将燕鸿送到目的地,燕鸿也只好由着他,只不过燕鸿有时和他坐在一起也是出于礼貌罢了!但是前几天,荒情竟然趁着没人注意时对燕鸿毛手毛脚,两人那本就浅薄的关系顿时破裂,这也是燕鸿为什么见着荒情时会满脸厌恶的原因!
天琼风知道后,不禁暗叹,一个政府高官的子弟,一个蓬莱武院的优秀学员,品行为何会是这般模样呢……
第三卷
第一章 麒麟武院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天鹰号终于到达了他此行的目的地——彭山。
天琼风和原青云、月影秀、燕鸿几人都提着行李走到了甲板上,由于现在下床的人比较多,他们便暂时先等在一旁。
天琼风深吸了一口气,今天就可以到麒麟武院,武院里等待着自己的又将是什么样的生活呢?还有小琴,过几天又可以见到她了吧?天琼风越想越兴奋,禁不住游目四顾起来,忽然他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向那船长室走去。
那人穿着一套蓝色的衣服,身材魁梧。天琼风看着看着,突然觉得那人的背影好象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会是谁呢?穿着蓝衣……天琼风又看了看,那人已经走进船长室去了。
会是他吗?天琼风心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了一个人来,那人就是他在“武心道阁”所见到的那位炎姓的蓝衣老人。他将那蓝衣老人的身形和刚才见到的那人一对比,发觉他俩竟然出奇的相似, 莫非他们真的就是同一人吗?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天鹰号上呢?难道他就是青云所说的那神秘的船长吗?天琼风一肚子的不解。
终于等乘客都下得差不多了,天琼风故意落在后面,趁机低声向旁边的原青云问道:“青云,你知道船长叫什么名字吗?”
“船长?我本来也不知道的,可是前几天和燕鸿聊天时,听她说过那船长好象